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半天來到後世峰的旁邊,楚禮確定沒人跟著後,才對方晴晴三人道:
「冬秋已經開始在懷疑我了,你們也各自要多加小心,凡事謹慎,勿隨便出頭,一切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去明鏡在心內修煉一會兒再回去。路上多和人打招呼,讓別人都知道你們在明鏡在心內修煉。如果真碰上冬秋找你們,你們別抵抗,讓他抓去就行,我會想辦法救你們的。」
「那你呢?」
方晴晴望著楚禮問,那目光中的熱切令的楚禮有些尷尬。彷彿經常上一次雙方的「坦誠」相見後,方晴晴就對楚禮多了一分微妙的感情。
「我去後山瞭解些事情,暫時不會和冬秋硬碰的。你們小心點,我先走了。」
楚禮對寧光世通可年他們點下頭,不敢和方晴晴熾熱的目光交接,轉身往後面的冬廣真人所住的地方而去。
冬廣真人是在玄天劍宗八位真人當中排行第七,僅比冬不世真人大。由於他癡迷於煉丹之術,又不喜練功,為上代宗主空異真人所不喜。冬廣真人知道自己不討人喜歡,就乾脆地搬到了後山來。在開山開闢出自己的一方天地,又種藥又煉丹,自得其樂,連玄天劍宗內除了祭祖大典外的任何活動都不參與,也不招收弟子,甚至連丹童也不要,過著孤家寡人的日子。除此之外,他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的脾氣也使得那些想要求他煉丹的玄天劍宗弟弟往往失望而歸,久了之後,大家都認為他脾氣怪,一個個也不再來找他了。冬廣真人也就此樂的清靜。
來到冬廣真人所住的地方,周圍有四塊藥草田,種著各種各樣楚禮不認識的藥草,有二十來畝的大小,空氣中一股股混雜的藥味,說不上香也談不上臭,味道有些古怪。在四塊藥田的中央,則有三間茅草屋,佔地也有三畝,倒是顯得頗大。如此藥田如此茅屋之景,倒有幾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之意境。
楚禮正在找進去的小路,四塊藥田幾乎接的沒有縫隙,他又不好直接飛過去,那是沒什麼禮貌的事情,他這次是光明正大來的,所以正在那裡鬱悶中。正巧,望見苗湧菲從茅草屋內走了出來,所以他乾脆就一閃身,來到了苗湧菲的身邊。
「是你?」
突然身邊來個人令苗湧菲立刻提起了元力,看清楚是楚禮時,她又吃了一驚,手倒是鬆了下來。在玄天劍宗之內,她倒是不相信有人會對她動手的。只是她不知道楚禮早就對她動過手了。
「是啊,可真巧!」
上次在插劍院大家還差點撞上,相互間也算是認識了,一回生,這第二回他們也就算熟了。所以楚禮笑呵呵地說道。
「你來做什麼?」
楚禮在笑,苗湧菲也在笑。
「你又來做什麼?」
楚禮明知故問。
「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
苗湧菲倒是很計較。
「你先說了我才說。」
楚禮也是個很堅持的人。
「按順序也該是你先說。」
苗湧菲倒像是和楚禮爭上了。
楚禮可笑的眼睛都快瞇上了:
「你要先脫我就先說。」
望著苗湧菲胸前那兩團肉幾乎要從那小衣中擠出來,楚禮就嚥了口口水,輕浮地說道。
「混蛋!」
苗湧菲聞言大怒,掄起玉手就要甩楚禮一巴掌。她這手卻只甩出去一半,楚禮就快地制住了她,讓她動不得。
人擒下了,楚禮便展現出了色狼本性,雙手在苗湧菲身上裸露的地方來回遊走,嘴裡還來幾句:「看來少爺我要帶你找處好地方,好給你消消火!」馬上他又補充一句:「也讓少爺我消消火。」末了還配上幾聲淫笑:「嘿嘿--」
「你個死淫賊大色狼!你敢對我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苗湧菲真是又急又怒,一不小心著了楚禮的道,被這小子隨意輕浮,她怎麼也沒想到在玄天劍宗內,竟然有人會光明正大地對她出手、她氣的臉紅脖子漲,身上也被楚禮摸的又癢又難受,真是恨不得立刻殺了楚禮,竟然都忽略了楚禮能輕鬆的就把她制住的事情。
手掌竊玉偷香地遊走間來到了苗湧菲左肩,手指一挑,苗湧菲小衣的右肩帶斷裂開了,某些不該露的就露了出來。楚禮看的眼中光芒大盛,當真是口水都差點飛了幾下,嘴裡出「咕嚕」聲響嘿笑著道:
「你賠了這麼多男人睡,還怕多少爺我一個?」
「你才陪你要敢動我,我死給你看!」
苗湧菲目光很堅定,寧死不屈的眼神似乎只要楚禮再進一步,她立刻就咬舌自盡!這也是給一副色急樣的楚禮給逼急了,慌亂的完全沒有考慮楚禮為什麼敢對她動手,為什麼一個玄天劍宗弟子還比她更強的問題了。
「玩不下去了吧?」
面如面月,肌膚紅潤紅潤地還有一大把白鬍髯的冬廣真人從中間茅屋中走出了出來,笑呵呵地望著楚禮說道。他雙手背在身後,倒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楚禮盯了冬廣真人半天,一時竟看不清面前這老者修為的高低,彷彿面前這老者如雲霧般飄渺。他心裡忽有所感,對冬廣真人一個長揖,收了嬉笑,認真地道:
「弟子楚禮,拜見冬廣師叔!」
眸中異彩一閃,冬廣真人也對楚禮的心理有所瞭解,馬上又笑呵呵地道:
「進來喝點藥酒,雖然可能味道有點怪,可也是別有味道。」
說完,他先轉身回到茅屋內。
「多謝師叔了。」
楚禮朗聲一笑,也緊跟了進去。
「淫賊,快放開本姑娘。這次,本姑娘可以饒了你!要不然--」
眼見楚禮就要這樣走了,自己還被制住動不得,苗湧菲也是怕了楚禮那些流氓手段,急怒地叫了起來。
「哦,還忘了這個。」
一拍腦袋,楚禮轉身回去二步,伸手點了苗湧菲的後背一下,在她身上加了一道禁止,讓她沒辦法再開口說話了。這樣,楚禮就很開心地進屋去喝酒了。
喝著微苦的藥酒,只覺得一股熱流自喉嚨順滑而下,很快丹田便如火燒一般,然後熱流散到四肢八脈,全身一熱,元力的流通彷彿都順暢了許多。楚禮只覺得全身毛孔一開,口中似乎也要宣洩這股喜人的熱氣。喝了一杯冬廣真人的藥酒後,便忍不住叫了起來:「好酒!」
「這可是用了許多寶貝煉製成的,還是第一次拿出來請客。」
冬廣真人又給楚禮倒了小半杯近黑色的藥酒。他可是十分珍惜這藥酒,自己倒了更小一杯,慢慢地品嚐著藥酒的味道。
就著一小杯酒,二人相對喝了一個時辰,言。
看著冬廣真人似乎要和自己坐上幾天幾夜,楚禮還是先沉不住氣了,他可沒這麼多時間和冬廣真人閒坐:
「師叔,冬秋找你老人家煉製什麼丹藥?」
開門見山。
「他嫌助心丹的煉製太慢,所以要老頭子煉些成的助心丹。」
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小半杯酒早喝的見底了,冬廣真人等楚禮開了口,便又開始倒酒了。
「拔苗助長--」
楚禮聽的一點頭,難怪苗湧菲能在一天一夜間進步這麼快,原來真是用了丹藥。他馬上又皺眉問:
「煉丹是個精細的活,為了保證丹藥的質量,往往煉製一顆丹藥可能也要幾個月。這麼快煉製藥的話,一來雜質多,二來火候不夠,那助心丹有什麼副作用?」
「重則走火入魔,輕則經脈堵塞,元力流散,再不能修行,轉為凡人。」
冬廣真人淡淡地說道。
點點頭,慢慢地呷了一口味道古怪的藥酒。楚禮考慮了半天時間,心裡有了一番計較後,才又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冬廣真人的臉,有分寸地道:
「師叔既然知道有這些害處,何以要助紂為虐呢?」
倒沒介意楚禮的話,冬廣真人依舊笑呵呵地道:
「明裡此藥是能快提升功力,其實效用只是支持兩三個月而已。時間到了,藥效一過,功力自散而已。」
楚禮聽的哈哈一笑,原來冬廣真人給的一直是假藥啊,楚禮心裡一時放心了許多。他放心的不是冬秋手下少了一批強手,而是冬廣真人所處的立場,絕對不是和冬秋一條線上!
別人或許不知道煉丹師的珍貴,楚禮可是清楚的。冬廣真人之所以不出名,先他沒有一個大派來支持,沒有足夠珍貴的藥草和丹方來提升他的煉丹術。其次也是整個天下對於煉丹師還沒有正確的認識,不明白一個煉丹師的價值。因為整個天下的資源都是十分的貧瘠的,材料等珍貴煉丹材料稀缺,就算是大門大派培養弟子都法做到過多的丹藥供應。因為原材料的缺少,也直接導致了許多煉丹師所事事,慢慢地就不各門各派所重視了。玄天劍宗內竟然養著這麼一個煉丹師,真可以說是玄天劍宗的一寶了。
「對於冬秋的一些行為,不知道冬廣師叔你如何看?」
楚禮開始試探地問道。煉丹師可貴,他希望和冬廣真人打下好的交情基礎。
「有你在了,我就放心交給你了。」
冬廣真人回的很巧妙,並且把擔子推給了楚禮,完全沒考慮到楚禮只是他的晚輩而已。
楚禮聽的可苦笑了起來:
「以前不知道玄天劍宗有師叔你這等修為的人在,我也不會來華山上越俎代庖了。況且這本是玄天劍宗的事,還是由你們玄天劍宗的人來處理比較妥當--」
「你不是玄天劍宗的人?」
剛等楚禮的話音落下,冬廣真人已經開始反問了。
聞言,楚禮一愣,和冬廣真人對視一眼,忽然二人同時笑了起來。
「你覺得這酒怎麼樣?」
話題一轉,冬廣真人又問起了他的酒,似乎這酒異常的寶貝,竟然說了一遍又開始問第二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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