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岑家祖孫氣憤的離開孫府之後,葉奇四人就被裴元安排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內居住。據說這家酒店的幕後就是萬花谷,而且在京城還有其他四家分號。
葉奇從裴元的口中也瞭解到,萬花谷的所有產業在華夏每一座城市都有分號。更恐怖的是只要是合法生意,他們幾乎都有去涉及。而且他們的勢力不僅僅局限於國內,米國、歐洲、中亞、南非、澳洲、南美都有他們的分支機構。
萬花是一個有著千年歷史的組織,在上世紀戰亂年代,他們把一部分勢力延伸向了海外。經過近一個世紀的發展,才有了如今這個足以掌控整個世界情報的局面。
在入住酒店的第二天,葉奇特地回了孫府一趟。當他到達那裡的時候,卻發現周圍滿是圍觀群眾,在孫府門前還停著幾輛軍用運輸車。
之後,葉奇又看到岑懷禮從大院裡出來,表情十分難看,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接著,便是聽到一聲槍響,岑懷禮在人前喝斥了幾句,圍觀之人紛紛散去,葉奇也隨著人流離開。
從岑懷裡帶著軍隊出現在孫府,葉奇推算出政.府已經開始對萬花谷下手了。然而當時岑懷禮的表情又告訴他,這位將軍事情辦的並不順利。
後來他又去玄武街那邊瞭解了一番,才得知萬花眾人已經離開。
而今天早上他接到駱紫英發來的消息,說是讓他最近少出去走動,尤其是別離開京城。
「看來政斧和萬花谷之間,最終必定要有一方屈服啊。」酒店房間裡,葉奇看著短信感歎道。
「葉奇,該去餐廳用早餐了。」這時候房門被敲響,從外面傳來樊素的聲音,其中還伴隨著寶寶叫喊著『叔叔』的聲音。
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多,這個時間吃早飯好像晚了點。不過葉奇也不在意這些,隨便梳洗一番,便帶著兩女和寶寶前往酒店餐廳。
不過今天很奇怪,葉奇他們一路來到樓下大堂都沒見到一位顧客,而且連平時早早來上班的服務員都不見了蹤影。
這時候,他們聽到餐廳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從聲音上分辨爭吵的雙方差不多有四五個人。循著聲音來到酒店大門口,卻見酒店經理正在跟幾名青年理論著什麼,那幾名青年的言辭似乎挺激烈的,「陳經理,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酒店裡一位客人都沒有?」葉奇走到門口朝著那位經理問道。與此同時,他看向那四個年輕人,只覺得他們十分眼熟。等看到帶頭那位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這四位不就是『京城四少』嘛?
陳經理剛想回話之時,卻見『京城四少』中的岑澈吵嚷道:「喂,你們酒店什麼意思,不是說今天不營業嘛,那他們幾個是怎麼進去的?」
「幾位,還真對不起。他們是酒店老闆的貴客,並不是前來用餐的客人。」經理禮節姓的回道。
「哼,勞資管你貴不貴客,你可知道我是誰嘛?商務部部長是我老爸,中央的岑上將是我爺爺,我來這裡吃飯那是看得起你們。」岑澈揚著脖子叫囂道。
但這一切看在陳經理的眼裡卻是那麼的滑稽可笑,這家酒店幕後支持者可是萬花谷,他也算是半個萬花中人,怎麼可能看這種二世祖的臉色行事。
「那真是對不起了,本店門面小,酒水也差,實在是裝不下你們幾尊大神。還請幾位移駕別處,要是不小心污了幾位金貴的身子,我這個升斗小民可擔當不起。」
京城四少互相對視了幾眼,他們就算再笨也聽得出來對方是在諷刺自己,這讓從小在蜜罐子裡長大的四位二世祖怎能夠受得了?
「好膽,你竟然敢無視本少爺話。知不知道,只要本少爺一句話,就能讓你這家破酒店在京城待不下去。」岑澈怒目而視道。
「哼哼,竟敢對我們京城四少如此態度,信不信勞資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人間蒸發。」
「嘿嘿,何必動手指呢?只要我們想家裡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他從京城滾蛋。」
「哈哈哈」
京城四少中的其他三位誇張的大笑起來,彷彿將所有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裡一般。
葉奇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道:「我說岑少爺,難道您這麼快就忘記前段時間的傷痛了嘛?別以為世上所有人都會怕你們,否則只能是自取其辱。」
「你,你又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訓斥本少爺,是不是不想再華夏待著了?」岑澈瞪著眼睛威脅道。
就在這時候,他身旁的一位『二世祖』輕聲道:「岑澈,你絕不覺得這幾個人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兩個女的。」
岑澈聽了這人的話,仔細打量著葉奇他們。經過提醒,他越瞧越覺得葉奇他們十分眼熟,想了片刻他終於記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兩個小娘皮害得我被爺爺臭罵一頓,還在客廳跪了一整夜。勞資今天總算逮到你們了,是要主動賠罪,還是要我們來強的?」說到後來,岑澈的臉上浮現出極為淫蕩的笑容。
這二世祖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還伸出手想要上前去調戲瑪索和樊素。光天化曰之下如此行徑,簡直膽大妄為之極。
葉奇剛抬起手想要抓住他那只鹹豬爪,卻見身旁的瑪索素手一揮,一道黑芒從眼前閃過。下一刻,岑澈那只鹹豬爪上已然多了一隻蠍子。
「啊,蠍子,快把它給我弄點。」岑澈頓時如同看到蟲子而受驚的女生一樣驚叫起來。
但是,他發現的已經晚了。只見那小蠍子抬起尾部的針刺,毫不猶豫的蟄了下去。這位嬌貴的少爺只覺得手背一麻,接著毒素從傷口處開始擴散,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他的整個手背已經沒了知覺。
岑澈慌張了,他整個右手掌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緊接著這種麻木的感覺慢慢向手臂延伸。他就像是中了美杜莎的石化之術,現實從手掌開始失去知覺,然後整個人都無法受大腦控制。
「你個臭娘們兒,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岑澈用左手緊緊掐著右手手腕,想要阻止繼續往上攀爬的麻木感覺。然而他這麼做也只是徒勞,蠍子的毒素依舊能夠隨著血液流遍全身。
瑪索冷笑道:「呵呵,你就別管我作了什麼,要是再不去醫院的話,估計你這輩子只能做植物人了。」
「什,什麼?植物人!」剛才還囂張無限的岑澈,此時卻慌張無比:「你們幾個,還不快帶我去醫院。」
他可不想變成動都不能動的植物人,要真是那樣的話還不如死了的好。但是他怕死,更怕生不如死!於是他死命催促著三個同伴,只想快點去醫院接受治療
待四個惡少離開後,陳經理才滿意的說道:「葉先生真不愧是孫前輩看中的人,面對京城最有名的四個紈褲子弟居然也能如此淡定從容,真是讓陳某感到佩服。」
「陳經理說笑了,剛才你那句諷刺的話語才叫絕了。」葉奇對他很有好感,畢竟這世上敢於不畏懼強權的人少之又少。
「剛才聽那個岑家大少說,這家酒店要停業是怎麼回事?而且酒店裡連客人和服務生都沒有一個。」葉奇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哦,是這樣的。最近我們萬花谷跟政.府鬧翻了,昨晚接到了谷中的通告,要我們在這段時間內停業兩個月。」陳經理毫不避諱的將實情相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