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慢慢的過去,春天悄悄的來臨,格拉迪亞大陸一切都充滿了新的希望。但對於貝德斯而言,希望卻在慢慢的消減。整整三個月的嚴刑拷打,布魯斯還是對劍法一字不提,這讓貝德斯甚為惱火。在貝德斯的字典中,沒有妥協這兩個字,而在布魯斯的字典中,也沒有屈服這兩個字,此等時刻,已經成了兩人耐心的考驗,誰會熬到最後,誰就是贏家。
一頓倒鉤鐵鏈抽打之後,布魯斯再次昏迷了過去。衛兵隨即將一桶鹽水,潑向布魯斯遍傷的身體。刺心的疼痛,讓布魯斯再次甦醒過來。
衛兵獰聲問道:「布魯斯,我看你還是從了吧,與其這樣痛苦,還不如來個痛快。實話和你說,進了這裡,你就不要在抱有什麼希望了。別說你那暗影,就是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你何苦的呢?」
布魯斯虛聲語道:「你去問問你們的貝德斯大人,他現在痛快嗎?是不是比我還痛苦啊!」
話音剛落,貝德斯在門外冷聲說道:「這一點我承認,但是我不會像你那麼痛苦,我有信心,我肯定靠的過你。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你已經瀕臨極限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挺多長時間」
布魯斯微微一笑:「貝德斯,也許你說的對,人都是有極限的,我也真想看看自己的極限到底是什麼樣子,那多有意思啊,為了這有意思的事,貝德斯,你得加油啊!」
此番戲侃,讓貝德斯怒然上前,一把掐住布魯斯的脖子,厲聲喝道:「少在我面前裝英雄,你當我真拿你沒辦法嗎?我的手段多的很,夠你享受三年的,不信我們就試試」
布魯斯爆目一睜,猛然朝貝德斯的臉上,吐出一口污血。
貝德斯勃然大怒,揮拳對布魯斯的腹部,重重給予一擊。這一拳的力道,讓布魯斯差點將苦膽吐出來,然而七孔之處,都以震出鮮血。
貝德斯惡聲說道:「既然你想知道自己的承受極限,那我就成全你,今天就再給你加一道大餐」
話音落畢,貝德斯隨即對身邊的衛兵一使眼色。衛兵見此微微點頭,轉身將兩張燒紅的鐵板,慢慢從煉爐去取出。
貝德斯續而對布魯斯說道:「這個大餐名叫鐵板燒,感覺特爽!我相信你一定喜歡,好好享受吧」
布魯斯隨即說道:「那就謝謝你了」
貝德斯冷笑一聲,輕輕用手拍了拍布魯斯的臉頰,隨後轉身坐在了旁邊的靠椅上。曲眼看著兩張燒紅的鐵板緩緩貼在布魯斯的身體上。然而除了一陣陣烙燙之聲以外,再無任何痛苦的嘶喊。
只見布魯斯在烙煙滾滾之中,全身抽栗的緊緊咬著牙根,青筋血管猙暴而現,充血雙目獰而怒睜,駭然的挺住了這非人的巨痛,硬是沒有吭出半聲。
貝德斯眼見如此,先是一臉的驚駭之色,隨後一整顏表,朗聲說道:「佩服,實在是佩服!不愧是暗影集團的領軍人物。你還真他媽是條硬漢。呼我喜歡硬漢,還有一個人也喜歡硬漢,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硬過他」
說完貝德斯一拍雙手,一位身高接近九尺,全身肚滿腸肥的巨胖男人,戴著重刑鐵鐐,由四名衛兵緩緩押進牢中。
只見他傲視的癟眼一瞅,隨即懶惰的一**坐在了地上,全身贅肉隨著震動而上下顫搖,滿嘴流油的撕咬著手中的豬肘子。
貝德斯微微一笑:「卡卡巴,豬肘子好吃嗎?想不想天天吃豬肘子啊」
卡卡巴一邊倒嚼著嘴裡的肥肉,一邊吐字模糊的說道:「如果你想天天給我吃,那我一點意見都沒有,不過我想一定是有條件的吧」
貝德斯朗朗一笑,隨即拍了拍卡卡巴的肩膀說道:「好長時間都沒有玩打賭的遊戲了,突然今天想玩一下,怎麼樣?卡卡巴,想不想玩一下?」
卡卡巴一臉不屑的問道:「什麼遊戲?」
「一場測試人最大極限的遊戲。看見這位硬漢了嗎?你要是能讓他向我求饒,就算你贏,怎麼樣?」
卡卡巴還是一臉不屑的邊吃肥肉邊說道:「如果贏了,你給我什麼獎勵?」
貝德斯隨即一臉冷顏的沉聲說道:「如果你贏了,那你的終身監禁也就取消了,我決不食言!」
聞聽此話,卡卡巴輕輕放下了肘子,週身立然散發出了鬥志之焰。隨之起身說道:「那好吧,把他帶到我監獄裡去吧,他的小灶該結束了」
貝德斯微微擺手說道:「就在這裡玩,如果你沒有信心,那就自己回監獄吧」
卡卡巴微微一笑:「開玩笑!」,說完緩緩走到布魯斯的身邊。口中一抽,隨即將一口粘痰吐在布魯斯的臉上。只見週身為之一顫,左拳立時而出,猶如惡龍出海一般力道十足。然貼於布魯斯側臉之時,力道突然全消,只有一陣拳風輕輕吹拂著布魯斯的亂髮。隨之然然說道:「寶貝,你不用害怕,我從來都不用左拳打人」
話音剛落,只見卡卡巴右拳愕然揮起,在左拳頂力的情況下,怒然擊砸在布魯斯另一面的側臉上。
只聽手骨格格作響,布魯斯冷顏笑道:「大塊頭啊,真是可惜你這一身的肥膘了,媽的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卡卡巴輕輕將雙拳收回,低聲說道:「不是我不中用,是你他媽的頭太硬了,我怕手骨骨折,所以沒敢用力。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就在此時,卡卡巴下垂的贅肉立然驟緊,伴隨著一聲如惡熊般的嘶吼,右拳駭然擊打在布魯斯的腹部。強勁的力道硬生生將負於布魯斯的鋼架所震折散斷。布魯斯幾個跟嗆滾到了牆角之處。
只聽卡卡巴發狂般的高聲吼道:「哈哈哈哈怎麼樣啊?這下夠勁了吧,你滿意了吧回答我!」
話音剛落,卡卡巴縱身跳起,愕然將肥胖的身軀重重壓在了布魯斯的身體之上。就在布魯斯受壓而湧吐鮮血之際,卡卡巴隨即將布魯斯一拎而起,在石牆上一次一次的摔打著。
能有一刻鐘的時間,石牆已被擊砸出了裂紋,鮮紅的血跡順著石壁潺潺流下。卡卡巴一拳將布魯斯的頭部撞入石牆深寸,暴聲問道:「雜種,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布魯斯虛弱的微微一笑:「有有說的哈哈你你聽好了,我干你娘」
卡卡巴見布魯斯還為不服,狂怒一湧而至,隨著一聲暴喉,右拳帶動著身體,夾雜數道氣流,全力擊向布魯斯深入石牆裡的頭部。
只見一股鮮血飛濺,卡卡巴的口中立然暴出貝德斯的怒拳。待卡卡巴驚訝的回望貝德斯之時,貝德斯隨即抽出從下顎打進去的拳頭,朝卡卡巴肥大的肚皮猛力一擊,愕然穿透,血紅的肚水肥腸立時湧落一地。
隨後貝德斯然然說道:「廢物,遊戲結束了,你已經輸了」,而後轉視對周圍的衛兵說道:「在布魯斯沒有開口講話之前,如果誰試圖要將他打死,卡卡巴就是最好的榜樣」
幾名衛兵齊聲應肯,隨之將布魯斯又重新捆鎖在了鋼架上。
此時的布魯斯已是臉部走形,顏表臃腫,嘴裡不停的嘔吐著鮮血。然而那個玩世不恭的笑容卻始終常在。無力的嘶啞說道:「還有什麼來吧你不是說你的玩意多的是嗎那就別客氣了老子等著呢」
貝德斯淡淡一笑,隨即拿出一個裝滿馬蜂的口袋,輕聲對衛兵說道:「給我的好兄弟嘗嘗這個,一點一點的給他嘗」,說完貝德斯輕輕用手拍了拍布魯斯的臉頰,隨即轉身離開。
少時,只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猙吼,頓時響徹整個地下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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