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靜此刻正在和幾十個弟子一起練習武技。
弟子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一套聽雨劍法,演練的有模有樣。
劉夏靜的站在一側,但是那深邃的眼眸卻在沒一刻從玄靜身上離開。
玄靜自然發現了他,一張俏臉,宛若桃花一般的嬌羞,甚是可愛。
四周的那些弟子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多是望著玄靜羨慕嫉妒恨。
劉夏自從出現在這個廣場上,便瞬間成為了焦點,如今他故意逗留在一側,加讓玄靜也成為了焦點。
當下,四週一片人竊竊私語。
那些本來安心練劍弟子,此刻也都感覺有些心不在焉,法集中精神。
傳授武技的玄玄子自然也看的明白,演示了幾招之後,轉身道:「今日就先到這裡,你麼去休息把。」
說完,四周的弟子當下紛紛散開,玄玄子禮貌的朝著劉夏笑了笑,抱拳拱手,行禮離去。
玄靜等人散開之後,迎著四周那些灼熱的目光,走到了劉夏身邊,抱拳行禮道:「見過劉掌教,昨夜可曾睡的安穩?」
「有玄靜妹妹掛念,自然睡的很香了。日後你也不要劉掌教劉掌教的喊我,叫我劉夏,不然顯得多生分?」
劉夏溫柔一笑,曖昧的說道。
玄靜聽到這裡,先是一怔,隨後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目光,不由的落在劉夏手持的天權上。
「這把劍可就是天權?」
玄靜好奇的問道。
劉夏將劍舉起來,橫在胸前。
玄靜伸出芊芊玉手,佛摸著天權的劍身。
「重劍鋒,大巧不工。材質又非金非玉。果然是上好的兵刃。」
玄靜讚歎著,抬頭偷偷的瞟了一眼劉夏,看見劉夏那溫柔的目光,當下又底下了頭。
微風輕撫,玄靜身上那一陣陣幽香傳入了劉夏的鼻子裡,鬢角一縷青絲,不經意落到了唇邊。
玄靜剛要伸手拂開,劉夏卻伸手將那一縷青絲隴到了他的耳後。
玄靜雖然錯愕,但是也沒有你抗拒,一張俏臉,羞的通紅。
劉夏望著他那羞澀而恬靜的雙眸,不由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眼前的這玄靜,最多也不過十六七歲,眉梢眼角,還依稀掛著幾分少女的青澀。
可是,演戲能演到這樣逼真的份上,讓劉夏感到後背都有些發涼。
「討厭了,別人都看著呢。」
玄靜羞的地自容,嬌軀急忙向後閃了閃。
劉夏卻毫不顧忌,伸手便拉住了她的纖手道:「他們看他們的,我們管我們。走吧,我們去人少的地方說會話。」
玄靜掙扎了幾下,想將手給抽出來,但是被劉夏給緊緊的握著,隨後也放棄了。
於是,劉夏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玄靜朝著遠處走去。
四周的弟子們眼睛都差點掉出來。
上清宮雖然是道門,但是卻不避諱男女婚配。
況且,他們這些入門弟子,大多都是帶髮修行。
日後出師,多半會離開上清宮,所以,並不忌諱男女私情。
不過上清宮掌教卻必須是一個出家的道教弟子,這也是上清宮的規矩。
劉夏這般帶著玄靜離開,實在是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劉夏何時和玄靜關係這般的親密的。
如此**裸的大秀曖昧,實在是讓不少心懷春夢的弟子,十分掃興。
劉夏手裡握著玄靜的纖手,拉著她漫目的的走在上清宮的過道上。
玄靜低著頭,十分羞澀的跟在他的身後。
兩個人都默默不語,片刻之後,進入了一片樹林之中。
上清宮內,十分的雅致,亭台軒榭,處處可見。
這片樹林,十分茂密,中央有一個名叫聽風亭的涼亭。
兩個人進入涼亭之後,便坐在涼亭的排凳上。
晨曦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猶如一地碎金,斑駁的灑落在地面上。
四周寂靜聲,一個人都沒有。
「玄靜妹妹,你真漂亮。」
劉夏溫柔的說道。
「你就會取笑人家,你身為見雲宗掌教,想必見雲宗內也是美女如雲。等你回到見雲宗,一定就把我忘記了。」
玄靜嬌嗔的說著,便用力的掙開了劉夏的手,背對著劉夏坐在那裡。
劉夏伸手,輕輕的攬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湊到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
「我說的可是真心話,見雲宗倒是有些美女。不過,她們加起來,也沒有玄靜妹妹萬分之一漂亮。」
玄靜耳朵很癢,整個依偎著劉夏,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
「我才不信。你說的一定是假話。」
玄靜掙扎起來,面朝著劉夏說道。
「為什麼?」
劉夏皺起眉頭,十分焦急的問道。
「你嘴巴這麼甜,想必一定很會哄女孩子開心。」
玄靜一雙明眸,含情脈脈,帶著幾分狡黠的說道。
劉夏猛然向前一湊,當下,在玄靜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玄靜頓時一張俏臉,滿是紅霞。
四目相對,玄靜剛要開口,劉夏便用力的將她攬在懷中,再次吻住了她的香唇。
玄靜使勁的掙扎,但是,劉夏的力氣要比她大的很多。
所謂的掙扎,也都是徒勞的。
幾秒鐘之後,玄靜徹底的放棄了。
玄靜嬌.喘吁吁,而劉夏則乘勝追擊,一雙大手,不安的穿過她寬大的道袍,按到她那傲人的酥胸之上。
「不要,嗯,劉夏不要這樣!」
玄靜有些慌張的抓著劉夏的胳膊,不讓劉夏胡作非為。
劉夏當下溫柔的一笑。
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輕聲說道:
「玄靜妹妹,你怎麼了?」
「光天化日的,萬一被別人看見可怎麼辦?」
玄靜擔憂的說道。
「哎,小笨蛋啊。我好歹也是靈師修為,要是有人來,怎麼就能逃的出我的耳朵?」
說道這裡,他略微向外坐了坐,稍微用力,玄靜便躺到了他的懷裡。
此刻,玄靜渾身發燙,釵斜鬢亂,萬分誘人。
寬大的道袍,也被劉夏解開,劉夏那雙手,輕輕的撫摸著玄靜的小腹,親吻著玄靜的耳垂。
漸漸的,玄靜緊緊握著劉夏的胳膊的手,緩緩的放鬆了。
此刻,劉夏單手,順勢滑入了她的中衣之中,觸摸著那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細膩光滑的肌膚。
「夏哥哥,這次你來上清宮求援,就你和高僧兩個人麼?」
玄靜依偎在劉夏的懷裡,心猿意馬的問道。
「當然就我們兩個,剛剛吞併了神箭山莊,千頭萬緒,見雲宗抽調不出人馬來。」
劉夏輕聲的說著,隨即好奇的問道:「你突然怎麼問這個?」
「笨蛋,人家是擔心你麼。我聽我師哥說,司馬雲圖十分難對付。難道你就不怕被他暗殺了?」
玄靜聽著劉夏胸膛強勁的心跳聲,微微起身,將俏臉貼在劉夏的唇邊,小聲的問道。
「我和司馬雲圖交過手,如果我想跑,司馬雲圖也拿我沒有辦法。」
劉夏說道這裡,將手稍微向下滑了滑,當下伸入到了玄靜的中褲之中。
玄靜渾身一顫,急忙抓住了劉夏的胳膊,依偎的劉夏緊了一些。
劉夏伸手,摸到一片滑膩,頓時,玄靜橋喘吁吁,不安的在劉夏的懷裡扭動著,握著劉夏的胳膊的纖手,似乎緊了一些。
「討厭,你就知道佔人家便宜。」
玄靜意亂情迷的說著,突然,就緊緊的咬住了嘴唇,輕聲道:「輕點。」
劉夏懷裡溫香抱玉,十分的享受,不過,腦袋裡卻十分的清醒。
「夏哥哥,當真你能在宗師手下活命?」
玄靜極力的忍著一陣陣酥麻,小聲的問道。
「怎麼,你不相信我?」
「自然相信。」
說道這裡,劉夏陡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咳嗽。
玄靜頓時一臉蒼白,趕忙起身,換亂的繫著衣帶道:「被人看見,可沒辦法做人了。」
劉夏也幫他整理者衣衫,片刻之後,那個人才進入了樹林。
自然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大寶。
「哎呀,你怎麼在這裡?讓我好找。」
大寶望著他們兩個,朗聲說道。
「沒事,我個玄靜妹妹說說話。你怎麼過來了?」
劉夏帶著幾分惱怒的問道。
「參見高僧。」
玄靜略顯的有些慌張,抱拳行禮。
「我剛想起來一件事事情要跟商議。」
大寶微微向玄靜點頭示意,一面朝著劉夏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退了。」
玄靜說著,便有些心虛的轉身離開。
「玄靜妹妹,我下午去找你。」
劉夏望著她喊道。
玄靜回頭甜甜一笑,當下一溜小跑的消失了。
「我說,你就不能晚點來麼?」
劉夏沒好氣的說道。
「阿彌陀佛,我佛雲,se乃刮骨鋼刀,酒乃穿腸毒藥。貧僧也是為你好!」
大寶一臉的義正言辭,神情肅穆的說道。
「呃,是誰剛才在廣場上摸著人家女弟子的小手,宣揚佛法來著?」
劉夏不屑的說道。
「哎,安得世間雙修法,不負我佛不負卿。和尚的痛苦,你是不會明白的。」
說道這裡,大寶濃眉一挑,一臉淫蕩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且憂傷。
「少廢話,剛才四周可有什麼高手在窺視?」
劉夏小聲問道。
「四周除了我,並沒有高手。不過,你剛才抱著的,可是一個真正的下毒高手。你看看你的指甲就知道了。」
大寶小聲的說道。
「指甲?」
劉夏這個時候將手伸出雙手仔細看著,不看不要緊,一看還當真嚇了一跳。
因為,他的指甲縫裡,有那麼一絲絲濕潤的黏液。
而這些黏液裡面,竟然有許多白色顆粒。
這顆粒極小,若不是劉夏靈師修為,根本法看清楚。
而且這些白色顆粒,顯然是有生命的,因為,仔細看,他在緩緩的蠕動。
當下,劉夏一陣噁心。
「這是蠱毒。藏在你的指甲縫裡面,你日常洗漱,吃飯就會不經意落到了你的口中。接下來,你便會生不如死。縱然你有祥雲手串,也法地抵擋這蠱毒的侵蝕。用不了五天,你必然會一命嗚呼。」
大寶神色凝重的給劉夏解釋著。
「果然,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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