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床單這種事有時候還是挺累人的,尤其是遇上像索瑪這種能力特別突出的女性同志。就算葉奇那方面因為系統有所增強,但遇上這個美人兒寨主也是大感吃不消。
這不天還未亮,葉奇還睡得死沉,瑪索卻已經先一步從熟睡中醒來。昨晚的瘋狂到現在還殘留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初嘗禁果的滋味令她這個大膽豪放的黑美人兒再想嘗試第二次。
醒來後的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陷在一個有力的懷抱之中,抱著她的正是昨晚與自己一同滾床單的男人,也是自己心甘情願托付終身的男子。
這會兒她感覺到一根堅挺的硬物正擱在股|溝之間,不久之前她正是被這東西摧殘的欲仙欲死,哪會不明白那堅硬是為何物。感覺到上面傳來的溫熱與力量,再回憶起昨晚種種畫面,她不由得又開始起了反應。
面對著這個採摘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瑪索心裡頭除了有絲絲情|欲之外,更多的則是對這個男人的無限依賴。她們鳳翎寨的女子敢愛敢恨,確切的說應該是直性子,認定了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那便是隨其一身不離不棄。
也正因為鳳翎寨的女子都市這種直性子,也就注定了她們容不得被男人拋棄,故而才會有了情蠱這種東西。
只不過瑪索的情蠱為眼前的男人的所破,再被破去情蠱的那一刻她的心也就牢牢地繫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其實瑪索早想做昨晚那種事兒了,只是在鳳翎寨時葉奇跟那幾個士兵住在一起,而且自從他破了情蠱之後也不再接受自己的邀請,從而行起事來有諸多不便。但昨晚就不同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好的機會她怎會放過?
於是乎,她穿上了性|感的內衣,可以去勾引這個男人,也就是她的『主人』,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獻了出去。
嬌軀側轉,一雙柔軟的巧手輕輕觸碰著那堅硬之物,眼眸中竟泛起了層層水霧。
正處於熟睡狀態的葉奇,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某個敏感部位被襲,登時睜開了緊閉著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張滿含春意與壞笑的媚靨,而下面卻傳來一陣緊握著的感受。
「小妖精,你這可是在玩火**吶。」葉奇一把摟住瑪索的蠻腰,臉上帶著邪笑道。
瑪索卻是怡然不懼,挑著秀眉道:「來就來嘛,誰怕誰啊。」
「這可是你說的哦,到時候不要哭喊著求饒。」說著一隻手已經攀上了高峰,感受著那堅挺之中的柔軟。
兩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房間裡的溫度急劇上升,春意再度溫暖了整個屋子。
伴隨著滿屋的盎然春色,新一天的序幕被逐漸拉開
上午八點,瑪索正狼吞虎嚥的消滅著盤子裡的早點,經過昨晚和清晨的兩次盤腸大戰,那消耗可是十分巨大的。再加上葉奇做的早餐實在是美味,她那能夠再顧得上形象慢條斯理的享用?
再看葉奇卻是十分淡定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自從昨晚系統連升兩級之後,一夜未進食的他竟然感覺不到多少飢餓感,現在吃東西也純粹是為了品嚐食物的美味而已。
正當兩人在享受早餐之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葉奇起身開門,見到來人微笑道:「氣得這麼早,吃過早飯沒有?要不進來一起吃完早飯,然後我們再去醫院探望寶寶。」
來人正是樊素,只見她微微搖頭道:「我已經吃過了,你們慢慢來,多等一會兒沒事的。」
「那你先進來坐會兒吧,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去醫院。」說著,葉奇將身體讓到一邊,將樊素請進了屋子。
正低頭進行著消滅戰的瑪索,見到有人進來,趕緊收斂了起來,隨手用紙巾抹掉了嘴角殘留的飯粒和油漬。
樊素進來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位黑美人兒,昨天在醫院裡見過,只是那會兒她的心思都放在寶寶身上,所以也沒太在意葉奇身邊多出來的這麼一個人兒。
這時候她才開始注意這位具有異族風情的女子,聽葉奇介紹過,她好像是叫瑪索來著,而且還是來自南疆的苗族女子。只不過今天看到她似乎跟昨天有所不同,但具體哪裡不同有說不上來,總覺得這位苗疆少女少了或多了什麼。
瑪索見這位成熟女子進來之後就盯著她的臉,總有些怪怪的異樣感受,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卻並未發現有何不妥之處。
「不知姐姐為何這般盯著人家,是不是我有什麼不妥之處?」瑪索直白的性格注定了她藏不住任何心思,在樊素那審視的目光之下,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也就在瑪索說話之時,樊素忽然間有了一絲明悟。
可能是因為早上剛做過一場『運動』,瑪索在舉手投足之間都會表現出一種撩人的春意。而作為過來人的樊素,對於索瑪臉上一閃而過的春意自是有所察覺,只是一開始她沒想到那麼多,現在看來似乎並沒那麼簡單。
樊素的目光在葉奇和瑪索之間來回遊蕩,她想找到兩人之間的微妙關係,可是除了瑪索有意無意透露的春意之外,葉奇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不過即便這樣,樊素還是可以肯定他們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非同一般的地步。忽然間,她的心底莫名湧起了一股酸意,臉上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似乎覺得自己與葉奇只見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這個曾經熟悉的男子慢慢開始變得陌生起來。
「樊素啊樊素,你只是個沒人愛的寡婦而已,而且他之前還那麼幫你,你有什麼資格去干涉他的情感生活。」
樊素的內心掙扎著,試圖說服自己,讓自己不要沉淪於情感的漩渦。
「怎麼了,樊素。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臉色變得那麼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葉奇很快就注意到了樊素的變化,不過他對女人,尤其是成熟女人的複雜心思並不瞭解,還以為對方生病了呢。
樊素卻避開目光,強顏歡笑道:「沒事兒,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寶寶的父親,如果他還在的話,我和寶寶也不會經歷如此對的苦難,至少我們能有一個安穩的避風港。」
「逝者已矣,凡事還得看開點,畢竟活著的人還是要為明天而更堅強的活著。」
樊素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卻不再多言,怕自己露出了破綻,於是就這麼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