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一代傳奇高手,就這樣被寒輝一掌擊斃,寒輝都忍不住一聲長嘯,嘯聲中充滿喜悅,震盪花家層層院落,傳入每個人的耳中,花七少臉色慘然,他聽出這嘯聲就是奪他寶物的人。
寒輝心中大暢,以前跟人對決,都是高過別人一個小境,才能勉強打個平手,必須依靠狂沙密捲上的絕學周旋,現在終於擺脫了窘境,憑借境界,硬生生壓人一頭。
宋世雄他們在花丑出現的時候,一點都沒害怕,雖然他們不過是合築,而花丑展現出定脈期的實力。
在他們眼中,寒輝就是敵的神!
果不其然,一個照面,花丑就被打死了。
此時王唯一和劉千山臉色變得蠟黃,他們不是花家的人,偏偏上趕著來送死。
想走也走不了,兩位上帝之鞭的成員,將他們圍住,就要痛下殺手。
「前輩饒命!我等不是花家的人,剛好前來做客,剛剛動手的時候,我們可是沒有出手啊,前輩明鑒!」王唯一唰地跪倒在地。
劉千山恍悟,身體一抖,也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前輩明鑒,我們真的只是來做客,剛剛戰鬥一開始,我們就逃了出來,求前輩給晚輩等一個機會吧,當牛做馬,也要報答前輩的恩情。」
他們身後的人也紛紛跟著跪倒在地叩頭不止,不是他們沒骨氣,實在是被寒輝他們嚇怕了。
活了幾百年,誰也沒見過一次屠殺這麼多奔騰境巔峰的場景啊,合築期的人都如同小雞仔一般被人隨意屠殺,定脈都在他們眼前被活生生一掌打死。
面臨死亡的時候,誰都恐懼,關鍵這種死毫價值,別人揮手之間就能將他們滅了,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死後,整個家族就會衰落下去,子孫就會被別人魚肉。
「你們是來做客的?怎麼這麼巧?不知道我們上帝之鞭今天要滅了花家?」寒輝走大王唯一和劉千山面前溫和地問道。
寒輝的聲音雖然溫柔,可是聽在他們耳朵裡卻如同魔鬼的嘶吼,吞噬人的心靈。
「我們開始真不知道上帝之鞭要滅花家啊,我們戴罪立功,我們知道花家的財富都藏在什麼地方!只求前輩能饒我們一命!」王唯一趕緊說道。
劉千山感激接口說道:「晚輩也願意戴罪立功!」
「好,你們去將花家剩下的人全都給我拿下,將他們的財富全都給我都拿回來,有一絲一毫進入你們的口袋,你們知道下場?」寒輝自己都能感覺自己聲音如同敲詐犯。
「前輩放心,晚輩等一定竭盡全力,位前輩做事!」十幾個人同時在地上叩頭。
寒輝一揮手,這些人一個個如飛而去,朝著花家的一個庭院衝了過去,他們上帝之鞭的五個人也飛了出去,分佈在花家四周,密切注視著出逃人員。
打蛇不死,遺恨萬年!
必須將花家的危險分子全部斬殺,剩下的小雜魚可以放走,畢竟寒輝作為一個文明時代的地球人,做不出株連九族的事情。
將這一撥人安排出去之後,只剩下寒輝宋世雄和馬得韜,以及宋世雄帶來的四個人。
「這位就是馬家主吧?莫非馬家主想替花家出頭?」寒輝看著馬得韜的光頭說道。
他心中明白,都說花家是第一勢力,這馬家也著實不弱,加入陰陽教之後,力量加強大了,他帶來的四個人每一個都是合築巔峰的修為。
馬得韜來的時候也是躊躇滿志,覺得今天一定要將寒輝拿下,他們陰陽教的教友十有仈jiu就是死在寒輝手上。
整個漠城突然出現的高手,就是宋世雄跟寒輝兩人,陰陽角當然將目標鎖定他們。
在他們估計,寒輝很有可能是合築巔峰的修為,背後一定有幫手,否則絕對不敢發難花家。
陰陽教發動力量,在十天之內,調動了四位合築高手趕往漠城,相助馬得韜,可是看到花丑被寒輝打死之後,馬得韜根本沒敢讓這四人動手。
「前輩說笑了,我們馬家何德何能敢替花家出頭?馬家在漠城可是遠遠比不上花家的!」馬得韜恭敬地說道。
寒輝表現出來的力量由不得他不低頭,定脈中期說殺就殺,他一個合築初期算個鳥?
「你們今天擺出這樣的陣仗,我如果就這樣放你們,只怕不妥?別人都會笑我上帝之鞭欺軟怕硬!」寒輝聲音陡在最後陡然一變。
馬得韜趕緊說道:「前輩息怒,馬家可以付前輩一些補氣丹!」
寒輝眼珠一轉,沉吟了片刻道:「我也不是好殺成xing的人,你能出多少補氣丹?」
「一萬枚!我們馬家願意出一萬枚補氣丹!」馬得韜恭謹地說道。
「一萬枚不行,你以為馬家的家主,合築境高手,最少值十萬枚!」
「晚輩雖然是馬家家主,可是馬家真的比不上花家,緊急調撥,也就能弄出兩三萬枚補氣丹,還請前輩開恩!」馬得韜被寒輝驚的臉皮直跳,十萬枚補氣丹?開什麼玩笑,這是要掏空馬家啊。
「我也不逼你,三個時辰,讓人將補氣丹送過來,事情就此結束,否則,上帝之鞭將會抽打馬家!」寒輝根本不跟他討價還價。
這種漠城的大豪門,有合築高手坐鎮的勢力,一般都經歷了上千年的發展,比柳浪的底蘊要強大太多了。
柳浪都能拿出幾萬枚補氣丹,何況是他們馬家這樣久遠的大家族?
「時間倉促了點」馬得韜說道。
「沒有什麼倉促了,三個時辰足夠了!我知道你們馬家是漠城的超級豪門!而且你們是教的,實在不行,還可以讓你的教友幫一下嘛。」寒輝話裡有話。
馬得韜知道寒輝這是暗示自己,即使有陰陽教的背景,他也不怕。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馬得韜道。
「我在這裡等你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如果沒到,我就帶著上帝之鞭去馬家找你!」
馬得韜望了寒輝一眼,轉身就走,那四個分佈在庭院四周的人也跟著馬得韜離開。
花家此時連奔騰境巔峰都沒有,而且他們從來都沒想到寒輝能贏,根本沒有安排人逃走。
一打盡。
堆積如山的丹藥,被裝入儲物袋中,各種各樣的煉器煉丹材料也都被裝起來,所有敢反抗的,都被當場斬殺。
花七少也被人踉蹌著推了過來,他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盯著王唯一和劉千山。
這兩人以前多麼巴結花家,誰知道一轉眼間,竟然幫著外人來滅花家,將他們花的地下倉庫全都翻了出來。
王唯一伸手猛然一推,身上被禁制層層封印的花七少如同死狗一般被拋到寒輝的腳下。
「呵呵,花少,我們又見面了!」寒輝悠悠說道。
此時,花老七內心悔恨啊,自己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為什麼非要抓他去當什麼餌料。
就是因為自己,整個花家才灰飛湮滅,自己也從漠城第一勢力的少爺,變成了階下囚,王唯一那個畜生都敢抽自己一巴掌。
「本來你們拿我當餌料,我取了你們的寶貝,得了你們的補氣丹也算完了,犯不著跟你們這些小輩計較,誰知道你們花家做事太霸道,竟然整個漠城索拿我,沒辦法,只好滅了你們家!」寒輝心平氣和地說道。
「哼,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不要在這裡廢話!」花七少知道自己法倖免,難得地硬氣了起來。
寒輝點了點頭:「本來我是想著讓你爸親手將你殺了,向我道歉,可是你們家的人不識時務啊!」
說到這裡,寒輝臉色猛然一寒:「這個世界上,人人都有生存的權利,你們隨隨便便就驚人變成蟒蛇的餌料嗎?仰仗家族力量,肆意妄為!」
「今天,我要將你當眾斬殺,讓你們這些紈褲知道,世上是有公理的!」說著,寒輝一揮手。
上帝之鞭的一個人過來,伸手將花少提起來,閃電一般飛馳而去,掠過一家家豪門的上空,口中喊道:「花家七少,草菅人命,上帝之鞭,代天管教,傭兵山上,斬殺惡霸!」
「花家七少,草菅人命,上帝之鞭,代天管教,傭兵山上,斬殺惡霸!」
很,花家被滅的消息傳遍了漠城,花七少也被當眾斬首的消息也穿的沸沸揚揚。
以前跟花家相交好的家族一個個閉門不出,唯恐惹到麻煩,那些跟著花七少作惡多端的紈褲子弟是嚇得躲到了地下室中。
馬欣兒也聽說了這事,寒輝的影子浮現在她的眼前,自己當初已經表示欣賞他了,只要他不死,就收入馬家,如果當初能夠做的好一點,也許真的可以交到一個強大的盟友。
誰都知道她馬欣兒跟花七少是一對,雙方的家主都同意了,就等著挑日子完婚了,現在未婚夫被人抓上傭兵山,斬首示眾,她感覺極度的羞愧,感覺連丫鬟看自己的目光都充滿了嘲諷。
三個時辰之後,馬光頭呆呆十萬補氣丹匆匆忙忙地趕往一片廢墟的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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