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大殿內一時嘲笑聲辱罵聲不斷。高速
「師哥,別手下留情,好好的收拾這個廢物。」
「你看他那德行,好像還以為自己是天才呢?」
「對,師哥,讓他嘗嘗你的厲害。」
劉天守穿著見雲宗弟子常服,聽見四周如潮水一般的讚揚聲,消瘦的臉上那叫一個得意,不屑的望著劉夏道:
「掌教師叔,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呀,你可是廢人吶,這樣,今日只要碰著我的衣服,就算你贏了如何?哈哈。」
「是嗎?劉師侄這一年看來修為是突飛猛進了吧?不過今日我若不教訓一下你這個目尊長的東西,你怎麼能懂得尊卑有序?」
劉夏背負著雙手,異常平靜的說道。
當下四週一片哄笑聲。
「師哥,弄死這孫子。」
「呀,病貓發威了?狠狠的收拾他。」
劉天守洋洋得意的揮了揮手,示意四周安靜一些,一臉輕蔑的笑容道:「呵呵,師叔好大的威風啊,嚇的我好害怕。不過你既然自尋死路,我可不介意送你一程。諸位,拳腳眼,生死各安天命,可不是我劉天守故意要難為咱們的掌教弟子啊。哈哈。看招!」
「等等。」
劉天守不屑的道:「怎麼,師叔害怕了?不過你現在跪地求饒的話,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馬。哈哈。」
劉夏輕歎一聲搖頭道:「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麼打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賭一局如何?」
「賭?哈哈,賭什麼?」
「簡單,若你今日勝了我,我劉夏從此滾出見雲宗,從此不在踏上見雲宗一步!如何?」
劉天守哈哈笑道:「難得師叔有如此的自知之明。我劉某人奉陪到底。」
「好,可是如果你輸了呢?」劉夏漫不經心的問道。
四周當下又是一片哄笑聲。
「我?師叔是在做夢吧?我如何會輸?竟然賭局是你開的,那你說。」
「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如果你輸了,我就要你兩條胳膊,你看如何?」
劉夏話音一落,四周叫罵聲加激烈了。
袁天飛陰沉著臉,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瀟灑的一掀衣袍,落在掌教寶座上,手中端起一盞茶,朝著劉天守微微的點了點頭。
天元緊皺眉頭,心裡暗罵劉夏太過衝動,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剩餘的長老執事,還有幾分良心的倒替劉夏感到有些可憐,不過多的是不屑一顧,很不得劉夏血濺當場。
劉天守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臉上漸漸有了一些怒色,這樣的廢物如此囂張,今日若不給他寫教訓,他如何能服眾?
「笑話!有何不敢?我賭了!既然師叔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劉某人就讓你清醒清醒。」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廢話少說,看招!」
話音一落,劉天守雙手交.合,手指飛速捏動印符,飛速朝著劉夏而去。
「烈火咒!」
這乃是見雲宗的火系功法,劉天守攜靈五階,修煉的也倒是有模有樣。
突然間劉天守雙手出現了一股熱浪,四周的空氣被炙烤的都產生的漣漪,一團火紅的靈力在他手指之間冉冉的凝聚,此刻已經距離劉夏不足五米。
突然之間劉夏動了。
「嗡~~~」
速凝聚的靈力攪動著四周的空氣,瞬間產生了共鳴。
大殿內靠近劉夏身邊的一排吊燈瞬息滅。
「唰!」
劉夏消失在原地,五米的距離瞬間一閃而過。
「開山咒!」
一股凝聚靈力瞬間奔湧而出,開山裂石,堅不摧。
劉天守猛然一驚,感覺到撲面而來的靈力當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雙手一揮,手指翻動:「陰陽盾!」
瞬間一面靈力之盾凝聚在他的面前。
「轟」
開山咒已經帶著一股勁風砸落在他的陰陽盾之上。
瞬間大殿內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卡嚓」
一聲細微的響聲,久久迴盪在大殿之內。
劉天守的陰陽盾瞬間碎裂,雙臂的衣袖頃刻間化成了碎布,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一般揚起了兩米多高,半空中一口血噴了出來,碰的一聲砸落到了遠處。
「卡嚓。」
袁天飛手中的茶碗生生被他捏碎,茶水濺射了他一身。
天元那一想迷城一條縫的小眼睛如今瞪的和銅鈴一般,再瞪大些都可以掉到地上。
四周的長老、執事彷彿都石化了一般,一個個目瞪口呆僵在那裡。
一招!
只是一招!
袁天飛的得意門生,攜靈六階的劉天守,在劉夏的面前使出保命的本領都沒有抗下一招!
開山咒,幾乎是見雲宗入門必學之技能,威力屬實一般,如何能夠破了劉天守的陰陽盾?
但是劉夏做到了。
這一招,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大殿內所有的人臉上,抽的他們暈頭轉向。
「這……,這怎麼可能?」
「好傢伙,那是開山咒麼?好大的威力!」
「好強的修為!」
在一片驚詫聲中,劉夏一步步的朝著躺在地上的劉天守而去。
劉天守體內一陣氣血翻滾,頭暈眼花,朦朧之中看見劉夏逼近,嚇的他連連向後退去。」
「師叔,師叔,我錯了,師叔饒命。師叔饒命!」
「饒命?我可沒打算要你性命。不過願賭服輸。你這胳膊我要了。」
劉夏斬釘截鐵的說完,一腳踩住了劉天守的胸口,此刻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
袁天飛那還能沉得住氣,怎麼說也得意門生,當下站起來剛要阻攔,天元長老擋向前邁了一步,一臉冷笑道:
「師弟,做人要講誠信!再說,小孩子們鬧著玩,我們擦手不合適吧?」
「這……。」袁天飛神情一滯。
剛才天元說的可是我們,那意思就是你丫今天敢動劉夏,先過了老子這一關。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
開山咒的勁氣瞬間灌入了劉天守的手臂,頃刻間雙臂皮肉向外一鼓,頃刻間一片淤青,劇痛之下,劉天守當下暈厥了過去。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雖然骨頭沒事,但是那雙臂的經脈,全廢了。
劉夏一甩手,緩緩轉身,銳利的目光猶如利刃在四周的眾多長老面前一掃而過。
頃刻間大殿內所有長老都紛紛的低下頭了,一個個噤若寒蟬。
「哪位還不服?」
劉夏冷笑一聲,背負雙手朗聲喊道。
袁天飛這個氣啊,尤其是看見劉夏囂張德行,身軀這個顫抖啊,氣的都想吐血。
今天如果就這麼讓劉夏得逞,他這掌教之位也算是到頭了。
可是有天元在,剛才那靈師巔峰的修為展現遺,再說天元是唯一的陰陽師,他可沒這個膽量正面對戰天元,況且他的身份也不合適。
於是銳利的目光就朝著四周的眾多弟子而去,看看誰能為他出了這口惡氣。
結果,那些弟子一個個都眼觀鼻,鼻觀心,尼瑪都在裝聾作啞。
袁天飛一看,這些弟子是指望不上了,沉聲道:「劉夏,同門比試,你卻下如此狠手,寓意何為?」
「狠手?這種目尊長的之輩,我只是替你清理門戶而已。再說,願賭服輸,只怪他學藝不精。哼。」
劉夏淡然一笑,朗聲說道。
「放肆。」
「就是,劉夏,你也太過分了。這劉天守活活成了廢人。你好狠心的啊。」
一時間袁天飛的心腹開始一輪的反撲,袁天飛能當上這掌教,豈能沒有幾個得力的助手?
這些說話的可是長老,長老和掌教弟子平起平坐,自然也能打抱不平。
這些長老攜靈到靈師都有,算是見雲宗的中流砥柱。
「劉夏,出手傷人,你還有禮了?」
話音一落,站在角落裡的一個年輕長老邁步走了出來。
劉夏抬頭一看,此人名叫張明月,乃是袁天飛的心腹,剛剛被提升為長老,修為在攜靈八階。
天元本想阻止,但是看見劉夏朝著他微微一笑,滿是自信,所以天元繼續默不作聲。
他心裡好奇,到底想看看這個昨天還是廢人的劉夏,能夠給他帶來什麼驚喜,就算是一會輸了,出手相救也來及的。
不過,若是劉夏贏了,這掌教弟子的位置,袁天飛就是又天大的本事都法撼動,值得一賭。
畢竟,勝了長老,才算是一個合格的掌教弟子。
「原來張師哥,今日,誰質疑我劉夏掌教弟子的身份,我都願意向他證明。張師哥想來賜教幾招?呵呵。」
劉夏漫不經心的,抬頭望著天花板說道,似乎根本就未將他放在眼裡。
「你!」
張明月這頓惱火,於是索性走了出來,站到了劉夏面前,朗聲難道:「好!今日本長老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哈哈,張師哥今年有三十五歲了吧?」
「是又怎樣?」
「呵呵,沒事。三十五歲攜靈八階,張師哥倒是很用功麼?」
張明月老臉一紅,劉夏十三歲時就已近攜靈六階,修為被廢一年,如今的實力深不可測,本想一長輩的身份壓一壓他,結果反弄的自己有些下不了台。
「小子,你還比不比了?」
「隨便,你這種貨色,不知道怎麼混到長老的位置上的,見雲宗在袁師哥的帶領下,可真是蒸蒸日上啊?」
袁天飛的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兩下,剛要開口,天元就笑吟吟的道:「師弟,注意素質。」
「哼!」
袁天飛一扭頭,心裡已經詛咒劉夏祖宗十八代了。
「那就請張師哥賜教!」劉夏客氣的抱拳弓腰,已然做好的準備。
「這小子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是他修為恢復了,也不過攜靈六階。自尋死路。」
「可不是,張長老,好好收拾收拾他。」
袁天飛的心腹瘋狂反撲,這個機會如果錯過了,他們心裡清楚後果是什麼。
張明月當下朝著天元望去,冷笑道:「天元師哥,我要和他比武,你看如何?」
畢竟,在場所有人對天元都有幾分忌憚,不憑其他,單單是那陰陽師的身份,他們也不得不忌憚幾分。
「你們比就好了。老夫沒有意見。不過,今日劉夏倘若贏了,日後誰再敢找他麻煩,可不要怪老夫不要臉啊。是吧,袁師弟?」
「哼,今日劉夏若是贏了,他便是我見雲宗掌教弟子!!」
當下,四週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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