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
「劉師叔?」
當下,雲霧山莊的客房內,瞬間炸開了鍋。最
那些弟子們紛紛的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著。
顯然,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心裡的偶像,劉師叔,竟然回來了。
而且還帶著司徒擎蒼,這個消息,確實讓他們太振奮了。
因為,魏聖傑,剛剛下令,要準備捉拿劉夏,原因是因為劉夏給宗門惹了大禍。
可是如今,劉夏帶著司徒擎蒼回來了,看樣子,兩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
他們如何能夠不高興?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回來?」
此刻,才反應過來魏聖傑,陰陽怪氣的問道。
「魏前輩,殺害王暮的兇手,已經找到。這件事跟劉夏並沒有關係。」
司徒擎蒼急忙解釋道。
「什麼?兇手找到了?在那裡?」
魏聖傑比震驚的望著劉夏,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死了。」
劉夏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坐到了凳子上。
早有弟子端過來茶水,司徒擎蒼和劉夏,趕了一夜的路,兩個人都乾渴難耐,大口大口的喝著茶。
「如何死的?兇手是誰?」
魏聖傑似乎還不相信這個事實,因為他乃是袁天飛的心腹,自然這件事猜到了幾分。
這次派來的人,絕對是大師級的高手,怎麼可能被劉夏殺了?
劉夏冷笑了一聲,並未作答。
倒是司徒擎蒼喝了幾口茶之後,站起來笑道:「前輩,如今事情已經明瞭,我看你們還是趕回去的好。免得,那些人再對劉夏不利。」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既然已經真相大白,我們確實也該走了。一會我去拜別司徒老先生,就動身回去。」
魏聖傑雖然不相信,但是看劉夏能夠安然的回到了雲霧山莊,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只是心裡暗暗的惋惜,這樣的一個機會,就這麼讓劉夏輕鬆了活了下來。
「前輩,我看就不必了。我爺爺還在為王暮師兄的事情傷感。就不要去打擾他了。一會我送諸位出山就好。」
「那好,有勞少莊主了。你們去收拾東西,我們即可啟程。」
魏聖傑雖然知道其中有貓膩,不過,如今殺劉夏的事情,已經落到了他的肩上,自然他不能再有閃失。
所以,也不會再去激怒司徒摘星。
見雲宗弟子們巴不得早點離開,昨天,他們被人誤會,心裡都憋著怒火。
這一聽,自然收拾的十分。
不到一刻鐘,眾人就已經準備妥當。
司徒擎蒼將眾人送到了山門,跟劉夏耳語了幾句,隨後寒暄了一番,終於送走見雲宗的客人。
望著遠走越遠的隊伍,司徒擎蒼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
「擎兒,你怕劉夏?」
不知道何時,司徒摘星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望著遠處的車隊,帶著幾分惱怒的問到。
「呃,爺爺,我不是怕,是敬畏。」
司徒擎蒼笑了一聲,絲毫沒有遮掩對劉夏的態度。
「哎,你這孩子,到底太善良了。放虎歸山,他日,這劉夏必成大患。」司徒摘星不甘的說道。
司徒擎蒼微微搖頭,回頭笑吟吟的望著司徒摘星道:
「爺爺,其實,你多慮了。以劉夏的天賦和心胸,這天蒼河的天,太小了。他又豈會安心在見雲宗呆一輩子?」
「哦?這話怎麼說?」
司徒摘星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猜的,於其去惹一個不存在的強大對手,不如,交一個強大的朋友。」
司徒擎蒼訕訕一笑,說道。
「他果真一個人殺了一個大師級高手?」
「我親眼目睹。千真萬確。」
司徒擎蒼坦然的說道:「劉夏這個人,雖然年紀比我小,但是心思卻很成熟。這個我不得不佩服。當然,這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恩怨分明,對他的好的人,他會十倍返回給別人。傷害他的人,他也會十倍去報復。我喜歡這個人,喜歡這樣的朋友。」
「你……?」
司徒摘星錯愕的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司徒擎蒼一怔,英俊的臉上尷尬的笑了笑。
「回去吧爺爺。」
司徒擎蒼轉身便走,似乎想遮掩什麼一般。
司徒摘星站在山門那裡,發呆了良久,這才頹然的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老了,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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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見雲宗的弟子們圍著篝火,吃著乾糧。
從雲霧山莊到見雲宗,需要三天的路程。
他們來的時候,不是很匆忙,所以,沿途可以去見雲宗名下的田莊住宿。
見雲宗在天蒼河經營多年,買些田地等實產,也很正常。
只是這次,內庫長老似乎歸心似箭,催著眾人趕路,所以錯過了田莊和能住宿的小鎮,如今只能在這荒郊野地過夜。
好在弟子們都是有修為的修士,出來一趟,玩也玩夠了,自然也想回去抓緊時間修煉,當然也不會抱怨什麼。
劉夏在車裡,一天都沒有露面,弟子們自然也不敢打擾。
魏聖傑喝了一口涼水,接過弟子們遞過來考好的龍牙餅,吃了幾口,便讓打發他們休息去了。
所以,營地顯得格外的安靜。
劉夏盤膝坐在車內,手中,八股靈力氣旋緩緩進入身軀。
此刻,正在入定狀態。
進入了九階之後,身體進入了一個嶄的階段,也是最後的基礎階段,需要的靈力格外的多。
不得不抓緊時間修煉。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深秋寒氣頗重。
那些在外紮營的弟子,不由的將篝火點的旺了一些。
緩緩的,劉夏睜開了眼睛,將體內的濁氣吐出。
回想在雲霧山莊發生的事情,雖然謎團已經解開,但是劉夏還是不知道,那天在竹林中給他報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那個人擺出「走」兩個字,並不是提醒劉夏趕離開竹林,而是趕離開雲霧山莊。
顯然,他當時已經知道第二天王暮要發生的事情。
突然,劉夏屏住了呼吸。
仔細聆聽車外的動靜,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憑借他今日的修為,很容易就能夠聽到附近那些見雲宗弟子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可是,此刻,外面一片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如蘭似麝的味道,這個味道十分的淡,如果不是劉夏的修為,根本法聞出來。
劉夏輕輕的推開了車,朝著外面望去。
篝火依舊燃燒,將四周照耀的如同白晝。
一個夜裡執勤的弟子,此刻躺在地上,口鼻都有血跡。
就在此刻,劉夏突然感覺車駕有些異常,猛然間抓住天權,向上一揮。
「轟」
劉夏這個人宛若利箭一般,撞碎了車駕的車頂,躍上了高空。
就在此刻,地面,瞬間裂開了一道口子,一根水缸粗細石刺,從裂口處冒出。
轟!
將那車駕,紮成了一堆木屑。
落地之後的劉夏,手裡緊緊的握著天權,屹立在篝火邊上。
鼻子稍稍的深吸了一口,便感覺這一股香味從篝火裡面慢慢的滲出。
這香味,乃是一種劇毒,見血封侯,異常霸道。
想必,那些帳篷裡的見雲宗弟子,此刻怕早就死了。
「好險。」
劉夏心裡暗自慶幸,若不是手腕上靈靈給他祥雲手串,估計今天也難逃一劫。
「出來吧。」
劉夏怒喝一聲。
這個時候,魏聖傑緩緩的從一匹癱倒的土靈獸後面,慢慢的站了出來。
「劉夏,你果然有有些本事,這天香靈異,竟然也殺不了你!」
「好狠毒的手段。」
劉夏心裡極度的憤怒,天香靈異,乃是出產於北方極寒之地的一種劇毒。
被陰陽師煉化之後,投入火中,可以將方圓一百米內所有生靈,趕盡殺絕。
那二十名見雲宗弟子,此刻,早就絕命。
「魏聖傑,我會把你千刀萬剮。」
一聲怒吼,劉夏整個人宛若一隻獵豹一般,瞬間消失在原地。
整個人,強全身力氣灌注進入天權,凌空躍起,朝著魏聖傑,狠狠的劈下。
「找死!」
魏聖傑怒喝一聲,那如同樹幹一般的粗壯的手臂,瞬間附著上了兩個靈力所化的拳套。
「裂石手!」
當下,捲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朝著天空中落下的劉夏,揮舞而去。
「碰」
一聲悶響。
天權砸落在那拳套之上,震的劉夏險些將天權脫手。
不過,魏聖傑那老臉上,頃刻間蒙上了一層白霜。
他腳下的地面,瞬間開裂,巨大的衝擊力,生生刮走了地面的一層浮土。
「滾!」
魏聖傑怒喝一聲,全身力量,當下爆發,向前一推,直接把劉夏逼退,而他,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劉夏噹噹噹噹後退七八步,也穩住了身軀。
雙臂,被巨大的力量震的有些微微發顫。
而魏聖傑,凌厲的眼眸,燃起了一股土黃色的氣焰,向外奔湧,照耀著他那張蒼老的臉,顯得比猙獰。
手掌的拳頭,呼的一聲,竄起一股土黃色的氣焰,宛若熊熊烈火,在空氣中飄忽不定。
「劉夏,老夫不得不佩服你。年紀輕輕,修為就可如此強悍。甚至都有實力,跟老夫一戰。不得不說,你是見雲宗甚至是這天下,少有的天才。可是,今夜,你必須死!」
「我呸!」
劉夏不屑的說道:「說這些話的人,如今都已經是屍體。今夜,我就為那些辜的師弟們,報仇雪恨。」
「是嗎?」
魏聖傑冷笑了一聲,手臂向上一揚,頓時地面一陣顫抖。
緊接著,地面突然裂開了一道裂縫,頃刻間,幾十個人從地面之中爬了出來。
他們清一色的蒙面黑衣,一個個身強體壯,手裡拿著各種武器。
而遠處,黑暗之中,還有一個人,穿著一席青色長衫,看不清容貌,不過,憑借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應該是一個大師級的靈修高手。
兩個大師級高手,外加這麼多嘍嘍,看來魏聖傑果然是早有準備。
「劉夏,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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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加油,寫的手抽筋。
兄弟們,明天紅眸要繼續沖榜。
成敗全靠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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