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奪天宮?」
劉夏驚愕的問道。:看小說
這巧奪天宮原本是龍魂大陸上的一個宗門。
這個宗門對封印陣法,奇門遁甲有著巨大的貢獻。
曾經這個宗門一度是皇陵修築者,曾經在龍魂大陸獨領風騷數百年。
如今龍魂大陸很多陣法,及煉丹藥的配方,都出自他們的手筆,也是盛產大陰陽師的宗門之一。
只是可惜,幾百年前他們便蕭條了,如今幾乎聽不到他們任何的動靜。
這樣的事情,在龍魂大陸上不算什麼奇聞。
因為每天都有宗門崛起,也每天都有宗門落敗。
週而復始,能如同慈航隱宗這般幾千年不倒的宗門,天下寥寥幾。
「這肉球,若是老夫沒有看錯,應該是巧奪天宮的獨門秘術——血胎藏寶。你可不要小看這枚肉球,他的學問很大。如果你強行打開,這肉球裡面的秘密,就會瞬間成為飛灰。除非你找到了巧奪天宮的後人,不然神仙也難以打開這個肉球。至於這肉球裡面的秘密,老夫當真不知道。也並非故意隱瞞。」
玉真子小聲的解釋道。
「晚輩明白了。」
劉夏望著手裡的肉球,怔怔的發呆。
「但凡能用血胎藏寶的方法,隱藏秘密,相比這絕對是一個驚天的秘密。這個秘密,跟你父母的死以及你的身世,怕是也有莫大的聯繫。所以,這東西若是被識貨的人看見,怕是會引出來不必要的麻煩。自自己小心就好。」
玉真子小聲的叮囑道。
「那前輩當真知道我的身世?」
劉夏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孩子,沉住氣。老夫說用不了多久,自然會永不老多久你就知道。到時候只是可惜了凌雲這一番苦心了。哎!!」
說道這裡,玉真子忍不住的長歎一聲。『
看見劉夏有些不甘心,當下笑道:「好了,今日我累了。明日一早就我離開,回上清宮閉關了。日後你自己多多小心。前途艱險,希望你有朝一ri,能成大器。量天尊!」
玉真子說道這裡,拱手行禮,顯然是要送客了。
劉夏一看這情景,加是一頭霧水,不過好在弄清楚了這東西由來。
「那前輩好生休息。」
劉夏雖然不甘心,不過也知道,他是再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只能掃興的退了出去。
將那一枚肉球,放入到了乾坤袋內,衝著門外走去。
「如何?弄清楚好了沒有?」
大寶看見劉夏垂頭喪氣的出來,關心的問道。
「老東西嘴巴很緊,什麼都沒有說。」
劉夏輕歎一聲,跟著大寶衝著聚賢閣而去。
回到了房間內,大寶便去打坐了。
劉夏一個人躺在床上,沉默不語。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小小的一枚從肚子裡吐出來的肉球,竟然牽扯的東西如此之多。
玉真子欲言又止,顯然有他的難處。
不過他倒是給了劉夏明示,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隨後劉夏開始盤膝而坐,開始了一天的修行。
不知不覺,一晃三四天過去,劉夏的傷也恢復了七七八八,只是胳膊還有些不方便。
這日,正好是見雲宗每個月的論道大典。
因為見雲宗連番出事,這論道大典停辦了兩個月,算起來這也是劉夏繼任掌教之後的第一次論道大典,所以宗門上下,都格外的重視。
早飯過後,劉夏便穿著掌教的盛裝來到了論道台。
此刻,論道台上,早就被擠的水洩不通。
前幾日的異常惡戰,讓很多其他宗門的弟子都負傷,有些弟子是剛剛解毒,有些身體還在調養,所以也並未離去。
這下,導致前來觀摩的人是平時的數倍有餘。
往常十分寬敞的論道台,今日被擠的水洩不通。
一來他們都想爭相一睹劉夏的風采,二來也確實想聽聽見雲宗的論道有什麼過人之處。
劉夏坐在掌教的座椅上,望著四周人山人海,一時間心裡感慨頗多。
幾個月前,就是在這裡,他成為了二階陰陽師。
當時,袁天飛還是掌教,那會,他只想在袁天飛的迫害下保命而已。
如今,短短的幾個月內,見雲宗風雲突變,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他稍微將領口的深衣拽了拽,這種禮服,外三層,裡三層,穿在身上,當真是十分手受罪。
劉夏至今也想不通,袁天飛怎麼愛穿這玩意?
他身邊坐著的天元張老,今日氣色很好,只是劉夏知道,他的傷並未痊癒。
而且劉夏雖然說是掌教,但是最近的宗門雜務,都是天元在一手打理。
吞併了神箭山莊的事情如今也沒有處理完,就發生了見雲宗山門惡戰,如今千頭萬緒的,讓天元的精神,看著有些萎靡。
望著天元一頭的白髮,劉夏的心裡感到有一絲的愧疚。
人群之中,劉夏看見了大寶,今日倒是捯飭的人模人樣,青色僧袍,金色袈裟,裹著綁腿,穿著僧鞋。
如今混在一堆女弟子中央,那一張大餅臉還有那色迷迷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他,怎麼看也不像一個高僧的德行。
「阿彌陀佛,女施主,不用擔心,貧僧這裡有一枚解毒丹,能去除你臉上的這些疙瘩。保證你服下之後,容光煥發。」
「真的啊?」
「高僧,我也要。」
「對啊,高僧,幫人家也看看麼。」
頓時,人群之中傳來了一片騷亂。
「一個一個來,不要擠啊。」
大寶笑的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劉夏看著,頓時一頭黑線。
此刻,天元看了一眼時辰,起身小聲的道:「掌教,時辰到了。可以開始麼?」
劉夏微微點頭。
這個時候,張明月起身道:「諸位,諸位,請肅靜!」
當下,四周紛雜的人聲,漸漸的小了許多。
「今日乃是我見雲宗一月一次的論道大典。感謝其他宗門的同仁今日也能來捧場。現在,論道大典開始。請諸位有問題的,將你們的問題傳到長老席,長老們會一一解答。」
當下,幾個大箱子就在人群之中傳開,有問題的弟子將問題都盡數放到了箱子裡面,放到了長老席上。
隨後,長老們開始一一的解答問題。
劉夏坐在那裡聽著,默不作聲。
一晃就到了下午,由於停了兩個月,所以提問的弟子格外多,所以破例的也就增加了時間。
一直等到傍晚,累的那些長老們口乾舌燥,這才算是結束。
自然,論道大典的壓軸戲自然是論丹的時間了。
早就躍躍欲試的見雲宗弟子當下有十幾個走進了廣場中央。
這十幾個弟子,有的是想成為陰陽師,有的是想晉級,自然這是大展身手的大好時機。
當論道台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弟子們開始煉丹,劉夏坐的屁股都濕了,奈礙於這掌教的身份,得在上面裝逼,還得面帶微笑,笑的臉都酸了。
「碰」
這個時候,一個弟子火候控制的不慎,丹爐內的丹藥,報廢。
「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人群之中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別人煉丹失敗,嘲笑人家,這笑聲頓時讓人覺得十分刺耳。
頓時,四周的見雲宗弟子怒目而視。
劉夏也抬頭望去。
只看見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英俊少年,身穿白色月牙竹裳,跟著身邊的放聲大笑。
「哎,這見雲宗我看也實力平平。這些陰陽師,沒個成器的。」
「少爺,說的是啊,他們這些貨色,那能跟您相比?我看咱們也走吧,沒什麼意思。」
說到這裡,那個少年冷笑了一聲,便站了起來。
此刻,他朝著廣場中央的一個弟子望去,那個弟子正到了熔煉藥材的關鍵時刻,全神貫注。
他微微一笑,手指稍稍一伸,頓時那個弟子的丹爐內,瞬間冒出了一片黑煙。
當下,那個弟子面如死灰,憤怒的朝著看台上望去。
少年冷笑一聲,便邁要邁步離開。
「喂,你是什麼宗門的,既然不是我見雲宗弟子,為何要在我見雲宗搗亂?」
這個時候,一個長老氣不過,站起來理論到。
「你是說我嗎?」
那個少年停住了腳步,好奇的問道。
「哼,敢跟我們家少爺如初說話。你聽好了,我們少爺是藥王谷孫思邈的嫡孫——孫祈恩!」
他的下人當下耀武揚威的喝到。
頓時,那個長老就不吭氣了。
孫思邈的大名,在西北是如雷貫耳。
藥王谷雖然只是一個三流宗門,而且是家族宗門,但是那個宗門陰陽師輩出。
尤其是孫思邈,乃是八階大陰陽師,醫術出神入化,而且樂善好施,宅心仁厚,被人稱為妙手神醫,十分受西北江湖人士愛戴。
劉夏不禁微微的看一眼那個孫祈恩,這孫祈恩看著不過二十歲,長的玉樹臨風,身姿挺拔,頗有風采。
他倒是聽過說,這孫家幾代單傳,想必對這孫祈恩萬般溺愛,一般的這些少年公子,性情囂張跋扈,眼高於頂這是正常的。
「嗯,囂張可以,但是比老子囂張就不行。」
劉夏想都這裡,微微的起身道:「孫祈恩,我不管你是藥王谷還是什麼狗屁,你敢下來跟我鬥一場麼?」
此話一出,頓時四周就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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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今天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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