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教授你給我講講這有關黑魔法的歷史、傳承之類的事情。」聽到鄭教授的話林小雨也不禁興奮了起來。
鄭弘畫望了林小雨一眼,緩緩抬頭,凝視天空,回憶起有關黑魔法的事情來,「黑魔法也稱作為黑巫術,這是相對於白巫術而言,據我瞭解其施法方式並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需要通過介質,以靈魂為載體來驅動。最根本的區別就是作用,白巫術是為普通人民求晴、祈雨、驅鬼、破邪、除蟲、尋物、招魂,甚至使不孕婦女生子,使沒有感情男女相愛的巫術,而黑巫術則是詛咒、破壞、傷害。」
林小雨點了點頭,這都是他早已經知道的,然而他想瞭解的卻不是這些,「似乎黑巫術在一段時期曾經遭到過毀滅性的打擊,是有這回事嗎?」
「那是一個獵巫的時代……」鄭弘畫似乎陷入到回憶當中,「從中世紀末期開始,歐洲出現接二連三的災亂:如基督教會發生巴比倫流亡及教會大分裂使基督教領導地位衰落;英法百年戰爭則戰火荼毒歐洲平民百姓;
加上十四世紀初的農作歉收、大饑荒,以及不久黑死病流行,使歐洲經常處於動盪不安的狀態下;一旦中世紀體制崩潰,混亂四起,立基於中古封建制度及莊園經濟的人際關係絡乃產生巨變,由相互依賴社會變成自私自利的社會;
在人際關係緊張的悲苦歲月,人們普遍缺乏安全感、彼此互不信任,認定社會亂象與魔鬼(撒旦及其同路人--巫師有關。因此一遇有災變或意外,就用莫須有的罪名指控他人是巫師,並以巫師事件解釋社會上為何會發生許多不幸。
總之,巫師追獵的原因十分複雜,各地情況也多有異,不過,有一點倒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在前述巫師追獵的歷史背景下,被捕或被處死的女巫佔了絕大多數,搜捕女巫,因此成為巫師追獵中,特別引人注目的歷史現象。」
雖然沒有說明白,林小雨的思緒也隨著鄭弘畫的話彷彿回到了那個時代,那個巫師慘遭屠戮的時代,一種文化、一種文明被人類創造而又消滅的場景,驀然想起一個事情來,問道:「巫師是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對人施咒,按道理來說巫師施咒是需要付出靈魂代價,這肯定會對施術者本身的靈魂也有寫傷害的……」
接下來的話林小雨沒有說得太清楚,按照他的想法,萬物都在陰陽五行之中,術數一門中術法對術士會反噬,黑魔法就也應該差不多,不然黑魔法肆忌憚的話,到今天也不會幾近消亡了。
鄭弘畫想了想,回答道:「巫師不是你得罪她,她才詛咒你,巫師詛咒有很多原因。她們可能感覺到所供養的惡魔,邪靈,近期力量不強大,正好詛咒幾個人,加強所供養之物的邪惡力量。」
說到這裡鄭弘畫笑了笑,又道:「值得一說的是巫師不全是老太婆,有些巫師美貌,年輕。巫術只有實踐才能提高,你……也許正好是她們實踐的獻祭品。想要破解,也不是沒機會,委託供養惡魔的巫師收回她們的詛咒,還可以反嗜她們,就是把詛咒您的巫師做為獻祭惡魔的籌碼,把她們推上祭壇。
我就曾經考察過一個巫師留下的施法遺跡,可以猜想得出她們的施法方式,那就是畫惡魔的五芒星,用自己的血,在午夜,在五芒星中擺上動物屍體,被施術者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話,那是巫師在利用自己的靈魂,活惡靈,在騷擾您,這種巫術算不上狠毒。
還有一種就是直接用血肉供奉強大的惡魔。她們的儀式咒語其中有一句就是:願以盤中鮮血供奉深淵惡魔,只要還我清靜,血肉願做獻祭。巫蠱娃娃便是黑巫術中,用來報復人的一種手段。」
林小雨暗暗點頭,早些年跟著老爺子也見識過不少奇門中的手段,比之這黑魔法殘忍暴烈的都有,不說術法中的手段,苗疆巫術、南陽降頭、印尼獵頭者哪個不讓人心驚膽顫的。
正當林小雨思緒萬千,鄭弘畫的聲音再次響起,「黑巫術中最讓人恐怖與不齒的可能就是死靈法師了。最初,那些與死靈溝通的人多是出於謀利的動機。因為大家都認為死後是可以所不知和所不見的,所以死靈師召喚死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受雇於那些想知道寶藏位置的人,到後來,死靈師開使召喚死靈和屍體用來攻擊他人,這些多發生在古埃及和希臘。
不過這種魔法儀式也充滿了風險,在歐洲大陸,對死靈魔法儀式的要求就加嚴格了。儀式的地點通常被小心地指定在一些荒廢的十字路口、地下室、廢墟、人跡罕至的森林或枯萎的灌木叢中。一但決定了儀式的時間,一些像征力量的同心圓和難以形容的符號便被畫在場地中,並冠以神聖的名字。
這些圓圈都是被魔力詛咒過的,而死靈師的助手就站在圈子的中央,並用魔法保護起來。最後,死靈師權仗在手,作法召喚陰間的靈魂。如果作法成功,死靈從法陣中出現,死靈師要面對死靈們法忍受的尖叫和恐怖且法聽懂的怨語…有時,強大的死靈加以怪獸的形態在圈中狂嘯,威脅著要把死靈師撕成粉碎!當死靈最終屈服在巫師的腳下時,通常會變形為**的幽靈,然後回答巫師的提問和要求。
當降靈會結束的時候,死靈通常會消失於硫磺的毒霧之中,而死屍則要由巫師用生石灰燒掉。在這之前,死靈師務必留在聖圈之中,如果非要離開的話,一定要再舉行一些其它的儀式才行。死靈師還要在儀式前後除去所有該地的花草,並燒掉它們,再將其灰燼深埋在該地。整個儀式都充滿了恐怖的危險,最輕微的失誤也會導致死靈師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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