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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誘拐,白希景表示很生氣,這回,不但他自己來了上京,連帶著妹紙的萌寵們也帶來了,傻爹表示要杜絕女兒身邊一切心懷不軌者,排在榜首的赫然就是上京土皇帝——花、七、童!
當然,在收拾花七童之前,白希景又突然發現了一個更加可惡的傢伙,於是,菜包筒子撲歪了。
白希景抱著小淨塵,任由女兒貼著自己的臉頰幸福的蹭啊蹭啊蹭,連那顆光溜溜的大腦袋似乎都不那麼礙眼了,白希景溫柔的撫摸著小淨塵熱乎乎的後腦勺,抬眼望向不遠處的花七童,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撞,摩擦迸射出激烈的火光,整個天地彷彿都風雲變色地動山搖!
花七童的郁卒無人能夠理解,她好不容易把妹紙誘拐回上京,結果感情還沒培養兩天,就蹦出個超級大電燈泡,燈泡還沒炸管呢,妹紙那女兒控的爹又找上了門,而且尼瑪還帶了一堆幫手。
花七童面無表情的望著默默在白希景身邊排排端坐、盤旋的幾隻猛獸,後牙槽都快磨平了。
可是,哪怕花七童鬱悶到嘔血,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不但不能跟白希景翻臉,還得好脾氣的將這位女兒控的傻爹給迎進門,外加一堆毛髮旺盛的野生動物們。
蹭完白希景,小淨塵又挨個的蹭了菜包、饅頭(兩隻)、蓮藕,最後端坐於茄子用身體盤出來的窩窩裡,笑瞇瞇的抱著大蛇頭,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殷紅蛇信子當玩具。
花七童一陣惡寒!
明光好不容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一張放大版的狼臉,明光心裡一突,嚇得一個哆嗦的慌忙跳起來,手腳並用的攀上置物架的高處,顫巍巍往下望,淚奔,「饅頭,你腫麼會在這裡?」
狼王?饅頭端坐於置物架下。仰頭望著明光,咧嘴露出滿口森森白牙。
狼可是一種很記仇的動物,它永遠不會忘記,當年自己被送出菩提寺,眼前這個臭小子可也是幫兇。
「嘶∼嘶∼」茄子第一次和饅頭達成了共識。它慢悠悠的滑行過來,殷紅的蛇信子一甩一甩,緩慢而堅定的捲著置物架盤旋向上,明光嚇得尖叫,「啊啊啊啊——————,不關我的事兒啊,要把你們送走的是淨慧師叔。我只是聽命行事啊,大俠,饒命啊!!!」
因為茄子移動,小淨塵不得不跳下地自己站著。此刻聽見明光的尖叫,她錯愕的抬頭,「茄子和饅頭是被你們送走的??淨慧師兄明明說是它們自己跑掉的……」愣了愣,恍然大悟。怒,「你、們、騙、我!」
明光:「………………」嗚嗚嗚嗚∼∼∼。誰特麼的能想到送進大山裡的野獸還能被你找到啊摔∼∼!
「小師叔,真的不關我的事,是茄子和饅頭偷腥被發現,才會被送走的……,寺裡是不允許殺生的。」
最後一句話果斷戳中小淨塵的死穴!
小淨塵癟癟嘴,朝饅頭和茄子招招手,兩隻淡定的退散,明光顫巍巍的跳下置物架,一個閃身就蹦到最遠的窗台上,警惕的瞪著滿屋子的牛鬼蛇神。
花七童和白希景面對面的坐在茶几兩邊的沙發上,一南一北抵足相對,小淨塵果斷緊緊挨著白希景坐下,哈士奇?饅頭吐著舌頭趴在她腳邊,狼王?饅頭端坐於她手側,菜包個頭太大,只能委屈的趴在狼王另一邊,黑豹蓮藕左看看右看看,果斷趴在了白希景的外側,茄子拖著長長的身軀躲在沙發背後,大大的蛇頭升起探出,虛擱於小淨塵的肩頭,妹紙一抬手就能撫摸到它冰冰涼涼的蛇吻。
花七童嘴角微微抽了抽,看著對面的兩人五獸,突然覺得自己好勢單力薄,於是,她下意識的轉頭望向像猴兒一樣掛在窗台上的明光,頓了頓,收回目光——算了,找他撐場面貌似更丟人啊∼!
白希景的臉上難得帶著笑,眼神卻很冷,「感謝你對我女兒的照顧,這份『恩情』我、會、記、住、的!」
看著白希景那壓抑的憤怒,花七童心中突的一下,莫名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她靜靜的靜靜的望著白希景,宛如在看一個陌生人,實際上,他們真的可以算得上是陌生人,花七童覺得,自己必須要重新認識一下眼前這個華東的土皇帝。
「你……」花七童猶豫著開口,「你生氣,是因為我把淨塵帶到上京,還是因為我對她的心意?」
白希景推了一下眼鏡,笑,「這有區別麼?」
「當然有。」花七童斬釘截鐵的道,「你不覺得你對她的佔有慾太強了麼?她是你的女兒,不是你老婆。」
白希景驟然一僵,似乎
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滿臉的錯愕,一低頭,卻看見小淨塵那充滿信賴的眼睛,那澄澈的眼底倒映著他清晰的身影,不自覺的,白希景突然想起波羅利亞叢林裡那個吻……
白希景的臉驟然黑了,咬牙切齒,「沒聽說過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麼,她自然有她的歸宿,但她的歸宿絕對不會是你,花七童!」
「為什麼?」花七童並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望著站在黑化邊緣的白希景,「你腫麼就知道她不會喜歡我?如果她真的愛上我,你以為你阻止得了麼?」
當然,花七童知道這完全是自己癡心妄想,妹紙根本就是個還沒開竅的孩子,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用此來刺激一下白希景這個女兒奴的潔癖男嘛,╮(╯▽╰)╭
白希景驟然低頭,掩飾著自己惡狠狠的眼神,聲音一日既往的溫柔,「淨塵。你喜歡七姐麼?」
小淨塵卡吧卡吧純潔的大眼睛,想到這幾天玩得很開心,她下意識的就想點頭,可素,關鍵時刻,「傻爹專用情緒接收器」神奇崛起,捕捉到了白希景身上那幾乎實體化的怨念,秉承著趨吉避凶的本能,小淨塵果斷搖頭。認真道,「我喜歡爸爸。」
剎那之間,春暖花開大地復甦!
白希景滿意的摸摸她的大腦袋,笑瞇瞇的望著花七童,「顯然。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遠遠不夠看吶∼!」
花七童:「……」這作死的潔癖白色控∼!
這是花七童和白希景惡趣味的嘴仗,與其說是明爭暗鬥的敵對關係,不如說是拉拉御姐與潔癖女兒控為了某個妹紙而傲嬌彆扭的互相不順眼,他們很有默契的沒有將這個「不順眼」延伸到其他方面,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如今的地位牽一髮而動全身,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想將小淨塵暴露出來。至少不是因為與他們的關係而暴露出來。
無邪,只是個絕美的明星,而白淨塵,卻能引爆華夏的風雲變色。
關鍵時刻。手機鈴聲響起,花七童惡狠狠的接通,「喂!」
對方似乎被花七童不甚美好的語氣嚇到了,顫巍巍的道。「七……七姐,金額銀行地下保險庫被盜了。」
「……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花七童立刻調整心態,恢復成那個灑脫自信的上京土皇帝,「金額銀行地下保險庫被盜,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白希景微一挑眉,不置可否,花七童無聲的笑了,「對了,你剛來上京大概還不知道,前幾天我們在浮生未歇遇到一個叫楚壬迪的男人,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叔叔好像是你家女兒的師侄。」
白希景眸光一利,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作為從菩提寺裡走出來的人,白希景當然知道菩提寺的和尚有多麼彪悍,而且,楚壬迪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可一點都不陌生,軍火教父,一個覬覦華夏十幾億潛在客戶的野心家,可惜,在華夏,南有白希景,北有花七童,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外來者在自己的老窩裡扎根。
白希景站起身,「既然是淨塵的侄孫子,祖爺爺我當然要去瞧一瞧。」
花七童:「……………………」
金額銀行是國際最大的貨幣儲存機構,被譽為擁有最完美的安全系統,最牢不可破的保險程序,可是,今天,位於上京最繁華地段的金額銀行地下保險庫竟然被人偷了,忒特麼的匪夷所思了。
案發後不到兩分鐘,警察便第一時間包圍了金額銀行,方圓四百米被完全隔離,四百米範圍內只要是會喘氣兒的全部被扣留,包括十九隻野貓、六隻野狗,外加樹上停歇的三十七隻小麻雀。
警務人員進行地毯式搜索,卻一無所獲,只能寄希望於被扣留的生物群中有歹徒。
花七童的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警戒線,跟在她後面的還有一輛加大版悍馬。
聽見車子急速行駛的聲音,路上搜查線索的警察們都下意識的讓路,一回頭,卻齊齊驚悚的瞠大眼眸。
媽媽咪呀,那車頂上的東西是神馬??
前面一輛小車上盤旋著一條巨大的蟒蛇,蛇尾勾著打開的車頂窗以穩住身形,大大的蛇頭像玩偶一樣伸展著,後面一輛悍馬上趴著只白色的猛虎,隨著車子的轉彎飄移,由於慣性,猛虎的後半截身子都滑出了車頂,凌空蕩漾搖擺著,它兩隻前腳爪卻死死扒拉著車頂架,不讓自己掉下來。
如此驚險的旅程,白虎竟然還不忘張開大嘴,興奮的嚎叫出聲,虎嘯聲響徹整條街,嚇翻了一眾見過大世面的人民警察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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