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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五小姐他們也太肆忌憚了些。//:看小說//【新】」
飛車之上,羅沫向羅大少抱怨。
星港人流眾多,雖然有提前清場,但爆炸不但讓三號貴賓停泊口垮塌,附近的二號四號也受到了牽連,上方地面上的普通停船場同樣受到影響。造成的直接損失都難以計量,更別說因人員傷亡,貴賓的私人飛船受損需要賠償之類,長老會亂成那樣,想批這麼多錢下來是做夢。
羅大少抬頭,接過羅沫遞上來的果汁,抿了口,眼中有著愜意:「這裡不是帝都。」
羅沫想了想,也笑了:「少爺說得對,索斯特跟桑家械鬥那是他們的事,賠錢也是索斯特家賠,與我們沒有關係。」
羅大少放下杯,屈指在桌上敲了敲:「他們,很強。」
所謂的他們,是指天帝和桑桑。
天帝本身實力強,連空間系精神大師都不是他對手,而且沒有善惡的觀念,更不懂什麼遵紀守法,身邊有網絡之神這樣的敵智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桀鶩不可馴。
至於桑桑,她的強來自於在戰場上的冷靜,可以利用一切能利用上的人和物,為了將敵人粉碎,不計任何後果——是隱藏在暗處的完美殺手。
而池西陵,雖然水系異能跟蠻力都很強大,可惜性格有缺陷。如果是一對一的生死決鬥擂台戰他能贏。但遇到群體戰爭,沒有人在背後給他掃清障礙,他早晚死在戰場上。
那個天堂島主的弟,叫湯姆的男孩。卻讓人看不懂。
一般他那個年齡的孩,都非常容易頭腦熱,喜歡當英雄。不願躲在別人背後。可是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他一直坐在後面,什麼都沒有做,好似在看一場全息影像,只是看著,連能量從他頭頂飛過,臉上的神情都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
不是貪生怕死,而是真的沉得住氣,以他這個年齡來說,也算很不錯了。
治癒系異能啊……
「是很強,不過我最佩服的還是那位。當然。五小姐也很不錯,史上最年輕的治癒畫師,多麼耀眼的稱號。」羅沫感歎半晌,又問:「少爺,是不是該行動了?」
羅大少點點頭:「一個小時後索斯特會布星聞,定在那時候展開行動。」
羅沫笑著應聲:「忙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天天吃營養劑好乏味,回去一定讓廚房做大餐。」
羅大少雖然沒有說話。但看眼神還是贊同的,他低頭望著面前的光屏,視線卻穿越空間,落在遙遠的地方,腦中閃過桑桑笑得非常純真燦爛的童顏。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說羅大少在想些什麼又打算設計怎樣的陰謀,桑桑一行人回到了城堡。
池西陵跑去找他爺爺。天帝跟蜂蜜一樣黏著桑桑不放,堅持要跟著去見世面。
桑桑事先說明:「我隨便你,被嚇瘋了我可不管!」
天帝在門口深呼吸,臉上卻滿是興奮:「不管就不管,真被影響了,小金會放《聖歌》。」
桑桑皺了皺眉,托著漂浮的胡澍清上前開門。
這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封閉小房間,燈光不是從天花板上照射下來,而是放在地上,不是虛擬日光,是似藍若紫的景觀燈。
「嘶……」天帝一進門,就縮了縮脖,抽了口興奮的冷氣。
好詭異的房間,光線詭異不說,天花板上貼著一幅幾米長的畫卷,左右前方三面牆上也同樣懸掛長幅,哪怕這些畫被隔離罩擋住,仍能感覺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感覺。
天帝甚至現,畫周圍的磁場不穩定到連附近的空間都微微扭曲。
桑桑拖著胡澍清來到房間中央,擺成大字,從四角扯來四根鏈,銬住胡澍清的手腳。
鏈不長,讓胡澍清的手腳可以輕微移動,但又合不攏,因為懸浮貼的關係,他落不到地上,同樣也坐不起來。
天帝本來打算悄悄關閉一個隔離罩,試試畫的威力,只是目光掃到房間中央擺成大字型的男人,頓時腦中一個激靈,縮著脖夾著腿,移到角落蹲下,裝作自己是蘑菇。
媽呀,小桑桑不會又要來「卡嚓」「催長」「卡嚓」「催長」的酷刑吧?
天帝這回猜錯了,桑桑有仇必報。陳七摧殘的是她身體,她報復的時候,自然就是折磨對方身體。胡澍清折磨的是她靈魂,她報復的時候,就是要摧殘對方靈魂,讓人精神奔潰。
桑桑舔了舔唇,笑容燦爛得有些扭曲,拿著藥劑的手甚至有些顫抖。
她深深呼吸,將針注射藥劑按在胡澍清的皮膚上。
一秒,兩秒,三秒。
胡澍清毫反應,彷彿藥劑失效,仍然處於安眠當中。
「醒來了就睜開眼。」桑桑蹲下,雙手托著下巴,微微歪著腦袋,聲音甜美,帶著幾分略顯刻意的奶氣,就好似跟大人撒嬌的小女孩。
「裝得太假了哦……哎呀,心跳加快了呢!哈哈,脈搏也加快了!再不睜開眼,我就要出絕招了!」桑桑拍著手,笑容歡快,一派天真。
「看我的絕招,雙龍奪珠!」桑桑右手食指中指成剪刀狀,插向胡澍清的眼睛。
胡澍清猛地睜開眼,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驚詫。
桑桑的手指在離他眼珠只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下,然後收回來放在嘴邊吹了口氣,笑意盈盈的看著胡澍清。
「哈哈!我贏了!」
「你……你是……」胡澍清如同見了鬼一般。眼珠差點瞪出眼眶,猛地掙扎起來,可惜除了鐵鏈被他弄得嘩啦啦響,他連坐也坐不起來。
「哎呀。不要掙扎了啦,這是均衡型新合金,三級文明的產物哦。就算基因九級也掙不開。而且你還中了基因抑制劑、精神力渙散劑,肯定更加掙不開啦。」桑桑一臉認真的告訴胡澍清,就像數落寵物小狗,別頑皮了。
胡澍清定了定神,眼中的驚訝變成了激動:「你是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
桑桑拿出一個記憶金屬球,朝地上一扔,長成一張花籐纏繞而成的椅。她坐上去。動作端莊優雅,如同參加宴會的貴族少女,臉上帶著看似甜美實則疏離的貴族式微笑:「胡伯,你好,很久沒見了。」
胡澍清眼中閃過慌亂。但馬上又換成溫和親切,如果過去的十年一樣,充滿慈愛:「我可憐的大小姐,是胡伯不好,沒能力,保護不好你,你都瘦了,這段時間沒有人照顧你嗎……」
桑桑盯著胡澍清看了半晌,原本想跟他敘敘舊。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對方慈愛關懷的話語,心中作嘔。
桑桑歎了口氣:「胡伯,其實我真的想跟你聊聊這段時間生的事,想問問你為什麼。不過現在,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了。」
胡澍清神情痛苦的搖頭:「大小姐你變了。你真我養大的那個大小姐?」
桑桑微笑:「我當然是。不過,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我不再單純,不是你幾句話就能哄住的桑桑,也不是需要你說睡前故事才睡得著的桑桑……我呀,是從地獄裡爬出來找你的桑桑~」
說到最後,桑桑的語氣拖著尾音,非常古怪。近墨者黑,那是跟天帝學壞的口氣。
胡澍清的神情反倒平靜下來:「你不是,我的大小姐可愛善良乖巧,我照顧了她十年,把她當成自己孩,自問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
「閉嘴!」桑桑猛地站了起來,深深呼吸,壓抑住心底的衝動。「你再花言巧語也騙不了我,沒有對不起我?你是誰的人?精神力誘劑是誰調換的?我父親的死跟你沒關係?別慌,別忙著想借口,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
胡澍清沉默半晌,忽然笑道:「你不是大小姐,我養大的人我還不認識?樣再像也沒用,閣下是古家的人吧。除了古家也沒有誰家有心做這種事了,我還以為你們早放棄夫人了,看來你們古家也不平靜。不過閣下費盡心機綁了我也沒用,關於家主的事,我只是個下人,什麼都不知道,記憶隨便你們查。」
「我以為你會求饒,也對,誰會想到精神力誘失敗被清洗記憶的小孩,在墮落星城的暗街一遊後,短短時間換了性格,還恢復了記憶。」桑桑後退兩步,用讓小鑫遙控關閉牆上的隔離罩,朝胡澍清微笑:「我不要你的記憶,也不會輕易要你的命,我要你生不如死!」
「呼!」
明明關閉隔離罩不可能出聲音,但莫名的,房間內響起風刮過的聲音。藍紫色的光線原本就顯得清冷,等牆上的畫展現出來,清冷中更是多了沉重。那深深淺淺的墨色,化成了煙霧,蔓延到房間每一個角落。
詭異!
胡澍清心中猜測對方會怎麼折磨他,打定主意咬緊牙關絕對不示弱,緊接著牆上的畫映入了他的眼簾。
只是一眼,就感覺黑色的雲霧迎面撲來,雲霧彷彿有著鬼魂在淒厲哀鳴。他以為是幻覺,但下一瞬,那雲霧變成了黑色火焰,將他吞噬,身上真的感覺到火焰灼燒的疼痛,特別是腦海,好似靈魂著火了,痛得想讓人滿地打滾。
「嘩啦啦……」
鐵鏈劇烈的晃動,胡澍清咬牙沒有哼聲,只是閉上眼,想要冥想,驅除異常感覺。
「別閉眼,繼續看啊。特地為你準備的大餐,可是別的地方買都買不到的暗黑作品,你應該覺得榮幸才對。」桑桑微笑著說,眼睛跟牆上的墨色一樣濃。
胡澍清有著清醒的意識,但身體卻背叛了意識,雙眼被迫睜開,視線對著牆上畫。
那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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