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臉,佈滿殺機的刀,配合上比的紅霧,死亡的陰影籠罩向宋世雄的頭頂。歡迎來到閱讀
合築境高手!
宋世雄堪稱奔騰境界第一人,面對合築境界就不行了,口中發出一聲嘶吼,掌中軟件震動如同一條超級巨蟒,光影紛飛,壓迫的紅色霧氣四散飄蕩。
「噹」
一聲巨響,宋世雄的身體再次被打擊的飛了出去,手中長劍差點脫落,戶口有絲絲鮮血滲出。
那持刀攻擊者也是臉色一變,想不到宋世雄竟有如此手段,連續接了他兩刀,兩刀都還沒死,依然持劍站立。
長刀一擺,眼中殺機暴漲,身體撕裂層層紅霧,再次朝著宋世雄殺到。
合築高手,對付奔騰境,在雙方兵器沒有巨大差別的情況下,絕對是手到擒來的。
一層一重天不是說說的,境界的差距,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在那人第三刀揮出的同時,寒輝動了,不過不是朝著那個方向攻擊,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
「怎麼可能!」一個震驚的聲音響起,從聲音中都能聽出多麼不可思議。
「噗」的一聲,一個紅色的身影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被寒輝打的倒飛出去,一柄長刀同一時間出現在寒輝的側面,朝著寒輝的背後斬去。
寒輝冷哼一聲,手臂一,胳膊如同長槍一下子轟擊那人的前胸,那人身體一晃,手中長刀跌落在地,五臟全被寒輝震碎。
連續解決了兩人之後,宋世雄那邊第三聲碰撞終於響了起來,宋世雄的身體被徹底拋飛,手中長劍也脫手而出。
那柄長刀如影隨行地朝著他的脖子斬去,宋世雄感覺到自己全身毛孔都炸開,冰冷的刀意滲入他的骨髓。
死亡已不可逆轉。
宋世雄能夠從一個普通傭兵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經歷了數不清的死亡威脅,可是沒有一次有這樣真實。
刀的寒意已經貼近了他的脖子,而他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還是要死了,諸位兄弟我來了!
宋世雄閉上眼睛,眼前閃過他曾經的一位位兄弟倒在血泊中的畫面。
脖子一涼,他嘴角露出一抹苦澀。
「噹」的一聲,長刀跌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好半響才睜開眼睛,看到那持刀的陰狠漢子癱軟在他的腳下,長刀就在貼著他的褲腿插在地上。
寒輝拍了拍手,好像要將手上的灰塵拍掉一般:「陰陽教的力量不小啊,一次出動三個合築高手,其中一個還是合築巔峰。」
天空中的紅霧,隨著三人的死亡,全部消散,小山谷重恢復了清明,樹木山石依然那麼清真實。
宋世雄第一個念頭就是寒輝救了他。
第二個念頭就是寒輝到底什麼境界?眨眼之間斬殺了三位合築高手,還有一位合築巔峰。
要知道,這可是在極歡喜霧之中,陰陽教的人如魚得水,而外人則是寸步難行。
這樣看來,寒輝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合築巔峰的修為,而是高,定脈境界的高手,或者有可能超越了定脈境界。
以前的一切也都可以解釋了,為什麼寒輝對一萬枚補氣丹不當回事,為什麼剛視花家的長老,將黑色硯台那樣的寶物隨便展露在他面前也不怕他貪心,還追問他在大漠中的其餘,看樣子是想前往大漠。
人家有這個實力啊,自己眼中凶險比的大漠在人家家中也許真的什麼都不是。
寒輝身體如同閃電,在倒地上的三人身上轉了一圈,將一個個儲物打開看了看,才滿意地放入懷中。
「馬夜草不肥,人橫財不富!每天都有幾次這樣的事情,我們很就能買下漠城了。」寒輝嘻嘻哈哈地說道。
「多謝寒兄救命之恩!」宋世雄躬身拜了下去。
寒輝一揮手,虛空升騰起一股力量,將宋世雄托了起來:「你我之間還用這麼客氣?」
「本來就像去寶市逛逛,有人給送來了這麼多的丹藥,逛著就有底氣了!」寒輝笑道。
「寒兄,我看您還是躲一躲的好,這陰陽教的人趕來襲擊您,肯定知道您的自然門背景,知道了以後還敢來」宋世雄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寒輝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宋世雄說的有道理,自己劍宗弟子身份在進城的時候就登記了,對方既然前來伏擊自己,肯定將一切調查清楚了,陰陽教不怕自然門啊。
「你也不用這麼客氣,動不動就您您的,我聽不慣,這陰陽教也的確麻煩,我可以改頭換面,可是你呢?」寒輝對宋世雄說道。
宋世雄咬了咬牙道:「我躲避慣了,他們沒有那麼容易找到我!」
寒輝看出他言不由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前你得罪的是柳家,他們家住頂了天不過是一位奔騰境巔峰的小人物,想要抓你自然不容易,這次得罪的是陰陽教,他們一出手就是合築期啊,只怕你逃不了。」
宋世雄苦笑道:「我當年的兄弟們都已遠去,也許到了下去陪他們的時候了,大仇得報,我也沒有了別的心願。」
「沒有心願可以自殺,卻不能被人殺!被人殺了不又結下了仇?到時候誰為你報仇?」
「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得罪了陰陽教這種龐然大物,除非像寒兄一樣,屬於中土的修道宗門,否則,誰能逃脫一個死字?」宋世雄歎了口氣說道。
說話的時候,眼神中全是落寞,沒有人希望自己死,都想活下來,而且想好好的活。
可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活的權利,得罪了陰陽教,寒輝也許可以活下來,畢竟有劍宗撐腰,他宋世雄卻沒有落腳之地,單單是漠城的陰陽教教眾都能將他滅殺。
「錯!人生來就是平等的,我也不是生下來就是劍宗弟子!不是劍宗最得寵的弟子,可我一樣做到了現在的境界,人不可以抱怨,陰陽教再厲害,不也是一點點變強大的?他們立教之初,總不能就這麼強大?死不可怕,怕的是沒有活下去的信心!」寒輝語重心長地說道。
宋世雄全身一震,內心彷彿突然被重擊一般,一個全的大門敞開了,當年的夢想全部湧現出來。
那個時候,他還年輕,剛剛步入練氣士的行列,每天想的就是將來成為練氣士的巔峰,成為整個天下都要為之敬仰的傳說。
所以他才變成傭兵,一步步走到奔騰境,之後組建戰狼傭兵團,打響了戰狼的名氣。
直到他們戰狼傭兵團偶然在沙漠之中得到一件二星寶器,這一切都變了,柳浪突然出手,對他們實施暗算,所有兄弟都死在敵人的屠刀之下,多年的積累也全部成空。
即使是他也九死一生地逃大大漠之中,被人當成牲口一樣囚禁起來,所有的雄心壯志都變成了復仇的怒火。
現在,仇報完了,他也沒有了任何別的心思,自己好像都找不到生存的意義。
寒輝的一席話,讓他重回到了當年,回到了那段意氣風發的歲月。
「不錯,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強大的,陰陽教想要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怎麼著也要在他們身上咬下兩塊肉!」宋世雄眼中射出畏的光芒。
寒輝哈哈一笑:「這才是我認識的宋兄,大漠至尊啊!」
宋世雄知道寒輝是開他玩笑,說他請吃大漠至尊席的事情,臉上現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只是咬下來他們一塊肉可不行,誰想讓我死,我就砍下誰的頭!」寒輝眼中射出寒光,煞氣十足地說道。
「不錯,老子手中的劍,不是吃素的!」宋世雄也豪情萬丈。
「我們應該重打造傭兵團了,戰狼傭兵團太招搖了,別人一聽就會知道你幹的,陰陽教也會找上們來,說不定傭兵團還沒開張,就會讓給人家給滅了!」寒輝說道。
宋世雄愣了片刻說道:「傭兵團的名字倒所謂,所有的兄弟都死了,再叫這個名字,我心裡也不束縛,可是只要我出去招兵買馬,別人不是一樣會知道嗎?」
「改頭換面,偷天換ri!」寒輝緩緩地吐出了八個字。
「改變容貌倒是簡單,可是辨別一個人的身份可是有很多方法的,不單單是容貌!」宋世雄說得很有道理。
容貌身材也許法辨別,可是功法不能隱藏啊,漠城揚名立萬的奔騰境就這麼多,忽然出現一個陌生的奔騰境巔峰,不會引人懷疑?
「你擔心功法上出問題?」寒輝問道。
「不錯,這種事情瞞不住的!」宋世雄道。
「如果你變成合築境巔峰,別人還會不會懷疑你?」
「怎麼可能?」宋世雄聽到寒輝的話驚叫道。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寒輝說了一句地球上耳熟能詳的絡詞語。
宋世雄傻愣愣地望著寒輝,難道這位兄弟剛剛吸入了過多的極歡喜霧,變傻了?
他一位自己誰?論他是誰也做不到啊?自然門的掌門怕也不能讓自己短時間內成就奔騰境巔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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