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5
遮天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大宗師的生命力,當真是強悍的讓人發指。
饒是負傷已經如此的嚴重,遮天依舊沒有死。
此刻的他,正在抓緊時間恢復體力。
因為,魂玉的人,距離的他已經很近了。
以他現在的狀態,被魂玉的人逮住,便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劉夏瞬間落到了遮天的身邊。
「誰!」
遮天當即警覺的掙扎了起來,不過當他看到是劉夏的時候,鬆了一口氣道:「殿下,魂玉那個小子,叛變了我教。剛才企圖刺殺老夫。」
劉夏點點頭道:「我都知道了。」
「殿下,你要為我做主,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姑息。我懷疑他的人馬,已經不可靠了。」
此刻的遮天,無疑抓住了一顆救命的稻草,緊忙說道。
「你放心,我會跟教主言明的。只是,遮天,你還記得我麼?」
劉夏淡淡的笑道。
遮天陡然一愣,他不明白,劉夏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然而,就在此刻,突然劉夏手中血光一閃,頓時出現在手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洞穿了遮天的胸口。
遮天緊緊的握著天權的劍刃,目瞪口呆的望著劉夏。
「你……,你!」
此刻,劉夏緩緩的將面具摘下,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
「遮天,你還記得我麼?」
劉夏淡淡的笑道。
「劉夏!你果然是劉夏!!」
遮天此刻,已經十分的虛弱。
劉夏這一劍,直接命中的他的心臟,饒是遮天這樣的大宗師,也是難逃一死。
「當年在渭陽成外,我差點便死在你的手裡。不過,現在都結束了。」
說道這裡,劉夏便將天權從遮天的身上,抽了出來。
遮天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隨即抽搐了幾下,斷氣了。
劉夏將天權收好,望著遮天的屍體,微微的歎息一聲,隨即轉身消失在狂夜色之中。
片刻後,魂玉的屬下,找到了遮天的屍體,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四處,都是一個個十多米的大坑,地面的野草,被成片成片的掀飛。
顯然,這裡經歷過一場惡戰。
「堂主呢?」
一個長老焦急的問道。
「在這裡,在這裡!」
當即,一名屬下指著遠處的魂玉的頭顱喊道。
都市,一片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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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先一步回到斷劍山莊,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下沒有幾分鐘,妙音便匆匆的過來道:「殿下,殿下。出事了。」
劉夏披著衣服走了出來,打了一個哈欠道:「原理是妙音,出了什麼事情?」
「剛才,魂玉的屬下來報,說是魂玉和遮天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大打出手。遮天和魂玉兩個人,雙雙死在了野外。」
「什麼!」
劉夏陡然一驚,急忙喊道:「帶去我看看!」
妙音急忙帶著劉夏,到了後院。
後院內,放著一副擔架,劉夏掀開白布,便看見遮天的屍體,躺在上面。
而他的胸口,魂玉的頭顱,擺放在那裡。
「會不會是敵人幹的?」
劉夏問道。
「殿下,我已經命人將魂玉的幾個親隨控制起來,他們已經招供,確實兩個人起了衝突。」
「兩個蠢貨!」
劉夏頓時怒道。
「這件事,不准告訴任何人。魂玉堂的人馬,都給控制起來,不准隨意外出。等我請示教主之後,再做定奪。」
劉夏急忙說道。
「遵命。」
妙音抱拳說道。
劉夏望著他們的屍體,此刻的心裡,也已經鬆了一口氣。
遮天和魂玉一死,聖教三大堂主死了兩個。
遮天堂的人馬,已經在攻打斷水丘陵的時候,全軍覆滅。
而妙音的人馬和魂玉的人馬,如今已經不值一提。
該是最後收拾他們的時候了。
隨即,劉夏回到了房間,分別給趙勇、孫玉、黃埔英下達命令。
斷劍山莊打完了,自然要在這裡商議,任何分配梁家的資源。
等孫玉的人一到,就能徹底的剿滅這些聖教的人馬。
轉了這麼一大圈,終於能和聖教做個了斷了。
劉夏此刻,自然十分的高興。
到了第二天傍晚,孫玉和黃埔英的人馬,抵達。
晚上,劉夏自然要大擺慶功宴了。
自然,席間眾人一頓豪飲。
隨後便盡興散去。
當天夜裡,當眾人都散去之後,孫玉和黃埔英便留了下來。
「王爺,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完畢。隨時都可以進城。」
孫玉抱拳說道。
「屬下的人馬,已經靠近了四座城門。在一刻鐘內,便可以控制城門。」
黃埔英抱拳說道。
劉夏坐在那裡,沉默不語。
他還在等候趙勇的消息。
如今聖教和三大家族人馬,還有兩萬多人。
孫玉和黃埔家的軍隊,數量是他們兩倍,但是,無法一舉將他們全部殲滅。
此刻,便是要斬草除根,不能再給西北留下任何後患。
估計這個時候,趙勇的人馬,已經去了張家,歐陽家,蘇家抄家去了。
付建飛會帶領一萬多人,來增援他們。
等付建飛的人馬一到,便是收網的時候。
「再等等。」
劉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孫玉和黃埔英,都不知道劉夏再等什麼,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好多問。
便沉住氣,在劉夏的房間,靜靜的等待。
終於一個時辰之後,孫玉的一個下屬,進入了房間耳語了幾句。
孫玉一愣,急忙抱拳道:「王爺,付大人帶著他的人馬,已經到了城外。他們混在我的人馬之中,敵人沒有發覺。」
聽到這裡,劉夏緩緩的起身。
將衣服穿上之後,對著孫玉和黃埔英笑道:「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走!「
當即,三個人便朝著城外而去。
此刻,孫家的大軍,已經進入了斷劍山莊,黃埔家的人,也悄悄的靠近了城門。
在城外的孫的大漲內,付建飛,大寶早就等候在這裡。
付建飛見到劉夏,便給劉夏行禮。
劉夏扶起他道:「時辰不早,他們的主將今夜都喝的不少。你們趁機去控制城門,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
頓時,眾人抱拳喊道:「諾!」
劉夏此刻,終於鬆了一口氣。
由於劉夏大擺慶功宴,大部分的士兵,都喝的東倒西歪。
而大部分的將領,也喝了不少。
所以,黃埔家人,控制城門,十分順利。
當劉夏在城外,看見城牆上換了旗幟之後,嘴角便露出了一抹笑容。
「進攻!」
當即,劉夏摘下了面具,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手中握著天權,跟著眾多將領,進入了斷劍山莊。
這個時候,一朵紅色的煙花,在斷劍山莊內,悄然綻放。
一片寂靜的斷劍山莊,瞬間便沸騰了起來。
孫玉、黃埔英、付建飛的人馬,頓時開始在斷劍山莊內大開殺戒。
防備鬆懈的聖教,根本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自然被他們殺的,措手不及。
整個斷劍山莊,頃刻間一片的廝殺聲。
張家,歐陽家,蘇家的人馬,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孫家和付建飛的人馬包圍。
一時間,死傷慘重。
他們經歷了差不多十多天的惡戰,如今一個個都是筋疲力盡。
那裡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整個戰局,不到一個時辰,便成了一邊倒的局勢。
張家家主和歐陽家家主帶著人馬突圍,但是到了城門口,他們才發現,城門已經被黃埔家控制。
進攻了幾次,都沒有拿下,只能不斷的朝著場城內後退。
等到了清晨十分,斷劍山莊內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不足八千多人的聖教大軍,龜縮在梁家祠堂附近,被孫家和黃埔家團團包圍。
妙音聖教的長老,一個個都灰頭土臉,他們確實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如今,說什麼都有些晚了。
當東方出現了第一縷曙光的時候,圍攻他們的大軍,突然升起了一面龍旗。
妙音等將領,抬頭一看,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妙音看見,對方的包圍之中,裂開了一道縫隙。
隨即,穿著盛裝劉夏,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殿下!!」
當即,聖教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
而那些投靠聖教的家主,如同吃了大便一樣,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張家的家主問道。
「不知道,我們被他算計了。」
歐陽家的家主跟著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他們卻找不到蘇遠山的影子。
此刻,劉夏先前走了幾步,緩緩的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微微的笑道:「諸位,不知道你們,可否記得我劉某人?」
這個時候,被包圍的聖教大軍,這才幡然醒悟。
尤其是妙音,看著劉夏,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若不是他身後的長老扶著,怕是真的會一屁股做在地上。
「你是劉夏?」
妙音呆呆的說道。
「不錯,可惜的是,你們知道的都太晚了。實話告訴你們,就在昨天晚上,趙勇的人馬,已經分別對你們幾家,進行圍剿。估計現在,已經攻打完畢了。」
劉夏話音一落,那些家主們,直接愣在那裡。
他們的人馬,都被調集在這裡攻打梁家,後防無比空虛,只留下了一些老弱病殘,那裡是趙勇西北戍邊大軍的對手?
一旦開戰,趙勇費吹灰之力,便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如今,他們大本營都丟了,就算是從這裡殺出去,天下之大,他們又能去那裡?
頃刻間,梁家的祠堂內,便一片的哀號聲。
對方的士氣,被打擊的低落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