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被上將潘毅帶隊抓捕,中央將各項有的或沒的罪名扣在了岑家父子頭上,兩人被終身軟禁了起來。而岑家在中央以及地方的實力也被主.席一系和潘家一系瓜分,中央勢力從三分走向了兩廂平衡。
在之後一段時間的新聞報導中,時常能看到某某地方或中央官員因貪污受賄被抓,連具體的貪污數額都被曝光了出來。彷彿中央一下子將反貪這一事業提到了首位,僅僅幾天的時間,全國各地抓獲的違規官員就有好幾十個。
其實被抓的都是岑家派系,這些人落馬之後馬上就換了一批官員上台,那些換上去的都是剩下兩個派系的人員。
在岑家被捕兩天之後,最高領導人也接見了孫景。
其實孫景自從帶著弟子們離開孫府之後,便一直關注著中央那邊的動向。直到核心的幾位大佬做出最終決定的時候,他才再次出現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待到將岑家盡數抓獲,最高領導人才決定會見他。
兩方的這次會晤無非是商談一些今後的發展以及利益問題,政斧方面表示以後絕不干涉萬花旗下產業的發展。
而孫景也代表萬花谷表示會幫助國家減輕國內民生問題。比如說,在一些比較落後貧困的地區增設醫療單位,底價或免費為那裡的人看病,又或者資助國家興辦學校等等。
這次較量也讓政斧大致瞭解了萬花谷的實力,用富可敵國來形容完全不為過。這個組織能在世上存在千年,必有其強大之處,它的財力以及無孔不入的情報網,恰恰就是世界各國懼怕的地方。
最高領導人也終於明白了二十年前政斧為何會做出妥協,當年的情景應該和今天很像吧?當時的領導人肯定也是懷著深深的無力感,同萬花谷的代表耐下心來談判。
談妥條件,雙方表面上皆大歡喜。在這次秘密會見中,雙方誰都沒有提及關於岑家的事情,彷彿這個曾經輝煌過的勢力就此煙消雲散,不為人所知了一般。
此次事件之後,最高領導人暗中發誓在他有生之前再也不跟萬花谷發生衝突。這個掌握著全國70%以上產業,全世界50%以上貿易業務的龐大組織,不是憑著某一個國家的力量就能將它完全消滅的。
而且整件事下來,政斧在民眾面前的公信力再次下降了一個層次。為了恢復政斧在人民當中的形象,眾領導只能將所有責任推到岑家派系頭上,同時又在新聞媒體上不提播放國外的時事局面,試圖將人民的注意力轉向國際爭端。
在解決了與政斧的爭端之後,孫景又安然的回到了孫府。之前被岑懷禮派來駐守的軍隊也被全數撤走,並且潘毅也代表軍方向玄武街的所有居民表示了歉意。
在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孫景派大弟子裴元去請葉奇他們回來。然後在府上設下了宴席,以彌補之前的招待不周。
「葉小友,讓你們在外面的酒店裡住了那麼長時間,老朽真是對不住了,這裡我就自罰三杯以表歉意」
葉奇卻不好意思的說道:「孫老,您別這麼說,該道歉的人應該是我才對。眼看著萬花谷受到政斧打壓,卻什麼忙都幫不上,小子真是慚愧之極啊。」
孫景喝下三杯酒之後,擺手道:「哎,這怎麼能怪葉小友呢。是我們沒有那麼大能力保護好你們,才不得已讓你們搬出去的,所以還得是我想你們道歉啊!」
這時,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只見駱紫英搶著道:「要怪也是怪政斧,要不是它們來攻擊我們,也就不用讓你們搬出去住了。還有就是那個岑家,當時當前的態度就不認真,而且還率先挑起爭端。」
孫景聽了愛徒的話,撫這鬍鬚笑道:「呵呵,紫英說得對,怪只能怪政斧和岑家。要不是他們將戰火引燃,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糾結的事情。」
「對了,說到岑家,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自從上次在酒店見到那個二世祖之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們的人了。」葉奇突然想起來問道。
要知道,政斧跟萬花谷之間的事兒,可以說完全是岑家祖孫三人挑起來的。要不是他們在故宮的停車場那邊遇到了岑家的二世祖,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更不會因為岑澈這根導火索,打破了政斧與萬花谷之間的僵持關係。
「你說岑家啊,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被軟禁了起來。本來中央那幾位還想把他們交給我們萬花處置的,但我們谷主對岑家的人可沒有絲毫興趣。至於他們目前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大瞭解,想來應該不會過得太好吧。」
說到岑家的情況,孫景忽然想起了兩天前潘毅跟他說過,在抓捕岑家眾人之際,這位上將還給那祖孫三代做了親子鑒定。結果顯示跟萬花提供的情報一樣,那位京城四少之一的『岑少』果然不是岑博英親生的。
當時岑部長就把自己的老婆叫來對峙,本來這位部長夫人還很堅定的發誓,兒子絕對是她跟岑博英生的。但在絕對的事實面前,部長夫人最終只得承認岑澈是她在婚後不久,某次出軌中懷上的。而那個時候,岑家上下都想要一個繼承人,她就這麼順勢把孩子生了下來。
於是乎,岑博英就這麼喜當了爹,而且一當還是二十多年!
想到這裡,孫景不禁笑出聲兒來。眾人見他如此,紛紛詢問為何發笑。然後他將這件事兒當做飯桌上的談資道了出來,結果引得眾人皆是大笑不已。
孫景止住笑意,最後總結道:「哎,沒想到岑家如此家大業大,弄到最後連唯一的香火都是別人的。如此打擊之下,估計岑家父子已是心灰意冷。就算政斧沒將他們怎樣,相信他們自己也很難再振作起來。」
而岑懷禮和岑博英父子兩,也正如孫景所說的那樣,已經是再難有所作為。岑懷禮在得知真相之後當場便瘋掉了,岑博英也是萬念俱灰,整個岑家的臉面也因為這件醜事被徹底丟光。
孫景調整好心態,轉移話題道:「好了,咱先不說岑家的破事兒了。京城這邊因為出了這檔子事,使得老朽不得不提前回萬花谷。不知葉小友是不是也要跟老朽一同前去?」
「我也正想跟孫老提這事兒呢,既然您都如此說了,我怎麼可能有不答應之理。」
在京城發生的動盪,對於整個萬花谷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這只巨大的游輪依舊照著它既定好的航線向前駛去,而政斧方面帶來的阻力,就如同海面上泛起的小浪花兒,最多只是打濕了巨輪的船身而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