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兄,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大漠至尊席,他一個奔騰境能吃的起大漠至尊席,你還鼓動我們得罪他?」剛剛一個對著宋世雄和寒輝兩人露出不屑神色的人,看到寒輝兩人理都沒理他們瀟灑地上樓而去,馬上變臉。最
齊振濤心中暗罵,老子什麼時候鼓動你們得罪他了?是你們自己上趕著去得罪的好不好?
可是這話去卻不能說,這幾位他也得罪不起,滿臉陪笑地說道:「這人一起跟我有過節,不過是漠城的一個傭兵首領,在大漠中拿著命混飯吃,還極度反對我們的生意,說我們這樣為人不齒,將遭天譴,自己必然橫死不說,還會斷子絕孫!」
聽到這話,那幾人臉色陰沉的能地處水來:「傭兵首領就了不得了?不過是奔騰境而已,一樣搞他!說我們斷子絕孫?我們就讓他斷子絕孫!」
剛剛給齊振濤變臉的那人冷哼一聲,他也不知道齊振濤說得真假,不過他們做的生意真的為人不齒,就是抓取已經懷孕的孕婦,給煉丹師煉藥。
當然,也不但是懷孕的孕婦,甚至一些嬰兒,和一些練氣士都會被他們抓獲,用來煉藥。
這樣的事情,哪怕是以弱肉強食為真理的練氣世界也不齒,這等人物太過喪心病狂了。
只是這種事情也沒有人專門追究,只要不惹到那些大勢力頭上,誰會為了漠不相關的人出頭?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變得這麼富有,十有仈jiu是在沙漠中得到了寶藏,或者殺了別的練氣士搶奪的,反正論是什麼情況,都只能說明,他現在發財了!」齊振濤低聲說道。
幾個人同時眼睛一亮,齊振濤話語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能夠吃的起大漠至尊席的人還只是個奔騰境,如果搶了,不是一步登天?
「你發動你在漠城的關係,打探清楚這位傭兵首領是怎麼回事,他的勢力跟以前比到底有沒有什麼變化,搶、劫是好事,但是搶錯人,連我們的命都得搭上!」其中一人倒也冷靜。
「這沒問題,齊某在漠城還算有些人面,我馬上就找人去打探虛實,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憑什麼敢在我們面前這麼狂!」齊振濤點頭說道。
「幾位兄弟,你們先去享用這邀月樓的美食,我去去就來!」說完,齊振濤一拱手,邁步下樓而去。
聽到齊振濤說讓他們享用邀月樓的美食,幾個人都是老臉發黑,他們都是第一次來漠城,受齊振濤的邀請來的,本來也覺得邀月樓的酒菜極美,可是剛剛自己等人嘲笑的可是奔著四樓而去,在那裡享用大漠至尊宴。
在讓他們在別人屁股底下吃些普通的飯菜,還能算是享用嗎?
「老大,這人不簡單啊,我們千萬別被秦振濤這小子給套進去!大漠至尊宴可是大漠至尊的席面,一萬補氣丹吃一次,如果只是奇遇,只怕還等不到他在這裡吃飯,就讓給搶光了,現在他能大模大樣地在這裡吃飯,難道沒有依仗?」他們中的第一個翻臉的說道。
這第一個翻臉的人是老三,在他們幾兄弟之間一向有智囊的美譽,聽到他的話,那位老大點了點頭,目光朝樓看去。
幾個人臉色陰沉地走向包廂之後,老三悄聲息又走了出來,他要親自打聽宋世雄的背景,別一時大意被齊振濤yin了,他們幾個兄弟都栽在漠城。
他們底下的變故拋開不談,寒輝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土包子進城,什麼叫做劉姥姥進大觀園。
「難怪這大漠至尊席能值一萬枚補氣丹!」寒輝喃喃自語,眼中隱藏不住震撼。
其實也不能怪寒輝失態,就連宋世雄都被震得不輕,在他們走向四樓的那一刻,方圓百畝的建築都發生了改變,所有的樓閣頂部都光芒閃爍,所有的樓都彎下了腰。
沒錯,是彎下了腰。
朝著最中間的邀月樓拜去,十幾位角色美女跪在大紅的地毯上迎接他們兩人,這些美女哪一個都堪稱角色,比地球上的那些所謂明星還要漂亮,這些美女一個個身寸縷,就那麼跪在地上像奴隸一般迎接他們兩人。
說白了,寒輝強自壓下心頭的震驚,邁步朝著一張大椅子上坐下,他卻是一個土包子,在地球上做地下之王的時候也沒見過這等場面,找十幾位明星,不著寸縷地跪在數千平的廳堂之中伺候他吃飯。
他在打量這牆壁四周的雕塑和掛著的精美畫卷,從一個地球人角度來看,四周的畫卷都算得上國寶級藝術品。
地球上絕對沒有任何一家酒店有這樣的手筆,在他觀看四周畫卷的時候,兩位美女站到了他的身後,手掌輕輕按摩他的身體。
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傳到心靈深處,讓靈魂都安靜了下來看,彷彿整個世界靜止了一般。
很多時候,越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越能鎮定下來,一個沒有見過汽車的,來一輛中巴和一輛勞斯萊斯,他說不定覺得開中巴車的牛氣,人家的車多大啊!
寒輝基本上就這個樣子,看到宋世雄一臉呆滯地站在那裡,皺了皺眉頭,在這麼多美女面前怎麼能如此失態?
「宋兄,我們是過來吃飯的,這些美女的按摩技巧不錯,讓人心定神安,你也來享用享用!」
宋世雄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激動的一抹嫣紅,邁步走到寒輝的對面,在桌子另一邊的座椅上做了下來,看著眼前紅色大桌子喟然歎道:「養神木,竟然是養神木,這邀月樓的大漠至尊席果然名不虛傳!」
寒輝眼睛一亮問道:「養神木是什麼東西?」
「養神木能夠滋養神魂,這種樹非常的罕見,我做傭兵這麼多年,只見過一顆拇指粗的,想不這裡竟然能夠做成整套的桌椅,花家真不愧是我們漠城練氣第一家!」宋世雄震撼地說道。
「宋兄何必妄自菲薄?你奔騰境巔峰的實力,邁步合築境界之後,肯定是真個漠城都要仰望的存在,倒時候即使長久住在這邀月樓又如何?」寒輝笑著說道。
「哪裡有這麼簡單,合築境界難啊!」宋世雄回過神來,歎了口氣說道。
「宋兄,有件事情不知道兄弟能不能問。」寒輝面露難色地說道。
「有什麼事你說,跟著我的兄弟們全都死了,今天整個會場就你一人旗幟鮮明地支持我,我們就是兄弟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宋世雄豪爽地說道。
這時一個美女端著一個精美比的玉製酒壺和兩個雕龍畫鳳的酒杯放到他們桌子上,玉指纖纖給兩個酒杯倒上酒。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酒竟然是碧綠色的,雖然倒在就被之中,卻如同一望垠的大海,讓人目光都沉醉進去。
「這是青天綠液酒,請主人品嚐!」那美女道。
「主人!我們是你的主人?」寒輝明顯地主人這兩個子敏感。
「不錯,來到四樓的客人,就是我們的主人,可以讓我們姐妹做任何事,包括要我們的性命!」說這話的時候,這位美女依然一臉的微笑,好像根本不關心自己的生死。
「青天綠液酒,原來是這個樣子!」在寒輝關心主人和女奴問題的時候,宋世雄再次一臉呆滯。
寒輝苦著臉說道:「我說宋兄,你不要這樣子吧?都讓美女們看了笑話!」
宋世雄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這青天綠液酒有多麼難得,相傳乃是五百年前漠城一代酒神所釀造,能夠洗筋伐髓!讓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瞬間變成先天武者之軀!」
寒輝的眼睛不禁瞪了起來,乖乖,難怪一萬枚補氣丹,原來吃的東西都是這樣的逆天之物啊。
不說青天綠液的功效,單單是儲存五百年的美酒,得值個什麼價?
兩人同時端起酒杯,在空中彭了一下,放在嘴邊舔了一口,一口下去,兩人的眼神同時顯現迷離之色。
「吱」的一聲,將酒杯乾了。
好半響兩人才微微張開眼睛,剛剛一剎那真是從靈魂到身體都舒服到了極點,雖然他們早就是不需要這酒洗經伐髓,可是那種對經脈對骨髓的按摩還是讓他們爽到了極點。
想想,平時人被按摩的時候就非常舒服了,那才只是按的外面,這次是按的經脈,按的骨髓,所謂爽到骨子裡,也就是如此了。
「單單這酒就值啊!下次我請你!」這次剛剛開始,寒輝就開始惦記著下次的事情了。
宋世雄倒也毫不驚奇,寒輝可是隨手都能扔出一萬枚補氣丹的存在,估計請個十次八次,也不會有問題。
「兄弟,你剛剛想問我什麼?」宋世雄問道。
寒輝此時已經確定,自己儲物袋內的東西不是對宋世雄身上的寶貝感興趣,而是對他的人感興趣。
宋世雄在擂台上出現,距離那麼遠,這硯台都歡呼跳躍,現在在宋世雄身邊反而安靜了下來。
為什麼?
這東西隨著宋世雄的心情變化而變化,剛剛碰到齊振濤的時候,宋世雄霸氣一露,這硯台就跳動不已。
等宋世雄氣勢收了,硯台的波動就弱了很多,等喝了這凝神的美酒,硯台就徹底沒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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