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道:「這些人怎麼辦。」
「讓他們呆在這。我另有打算!」趙雲飛回答道。
白天縱起一支古葉奇花法寶,帶著數十位胎動之境全力相抗,數十件飛劍、金瓶、法樹、符咒如蜂群出動,嗡然向趙雲飛砸來,這數十件法寶光芒燦燦,法力不俗,但空中田欣瞧得真切,瞬間一掌將件件法寶打得粉碎!
白天見趙雲飛防禦牢不可摧,田欣威力浩大,心知幸,轉身對身旁諸位慘笑道:「我等為淨世白蓮而死,他日彌勒大神降世定會為我等討回公道!諸位可奮死一戰,以全我等功德!」
話音未落,趙雲飛利爪如開天神劍,早就斬落他的人頭,白天神魂跳出腔子,還未來得及逃走,一隻手,將他神魂束縛,再也動不得。
「邪魔外道,也敢談功德!」趙雲飛手握白天怒目圓睜的人頭,輕輕一捏,將白天人頭捏成肉糜,對戰戰兢兢、如覆薄冰的剩餘數十個胎動冷笑道:「彌勒大神,好大的來頭!你等還不束手就死,更待何時?」
剩餘三十多個胎動初期見趙雲飛殺機四溢,他們心中絕望至極,望著趙雲飛大叫道:「惡賊!今日屠我十萬之眾,我白衣教如存一人,此仇永誌不忘!」
砰砰砰!!!
三十多個胎動初期一個接一個的向趙雲飛衝來,未到他身前,便爆作一團血雨激射而至!
田欣驚道:「趙雲飛小心!且讓他們逃去就是。」
這三十多團煞氣沖天的血雨中赫然藏著他們的魂魄!
趙雲飛見這血雨來得又勁又急,犀利鋒芒可抵擋,他心中雖驚,卻依然鎮靜如恆的笑道:「區區邪術,安能傷我?看我天魔劍!」
一劍擋主胎動初期自爆。
常舒與心兒一齊躬身向趙雲飛謝道:「仙師大能,我二人感銘肺腑!仙師欲要前往二城除魔,請讓我二人指路!」
趙雲飛劃了一道定神符,為那女鬼心兒定住散亂魂魄,笑道:「常兄,不必稱我仙師,我雖是修道中人,除惡務盡,不知那天威城、天城兩處有多少白衣妖軍?」
常舒大仇得報,又得了趙雲飛好處,心中對白衣教恨意依然不減,聞言道:「趙兄,兩城兵力共達三十萬!當日若四十萬白衣軍,如何能在十日之內殺我百萬百姓?」常舒望著死城一般的元末城,眼中垂下淚來,心兒借趙雲飛符咒定住身形,臉色不再慘白,此時見常舒痛泣,不由悲從中來,一人一鬼,又是一場痛哭流涕。
趙雲飛溫聲道:「常兄切勿悲傷,以報還報,以血還血,白衣軍為何為屠戮百萬之眾,我已命人審問白天,不出數日,定能得出真相,到時將這些邪魔妖道盡數斬滅,以慰百萬冤魂!」
常舒大哭不休,泣聲道:「不瞞趙雲飛,不是百萬冤魂,而是三百萬!三百萬條人命啊!」
趙雲飛悚然而驚,勃然色變,怒喝道:「白衣教究竟是人是魔?你是說兩處城池也同元末城一般,方圓萬里之內,人畜不留?」
常舒悲痛萬分,哽咽的點了點頭。
趙雲飛心中劇痛,緩緩點頭厲笑道:「好……好個白衣,竟屠三百萬人,此舉比及魔界妖魔,亦絲毫不遜色,他日若留白衣一人存世,我趙雲飛如何對得起這些百姓?」
趙雲飛憤恨之極,一掌將地面擊出一個大洞,臉色變得極是難看!
趙雲飛徑直向天威城飛去。到得天威城上空之時,卻見天威城上空濃煙滾滾,城中一片人仰馬嘶的之聲,巨大的城池好似煮成一鍋沸水,翻翻滾滾的聲音四處蕩漾開來。
趙雲飛靈目向下一望,卻見城中除了身著白衣白甲的白衣軍士之外,並敵人身影。
田欣疑惑的舉目四顧,訝然道:「奇怪,白衣軍為何不戰自亂?」
趙雲飛正待回答,忽覺前方雲層中一股強力襲捲而擊,他心中一驚!
那股強力轟的一聲爆開,好似天空驟然響了一下巨雷,數雲層散去,兩個身影出現在在眾人面前。
一個女子白衣勝雪,腳踏蓮花,妝容典雅,眉目如畫,一個只有十三四歲年紀的少女,一身黑衣襯著瑩白雪膚,頂上結著兩個丫鬢,眼眉精緻,好似頑童一般!
兩個女子一大一小,成熟活潑,俱是人間絕色!
只是,這兩個女子的情形,顯然是敵非友,適才那恐怖法力拚鬥,定是她二人所了!
趙雲飛溫然笑道:「敢問白衣姑娘可是白衣聖母?」
兩個女子正在相互對恃當中,忽見多了數高手,臉上齊齊一驚,黑衣少女嘻嘻一笑,露出個鬼臉道:「喂,白衣妖,你的幫手來啦,我不跟你打了,等到你孤身一人時,我再來跟你鬥。」
白衣女子美麗的臉龐上如罩銀霜,隱含煞氣的道:「你到底是哪門哪派的人?毀我法壇,偷我隱秘重寶,不留下命來,難道還想走麼?」
黑衣少女唬了一跳,吐了吐舌頭露出怕怕神色,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成,以一對一,你不是我對手,以眾凌寡,我可不是你對手,你若真要打,我便去喚我師父來。」她一臉天真lang漫,渾然不把白衣女子當一回事,口口聲聲說要去喚師父來。
白衣女子被這來歷古怪的黑衣少女壞了大事,心中正恨極,端莊秀麗的臉龐閃過一片猙獰,「想走也可以,留下秘寶;我便容你回去找你師父來!」
「沒了法寶,師父豈不是要罵死我?」黑衣少女皺了皺眉頭,忽的睜大眼睛拍手笑道:「有了,我有師父給的虹光一牽,只要我一信號,不出數天,師父就會前來找我,不如,你們等等,如何?」她拍著小手,嘻嘻而笑,似乎將爭鬥當做遊戲一般,絲毫沒有一點慎重之色。
白衣女子見這黑衣少女似傻非傻,似真非真,心中疑惑不定,倒也不敢下手,趙雲飛在一旁見這兩個女子竟視自己等到人為物,心中好笑,對田欣道:「田欣小姐,你看,以你我身份,還遭人冷落,不如我們且做個旁觀者如何?」
田欣高氣傲,向來氣勢凌人,聞言冷笑道:「趙雲飛好脾氣,我卻忍不得!這什麼白衣聖母死期已至,還敢在我面前充大?」
田欣飛到兩個女子身前不屑的叫道:「白衣聖母,我們可不是你的朋友,你們要打,要也先問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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