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件件物品被拍走,寒輝終於發現了物品的出處,在地宮的深處,一個密室之中,擺放著七養物品,前五養已經被拿了出去拍賣掉,還剩下七樣。
在上面還在不停地叫價的時候,一個小廝走了進來,將其中一樣端起來,疾步如飛來到來到拍賣台的後面。
前面的東西成交,就將這件東西放上去,盒子打開,一股光華流轉十二面小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拍賣師臉上露出鄭重的神情說道:「這十二面小旗乃是一套陣旗坯胎,能夠組成大陣,困死轟殺魚躍高手!」
寒輝看到在包廂中安坐的眾人臉色都變了,他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東西,一個個站起身來,盯著陣旗觀看。
這樣能夠轟殺魚躍高手的陣旗,實在是太罕見了,得到之後,就等於得到了一位魚躍巔峰境界的大高手,甚至比得到魚躍境界的大高手還要好。
因為這陣旗可以自己使用,而得到一位魚躍境的高手,未必真對自己忠心耿耿。
「這陣旗來自軍營,乃是鐵血戰旗!不過上面沒有刻畫軍營的陣法,陣法需要自己佈置,才能得心應手。」拍賣師說道。
聽到拍賣師這樣說,很多包廂的人臉上明顯露出失望的事情,一個個回到自己椅子上坐下。
其中一個包廂的胖子對身邊的人說道:「我就說如此至寶,怎麼可能輕易出現,縱然出現也會放在壓軸的時候。」
他身邊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不動鐵血陣法,縱然有鐵血戰旗又有何用?」
「是啊,鐵血戰旗一定是從軍營中流出來的軍品,縱然有陣法師得到,也沒有什麼大用,必須懂得鐵血大陣的人,才能用戰旗刻畫陣法。」那胖子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狠狠地喝了一口,好像要發洩自己的失望之情。
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寒輝對軍隊和帝國根本不屑一顧,練氣的世界,當然是修道門派天下第一,那位真正的劍宗倒霉鬼死後留下的記憶根本就沒有關於軍隊的事情。
直到見到了夏侯怒,寒輝才知道軍隊的強大,才知道陣法的強大,禁制是陣法的基礎,窺真禁典中也有提及,他算得上一個高明的陣法師,要不也不可能改造芒山的護山大陣。
「這套陣旗底價六十萬補氣丹!」拍賣師站在台上說道。
「雖然各位可能認為不懂鐵血大陣,得到著戰旗也沒有用,其實不然,這戰旗不同於山門大陣,是可以移動的,也可以刻畫別的陣法,縱然不懂鐵血大陣,也可以找陣法師刻畫別的陣法,戴在身上,戰鬥時候等於多了一個厲害的幫手,關鍵時候還能救自己一命!」拍賣師極盡誘惑之能事。
想明白這些,那個剛剛失望的胖子再次站起身來,盯著面前的水晶屏幕幻化出來的戰旗說道:「六十一萬補氣丹!」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傳出:「七十萬補氣丹!」
寒輝看到所有包廂的人都被震動,一次加九萬補氣丹,這人手筆也太大了點。
胖子臉數變,咬了咬牙,狠狠地說道:「七十五萬補氣丹!」
這個價錢一出,本來也有意的幾個人都坐了回去,也不加價了,這套陣旗真正的貴重之處,在於他是一套移動的坯胎,想要變成真正的陣法,還要請陣法大師出手,代價依然不小。
再說了,能夠佈置陣法的東西多了去了,不是陣法師縱然帶著這套陣旗,操作起來也不會得心應手,價值沒有太大。
七十五萬已經胖子的底價,為了一下子壓倒那出高價的人,他一次抬高五萬補氣丹,看看能不能將那人嚇退。
那個聲音沒有被嚇退:「八十萬!」
寒輝的神識籠罩之下,看到出價八十萬的那人,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像別人那樣,神情激動緊張,在他身邊的一位身穿深灰色衣服的高個子男人,倒是一臉的焦慮。
八十萬的價格一出,胖子也不說話了,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苦笑了一下道:「莫非出價的這人就是陣法師?」
他旁邊的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極有可能,除非陣法大師,七十五萬已經是天價了,再高根本就不值了。」
看到沒人再繼續出價,寒輝開口道:「九十萬!」
西門慶唰地扭過了頭,他自然知道寒輝能夠拿出這麼多補氣丹,但是這位不是出神境界高手嗎?還用得上這種戰旗?縱然這陣旗子,真由陣法大師刻畫上去,也不過是能滅殺魚躍境高手而已。
沉默了片刻,坐在椅子上的那男人終於開口了:「一百一十萬!」
那高個子中年男人奈地坐在椅子上一臉的肉痛,寒輝心中微笑,看來出錢的只怕是這位。
「一百二十萬!」
「唰」那安坐椅子上的人站起身來盯著屏幕說道:「一百三十萬!」
寒輝沒有理睬,一百多萬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一百五十萬!」
那個高個子中年男人站起身來對那繼續加價的人說道:「不要加了,我根本拿不出這麼多補氣丹,一百萬就已經影響家族生意了,一百五十萬,必須從各處店舖中籌集,短時間內根本做不到,家族中的長老們不會同意的!」
那人轉過身來,身形筆挺,肩寬腰窄,臉孔如同刀削斧鑿,不過一道刀疤破壞了這種美感,一雙眼睛射出凶光,狠狠地盯著陣旗說道:「可惜,如果我提前稟報上去,也許還能拍下,不知道是誰這麼手筆。」
「提前稟報上去,上面也不見得能同意,這價格太高了,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高給子男人說道。
「我總感覺到不妙,曲波那個傢伙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如果他反撲,我們肯定抵擋不住,所以這陣旗非常重要,有了這陣旗才能保命!你以為出了事,上面會保我們?會跟帝國作對?」那刀疤臉男子說道。
高個子男人歎了口氣,狠狠地抓了幾把自己的頭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痛苦萬分。
寒輝沒有理睬,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了,有這些陣旗雖然不能不知出真正的鐵血殺陣,卻可以佈置別的陣法,或者有機會去弄套鐵血殺陣的佈置方法來。
做回座位上,靜靜地等待自己要的七息液,神識卻一直鎖定在那個刀疤臉包廂,這刀疤臉這麼想要陣旗,莫非他能刻畫真正的鐵血殺陣?
刀疤臉停頓了片刻說道:「必須得到這陣旗,不知道多少年才有一次這樣的機會,如果這次不下手,以後就真的沒機會了,我等突破出神遙遙期,將這東西搶過來!」
「你瘋了?這裡是吐露城,不是大漠,你也不是大漠六寇,而是李家的人!再說了,根本不知道是誰買的,你怎麼去搶?」那高給子男人壓低聲音怒吼道。
「不要怕!我們是替李家做事,但是現在出現了變化,我們將事情做糟了,李家隨時會放棄我們!夏侯怒也有可能放棄我們!如果他將我們的事情交代了,曲波就會出手,我們怎麼辦?你的家族能保護你?甚至的家族都得覆滅!」刀疤臉的話瞬間讓高個子男人怒氣消散。
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一臉懊悔地說道:「都怪我一時貪心,如果不是那麼貪心,也不會置家族於這麼危險的境地!」
「天絕人之路,只要能夠得到這套陣旗,我們說不定就有機會滅殺了曲城,將一切掩蓋住,吐露城就是我們的了,李家也會賞賜下來,這是大機緣,你怕什麼?」刀疤臉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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