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帶著一行人來到山門前,只看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弟子,而還有幾個弟子,都落在了對方手中。
對方一共七個人,個頭一般的高,身材不胖不瘦,站在一起,立馬揚起一股比蕭殺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他們都身穿金燦燦的對襟劍服,腰部繫著贊玉的腰帶,上掛著一柄短劍,而後背都背負著一把長弓。
每個人胸口,都用碎玉拼成了神劍兒二字。
「光這一身行頭,也值幾個錢,看來神箭山莊果然家大業大。」
「是啊,這神箭山莊向來行事低調,怎麼偏偏就跟見雲宗過不去呢?」
「哎,以見雲宗的實力,還差的神箭山莊很遠,這次怕是不妙啊。」
頃刻間,身後便傳來一聲議論聲。
「何人在此放肆?」
劉夏怒喝一聲,身後一眾弟子和長老當下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這七個人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哼,你便是劉夏?我乃是神箭山莊弟子夜不語。今日,特傳我家莊主口諭。限你們一個月之內,解散見雲宗。不然,一月之後,我神箭山莊,必然讓你們見雲宗寸草不生。」
說完,夜不語便一揮手,身後兩名弟子,頓時拉起一面白色旗幟,一面紅色旗幟。
白色上用血淋淋的鮮血寫著滅絕,而紅色旗幟之上,用金線繡著戰書二字。
頓時,兩個弟子怒喝一聲,鈧的一聲悶響,兩面旗幟插入了地面,被陣陣寒風吹的獵獵作響。
血書戰旗,這乃是不死不休之意,顯然,神箭山莊這次要玩真的。
而且選在這個時候,就好比一個耳光,狠狠抽在劉夏的臉上,讓見雲宗每一個人,都法抬起頭。
「哎,見雲宗這次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上一次神箭山莊送出血書戰旗,還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一舉將當時風頭正盛的玄天門給一舉覆滅。那玄天門可是西北地區一流宗門。」
「對對對,這件事我也聽說了。哎,咱們西北地區就這麼幾個一流宗門,見雲宗的實力,最多不過二等宗門。這次,他們可真是有麻煩了。」
「唉唉唉?倒是因為什麼神箭山莊犯得著如此興師動眾的對付見雲宗?見雲宗那裡惹到他了?」
「不知道啊?」
「卡嚓」
就在此刻,一聲細微的地面碎裂之聲,微微響起。
聲音雖然細微,但是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因為,那聲音是從劉夏的腳下傳來。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視下,只見劉夏蹲下身子,從山門下的的青磚鋪成的大路上,扣出來一塊磚頭。
起身,輕吹一口氣,將磚頭上的浮土吹走,抬頭,斜著眼睛,冷笑道:「你叫什麼?」
「老子名叫夜不語。」
夜不語一面蔑視,不屑的嘲笑道。
「嗯,送你歸西。」
話音一落,瞬間劉夏消失在原地。
夜不語神色陡然一變,伸手就去掏腰帶上的短刀。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啪」
一聲極其清脆的板磚拍到臉上的聲音,幽幽傳出。
眾人只看見夜不語整個人身體瞬間在半空中躺平,然後腦袋就直挺挺的撞到了地面。
「碰」的一聲,塵土飛揚,地面塌陷,夜不語滿頭是血,暈厥了過去。
「你!」
頓時剩下的六個神箭山莊的弟子紛紛的拔出了腰間的短刃。
其中兩個,還挾持這一個見雲宗的弟子。
剛才那一板磚,沒有人看見劉夏是如何出手的。
四周眾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的速度!」
「是啊,老夫眼睛都花了。」
劉夏的血管經脈被靈火鍛燒過,經絡又異於常人,開竅之後,速度是以前數倍不止。
「哼,你們神箭山莊也乃是西北名望,只是今日一見,名過其實。將他放了,滾吧。」
那六個人雖然群龍首,但是今日來就是下戰書的,豈能被劉夏恥笑?
當下,其中四個紛紛的舉著腰刀,互相看了一眼,頓時朝著劉夏衝了過去。
劉夏背負雙手站在原地,眼見衝在最前面的那個神箭山莊的弟子,一刀朝著他的胸口而來。
那刀刃,帶著湛藍的光芒,就要刺穿劉夏的胸膛,可是,這個時候劉夏竟然再次不見了。
四個人紛紛一愣,猛然間聽見身後兩聲慘叫。
當他們回頭的時候看見,那兩名神箭山莊的弟子,咽喉已經被劉夏掐住。
而他們手中的劫持的人質,已然安然事。
「劉夏,你堂堂一個掌教,難道就這點氣度?有種,我們一個月後見分曉!」
其中一名弟子怒喝道。
「激將法?我確實該放了你們,以顯示我劉夏胸襟寬闊。不好意思,我劉夏讓你們失望了。」
說完,上手輕輕一用力,頓時兩股靈力頃刻間灌入了那兩名弟子的身軀。
「碰碰」
異常沉悶的響聲,在那兩個弟子的身軀內響起。
頓時,那兩名弟子直接癱軟到了地上。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那兩名弟子雖然沒有死,但是也成了殘疾。
剩下的四名神箭山莊的弟子,已然被見雲宗重重包圍,知道今日,必然是一死。
「殺了他。」
頓時,其中一個一聲大喝,再次朝著劉夏衝了過去。
而此刻,劉夏的手裡,陡然出現兩把火焰長刀,轟的一聲,火焰沖天。
陡然間,劉夏彷彿變了一個人,雙眼滿是殺意的朝著那四個人而去。
只是,他們四個雖然也是攜靈八階之後的高手,但是在劉夏面前實在不值一提。
劉夏的速度極,力道極大,而且在天權劍意的加持下,那一股氣吞山河的怒意,不禁爆發出來。
靠的近的賓客,不由被逼的退兩步,而遠處,修為差一些,都有些法呼吸。
「斷!」
一刀揮落,其中一個神劍山莊弟子一聲慘叫,手中短劍,應聲而碎。
凜冽的刀氣,瞬間侵入了他的體內,肩關節處,瞬間裂開了一刀口子,頓時噴出了一股鮮血,一隻手臂,逕直掉到了地上。
剩餘的三個人同時斷刃襲來,劉夏展開身法,整個人瞬間化作數虛影。
只聽見砰砰砰連續三聲,那三個人宛若斷線的風箏一般被揚起十多米摔倒在地上。
紛紛口吐鮮血,剛起身,他們就看見手裡捏著的印符瞬間碎裂。
「碰碰」兩聲,兩個神箭山莊的弟子,胸口瞬間爆裂,血霧瀰漫。
兩個人驚訝的望著劉夏,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僅剩的一個弟子,猶如喪家之犬一般,戰戰兢兢的望著劉夏,不停的向後退去。
他們神箭山莊,在西北一帶,是一流宗門。
除了望月軒,雲嵐宗,吞雲鏢局之外,人敢對他們不敬,也人敢拂逆他們的意思。
今日,他們七個人,轉眼就兩死五傷,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神箭山莊也算是丟了大臉。
劉夏不理那個漏之魚,逕直走到了那兩面旗幟邊上,用力將旗幟拔出,扔到了地上。
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手竟然開始解下腰帶。
四周眾人,當下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劉夏準備幹什麼?
片刻功夫,眾人看見劉夏竟然掏出**,一泡尿當下撒在神箭山莊的的戰旗上。
頓時,觀戰的人都瘋了。
見雲宗長老們一個個瞪著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那些弟子們也是目瞪口呆,忍不住想給他們掌教叫一聲好。
而那些來賓們,一個個嘴角你抽搐,風中凌亂。
堂堂掌教,當著眾人的面,撒尿在別的宗門戰旗上,這乃是對那個宗門**裸的侮辱。
縱然是神箭山莊真的屠了見雲宗,恐怕日後,這件事要成為西北宗門的之間的笑話,流傳很久很久。
大約十多秒,劉夏渾身一顫,抖了抖,將衣服弄好。
對著那個還活著的神箭山莊弟子道:「回去告訴你們莊主,讓他選塊墓地,我劉夏,要讓你們神箭山莊,煙消雲散。」
隨後一揮手,門下弟子當下抬出口七八個擔架,上面的黑衣人,都是那日來刺殺袁天飛,被幹掉神箭山莊弟子。
只見劉夏從地上撿起一柄斷刃,將那些屍體一個個大卸八塊。
不少人看見這一幕,都皺起了眉頭,有些人,腸胃一陣不適,走出人群在一側嘔吐。
劉夏並不管這些,轉眼的功夫,地上血流成河,那七八個屍體,頓時成為了一灘爛肉。
一群人此刻,不由的感到一陣不寒而慄,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手段竟然如此狠毒,實在是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而那個神箭山莊唯一活著的弟子,渾身力的跪倒在地上,身體顫抖的如同篩糠一般。
劉夏將短忍扔掉了地上,抬頭道:「這乃是我見雲宗,送給你們莊主戰書。來人,給他一輛馬車,讓他把戰書給我們送走。」
當下,被嚇的面如白紙的見雲宗弟子準備了一輛馬車,將那些屍體紛紛的扔到上面。
「我見雲宗之威,不允許任何人侵犯。回去告訴你們莊主,我劉夏所畏懼。縱然是玉石俱焚,我也讓你們神箭山莊,跟我陪葬!回!」
說完,劉夏一轉身,朝著山門內走去,身後的弟子紛紛的跟著進去。
眾多賓客,一個個望著地上那一灘血跡,沉默不語。
此刻他們才明白,雖然劉夏的年紀還小,但是,卻是一身錚錚鐵骨,而且極其護短,手段殘忍,心思縝密。
加上他過人的天賦,以及可限量的前途,眾人不由的對這個劉夏是刮目相看。
平靜了太久的西北宗門,這次,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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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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