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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百四十七、從喜喜之心煉 文 / 劍踏乾坤

    那些白衫女子聽到刁梨藍的喊聲,不用刁梨藍提醒她們就清楚如果從喜喜出了差錯她們的下場是什麼,絕對比死來的可怕!

    十來名白衫女子幾乎是飛蛾撲火一樣地衝向楚禮,擋在了楚禮衝向從喜喜的路上,她們縱然知道不是楚禮的敵手,也要用身體來為從喜喜組成一道堅硬的牆。

    「閃開!」

    石玉劍揮斬出去的時候,楚禮還喊了一句,如果有可能的話,那些關的人他也不是必須要殺,畢竟他是殺伐果斷,不是嗜殺如命。對方對他的話聞之不理,用出最強的手段來阻擋楚禮,各種絲巾、雙劍等等女修真者的兵器都甩向了楚禮。

    「嗤啦!」

    石玉劍過處如刀切豆腐,不管是兵器也好還是人也好,全都被攔腰切斷成了兩半,七名白衫女子死在了楚禮的劍下。其他的白衫女子卻對她們死去的同伴置之不理,死死地堵住了楚禮的去路,很快又有二十多名白衫女子跑來攔在了從喜喜身前。

    楚禮看這架勢,這些白衫女子不死光他肯定是到不了從喜喜的面前,後面的刁梨藍已經快地追了上來,不用多考慮,他立刻轉向飛向了大喜和尚。

    「走,不要和這群女人浪費時間。」

    楚禮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給大喜和尚的對手萬史荷一記冷箭,石玉劍出一道彎月形的劍氣狠狠地自對方頭上落下。

    「哼!」

    萬史荷遭到楚禮的攻擊後重重的哼了一聲,面上神情雖然轉而冷厲,卻也沒有和楚禮死拼,閃了開去。大喜和尚沒有趁機攻擊她,而是和楚禮一起往東面跑了去。

    因為從喜喜的情況不妙,幻宗其他人也不敢太過去阻攔楚禮他們兩個,畢竟楚禮他們二個實力足夠強大,就算幻宗這方有萬史荷與刁梨藍兩名好手在,也難以肯定確保從喜喜的安全。從喜喜的安全才是她們放在位的東西,至於楚禮他們兩個,跑了就跑了,萬史荷和刁梨藍沒有去追人,幾乎是同時來到了從喜喜身邊。

    「三小姐,您沒事吧?」

    在從喜喜面前萬史荷又恢復了臉上的笑容,柔聲問道。

    從喜喜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咬牙切齒,冰冷冷地說道:

    「他們必須死,他們兩個!」

    「後面的人馬上就會到來,他們絕對跑不了的,三小姐你儘管放心,他們的屍體一定會放在你身前!」

    刁梨藍和萬史荷不同,她一貫的陰冷惡毒,很多時候她的辦事風格也會得到從喜喜的讚賞,使得她在從喜喜身邊的身份還要略高於溫柔一些的萬史荷。

    經過剛才被楚禮正面擊敗的痛恨之後,從喜喜終於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今天的失敗問題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在楚禮的身上,在大喜和尚的身上!他們不知道自己高貴的血脈,他們冒犯自己的尊嚴,他們挑釁幻宗從家的聲威。這是二個不知道死活的人,他們下賤、卑鄙、恥、噁心、粗魯等等等,所以自己要維護幻宗的威嚴,從家的高貴,與自己的高傲。所以楚禮與大喜和尚二個人必須死,為他們法天的行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理清自己的思路後,從喜喜感覺自己再一次認識到這個世界,並且欣喜於自己高貴的血脈。她出生在從家這個萬年歷史之久的家族中就注定了她的不平凡,而她又在幾十個兄弟姐妹當中獲得了她父親的寵愛,更是天命所歸,她是獨一二的,她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她是不容人忤逆的天之驕女!

    「宗內不是有很多人被調到南下了嗎?立刻調上千人來,我要他們兩個活活的被燒死!」

    聲音雖然平和了下來,話語中的陰冷卻是叫萬史荷都有點心驚。從喜喜有點變化了,從原先的刁蠻變化成為了一個陰冷惡毒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手中掌握的權利—就憑她從家的出生,她就掌握了幻宗一部分掌控的權利,她現在就是要好好利用這些權利,再也不用在一個偏遠寒冷的地方作威作福,而是要在整個修真界綻放自己的光芒!

    聽到從喜喜的命令,這次連刁梨藍也開始有點猶豫。因為幻宗南調的人馬是為了對付離火莊、坎水莊和天獸山莊的,隨意調動這批人手很可能影響到宗內的大局,那可就不是她們能承擔起來的責任,從喜喜刁蠻可以不顧一切,她們兩個膽子卻沒大到去英雄幻宗的大局佈置。

    「怎麼?本小姐調點人難道還要問人?你們兩個心裡也有意見?」

    見手下們都不說話,從喜喜剛剛上升起來的傲氣受到了最快最直接的打擊。她陰冷的目光掃過刁梨藍她們,語氣中的不滿已經表現在了臉上,只要沒有一個好的交代,她恐怕就要用特殊的手段來維持她的尊嚴!

    從喜喜一旦起脾氣來,就不是下人們能阻擋的,所以刁梨藍放低姿態回答道:

    「遵命,三小姐,屬下立刻安排人去聯繫。」

    「很好。萬史荷,你先帶三十個人去追他們兩個,一定要掌握他們的行蹤,不能讓他們跑了。」

    經歷了一場心煉之路的過程後,從喜喜看起來是成熟了起來,安排起事情了很有條理,脾氣不不再是當初的刁蠻,而是肆忌憚!

    「遵命,三小姐。」

    萬史荷不敢有任何意見,趕緊帶了三十名自己的手下去追楚禮他們。

    ********

    幻宗五千多人馬來勢洶洶,但是他們在到達種城一帶後去到了種城東面百里外的一片荒山駐紮,並沒有再繼續地南行,多少有點出乎他人意料。畢竟幻宗此次氣勢如此之盛,誰都以為他們是想大幹一場,都沒有料到他們卻在種城一帶駐紮了下來。

    幻宗這次領頭明裡以幻宗宗主從辰浪九子從彌正為主,實則是幻宗新一代長老當中的代表人物廖汝振統帥大局。

    廖汝振年僅二百九十七歲,可謂是非常年輕的幻宗長老,他不僅擁有一件極品靈寶雪鷹玉扇,自身的實力群外,他的智謀才是幻宗所看重的。只是幻宗少有在修真界行走,一直被天道會所壓制,廖汝振的大名才沒有廣為傳播,在北方一線,他已經有了幻宗的「孟子丁」的尊稱,只是幻宗沒有對外的戰事,他才沒有什麼實際的功績在身,其能力已經得到了幻宗上下的一致認同。

    從家建立了幻宗,是幻宗絕對的統治者,所以這場大戰以從家的人為,也必須是從家人來領導,廖汝振算是個軍師的職位,擁有一定的決定權,大軍駐紮到種城一帶就是廖汝振的決定。從彌正此人也是個英才人物,他知道廖汝振的本事,對廖汝振也有足夠的尊重,二人的合作很成功,相互間都十分欣賞,沒有出現將帥不合的情況,兩人的配合可謂是相得益彰。

    和諧的局面被從喜喜突然來的調令所打破,令這批隊伍的高層齊是鬱悶和憤怒,大戰當即,從喜喜竟然為了私人恩怨來調動人手,說她不識大體都是輕的,她根本就是個愚蠢的白癡!

    當然,沒人敢罵從喜喜,從辰浪對她的寵愛大家都是知道的,而從辰浪為人優點實在不多,其中一點就是非常「愛護子女」!

    「三妹她這是什麼意思?當這是孩子過家家的遊戲?難道她不明白這不是她的私事,而是本宗的大事?她真當時幻宗是她一個人的?她明不明白什麼是公事,什麼是私事?她有沒有一點頭腦?她難道是豬腦子!」

    傅垂顯是從彌正的護衛長,他見從彌正越說越激動,話也越來越沖,萬一傳到從辰浪耳中,雖然從辰浪不可能連自己的兒子也殺了,對從彌正的前途絕對會不利,他趕緊咳嗽幾下打斷從彌正的話。

    面紅耳赤地從彌正被傅垂顯的咳嗽聲所打斷才醒悟了過來,他心下儘管不忿自己父親的偏心,但是這種東西私下說說,現在當著幻宗這麼多當權長老的面,他也是不能亂說什麼,就停了下來,瞟了傅垂顯一眼,後者則是對他輕微地搖下頭,從彌正哼了一聲,在這個簡陋的帳篷之中的主位上重重點坐了下來,一臉陰沉之色不再開口。

    坐著從彌正身邊高冠青衫,儒雅清秀的年輕人就是幻宗大名鼎鼎的長老廖汝振,他看帳內氣氛不對,搖下手中玉扇,笑道:

    「三小姐第一次出門難免有些新奇感,做出一些奇怪的決定也是值得理解的,是不是?」

    「哈哈……」

    帳篷內的幻宗二十多名權勢長老都齊聲笑了笑,打破下尷尬的場面。

    「九公子、廖長老,三小姐正等著人前去援助,希望二位能盡快調出人手了!」

    被刁梨藍派來的白衫女子不卑不亢地站在帳篷中央催促道。從喜喜現在的心情很不穩定,沒有人會在此刻觸怒她,她現在心情很著急,以免援軍去晚了遭到從喜喜的懲罰,所以儘管面對幻宗這麼多的大人物,她還是煩躁地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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