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輝買宋世雄勝,一個是因為花家那老小子膩歪,索性有一萬補氣丹打擊打擊他,反正他現在不缺丹藥。:看小說
再者,宋世雄出現竟然能讓他儲物袋中的魔硯跳動,讓他非常好奇,想等到戰鬥結束,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類似的東西。
畢竟在宋世雄身上投了一萬補氣丹,自己過去裝模作樣地嚎上兩嗓子,或者自稱是宋世雄的朋友,幫忙收屍,將東西弄過來。
哪怕宋世雄還有親朋也沒關係,誰還能不信,人家為了宋世雄一擲出萬丹,他們誰能做到?現在宋世雄人都死了,別人過來認朋友說明什麼?
說明寒輝講義氣!
心裡設想的非常完美,等到戰鬥一開始,愣是把他驚住了,宋世雄愣是發揮出合築境界的力量。
一個奔騰境發揮出超越境界的力量?
這可不是依賴寶器啊!
難道讓魔硯跳動的就是這個?宋世雄血脈強大,讓這魔硯有了吸取的慾望?這也太扯了吧?若這真是這樣,這魔硯還是丟了算了,太邪惡了。
就在寒輝考慮是是不是丟了魔硯的時候,擂台上的兩人再次動了起來,宋世雄依然雙腳不動,拳頭挾裹雷霆重力朝著流浪虛空壓迫不止。
柳浪手中軟件被舞動成為一面盾牌,將所有衝擊而來的拳勁全都切割的支離破碎。
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宋世雄乃是合築期的高手,比自己超越了一個境界,隱藏的二星寶器都用了,依然處於絕對的下風。
練氣九層,一層一重天!
如果自己有三星寶器,也許還有機會,可是三星寶器,即使是漠城超級豪門也不見的有啊。
宋世雄連續轟擊了數百拳,激盪的整個擂台如同立在雷霆之中,周圍的禁制符文不停地明滅。
「這小子古怪啊,明明是奔騰境,竟然發揮出合築境的力量。」鐵血沙場的一處包房內,一個老頭喃喃自語。
出了廣場上的這種椅子作為,鐵血沙場的擂台周圍還有一些包房可供選擇,當然這中包房的價格不菲,而且要一定的身份才能訂到,至少萌生境的不行,必須奔騰境以上的修為才行。
否則,這種包房什麼紈褲都能進來,還彰顯個屁的尊貴?
這個觀戰的老頭倒不是外人,乃是鐵血沙場的負責人,一位合築境界的高手。
奔騰境在漠城算是高手,合築境則算是超級高手,一位合築境界的人足以撐起一個豪門。
在漠城真正的大勢力都必須有合築境界的高手坐鎮,否則只能算是二流勢力。
柳浪有踏入合築境界的實力,才有那麼多人拚命交好,也才讓他真正成為傳奇。
不過,這個傳奇就要戛然而止了!
宋世雄的幾百拳轟擊果之後,他的雙腳終於動了。
一步!
體內傳來萬馬奔騰的聲音,這聲音震盪擂台,如果閉上眼睛,絕對會讓人以為擂台上突然出現了一萬匹馬。
十幾丈的距離,被他一步敢到,拳頭撕裂空氣,朝著柳浪胸口轟去。
柳浪臉色陡變,手中的軟劍變化而成的盾牌被一下子撕裂,劍光四處激射,被擂台四周佈置的禁制擋了下來。
整個擂台在這一瞬間幾乎成了焰火晚會。
當然,這些焰火都是致命的。
數萬觀眾一個個凝神屏息,瞪大眼睛出神地看著擂台上的動靜,心中泛起驚天駭浪,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一些奔騰境的老傢伙眼中露出驚駭,台上的兩人都展現了與倫比的實力,至少他們上去,毫對抗的可能!
大家都是奔騰境,這一比,差距就出來了。
柳浪乃是奔騰境巔峰,將二星寶器催動到了極致,半隻腳已經跨入了合築境界,甚至可以說是合築之下第一人。
偏偏宋世雄體內jing元變態到了極點,龐大的不可思議,奔騰境就能夠展現出合築境的力量。
「彭」「彭」「彭「
連續不斷的巨響傳來,柳浪的身體被凌空打飛,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身體撞在虛空之中,彷彿一道形的牆瞬間被光芒刻畫出來。
禁制!
寒輝的眼睛亮了起來。
雖然他得到窺真禁典,對禁制有了極高深的瞭解,對擊出禁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擂台四周密密麻麻的禁制組成一道壁障,生生地阻擋住了柳浪飛行的身體。
「呯」
如同泥巴一樣,漠城一代傳奇癱軟在地上,身上沒有了絲毫生命的氣息,手中寶器軟劍也跌落在一旁。
舉場轟動,一個個人站起來神情激動。
「怎麼回事?柳浪怎麼輸了?我的五十枚補氣丹啊!」
「五十枚算什麼?我賭了八十枚,我的全部家當啊!」
「不可能,漠城的傳奇怎麼會輸?柳浪一定會起來的,柳家主你起來吧」
站在擂台上的宋世雄臉上露出如癡如狂的表情,終於位兄弟們報仇,死去的兄弟們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伸手虛空一抓,那柄寶器軟件飛入了他的手中,撫摸這這柄軟劍,宋世雄對天吼道:「老天有眼啊!兄弟們可以放心地去了,我宋世雄給你們報仇了,當初這賊子搶奪這柄寶器,連累我諸多兄弟喪命,現在這寶器終於被我奪回來了!兄弟們你們過來看看啊!」
一個粗豪的漢子,雙目盡赤,淚流滿面,身體都隨著巨大的悲痛而顫抖。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才明白過來,原來宋世雄跟柳浪結仇是因為這個原因,柳浪貪圖人家的寶器,才將宋世雄的兄弟們全部擊殺。
真不知道宋世雄有什麼奇遇,竟然能夠在奔騰境的時候,就發揮出這般變態的力量。
好半響宋世雄才從激動中回過神來,在宋世雄停下來的那一刻,台下一片安靜。
「這位兄弟,可否過來一敘,今天我請客,去醉月樓不醉不歸!」宋世雄將目光望向寒輝。
寒輝剛剛可是擺明了支持他,下注一萬枚補氣丹,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情況下,這尤為難得。
這樣的好事可是求之不得,寒輝正想弄明白自己儲物袋中的魔硯為什麼會跳動不止。
這東西跳動肯定跟宋世雄有關,宋世雄不找他,他也要去找宋世雄。
「我也正有此意!」寒輝站起身來朗聲說道。
花長老的臉都綠了,一轉身輸出去五千枚補氣丹,讓他著實肉痛不已,雖然這種下品的補氣丹他自己基本上不用,卻可以換取中品和上品的啊,也可以賞賜給小輩,扶植自己的勢力。
看向寒輝的目光好像能噴出火來,寒輝一笑:「花長老,要怪你也要怪柳浪不是?況且你的丹藥也不是輸給我,是輸給鐵血沙場,如果不服,可以不交啊!」
花長老一滯,心中怒罵:「柳浪都已經死了,我他媽怎麼找他?再說,誰敢賴鐵血沙場的賭注?」
在鐵血沙場中眾多小廝的引領下,眾人哭喪著臉排著隊前去繳納補氣丹,當然,也有人一臉的興奮,前去領取丹藥。
這些人都是賭贏了的,一個個從地獄回到天堂,步子都輕盈了起來,嘻嘻哈哈地過去。
繳納補氣丹的隊伍已經排起了長龍,領取的隊伍卻稀疏的很,三個櫃檯前,根本沒有多少人。
宋世雄跟寒輝一起來到了一個櫃檯前,那位負責核對的掌櫃看到兩人就趕緊起立,對著宋世雄拱手說道:「恭喜宋前輩大仇得報!」
宋世雄將近兩百歲,當得起一個八十多歲的掌櫃稱前輩。
「哈哈,壓抑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將那個卑鄙的小人給殺了!」宋世雄滿臉的喜悅之情。
「這位公子,還未請教尊姓大名?公子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宋前輩能贏,著實令人敬佩!」恭喜完宋世雄,這位掌櫃又將目光轉向寒輝。
別人都是登記的,唯有他跟花長老兩人是當眾宣佈的,由鐵血沙場的女主持當眾允諾的,所以眾人還都不知道這位年輕人的名字。
「我叫寒輝!自認門劍宗的弟子,下山歷練,偶而路過漠城,宋大哥英雄了得自然能贏,算不得什麼目光如炬,是那些人瞎了眼而已!」
恰在此時,那個一直對寒輝口出不遜的胖子,滿臉懊悔地拉著他的女人從寒輝身邊路過了,聽到寒輝的話,渾身一顫,臉都沒敢抬,帶著女人灰溜溜地逃走了,彷彿害怕寒輝找他算賬一般。
對花家都可以肆意挑釁的人,哪裡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
不過寒輝哪裡有心情跟他一般見識,腦子全都是該怎麼試探宋世雄,弄明白自己儲物袋中魔硯異常反應的原因。
一個儲物袋被掌櫃的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寒兄檢查一下吧!」
掌櫃的也是萌生境,七老八十的年紀,雖然外表看著跟三十多歲差不多,眼中的滄桑卻可以清晰地看出,哪裡像寒輝這麼眼神清澈不然世俗,朝氣蓬勃的樣子。
同樣境界的情況他不可能對寒輝這麼恭敬,一切都是因為寒輝的自然門弟子身份。
中土十二修道大派不是隨便說說的,何況寒輝萌生境的修為就隨手可以扔出一萬枚補氣丹,肯定是得寵的弟子。
寒輝也不點驗,隨手收了儲物袋對掌櫃的點頭示意,然後和宋世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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