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麼說。」方自強道:「有誰會想到他的攻擊力比其它能力強出這麼多呢?如果不是你事先偷偷在我身上下的防禦結界,我早就不知被他那一擊掛掉多少次了。」
小吉微微搖頭:「大哥千萬別這麼說,如果不是我錯估他的實力,也不會令你受傷了。」
蔣介石呵呵一笑,道:「蔣某不才,卻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如何振興中華,如何會忘了我等約定?只是天上這兩位朋友畢竟幫過我們殺退日軍,也許他們只是混入敵軍的內應呢?老毛何必這麼快趕人?」
「日本軍人?」兩人聽得一陣莫名其妙,我們什麼時侯變成日本人了?該不會是**人老眼第三零四章咱大閨女花了吧?不過看他現在年紀還不大,而且周圍的八路軍都一副認同的樣子,這個可能性想來不大。
仙人得勢不饒人,武士刀緊緊貼住方自強長劍,而他則在上方施力,將方自強向下壓,一直朝地底方向砍下去。
但此刀度極快,不僅在瞬間於方自強腦門上劃了一道血痕,而且威力大不可當,將方自強連人帶劍一起下劈,一直從天空轟到地面,並將地面轟出一個大洞。
由于飛在半空中,躲避的餘地很大,方自強自是應付輕鬆,向右輕輕一讓,劍便將刺,反守為攻。
當下朝下方諸人一拱手,但並望飛向附近一座雪山。由於結界禁止飛行,兩人飛得高一步,就困難數分,只得在山腰處打了個地方落腳,然後尋回來雪谷之路,用輕功趕回那山洞找佳佳。
小吉沉默了一下,又道:「大哥,我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嗎?」
聽他這麼一說,兩人心中又是一陣奇怪,怎麼聽他的語氣,又不像真的要留下自己兩人了?他的本意究竟是什麼?難道剛才是誤會他了?
但那仙人剛剛離第三零四章咱大閨女開地洞,就現周圍情形不對,因為跟他同來的那些仙人都不見了,心中奇怪之際,一股強大的靈力當頭而來,抬頭一看,一道七彩霞光當頭而下,直接將他送回剛剛出來的地洞。
這時卻聽蔣介石道:「老毛此言差矣,我們的敵人是日寇,而不是日本人民,如果兩位肯棄戎裝,我等還是十分歡迎兩位留下的。」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蔣介石笑道:「既然兩位真有要事,那蔣某便不多加挽留了,兩位請便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間又是一陣詫異與不解。
小吉點點頭,方自強見狀,轉頭向下方道:「多謝先生美意,不過我們尚有要事在身,需先行一步。但我倆真不是諸位敵人,也不是日本人,更不是日軍。如日後有意來這裡落腳,還希望先生能行個方便啊。」
敵人?兩人一怔,方自強忙解釋道:「等等,我跟你們可不是敵人啊~~」
卻見**微微一笑,道:「不用我多說,想必兩位也應該知道漢和不兩立。閣下身為日本軍人,卻跟我們這批專打日寇的華夏人民軍隊說不是我們的敵人,這讓我們如何相信?」
仙人雙手抓緊長刀,向下方用力一劈,一股強大的氣勢突然崩出來,直壓得方自強呼吸困難。
觀此招氣勢,想是難擋已極,但來勢甚快,方自強還無法思考,寒意已直達腦門。當下一縮脖子,右手持劍柄,左手托住劍上向上方一迎,擋住此刀。
卻見**伸手阻住那個小八路:「小瑜,不可以無禮,畢竟他們剛剛幫了我們。」說著,抬頭朝兩人道:「兩位,真是對不起了。這裡是華夏聖地崑崙界,無法招待敵人,雖然你們剛剛幫了我們,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快點離開。」
這時,兩人耳旁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喂,你們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快點離開這裡。」
**側頭看向已站到國民黨軍隊附近的蔣介石一眼,道:「老蔣此言何意?莫非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身旁的小八路哼了一聲,卻被另一個年長的大個子瞪了一眼,硬生生將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方自強一怔,道:「對不起,小吉,我沒有想到你的感受。我只是覺得兩人即使~~呃,再好的朋友之間道謝也是應該的~~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以後會~~」
方自強驚駭,一抖長劍,舞出一片光幕,將那些劍氣統統接下。
方自強迅運起天殛神功,一面吸收地下的能量,一面召喚地下的元素來護身,但那仙人身子一頓,卻又突然向上飛起,武士刀左右揮動,將周圍岩塊削下來,然後朝四方一甩,刀氣迸,方自強撞出來的大洞頓時倒塌,岩塊泥土紛紛落下,將方自強掩埋在地底。
方自強道:「我也覺得這裡怪怪的,好像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也許我們應該去問問佳佳,說不定她知道這裡的情況。」
方自強道:「謝謝你,小吉,要不是你的瞬移,我現在肯定要被埋在地下了。」
方自強心中詫異,這仙人到底在想什麼?這也太不將自己看在眼裡了吧?
這時,**身旁一男子,與周恩來相貌極為相似。他也出聲道:「下回兩位路過,我們八路也會騰出一塊地方讓兩位落腳的。畢竟中日兩國之間因為某此陰謀家而存在頗多誤會,正需要兩國人民多多交流,增進彼此友誼呢。」
兩人低頭一看,是一個民輕的小八路。
正想著,那仙人手中劍一刺,刺向方自強的雙腳。
出手的是小吉,小吉身旁正飄飛著狠狽不堪的方自強。
卻見那仙人上揚的劍突然一變,變成一支長達半丈,類似東瀛武士喜用的半月彎刀。
「朋友嗎?」小吉喃喃道著。
方自強看向小吉,卻見小吉也看向他,同時傳聲道:「大哥,我們這個地方情形很詭異,那個蔣介石想將我們留下,估計是不懷好意。雖然我們戰鬥力比他們強,但他們總有一些奇怪的技能,而且暗箭難防,我覺得我們應該先退出這裡,找回佳佳再說。不知大哥怎麼想?」
說著,轉頭向兩人道:「如何?不知兩位現在是否有意放棄軍人身份?若是有意交好的外國朋友,我們這裡倒是可以騰出一塊地方讓兩位長住的。」說話同時,眼尖的方自強現他下垂的左手打著一個奇怪的手勢,**一眼瞄見,便不語了。
那仙人微微歎了口氣,輕頭凝視自己下垂的劍尖,不知在想什麼。
不過一會兒,方自強不僅雙手因為承受劇大衝力而微血管破裂,而且背後傳來劇痛,通過感知得知,身體已經擊穿地面表層的泥層,狠狠撞入地底下的岩層,然後又過了數百米,身體已經強烈感受到地下傳來的地熱,那仙人的長刀上的力氣才緩了下來。
「當然可以。」方自強對小吉的要求很爽快,問:「什麼事?」
小吉道:「大哥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對我說謝謝這兩個字了?這樣顯得好生份啊。」
但那仙人下刺的劍突然上揚,向上方劃了一道弧,一道弧光突然出現在方自強身體左側,然後爆出千百道劍氣,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一連八日過去。
宋初一全沒有被拘在敵營的自覺,每日下棋、品茶、飲酒,過的分外瀟灑愜意。她倒是閒下了,離石卻有人食不知味、夜不安寢。
趙倚樓現宋初一不見,抓住兩名黑衛軟硬皆施也沒能撬出半個字。
最後子庭得知消息,便告訴派人告訴他,宋初一接到君令秘密返回咸陽。
大戰在眼前,儘管趙倚樓並不相信這個解釋,也不能撤手離開。
他雖不在乎秦國得失,但並不是個任意妄為之人。
咸陽日幕。夕陽下的咸陽城郭,遼原蒼蒼,渭水湯湯,巍峨的城樓上旌旗隨晚風微蕩。
連綿延伸到天際的城垛上掛滿了風燈,宛如游龍出沒於微暗的霞光裡。
咸陽宮的角樓上,贏袖抄手立於窗邊,望著鱗次櫛比的屋頂。
屋內唯有晚風吹拂竹簾出嘩嘩聲,沉默久久,忽而響起贏犧低醇的呢喃「式微,胡不歸?」
陶監詫異的抬眼看了那背影一眼,又迅垂下眼簾。
「君上這是念誰?」門口竹簾挑開,國後魏菀緩步走了進來。
贏駟蹙起眉頭,回看了她一眼。
陶監忙躬身迎上去行禮,轉臉便訓斥門口的內侍「國後來了怎的也不通報一聲!如此怠慢當差,還不快自己下去領罪!」
「是我不讓他們通報的。」魏菀道。
陶監噤聲,他心裡明鏡似的,訓斥責罰內侍不過是見君上不悅,才替國後解圍,誰知人家壓根不領情。
魏菀其實是個很會看眼色的人,但自從懷孕之後,贏肱對她明顯比以往更加上心,偶爾竟能在她跟前和顏悅色,而贏駟對待其他夫人、女御又十分冷漠,獨一份的寵,日漸讓她失了分寸。陶監心裡歎氣,恐怕君上對國後的尊重漸漸要到頭了!
魏菀走到窗前,與贏袖並肩而立。
她往窗外看了看,笑道「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天要黑了,天要黑了,你為什麼還不回來?若非為了君主,何須受身披露水之苦。
這是《詩》中的《邯幾式微》。駟國是春秋時期的一個小諸侯國,但其地理位置極好,靠近周王城,與宋、衛一樣,皆是人才輩出之地,因此雖是一個小國,民間存的詩卻很多。
原詩本是怨憤徭役之苦,贏駟只截取了一段,意思便大不相同,魏菀卻非是給補齊了「夫君是惦念離石的戰況了吧?」
「倘若有閒工夫,多讀讀史冊,也好教育我兒如何明辨是非。」
贏腦冷淡道。
言下之意,魏菀現在無知又自以為是,不足以明辨是非。贏犧挖苦人從來不留任何情面,若不是顧忌魏菀懷幕身孕,他怕是不會說的這樣委婉。
贏榀對於魏菀的態度,因她是國後,是他的女人,所以他給了足夠的尊重和寬容,這些都建立在她能認清自己位置的基礎上,現在的魏菀越來越不合格了。
幾乎是所有女人都渴望自己的夫君是座山,可依靠,體貼而又長情。然而這些不過是美好希冀罷了,世上不會有那麼多完美的男子,就算有,也不一定能幸運的攤上。作為贏軔的女人,必須拋棄這種奢望,先明白自己是一國之後,拿出國後應有的姿態來,其次才是一個女人。
魏菀在贏駟的寬容與尊重裡,由一個國後變成一個女人了。
「是。」魏菀臉色泛白。
「陶監,送國後回去!」贏駟冷冷道。
陶監躬身應道「喏。」
魏菀還想說些話,但看見贏袖如一尊冰冷的雕像般,微一咬唇,看了一眼幕色中那處與角樓遙遙相對的閣樓,忍著眼中的淚水,轉身離開。
走到廊上,魏菀深吸一口氣,加快腳步。
陶監心驚膽戰的跟著「國後請緩步啊!」
魏菀絲毫不為所動,步履生風的回到寢殿便令陶監回去。
「去叫紈夫人來。」魏菀道。
「喏。」一名侍婢領命出去。
不多時,魏紈雲鬢微散,匆匆進來「阿姊,這麼晚了喚我同事?」
「坐下再說。」魏菀看見妹妹擔憂的模樣,面色微鬆。
魏紈近前執了她的手,仔細打量一遍,見並無異樣,不由疑惑道「到底怎麼了?」
魏菀屏退左右,與魏紈道「你可知宋懷瑾?」
魏紈攏了攏鬢,點頭道「知道呀,不就是秦國國尉?前段時日引得百家齊聚咸陽爭鳴,名頭可大著呢,聽說後來莊子竟為她斷指!」
魏菀湊近她耳畔,輕聲將心中懷疑全都說了出來。
「不會吧!」魏紈瞪大眼睛,壓低聲音道「男風這樣的事情,在大粱還為君子所不齒呢,宋懷瑾好歹是道家弟子,豈會做這等有辱師門之事!」
「我原也是這樣想,可是,你想普天之下,君上若想要哪個人,能得不到?」魏菀歎了口氣,道「我之前見君上常常去角樓,便留心了一下,現那角樓正對國尉府。我與君上夫妻時日也不短了,何曾見過他對誰服過軟?偏就肯對宋懷瑾低頭!如此倒也罷了,我曾有一回正撞見宋懷瑾與君上獨處之後,出來……」
她悄聲道「你也曾見過那些服侍人的孌童,承歡之後那的走路姿態,見過一回就不會忘的。」
魏紈瞠目結舌,抬手揉了揉腦袋「這、這……」
「今晚我恰聽見君上自語「式微,胡不歸」放眼整個大秦,還有誰能合上這句話?」魏菀幽幽道。
「阿姊就沒有問問陶監?」魏紈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要說君上玩弄個把孌童,她倒是信,可說一國之君與國尉暗通曲款,委實有些駭人聽聞了。
魏菀沉默片刻,斬釘截鐵的道「我敢確定!這種種都是我親眼所見,另外我還暗地裡打聽過,宋懷瑾與趙刻將軍名為刎頸之交,實則不清不楚,趙刻從不回自己府邸,一直與宋懷瑾居於一處。」
「這我倒是聽說過。「魏紈雙眼亮晶晶的道「如此說來,竟九成是真的了!」
魏菀想到妹妹的性子,嚴肅道「此事非同小可!你管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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