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sunnysama、袁剛的老婆的粉紅票票,謝謝よ黑街楓юよ的香囊,愛你~~親,加更什麼的,實在是有心力啊,一章最少三個小時才能碼完,沒存稿,每天擠六七小時已經是極限了~~~~】
地獄是什麼樣的沒人知道,各個宗教的說法都不同,但有一個相似點,那就是——地獄是用來懲罰惡人的地方,那裡環境惡劣,有著各種古老的酷刑。//歡迎來到//
羅大少瞇起了眼睛,沒有去看牆上的畫,而是看著房中鎖著四肢的人。
「胡澍清?」
羅大少走上前,俯視著狼狽的人,才短短幾個小時,這人的樣就跟資料中的影像差別大了。一個是英勇畏的的戰士,一個是毫骨氣磨去了稜角只剩懦弱的卑微求死者。
「……殺……了我……求……求你……讓我……死……」
看到羅大少,胡澍清絕望的眼中多了一絲希冀。
羅大少沒有表情的搖了搖頭。
胡澍清眼中乍現的亮光消失,彷彿被限黑暗吞噬、沉淪,閉上了眼,不時顫抖幾下身,出破碎的呻吟,證明他還活著。
能將一個不怕死的硬漢折磨成這樣,真是非常棒的懲罰方式。
羅大少一手托著下巴,所有所思,目光移到牆上。緊接著全身一震,猛地閉上眼睛後退一步,連呼吸都急促了些。
好強大的暗黑畫,比以前的更厲害了!
剛才那一瞬,畫上的墨色形成了一隻巨大異獸。張著血盆大口朝他撲過來咬住他的腦袋,嚇出了一身冷汗。
羅大少徹底認真起來,催動精神力,努力讓自己的意識清明。抵抗畫的影像。
……
繁華大街邊的巷中,走出兩個小孩外加一條狼的組合,男孩很活潑。女孩很精緻,狼看起來很貴,吸引了不少有心人的眼球。
「這裡離城堡不近,你折疊定位點出錯了?」
桑桑看了看周圍環境,遠處紅館標誌性的紅色串串樓很明顯,確認跟羅家不在一個區。【新】
「沒有。」天帝漫不經心的回答,四下張望。看到遠處五彩繽紛色的糖果屋,眼睛一亮,拉著桑桑就跑。「幸福糖果店,就在那裡。」
桑桑坐在軟綿綿的蛋糕椅上,環視四周。對限低齡充滿童趣的裝修皺了皺眉,不過看到店內也有不少成年客人的份上,壓下了想要轉身離開的衝動。
「這個,這個,還有這一頁。」天帝在跟長著蜻蜓翅膀的智能服務員點單:「除了我說的這幾種,其它全部來一份,打包帶走。」
桑桑聽了,看看總頁數達到三百的電商品單,差點把半邊橘形狀的圓桌捏下一塊來。
「承蒙惠顧。總價一億七千三百六十二萬通用幣。」智能服務員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天帝不要臉的指著桑桑說:「她買單。」
桑桑抿了抿唇,拿出一張不記名金卡,想了想裡面的餘額,黑著臉收回去,點開插在腕間普通光腦上的身份卡,靠近服務員的手。將錢轉了過去。
慶幸羅家的零用錢都是紫金幣,換算成通用幣很值錢。加上羅二少給了一筆,羅大少又給了一筆,羅毅收了《魚戲紅蓮圖》後,乾脆把賬號和他的一個賬號合併,可動用的資金很龐大,買糖果還是夠。
「你最近改口味了?」
桑桑看著服務員離開的背影,覺得很肉痛,這糖果也太貴了吧!又不是藥劑。
「我聽小金介紹,這裡的糖果有迷幻效果,又不會上癮,味道還正。那天路過的時候順手拿了幾顆特極品,感覺還行,小龍君也喜歡,等下你試試。」天帝目光從別人桌上收回,見桑桑臉色不好,認真的點頭:「你肯定會喜歡。」
桑桑抽了抽嘴角,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這些錢都足夠買一身好裝備了,換幾顆糖果也太不值。雖然錢不是她自己賺的,但上輩暗殺一個人最多才幾十萬,想換一把好槍還得黑吃黑搶錢,反物質貴得讓人吐血,想起來就要摸一把辛酸淚。【新】
不過,一億多通用幣換成軍火,高級點的一個人就能拎著走。但用來買糖果,需要一排貨車來運送。
桑桑看著堆積得很高很高大大小小的盒,突然覺得錢花得還算值,起碼從數量上,看起來是這樣。
「請問需要送貨嗎?」作為單筆大買賣,幸福糖果的分店長親自前來問候兩人。
「不用。」天帝揮了揮手。
巨大的盒山不見了。
糖果店長笑容更加真誠熱情,送上了兩套非賣品。一個等人高的真糖果機甲,一個三米高的真糖果城堡,外觀精確到微米,觀賞性大於可食用性。
天帝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收下,兩人轉身離開。
「等等!前面那位穿白裙的小姐!請等一下!」焦急的女聲由遠而近,攔在了兩人跟前,氣息不穩的說:「很抱歉,打攪了。」
桑桑上下掃視對方,瞇起了眼睛。
是紅蛛女,而且樣貌似曾相識。
「擋路了,讓開。」天帝雙手抱在腦後,踮著腳尖,看起來很是懶散,暗金色的眼瞳中卻充滿野性的危險。
相貌艷麗身材火辣的紅蛛女往邊上一移,看向天帝的眼中有著驚恐,笑容僵硬,但她咬了咬牙,又重新攔住桑桑:「真的很抱歉,只耽誤兩位一分鐘,我想問問這位小姐,有沒有看到過這個人。」
桑桑掃了眼對方光腦上方的虛擬人像,很眼熟,是她重生回來後在暗十街巷口遇到的那個紅蛛女。
「這是我妹妹,她失蹤幾個月了,失蹤前。她的床頭放著您的畫像……如果您知道的話,麻煩您告訴我吧。」紅蛛女的神情看起來很痛苦。
「我的畫像?」桑桑下意識瞟了眼小金,凡是有網的地方,她的影像就會自動屏蔽。
小金攤了攤手。他能控制網絡,但不可能隨時關注現實中的每一個角落。
畫像這種東西,不用任何科技就能完成。阻止不了呢。
「是的,就是這張。」紅蛛女拿出一副從寫本上扯下來的紙,遞給桑桑。
這是一幅素描,基本功不比桑桑的差,必須是學了很多年手繪的人才畫得出來。
天帝把腦袋湊過來,看看桑桑,再看看畫:「是有點像。不過感覺不太對。」
畫上的人,看起來太冷太酷太煞氣騰騰了些。
「不在我手上。」桑桑將畫收起來。
紅蛛女看起來很傷心:「失蹤前,妹妹跟我說過,她得罪了您,她還沒成年。您……」
「說了不是我。」桑桑不耐煩的說:「她在索斯特的人手上,估計已經死了。」
桑桑讓小鑫連上交通網,召喚了一輛人駕駛飛車,扔下糾纏不休的紅蛛女,拉著快要變臉的天帝上了車。
『小鑫,幫我注意這個人,看她背後是誰。記下她的樣,傳給夏邑,讓他們去查也可以。』
「桑桑桑桑。為什麼放了她?」天帝不明白。
「你覺得她真的是為了妹妹來找我?」桑桑食指在椅上畫著圈圈,瞥了眼天帝。
「不知道,看起來很真,但感覺太假。」天帝搖頭。
「就是太真了所以才假,紅館那地方哪有什麼姐妹情。」桑桑拿出那幅素描肖像,指了指肖像上的劉海:「這個。原本有些長,我離開暗十街後才修剪成齊眉劉海。」
天帝抓了抓頭:「你的意思是,這裡面有陰謀?」
桑桑翹起唇角諷刺的笑:「是不是有陰謀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紅館跟羅家關係不錯。也許她只是想提醒我,有人在找我;又或者有人想知道,我是不是那個被桑書文丟在暗十街的桑家大小姐。畢竟凌晨索斯特遇到襲殺,另一方是桑家的人現在肯定不少人知道了……」
天帝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桑桑抖了抖手中的紙片:「不怎麼辦,我還是小孩,專心學習就行了,那些事讓大人去處理吧。」
天帝不滿:「怎麼這樣?!」
桑桑斜瞄了他一眼:「不然你想怎樣?」
天帝握拳:「敢算計你,我們把紅館給滅了!」
桑桑嗤笑,拍了拍他的頭:「大哥呀,是誰跟我說,自己開心樂意就好,別管是不是吃虧佔便宜?這世界不是只有打打殺殺,那些陰謀詭計就讓別人管去吧,跟他們計較,早晚你要殺光世上的人……我畫我的畫,也祝你早日榮升聖域強者。」
「算你有道理。」天帝氣鼓鼓的扭過頭:「我又不是小龍君,別摸我的頭,男人頭被摸了會長不高。」
桑桑笑他:「這是迷信,小金,快跟他科普一下。」
小金開始嗡嗡嗡嗡的給天帝解說人類生長的科學原理,聽得天帝眼睛變成圈圈。
桑桑轉頭看向外飛後退的街景,心中並不像表面那麼輕鬆。
羅家跟紅館有關係,她上輩就知道了。羅二少身邊好幾個紅館女奴,常常還有紅館的高層人士來找羅二少。剛才的那個紅蛛女,之所以似曾相識,就是因為上輩見過,幾年後會成為蛛娘,是某位紅館高層的秘書。
今天去糖果店是臨時行為,時間只有十幾分鐘,對方就找了來,肯定是有人盯著匯報上去,臨時策劃的見面。
羅家五小姐雖然深居簡出,網上沒有任何影像,但她的樣並不是秘密,有人把她畫下來不出奇……
『親愛的主人,夏邑回消息了。讓您放心,一切盡在殿下的掌握之中。並詢問您大概什麼時候能回去,十個小時前,索斯特家召開星聞布會,殿下也下達了反擊的號令,讓我們小心暗殺襲擊。還有,殿下已經回家,在您的地獄暈倒了。』
我的地獄?暈倒了?
羅大少沒事幹嘛跑去自虐!
什麼?去地獄旅遊的人數過百了!
一個兩個的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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