其餘幾人都望向了寒輝,他們打定主意讓寒輝去,寒輝心中開始泛起了嘀咕,進入始木洞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他雖然不知道那老頭到底是什麼境界,但卻知道絕對超越了魚躍境界。
自己就是魚躍高手,自然知道魚躍高手的一些表現,這老頭最少也是出神高手,如果出神高手進入始木洞中,都有隕落的危險,他憑什麼進去?
再說了,這老頭一位未必就一定是出神高手,還有可能是歸海境界的高手,畢竟那兩個女子就顯得非常神秘,言談之間,並不怎麼將劍宗放在眼裡,這些人物絕對不是一般人。
真的進入始木洞中,自己絕對只有死路一條,那等秘密的地方,自己看過了,他們能放過自己?
縱然有點顧忌劍宗,可劍宗會為了自己跟這樣的人物死磕嗎?
寒輝在這邊想著,張守禮已經望向了寒輝:「這件事很難決定,你是執法長老讓我們護送的人,沒有人敢做主讓你進入始木洞中,我們之中到底是誰進入始木洞,讓他們來決定!」
「我們劍宗弟子的命運怎麼能由外人決定,我們應該自己選出誰去始木洞中,按照我們劍宗的規矩,當一件事情沒有辦法判斷和決定時,就以實力決定一切!」一個劍宗弟子插口說道。
他是為了拍張守禮的馬屁,張守禮肯定不敢提出讓寒輝去始木洞,如果寒輝死在裡面,執法長老為了自己的面子著想也會殺了他。
如果真的只需要一個人進入始木洞中,他張守禮自然是最佳人選,畢竟境界他是最高的。
那位劍宗一弟子一說用實力決定一切,張守禮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如此一來,他是絕對不會入選的。
「可是,我們沒辦法解開封印,不能解開封印,怎麼用實力分出勝負?」齊俊說道。
如果真的用實力決定一切,他有很大的可能被選中,寒輝也不簡單,手中既有一柄三星寶器的長劍,還有防護力極強的鎧甲,再加上籠罩在這小子身上的魔門迷霧,一不小心真的敗了,就追悔莫及了。
「這個簡單,練氣就層一層一重天,在場的先比境界吧!」張守護禮說道:「你們不會認為,你們中有人可以跨越境界取勝吧?」
齊俊一臉的鬱悶,一下將自己也繞了進去:「諸位都是師兄都是合築和定脈期間的練氣士,自然不是我能夠挑戰的,在場的奔騰境也就我和寒輝師弟了,寒輝是師弟剛剛入門沒有多長時間,肯定不是我的對手,我們都是師兄,如果用實力決定一切,肯定是寒輝師弟去了!」
另外一人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寒輝師弟去是最合適的了!」
「放屁!」寒輝罵道。
「就你們這幾根蔥,我抬手就可以殺了,還說什麼以實力決定一切?」寒輝看著張守禮等人毫不客氣地罵道。
所有人都瞪起了眼,不可思議地盯著寒輝,到了這個時候,他應該恐懼,應該求情才對,怎麼還敢如此,難道腦子練壞了嗎?
唯一一個臉上露出笑容的反而是被寒輝直接罵的齊俊,寒輝這是找死啊,怪不了誰。
「哼,真是混賬!等我們的封印被打開,我一定教訓教訓你,你說了這話,我們即使殺了你,執法長老也不會怪罪的,沒有尊卑,沒有大小!」一個合築弟子訓斥道。
寒輝看都沒看幾人一眼,施施然就走了出去,不是他刻意如此,而是沒有別的辦法,這些人肯定是傾向讓他去的,求也沒用,還不如罵呢。
他倒是可以輕易破除封印,斬殺這些劍宗弟子,哪怕張守禮身上有公孫天涯畫的保命符也沒用,自己芒碭山中可有兩位出神巔峰的高手。
這兩人聯手,一張符菉算什麼?
不過他顧忌的是所謂開山斧,所謂的崑崙,地球上也有一個崑崙,號稱西王母的道場。
向來都是神秘之地,這裡又出現一個崑崙也不知道裡面到底如何,不過這兩個女子的狂妄他是見到了。
出手不問青紅皂白,就滅了君長老的出神符不說,口裡還不怎麼將自然門這樣的超級宗門放在眼裡。
縱然自己可以殺出去,被這些一宣揚,或者被這樣的神秘門派關注,只怕前途會加艱難。
現在必須找到迅速煉化芒碭山的方法,晉級出神境界,那時候才能暴露身份。
很,就到了晚上。
沉虎再次帶著幾十個人來到他們住的偏殿:「怎麼樣?選出來誰去了嗎?」
張守禮拱了拱手說道:「諸位師弟都希望寒輝師弟出手,寒輝師弟不過二十多歲就有了這般成就,乃是天才中的天才,由他出手,把握輝大一些。」
「不過,這樣終究還是有風險的,我不忍心讓寒輝師弟出手,所以我們決定,用實力決定一切,我們之中跟寒輝師弟境界相同的,只有齊俊師弟,所以,我們懇請沉兄,解了他們倆的封印,讓他們決鬥,用實力決定自己的命運!」張守禮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忘掉要體自己推脫責任。
所有人都說讓寒輝去,他也說讓寒輝,回去之後,怎麼跟執法長老交代?執法長老會認為是大家的意思?
你要是不同意,他們縱然建議有個屁用?
如果是大家決定的,然後通過決鬥,用實力決定出來的,執法長老也話可說。
畢竟他雖然不能讓寒輝去送死,可也同樣不能命令其它的劍宗弟子替寒輝去死啊。
實力決定命運!
「哦?用實力決定命運?這倒也不錯!」沉虎眼睛打量著寒輝跟齊俊兩人,人選應該是從這兩個人中選出來。
「好,我會求求爺爺,讓他解開你們兩個的封印,用實力決定你們的命運吧!」沉虎說道。
說完,沉虎一揮手,就帶著眾人走出了偏殿,寒輝等人跟在他的身後,七拐八拐地來到一座木質的高台之上。
這高台足有十幾丈高,由各種顏色的木頭堆積而成,最上方也有數丈方圓,在上方端坐著一個身穿獸皮,頭上戴著三根彩色的鳥羽的漢子。
這漢子手臂露出,上面肌肉凸起,有著古怪的紋身,手中拿著一根三尺左右的手杖。
那據摟著身體的老頭此時做在一張大椅子上,那一綠以紅兩位女子坐在他的身邊。
沉虎走到那老頭面前輕輕躬身說道:「他們兩人想要比試,決定誰下去!」
說著,沉虎手指指了指寒輝跟齊俊兩人,兩人看到老爺子的目光,齊齊頷首。
綠衣女子一聲冷哼:「這還有什麼比試的,誰下去不是去,一個人下去不行,再派一個人下去就是了,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分別!」
包括張守禮在內,所有劍宗的弟子的臉色都變了,一個下去死了,他們還要接著派人下去。
如果老頭這樣的境界,下去都沒有把握,他們全都下去也是死路一條。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此去禍福難料,跟修為境界沒有太大關係,當然,境界太低了,進去之後寸步難行,奔騰境基本上可以了。」
說著,伸手一指,寒輝感覺到封印在自己丹田上空的怪異斧頭瞬間被打開,全身jing元又可以任意遊走了。
齊俊也同樣如此,唰地轉過身來,冷冷地望著寒輝道:「寒輝師弟,今天師兄就要對不住了,有諸多前輩高人在此,我縱然失手,也傷害不到你,請師弟放心。」
寒輝微微一笑:「齊師兄放心,我也不會傷了你,畢竟傷了你之後,你就沒辦法下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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