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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王周山當下跪倒在地上。
付建飛你和趙勇也看了一眼,頓時也跪倒在地上。
大廳內,王世勳一直都跪在那裡,不敢起身。
大寶走到了屍體邊上,粗略的一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地上躺著的這個人,跟劉夏長的一模一樣,但是,大寶只看他一眼,便斷定,這個人絕對不是劉夏。
因為,這個人雖然被儀容了,身材和跟劉夏很像。
但是大寶跟劉夏朝夕相處,焉能看不出來?
劉夏因為被靈力之泉鍛燒過,所以劉夏的皮膚格外的通透。
說良心話,劉夏的皮膚要比一般的娘們的皮膚好的多。
而且,劉夏天賦極高,雖然在見雲宗長大,卻是從小靈修,而且地位崇高,沒有受過什麼苦。
他的手伸出來,晶瑩如玉,十指纖纖。
而這個人手,十分粗糙,關節也很大,顯然是個從小武修的孩子。
這個假的劉夏,雖然能騙了其他人,但是絕對騙不了大寶。
「梁大人到!」
當下,外面有人通傳。
這時候,梁棟穿著一席團領便裝進入了大廳內。
看見地上躺著的屍體,再看看王周山他們,當下跪在了地上。
「信遠伯,你在那裡找到王爺的。」
趙勇跪在地上你問道。
「我們的人,在五十里外的落鳳坡峽谷內找到王爺的。找到的時候,王爺以及斷氣了。」
王世勳眼圈微紅,顯然是哭過。
帶著幾分哭腔,擦了擦眼淚會說道。
那德行,死了親爹也不過如此了吧。
「哎,王爺英年早逝,天妒奇才。讓人惋惜啊。」
「是啊。」
當下,大廳內王家的幾個你有爵位的子弟便一片唏噓聲。
「高僧,你看王爺是怎麼死的?」
趙勇話中有話的問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諸位,這個人雖然跟王爺長的很像,但是卻絕對不是王爺。」
大寶雙手合十,微微一弓腰坐朝著四周人說道。
「什麼?這個人不是劉夏?那他是誰?」
「呵呵,他是誰,那的問信遠伯了。信遠伯,你弄這個一具假屍體放在這裡,想要幹什麼?」
大寶冷笑一聲,望著王世勳問道。
「高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貧僧雖然是出家之人,講究六根清淨。但是,眼睛卻不瞎,耳朵也不聾。王爺去追刺客的時候,你在那裡?」
「當時微臣在南城處理騷亂,當時趙將軍也在場。」
「是麼?那就奇怪了。早不騷亂,晚不騷亂,偏偏在刺客出現的時候騷亂。有些意思。」
大寶不屑的乾笑一聲,便盤膝坐在了地上。
「你……!」
當下,王世勳不知道該說什麼。
「高僧,你何以斷定,這個人不是王爺?」
此刻,一直都沒有開口的梁棟,突然問道。
「呵呵。簡單。王爺當日力戰遮天,何等勇猛。這是眾人所見。這位大人認為,西北何人還能殺了劉夏?況且,劉夏乃是靈修出生,在見雲宗養尊處優,你看這實體的這隻手,怎麼像一個養尊處優的人的?」
「一派胡言!西北也是藏龍臥虎。王爺雖然修為驚人,到底也不是絕頂高手。被人暗算,難道行麼?」
「暗算?好吧。那你給這具屍體驗過傷了嗎?」
大寶不屑的笑道。
「自然驗過。王爺乃是被武修高手一拳擊碎腑臟而死。」
「可笑,能殺了劉夏的,至少是個宗師級的高手。那我倒要問問你,被一個宗師全力一擊,屍體怎麼會如此的完整?」
大寶不屑的說道。
「是啊,王爺的實力,我們可是親眼看見的。若是宗師高手殺王爺,那王爺的屍體,就不會這麼完整。「
王周山急忙說道。
「我的陰陽師說,王爺是先被下毒,傷勢了戰鬥力,所以才會被人輕易殺死。」
王世勳解釋道。
「下毒,我和王爺一路走來,根據貧僧所知,王爺隨身一直攜帶一串龍都段爺親手打造的祥雲手串。佩戴和百毒不侵。這就意味著,能毒殺王爺的毒藥,應該十分的猛烈。絕對不是一般的毒藥。信遠伯,我問你,殺王爺的毒藥是什麼毒藥?」
當下,王世勳額頭便流下了冷汗。
「哼,毒藥有千萬種,我那知道那是哪一種?」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王家的僕從進入了大廳道:「諸位大人,家主,王書淵那個叛徒醒了。」
大寶聽到這裡,心裡咯登了一下。
王書淵一直是啊負責看壓的,那個傢伙一直都處在暈迷狀態。
這才離開了一會,這個傢伙竟然醒了!
大寶心裡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
「諸位大人,我聽信遠伯講,這個王書淵乃是聖教的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抬上來,問個究竟。先不說這是不是王爺。萬一王爺還活著,我們也知道王爺到底是誰去追誰了是不是?」
梁棟突然開口說道。
「嗯,現在也能只能如此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張天虎,開口說道。
「抬上來!」
當下,王世勳大聲的喊道。
這個時候,四個王家家僕抬著一個極其虛弱的年輕人,來到了大廳。
「畜生!!你可對得起我王家!!」
王世勳當下勃然大怒,恨不得上去就殺了這個年輕人。
王書淵此刻,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氣息虛弱,渾身顫抖不已。
「家主,我錯了。是我對不起您的教誨,要殺要剮,我都認了。求家主息怒,為我氣壞了身子,讓我心裡如何安心?」
王書淵當下,忍不住的熱淚縱橫,在擔架上嚎啕大哭。
一時間又是悔恨,又是難過,讓人唏噓。
「信遠伯,現在不是處理你家務的時候。」
梁棟起身,朗聲喊道。
「微臣該死。微臣該死。畜生,你若是還是王家的子弟,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裡諸位大人都在,自然會給你一個公平的評斷!」
王世勳厲聲呵斥之後,便不再看他,轉身望著遠處,不再吭氣。
「諸位大人,我乃是王家你第三百零二代玄孫,王書淵。半年前,我經人介紹,加入了一個神秘組織。起初只是好奇,後來聽信了他們的謠傳,越陷越深。事到如今,我心裡悔恨難當。不僅害了自己,也差點牽連了我的家族。」
說道這裡,王書淵已經泣不成聲。
「孩子,你儘管說。我們自然會為你做主。」
梁棟輕歎一聲,安撫道。
「多謝大人。如今我已經不敢奢求什麼。只求能痛一死。但是我在死之前,我卻不能放過那些禍害我,牽連我王家的人!還請諸位大人為我做主,為我王家做主!」
王書淵說道這裡,氣息已經越發的虛弱,不過,他臉上凶相畢露,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你放心,不止是我,王大人,張大人,趙將軍都在這裡,都會給你一個公斷的!」
梁棟神色肅穆的說道。
「好,我首先要告的,便是這個和尚!」
當下,王書淵伸手一指,憤怒的喝到。
「混賬!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滿口胡言亂語!」
王世勳首選站起來怒斥道。
當下,四周人粉粉一愣。
「家主,所謂鳥之將亡,其鳴也哀,人只將亡,其言也善。我王書淵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去誣陷他人。」
「嗯,讓他說下去。」
梁棟微微點點頭,朗聲喊道。
「多謝大人。」
王書淵喘了兩口氣,咬著牙道:
「這個和尚,乃是隱龍聖教的堂主之一。我雖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我卻見過他多次。我父親和爺爺都見過他。我的爺爺王世通入教多年,自知罪孽深重,早晚乃是一死。不過我爺爺為了保全我王家一脈,早就想金盆洗手。結果,這個和尚一再苦苦相逼,我爺爺奈,本想等欽差來臨之時,戴罪立功,揭發隱龍聖教。卻沒有想到,被這個和尚先一步阻攔,殺人滅口。所以,我敢斷定,王爺之死,必然和他有莫大的關係。」
王書淵說道這裡,便咳嗽不止,喘著氣躺在擔架上,虛弱不堪。
「王書淵,你的這番指責確實駭人聽聞。但是,凡是都要是講證據的。你說這位高僧是隱龍聖教的堂主,可有什麼證據?」
王周山急忙起身問道。
「證據?我知道諸位大人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們儘管可以去高僧的房間搜查一番,我想,總會有什麼蛛絲馬跡的。」
王書淵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盯著大寶怒道。
「來人,先給我看住這個和尚,梁瑞,你帶人去搜查一下這個和尚的房間。不得有誤。」
一聲令下,當下衝進來十多個親兵將大寶團團包圍,一個管家摸樣的人,急匆匆的帶著十多個人朝著大寶的住處而去。
大寶冷眼看到這裡,心中已然有了定論。
這幫孫子這是想顛倒黑白,將所有的事情都栽贓到他的身上。
此刻的大寶,在看了一眼那一具假屍體,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心裡清楚,他們既然要栽贓陷害,那就一定會做的天衣縫,任憑他兩張嘴,怕是也法翻身。
果然,片刻的功夫,那個管家帶著一群人匆匆的回來,將一個包袱放在了大廳之中便退了出去。
「諸位大人,如今證物已經取來,還請諸位大人同我一起打開。也好以示證聽吶。」
梁棟冷眼望著大寶,不屑的說道。
「好吧,就讓我跟大人一起打開。」
張天虎起身,便走到了包袱前面,在眾人眾目睽睽之下,將包裹掀開。
包裹之中,只有三樣東西。
一塊令牌,一個漆器的木盒,剩下便是一些銀票之類的細軟。
付建飛當看到個令牌的時候,臉色不由的一變,當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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