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今天的二更更得晚了點哈,明天會準時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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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景挑眉,「確定是他?」
大山點點頭,「指紋核對正確,而且他自己也親口承認了,從換炸彈到引爆到後來拆解隱藏引爆器都說得很詳細,如果不是親自動手,很多細節他不可能說得出來。【全文字閱讀.baoliny.】」
白希景點點頭,誰是兇手他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幕後真正的操縱者,「還查到什麼?」
大山當然知道白希景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他不禁有些尷尬,「沒有,他是個孤兒,交際圈一片空白,他甚至說不清楚那炸彈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把假的炸彈換成真的,感覺……有點邪!」
白希景不由得蹙眉,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下顎,嘴角緩緩的緩緩的勾起,狹長的鳳眸中一片深邃,大山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大哥的笑容……好可怕啊~t~t~
「他在說謊,」白希景突然開口道,「既然能從我眼皮子底下換掉炸彈,那抹掉他存在過的痕跡似乎也不是很難吧,想辦法把他隱瞞的一切都挖出來,我允許你不、擇、手、段。」
「可是……」
「沒有可是,」白希景打斷了大山的話,側頭,眼神靜到沉寂,「大山,你覺得我擁有如今的一切是為了什麼?現在不用,要等到什麼時候?」
大山表情一凜,沉凝的應了聲,「我知道了,大哥,保證把他祖祖輩輩一百零八代的關係網都給挖出來。」
白希景點點頭,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家人更重要,或者說。沒有什麼比閨女更重要。
「呃!」商祺突然發出一聲狀似無異議的感歎詞,幾人側頭望向他,他卻瞠目結舌的指著審訊室,白希景沒有在意他,只是下意識的伸手圈向身旁卻撲了個空,一低頭,本該站在自己身旁的妹紙竟然木有了?
白希景不自覺的一呆,大山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她。指指審訊室,白希景轉頭看過去,卻見審訊室的門開著,穿著白色運動服的小蘿莉正站在少年罪犯身前,表情嚴肅認真,略帶嬰兒肥的臉蛋氣得鼓鼓的。
剛剛大家一心聽白希景和大山的對話去了,根本木有人注意到妹紙是神馬時候離開的,她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就連白希景都沒有發現。
閨女竟然能「欺騙」自己的感知,不得不說。傻爹覺得很受打擊,這也就意味著。只要妹紙願意,她可以隨時隨地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所有人的世界中,包括傻爹!!!
當然,以傻爹對兒女二十四孝般的無限寵溺,一根筋的妹紙是絕逼捨不得離開爸爸滴~!
小淨塵站在少年身前,少年低著頭,烤在椅子扶手上的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著。彷彿遭受了多山大的壓力一般,小淨塵盯著少年沉默了將近一分鐘,才開口。「你的同伴呢?」
少年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說實話,他這個代表害怕驚懼的動作相當解釋不通,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白希景是大山小山是宋超衛戍甚至是商祺都情有可原,可小淨塵的外表是個典型的軟妹紙,身嬌體軟易推倒,哪怕是三歲小孩看見她,也會把她當成個大號d娃娃抱回家蹂躪,少年對她驚恐,實在是解釋不通。
好吧,妹紙不在乎解釋得通不通,她只會執著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會破了殺戒是因為那個炸彈,那個炸彈炸死了無數無辜的魚兒,而她若不將炸彈丟進水裡,那麼死的就會是那些在公園裡遊玩的人們,人和魚的生命,哪個重?
對於小淨塵來說,關鍵不是「死的是誰」,而是「因她而死」,這才是她心底最難以釋懷的問題。
錯誤已經鑄成,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小淨塵明白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炸彈,她是虔誠的佛教信徒,她不能「惡向膽邊生」,難道還不能「怒從心中起」麼!
只要一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害她破了殺戒,害她一輩子都無法再回到寺裡,害她變成佛祖坐下最卑劣的叛徒,她就想敲斷他全身的骨頭,讓他跟緣嗔作伴去~!
不自覺的,小淨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驟然變得深邃起來,雖然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清澈,但即便是隔壁房間的人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週身氣場的改變--沒有殺氣,卻比殺氣更加凜冽!
宋超驚愕的張了張嘴,難以置信的瞪著只能看見後腦勺的小淨塵,原來這個呆娃也會介麼霸氣側漏麼?
該說聲不愧是白希景的女兒麼~(□t)~
白希景微微瞇起眼睛,悠然的雙手抱臂,突然開口道,「知道我最慶幸的是什麼麼?」
b開口誰敢無視誰敢敷衍,所有人都齊齊搖頭,白希景嘴角輕勾微微一笑,「我慶幸,幸好我將淨塵送到俱樂部裡去學槍,且不論她現在的槍法如何,至少李頌教會了她,遇到炸彈時應該把它往水裡扔。」
--這其實是常識,只要看過電視電影的人都知道,但是對於把常識當奇談的妹紙來說,這必須要是認真手把手教過不止一遍的知識,她才能印刻在腦子裡。
眾人不自覺的點點頭,回想當時的爭秒奪秒,不禁心裡捏了把冷汗~!
審訊室裡,小淨塵等了半天不見少年回答,他甚至連頭都沒抬,妹紙又很認真的問了一句,「你的同伴在哪?就是那個放炸彈的人!」
少年又是一顫,這回他卻急急忙忙的回了話,「沒有別人,都是我幹的。」
「你騙人~」每次說到這三個字,妹紙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受盡委屈的撒嬌一般,但實際上,作為聽眾,這只是你的錯覺,妹紙是在很認真的表述自己的判斷。她對燈發誓,「那個炸彈我抱過,上面的味道跟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樣,不是你把它放在書包裡的。」
少年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反駁,「味道不能算證據,一下子就消散了。」
「你騙人~」又來~~,小淨塵用自己專業的態度以及專門的嗅覺識別系統證明對方是錯的。「你的味道我記得,那天在小巷子裡偷襲我的人有七個,你是其中的一個,你的同伴,那個把炸彈放在書包裡的人也是其中一個,我記得你們每個人的味道,不會錯的。」
少年這回是真心驚恐的,後巷打悶棍神馬的那都多久的事兒了,那會兒還才過年的,都幾個月了。這女孩腫麼可能還記得,而且記得的還是他身上的味道。太特麼的驚悚了~!
不僅是他,就連宋超和商祺都忍不住驚愕得目瞪口呆,甚至衛戍都不自覺的抬起頭瞪著只能看見後腦勺的小淨塵,大山撞了撞旁邊的小山,小聲道,「你信麼?」
小山涼颼颼的瞄了他一眼,淡定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大山:「……」
矮油,少年們,在妹紙面前抱著僥倖心理是要不得的~!
除了視覺記憶以外。小淨塵五感中的其他四感都是相當敏銳的,尤其是嗅覺和聽覺。
「你不相信?」大腦袋一歪,小淨塵認真的望著少年,繼續道,「你昨天中午吃了紅燒茄子和辣子雞丁,上午吃了個大燒餅,梅乾菜餡兒的,還吃了五中對面拐角那家蛋糕店的黑森林蛋糕和卡布奇諾咖啡,昨天早上你吃了粉絲和油條,前天晚上吃的是牛排,牛排殘餘的味道很濃,煎得有點老,還吃了好多海鮮」用力吸吸鼻子,「應該是一斤一隻的大龍蝦,還要我繼續說下去麼~~~~」
少年:「……」妹紙你是屬狗的麼~?
大山小山:「……」大小姐威武霸氣一統江湖~!
宋超&商祺&衛戍:「……」同學你不是吃素麼腫麼連辣子雞丁海鮮大龍蝦的味道都聞得出來(□t)
白希景:「……」牛排煎老了神馬的佛祖保佑他其實是聽錯了吧~!
能在白希景眼皮子底下成功偷龍轉鳳的傢伙,哪怕看起來再蒼白再小受再不堪一擊,本質裡仍然是個敢於蔑視一切的狂徒,即便妹紙的話句句中的,也改變不了他死咬秘密的堅挺,「我只有一個人,沒有同伴!」
小淨塵小嘴一撅,果斷髮飆,左手小爪子猛然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少年的手腕用力一扯,手銬被繃得死緊,少年手肘彎曲的角度有點不和諧,雖然關節沒錯位,但他還是不自覺的痛苦到扭曲了面容,小淨塵抬起右手握成拳,食指關節突出拳面呈鳳眼狀,小蠻腰一扭,借力出拳,拳面鳳眼看似輕巧的撞擊在少年手肘關節突上……
「卡嚓嚓--」骨頭碎裂聲像倒塌的骨諾牌一樣嘩啦啦蔓延開去,令人一陣膽寒到毛骨悚然。
「啊啊啊----」少年仰頭慘叫,渾身抽搐顫抖的掙扎,淒厲的哀嚎響徹整個審訊室,哪怕是隔了厚厚一堵牆,聽著他的慘叫聲,商祺仍然忍不住哆嗦著縮了縮脖子,太可怕了~!
小淨塵爪子一鬆,少年整只右手就像是沒有骨頭的肉袋子一樣軟綿綿的搭在椅子扶手上,少年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猙獰,他歇斯底里的大吼,「殺了我殺了我吧,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小淨塵平靜的望著少年,哪怕剛剛才做了一件足夠毀滅對方一輩子的惡事,她的目光仍然清澈如山泉,直直的望進對方的眼裡,她一字一句的道,「罔顧無辜的生命,你們才是真正的不得好死。」
我佛慈悲,卻也有金剛怒目之時!
只要一想到湖裡那成片翻著白肚子浮上水面的金絲鯉魚,只要一想到那些在公園裡歡樂遊玩的大人小孩,只要一想到如果她沒有將炸彈丟進水裡,會有多少人枉送性命,小淨塵就想揍人--
不帶重力扣不控制力度的狠狠的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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