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心丹是不是你下的手?」
老趙他們也打算下手的,晚了,他們又恰巧埋伏的小路靠後的地方。哪知道楚禮膽大心細,等苗湧菲他們剛出了七千廣場就動手,還乾淨利落,沒有留下蛛絲馬跡。老趙他們白等了半天,結果還差點被冬秋真人的手下給搜到,一個個都氣憤異常。而老趙先懷疑的就是楚禮。老趙此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玄天劍宗的至寶助心丹,如果真是楚禮下手的,他可打算強行拿走。楚禮的上升度他是看在眼裡的,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讓助心丹助楚禮再上一步了!
「助心丹?」
楚禮訝異地問,馬上目光一閃,並吃驚起來,語氣中帶有一絲惋惜道:
「莫非有人劫走了助心丹?!」
看楚禮的表情和吃驚的問話,老趙一時也判斷不了楚禮這話的真假,他盯著楚禮的目光,楚禮的目光坦然而正常,沒有一點懼怕他的目光。仍然從楚禮身上眼中看不出任何東西來,他換了個口氣說道:
「每個人都要做好自己的事,不要隨意越步,否則引的後果,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承擔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是我去搶的?先不說我能不能搶的下來,我一直在七千廣場半步未出,怎麼去搶?我看你們是得寸進尺了,原先給我的承諾是什麼?現在你們一個個當我是賊還是強盜?你們真當我一個人就任人欺負了?」
老趙話中是警告帶威脅,楚禮也不能表現成一個軟柿子,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當即面現怒色,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彷彿自己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他在怒火與委屈表現的恰到好處,不過分,也充足地表達了自己的不忿。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了。」
老趙冷哼一聲,盯了楚禮一眼,暗裡罵了一聲小狐狸,真是滴水不漏!雖然楚禮已經做的夠象了,他還是不相信楚禮和這事關。只是目前他們還用的著楚禮,大家不能鬧翻了,所以在楚禮怒之後,他只是冷笑著,然後穿而去。
大家不歡而散!
「哼哼,就不會走門啊?肯定是娘沒教的!」
對老趙把自己這裡當青樓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老不走「正道」憤恨在心,便罵了幾句洩恨。
「年輕人火氣別這麼大,也要留點口德--」
在楚禮背後,一個穿著一身精緻大黑袍,有一張方正臉孔,鷹眼勾鼻,濃眉短的中年人正含笑望著他,並且風輕雲淡地說道。他勸楚禮的目的大概也是因為他也不是由「正道」進來的,聽楚禮那一罵,感覺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翻了翻白眼,楚禮已經是氣的說不出來了!現在難道都是不用敲門就能亂進別人房間的了?改天老子也找些女人閨房的子往裡面跳去!
「沒想到你們一個破落的玄天劍宗內也是勢力叢生,暗流洶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剛才走那個身手還可以,似乎不是冬秋的人?」
來的人自顧自說著,還拿了一對鋒利如刀的眼睛望著楚禮,一雙黝黑的眸子中沒有帶任何感情。是一個殘忍的狠角色!
「你要怎麼的?直接說!」
楚禮沒有力氣和對方扯了,今天他也是夠忙的,所以邊說邊走到床邊,和衣躺了下去。先休息下,歇歇氣。以免自己被這些把自己房間當青樓的人氣死。
對方倒也是耐心,也沒有在乎楚禮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態度。自己在桌邊坐下,也不講究,就著隔夜茶自斟自飲,道:
「瘋魔,你聽說過沒有?」
被對方的話說的身體突震,楚禮又從床上蹦了起來,盯著對方差點見鬼般的叫起來:
「你是瘋魔陽氏族的當代瘋魔?」
瘋魔陽氏族是流傳了上千年的一個家族。這個家族每二百年派出一人行走天下。每一代行走天下的人都自動繼承「瘋魔」的外號。每代瘋魔的修為有多高暫且不說,他們的奇異功法狂魔灌頂**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助一個人功力倍增,卻是奇異厲害非常。不過,受灌頂之人也會逐漸進入瘋癲的狀態,就算救治好後,修為也跌回到原先本來的水平。要不是這麼大的弊端,那陽家早被稱霸天下了。至於其他方面,陽家倒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所以這個知道這個家族的也就只有一部分人而已。恰巧,楚禮從空小小那裡聽說過,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對方的來歷。
「不錯,看你年紀輕輕知道的還不少。在下陽革神,正是當代瘋魔。」
對方倒是訝然楚禮知道的東西不少,瘋魔陽氏族很厲害,也很神秘,可是每代瘋魔行走天下時並沒有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一般修真者是真不知道陽家的。當然,楚禮可並不是一般的修真者。
「嘿嘿,書上記著呢,在下又恰巧在書上看到了貴族的一樣傳說。」
楚禮乾笑著說道,隨便找了個大家都不會相信的借口,然後又坐回到床上去,撇著嘴問:
「有事兒?」
「如果你們對付冬秋的話,大家就是一路的。」
陽革神目光一沉表情冷厲,那表情很明顯的表達出了,一路的,大家是朋友。否則大家便翻臉不認人了!他堂堂當代瘋魔,可不在乎隨後滅一個三四流宗派的小弟子!
「當然,當然。」
被人一威脅,楚禮立刻毫原則地認了,臉上還顯出了諂媚的笑容。而且這小子身上所出的逼人銳氣可也不是開玩笑的,瘋魔瘋魔,難保他不瘋真對自己下手。目前華山上亂七八糟的,楚禮是能少一事就先少一事。況且他和陽革神的目標是一致的,大家還真是一路的。對付冬秋真人,變成了人人有責了。
「如此甚好。」
陽革神臉色變的倒快,見楚禮態度轉變,冷厲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不緊不慢地說道:
「冬秋在外時意得罪了本家。他雖然不知道此事,不過這不代表我們就當沒事生了。剛才他那弟子被我用狂魔灌頂**弄了下,不過冬秋那小人也應該從這事上很快就知道我來了。」
陽革神倒是很有把握,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中,一步步地按著他計劃在走,並不在乎自己暴露了出來。自信而可怕的人!
「這個」
楚禮有點疑問了,他陽革神這麼一個大人物,要收拾冬秋真人不難,他找自己幹什麼?讓自己在他殺冬秋真人的時候在旁邊助威加油?
「冬秋在你們後山雲峰上養了二個人。」
陽革神看出了楚禮的懷疑,彷彿知道他心裡所想,就開始說了,並且只把話說了一半,楚禮聽的又開始有新的疑問了:
「後山雲峰是本宗之人沐浴所在,怎麼會住人呢?」
雲峰頂上近仙池是掌門沐浴之處,飛流瀑布是女弟子沐浴所在,峰腳之下寒水潭則是玄天劍宗男弟子沐浴的地方。
「所以住在上面才不會被人現。」
陽革神嘿笑著提醒著楚禮。
楚禮也恍然一悟:
「確實。大家都認為雲峰上不會住人,而把人藏在上面還真不易為人所察覺了。」
他馬上又看著陽革神,好奇地問道:
「那二個人是?」
能令瘋魔陽革神都忌憚的人物,當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他楚禮還真不知道雲峰頂上的事情。
「三花老魔包閏平和杜漢年!」
說話的又寒又硬,陽革神的臉也黑了下來。看來這二人和他之間有些過節的,並且他還沒討的什麼好。
「這兩個老魔頭!」
楚禮大吃一驚,難怪自己未現雲峰上有人存在,原來是這二個老魔頭。知道總比不知道強,從陽革神嘴裡得來這消息後,心裡稍穩,楚禮開始心想,這兩個老魔頭都是活了三百多年的狠角色,一身修為早已爐火純青,自己以一對一,雖然不是必敗之局,可也沒有多少勝算。以一對二,那就是自尋死路了。如果有瘋魔陽革神在,以二對二,那倒是平衡了許多。不過這陽革神也不是什麼好鳥,和他合作的話,也要防著他許多,出手也多有顧忌,難保這神秘的瘋魔不在自己背後下刀子!
在楚禮思忖間,陽革神心裡冷笑著,面色不動地又說了起來:
「三花老魔包閏平嗜色如命,冬秋真人不斷送你們宗女弟子供他淫樂。杜漢年練的血海磨砂功又要不斷飲人血。你想想,冬秋此人是否已罪大惡極?」
陽革神一點點地引導楚禮,先加深他對冬秋真人的仇恨,再曉以大義,做足了好人,最終目的只為了對楚禮加以控制。
果然,楚禮先是臉上浮現出震驚之色,然後又閃動著懷疑的眸子,在思慮一番後。他若有所思地道:
「如若真有此事,那他自是對不起我列祖列宗,殘害本宗弟子,當誅!」
「冬秋此人人面獸心,虛偽陰狠,出自你們門派,也是你們門派不幸。」
看著楚禮一點點入甕,陽革神心裡歡喜,面上卻是裝作唏噓,對玄天劍宗的遭遇表示了感慨。同時也是狠罵了冬秋真人幾句。
「那陽先生的意思是?」
在經過一陣思考後,當然這只是表象,楚禮本身就是要對付冬秋真人的,沒有陽革神他也會動手,更何況冬秋真人比他想的還要陰狠。從陽革神那裡得來的消息,冬秋真人似乎還真有不弱的靠山,他勢單力薄,老趙他們不能信任,聯合這陽革神也是不錯的選擇。他的問話是陽革神找自己要做什麼。陽革神來對他說這麼多,肯定是要利用自己的。楚禮也開始引陽革神的話,表面上兩人是談合作,實際上是去暗中鬥智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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