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輝積累元氣為沖關做準備的時候,又有一隊練氣士來到了惡虎山,這一隊人全部都是練氣士,一個個腰懸長劍,身披簡樸道袍,赫然是自然門劍宗的弟子。
中土十二派最先發現雨點州奧秘的就是劍宗,自然門的高手也是最趕到此處,跟七宗六寇發生了幾次衝突,雙方都損失慘重,遂決定互不干涉,各憑本事取寶。
劍宗前來惡虎山的人領頭人是一位叫做許哲的劍宗高手,已經在劍宗一百多年了,奔騰境的實力。
不過咋一看上去,卻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到了萌生境,人衰老的速度會放緩,甚至看不出衰老。
許哲身後還跟著一個趾高氣昂的人,如果寒輝見了一定會忍不住想要抽他,正是將他一手拋棄的師兄張廣。
這傢伙明顯不同了,得到師門的獎賞,現在也已經是萌生初期的境界,跨過了這個大關口,壽元五百年,算得上是長生有望。
在劍宗的地位是高了一級,劍宗弟子共有六級,每一個大境界,都是一級,凝氣境算是一級弟子,萌生境則是二級弟子,六級以上都算是長老了,脫離了弟子的範疇,一個個修煉了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二級弟子的待遇要比一級弟子的待遇好太多了,都是一級弟子的時候,他只能陷害寒輝,讓寒輝斷後,這官司打到哪裡,都是寒輝占理,如果那個時候,張廣已經是二級弟子的話,就可以直接命令寒輝這樣做,寒輝不同意,等同叛門!
許哲他們幾個人進入惡虎山的時候,以為肯定會受到阻攔,哪裡知道,一路暢通阻,沒有任何人哪怕詢問一句,那些守山的壯漢,一個個目不斜視,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眼前有人通過一般。
許哲微笑著對眾位師弟道:「這惡虎山的人倒也可愛,上去之後如果他們識相,就盡量不要殺人!」
「是啊,我們到哪裡都有人吱吱歪歪,偏偏是這惡虎山的守衛,像是雕塑一般,根本不說一句廢話,我以為又要殺個血流成河呢!」張廣說道。
這一隊人都是萌生境的弟子,唯有許哲是奔騰境的弟子,不過張廣不過是剛剛進入萌生境,算是裡面最差的一個。
這些人中在許哲面前毫顧忌的反而是他,許哲看了看張廣說道:「師弟,這次立下了大功,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可惜了一件九星寶器!」
張廣眼神閃爍道:「不錯,當初在一處洞府之中得到了那件九星寶器,本來想著寒輝師弟能夠將寶貝帶出去呢,誰知道他卻沒有了蹤跡,不知道現在是生是死,上次同來的師兄師弟都獲得了師門的獎勵,相信很都能再進一步,如果寒輝師弟也跟我們一起返回師門的話,說不定也能成為凝氣中期!」
許哲點了點頭,眼神中有一絲譏諷一閃而逝,不過這種變化極,根本沒有人能看清楚。
他成了jing的人物,修煉了一百多年,哪裡不知道這張廣的品xing,得意便猖狂的主,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寒輝悲傷?
何況九星寶器啊,他怎麼可能輕易交給寒輝保存,在那一行人中,寒輝的實力沒有任何可圈可點之處。
不過,張廣此人有背景,這背景他也顧忌,所以倒也不敢揭露什麼,只是笑著表示贊同。
這些人上山之後,就被引領到惡虎殿中,他們被引領到惡虎殿喝茶,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卻沒有太多懼怕。
特別是幾位先天高手,表現出了不應該具備的鎮靜,而且他們忽然發現,這山上的先天高手也太多了些。
在這些人被引領到惡虎殿的時候,劉飛也得到了消息,從屬下的描述這些人的穿戴上的情況,極有可能是他們自然門劍宗的弟子。
劍宗是他這具肉身的宗門,力量強大,能夠在修道的路上指引他前進的方向,而且還能夠成為他的依靠。
雖然他在修煉上有優勢,只要打開筋脈中的先天禁制,撬開那一個個鎖頭就能夠進階,可是,在招式道法上卻一點不通,這個靠自己琢磨根本不可能,投靠自然門,憑借絕艷的天賦,肯定能夠順利查看這些資源。
只是,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他不得不顧及,張廣雖然有些背景,卻也不用顧忌,最多就是暫時不取他性命,出不了沙漠,自己就能成為奔騰境巔峰,三級弟子中的最頂尖存在,難道也是誰想殺就殺的,只要給自己一些時間,張廣的背景就是螻蟻。
唯一需要顧忌的就是自己的進階速度太,會引起懷疑,到時候被當成妖孽處理掉就麻煩了。
劍宗需要天才,可是到了寒輝這種程度,就不是天才了,絕對的妖孽,任何天才在他的進階速度面前都要自卑的撞死。
才來到這個世界多久?他就已經是萌生境巔峰的境界,隨時有可能突破到奔騰境。
想了半天,分析利弊,寒輝還是決定去見見劍宗這些人,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在這雨點州之中危險性太大,那群乘風寇如果回去找高手前來的話,他就有可能隕落。
好不容易穿越一趟,還沒有站到世界的巔峰就要死,寒輝受不了,必須先活下去,實力強了才有真正的ziyou。
以前在地球的時候也是一樣,在法律的束縛之下,所有人都活的戰戰兢兢,看到不順眼的事情也不敢管,你去殺一個窮凶極惡的貪官,也會被判死刑,因為你破壞了法律,那是一個沒有俠客的時代。
寒輝也吃過虧,後來他強大了,成為地下世界的王者,所有人都尊重他,哪怕他派人暗殺政府高官,那些政府都要替他抹屁股,他一個人就可以破壞全球的衛星,敲擊鍵盤,就能發動世界大戰。
沒有人能惹得起他,他才明白,法律和規則只是約束弱者的,弱者永遠沒有ziyou,ziyou屬於強者。
在這個世界上也是一樣,縱然他想斬殺張廣報仇,卻也做不到,只能忍著,等待自己強大。
身穿黑袍,帶著猛鬼面具,寒輝身體如鬼魅,趕到了惡虎殿之中,在惡虎殿外守候的侍衛,看到寒輝到來,一個個面露喜色,心中大定,恭敬行禮。
寒輝只是擺了擺手,就一步邁入大殿之中,黑袍飄飄,如同乘風而行,他一進入大殿之內,就看到了劍宗的弟子,一個個身披長劍,身穿道袍。
張廣赫然就在其中,端坐在一張椅子上,抬眼打量著他,此時不但是張廣,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劍宗的許哲望這寒輝說道:「他們說是去請他們的盟主,我實在想不到雨點州竟然能出閣下這樣的人物!」
張光眼光閃爍,他感覺出寒輝身上散發這萌生的氣息,一股生的玄奧在環繞,這是萌生境的標誌。
「怎麼可能是雨點州的人,看這藏頭露尾的樣子,還不知道是什麼幫派之中的呢!」張廣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寒輝嘴角抽動,強忍住心中的殺機,冷哼一聲對張廣說道:「藏頭露尾總比陷害同門要好些!」
這話一說,所有劍宗弟子都是臉色一變,他們基本上都知道了張廣能逃出來,肯定是犧牲了寒輝,讓寒輝做了冤大頭。
不說張廣的背景,單單是張廣能帶人逃出來,將雨點州的情況匯報上去,就立了大功,沒有人願意深挖這件事情的情況。
現在,這位雨點盟的盟主,藏在黑袍之中人卻當面諷刺張廣陷害同門,登時讓他們好奇了起來。
這人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他們劍宗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也沒人外傳,總不能自己暴自己的醜事吧。
張廣的身體唰的站了起來,伸手一指寒輝道:「鬼鬼祟祟的東西,不要再藏頭露尾,你到底是誰?我們十二門派跟你們七宗六寇已經達成一致,擱置爭鬥,共同開發這雨點州的資源,你不要挑起戰鬥,我不介意殺了你!」
他陷害寒輝的事情,除了劍宗的人,就是七宗六寇的人知道了,這些人追殺寒輝,最後肯定會發現這一切,知道自己陷害同門的事情。
這帶著鬼面具的人說不定就是當初圍攻自己等人的練氣士之一,見過自己的樣子,才能一下子揭到自己的短處。
「殺了我?你能做到嗎?憑你的境界,我殺你如同殺一隻螻蟻!」寒輝冷冷地回答。
他這話一開口,張廣的臉色就變了,不是因為寒輝語氣狂妄,而是他聽出寒輝的聲音。
「是你!你竟然沒死!沒死還在這裡裝神弄鬼!一個一級小弟子,見了同門師兄還不拜見!」張廣心中雖然震驚,卻依然手舞足蹈地指著寒輝咆哮,還把寒輝當做那個小弟子,渾然望了劉飛身上萌生的氣息多麼強烈。
竟然是劍宗弟子,不但是劍宗的眾人臉色詭異,惡虎殿中三大幫派的人臉色加古怪,難道這些人都是盟主的同門?
寒輝冷笑一聲,伸手揭下了戴在臉上的猛鬼青銅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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