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給臉不要臉了?」
那兩個青元門的修士看到林楓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立刻火了起來,自己兩個是築基期大成境界,這次天元比武大會的前四名,眼前的這個傢伙只是走了狗屎運,遇到的對手不是肚子疼,就是練功走火入魔自己暈倒,所以才進入前十名,哦,是第十名的築基期中期弟子,這種修為的人在元氣堂一抓一大把,而且自己兩個可都是青元門執法長老嫡傳弟子,怎能受到這種鳥氣,立刻伸手想要將林楓抓起來,可是那高個子一把抓過去,連林楓的衣角都沒有摸到,林楓就不知道怎麼到了一尺之外
「你是真的想挨揍是不是,老子告訴你,這裡只能由小樓一個人修煉,小樓修為最低,這裡的靈氣可以讓其速達到築基期後期甚至大成境界,你一個外事堂的弟子,少來這裡搗亂。」另外一個青元門弟子顯然比另外一個脾氣好一些,看到林楓身法並非普通的弟子,立刻換了說法。
「嘿嘿,又巧了,我現在修為也是築基期五層,在這裡修煉九九八十一天,哦,不,現在只有七十七天了,很有可能會連升數階進入築基期後期,或者能夠結丹也不一定哦?」林楓看了一眼這個矮個子的青元門弟子,雖然這個青元門弟子也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不過明顯是另外那個高個子的跟班,論神色還是語調都以那個高個子馬首是瞻
「你,你……」矮個子的青元門弟子有些語塞,一邊指著林楓,一邊不忘看月如樓的這邊,可惜月如樓至始至終都一直在閉目打坐,根本沒有關心旁邊不到一丈距離三個男人所為她發生的一切。
「馬泰,你怕他做什麼,給我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個外事堂的狗,以為自己多麼了不起,不知道在齊天峰,外事堂和狗不能入內嗎?你們外事堂在青元門就是狗一般的存在,這次你走狗屎運,僥倖進入天元比武大會的優勝,就以為自己天下敵了?今天不修理修理你,你們這幫外事堂的狗還真的敢跟主人犬吠了!」
旁邊那個高個子見林楓毫離開月如樓身邊的意思,看到月如樓又對自己的慇勤熟視睹,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羞澀之餘,加惱火,一句一個狗的怒罵林楓和外事堂,並指示旁邊矮個子教訓林楓,在他心中,和林楓動手簡直是羞辱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跟班小弟就能夠將林楓修理的服服帖帖,到時候讓林楓給自己舔靴子,那麼自己在月如樓面前則加有面子,也能找回剛才被林楓砸掉的場子。
矮個子看到高個子惱羞成怒,加上自己也對林楓剛才頂撞自己,讓自己在月如樓面前沒有面子而惱火,毫不遲疑,立刻揮拳打向林楓,林楓見對方動手,心中冷笑數聲,身影虛晃,整個人向後伸展,來了一個當年在鏢局學的平板橋,那矮個子拳勢極重,沒有剎住手,整個人飛了出去,林楓再伸出一腳絆在其腳下,那矮個子立刻一個跟頭耍了出去,來個狗啃泥。
「誰,誰封住了我的靈氣?是你們幾個嗎?」那矮個子爬起來,滿臉是血和泥的對著一旁幾個其他堂進入天元比武大會優勝組的修士怒吼道。
原本那矮個子一個跟頭摔了出去,根本就不會摔成狗啃你這麼狼狽,只要跳動靈氣懸浮片刻就能夠穩定身形,實在不行也可以利用身體的之間的協調,來將自己翻轉過來,絕對不會這麼狼狽,但是在本空中,矮個子覺得自己全身的靈氣被什麼東西封住,然後只覺得雙腳一麻,整個人就摔了下去,不僅啃了一嘴的泥,牙也磕掉好幾個,滿臉血水和污泥。
與此同時,築基山後,一個看起來陰氣極重的枯林中,三個人正在其中緩緩前進。
「月華幾輪,來者何人」枯林中突然驚飛了許多黑色的大鳥,一聲濃重的聲音從三人後面響起,為首的那人還算震驚,後面兩人立刻祭出自己的靈器,如臨大敵。
「天月永恆,我是天月!奉主人命前來和天日匯合!」
這三人就是之前叫雲盛月主人的三人,不過這三人身上已經將青元門弟子的服飾換下,身披黑色的披風,披風上紋著一輪彎月。
「好,你們跟我來,就差你們了!」聲音見暗號對,立刻顯出身形,但是好不停留往枯林的深處疾奔而去,三個人只好步跟上。
枯林深處,一處沼澤旁,一堆堆篝火標誌著這邊有不少人來過,但是奇怪的是,這裡只有還在燃燒的篝火,卻沒有一個人影。
「出來吧,是天月!」之前帶路的黑衣人來到篝火旁,對著周圍空曠的枯林,用極其沉厚的聲音說道,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極強,跟著這黑衣人來的那三個人都覺得體內熱血澎湃,連忙用靈氣壓制,否則丹田和心臟都可能受不了這種刺激。
那黑衣人說完,枯林中迅速閃出幾道黑影,落在篝火的旁邊,加上黑衣人和後面那自稱天月的三人,總共有七名。
「主人十分看重這次行動,這次主人調動了天日、天月和天星三個組一起行動,天星已經在天元秘境外行動,用不了多久估計就會進來,現在我們天日和天月一起行動,天月負責將所有人的攔在一元林外,我們天日則負責在一元林搜索天元子遺留的那件東西。」說話的是剛才那接引的黑衣人,他開口直奔主題,根本就沒有介紹雙方認識。
「為何我們天月負責攔截?那些人和我們修為差不多,我們以三對七怎有勝算?」天月三人中,被神秘男子稱為六妹的女修首先站出來,對這項安排不滿意。
「你什麼意思,天日曆來在天月和天星之上,而且我們天日論在修為還是年紀上都是你們的長輩,我們老大的這項命令你們不服?」那四個黑衣人中,一個身形壯碩黑衣人抬頭看著那女修,冷冷的說道。
「天日、天月曆來都是主人的門客,相互之間都是合作,根本沒有誰在誰之上,請問這樣的安排是主人的命令,還是天日自己做主?」天月中,之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老五,突然開口說話,站到六妹的面前,擋住那壯漢凶橫的目光。
「你們一幫連金丹都沒有小娃子,剛在這裡放肆?」那壯漢毫不示弱,乾脆站了起來,惡狠狠的對著天月老五說道。
「有金丹又怎麼樣,敢不敢和我們老大一對一?」六妹毫不示弱,站了出來,對著那壯漢挑釁的說道。
「別吵,天月如果覺得任務艱巨,那麼天日派兩個人負責也好,不過主人交代過,有一個剛剛加入青元門的人,蹤跡可疑,四年前在東海出現,被杜月昌從東海帶回來。很可能是蓬萊周家的臥底,所以讓我們擊殺,你們將那人的樣貌和特徵畫下來。」黑衣人的老大,也就是那個負責接引天月三人的人,咳嗽了兩聲,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樣吧,天月,你們的人和我們一起在一元林裡搜索,天日派兩個人化妝成妖獸來攔截他們,那些人之中除了那個可能是金蘭盟臥底的傢伙,還有沒有特別厲害的角色?」黑衣人的老大,也就是天日的老大對著那個神秘年輕人說道,語氣溫和,表情也十分和顏悅色,一點都沒有氣勢凌人的架勢。
「之前那人可以一擊將不亞於結丹期初期修士的上古魔猿擊殺,絕非普通的築基期弟子,不過他的修為主人親自探查過,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的修為遠在主人之上,要麼他的修為就是築基期,他的修為遠在主人之上的可能性不大,金蘭盟也好,其他勢力也好,元嬰期修士中能夠有和主人一戰之力的也只有餘月志和已經晉陞渡劫期的古道壽,餘月志已經廢了,古道壽和古道家族已經全家遷徙南海,在苗蠻大陸銷聲匿跡數十年,是他們的可能性也極低,所以他的修為就是築基期的可能性很高,只不過功法上有優勢。兩個結丹期前輩加上突然襲擊,我想他應該沒有逃脫的可能。」天月的老大,低聲說道,語氣十分冷淡,但是又沒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讓人聽的既不親近,也找不到什麼不對的地方。
天日的那位黑衣人老大,一邊聽一邊點頭,不過天月的那一男一女兩人聽了之後,則身形微微動了一下,尤其是那女修似乎想要補充什麼,反被旁邊的那位男修拉住。
「這樣吧,天星的人應該很就能傳送進來,搜索的人數應該不差,陸之氣,羅汗車和周月你們三個全部去築基山和一元林的入口,一會根據天月提供的畫像將那人擊殺,其他的人除非硬闖一元林,能攔在一元林外則攔在一元林外,實在攔不住,有硬闖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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