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現在對於功勳值多多少少有點知道了,聽了一萬點這個數也很是高興。
「不過呢,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東劍辰把身份玉牌還回來,看著方卓道。
「前輩請講。」
「你應該叫我師兄的。」東劍辰看著沈平坷說道。
「我吩咐他這麼做的,現在除了和我在一起,其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普通弟子。」關於這個事情,王平林和魯問心都知道,唯獨東劍辰前些日子在閉關,董震知道,他卻不知道。
東劍辰點點頭,他知道沈平坷有一些顧慮。本身也是,宗門像沈平坷這種身份輩分都擺在那裡的,還有幾個沒有收徒的?方卓憑空撿了一個大輩分,也就是因為沈平坷這樣的老傢伙這麼多年來沒有收徒。
「我建議你最好從這件事裡面摘出來。」東劍辰收了笑容,很嚴肅的說:「這東西很敏感,其價值不是你所能想像的。最好這東西拿出去,就是天符殿設計的。最好說是由沈師叔和魯師叔二人合力研究出來的。」
「本應如此。」王平林贊同道。
方卓已經拿了好處,對這名不名的也沒有什麼在意。像留影石壁這等貨色,他只要想隨時可以拿出很多,實力不高,出名再容易也沒啥好處不是?
方卓收起身份玉牌,看了看沈平坷,又問了一個問題:「師尊,我聽你們剛才說起試劍山。那個試劍山是什麼所在?」
這句話一問出來,東劍辰、王平林和魯問心都看著沈平坷,眼神怪怪的。沈平坷一皺眉:「都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不告訴他。手)打)吧))」他一指方卓,道:「這小子自從入我門,就沒在我身邊老老實實呆過一天,我想說,有機會嗎?」
東劍辰笑笑,攬過了話題,給方卓解釋了一番。
原來,苦劍宗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想要驗證實力、高自己的殺伐手段和戰鬥經驗,最好的去處就是試劍山。
這試劍山一共分七層,每一層都有專門的陣法禁制籠罩。不管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每一個人想進試劍山,都要從第一層開始。通常情況下,第一層都是一些外門弟子在裡面混。
從第二層開始,就會逐漸有內門弟子了。如此一級一級殺上去,到了第六層,就會有內門傳承弟子偶爾出現。這一層的難度對於宗門弟子門基本就是到頂了。
至於第七層,有宗門安排的兩位金丹級數的長老親自坐鎮,接受弟子們的挑戰。當然,前是你能夠殺入第七層再說。
每一層,都有至少兩位金丹級數的長老在負責守護陣法禁制,甚至從第五層開始,還增加了元嬰級數的老怪物。這些人主要是負責看護陣內生死相搏的弟子們不出大的意外。試劍山的守護禁制有強制攝取挪移的功能,一旦現某場戰鬥可能出現死亡或者大的傷害,這些守護長老們就會動禁制,將戰鬥中的人直接分開。
雖然有這些人守護,但是苦劍宗的試劍山依然是十分慘烈的戰場。只要你不死、不會傷殘,不會影響修為體質,其他傷害宗門一概不管!甚至有時候就算是元嬰級數的老怪物看著,也會偶爾出現傷害過重的問題。
饒是如此,試劍山依然是苦劍宗最受弟子們歡迎的一處所在。
試劍山每五日為正常試劍,這五日之中,弟子們只能使用劍道的技能來搏殺。接下來三日,則可以不拘泥於劍術劍道,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了,例如符菉、寵物等等。苦劍宗不是那種拘泥守舊的觀念,即便是一心修劍的人,與敵人戰鬥時也要竭盡手段!管他用什麼呢,只要贏了的,活下來的,才是最真實的!
每一層試劍山的戰場,都設有有幾枚令牌。這種令牌由玄山木煉製,裡面可有特殊的符陣。這個符陣和整個這一層試劍山的禁制大陣連在一起。只要有人拿到這木牌,其他人就可以通過事先準備好的地形玉盤看到他的位置。此時,沒有木牌的人就會從個各方向圍殺過來,搶奪木牌。
任何人,只要保護這木牌十二個時辰未被搶走,就有資格進入上一層的試劍山戰場了。為了杜絕有的人不顧面皮欺負弱者,若是有人保護這面木牌過三日,就會被強制移進上一層。
每個人拿到木牌,保護的時間夠了兩個時辰,就可以申請退出休息,改日再來。中間休息的時間也有規定,不得過三日。過三日,木牌自動收回。
這玄山木牌在每一層的數量,正好對應各層的數。例如第七層,就有七塊,第六層就是六塊了,以此類推。
方卓聽完試劍山的介紹,眼神亮,大有躍躍欲試之感。行山劍已經練成。這門劍法詭異莫測,被譽為殺伐之法,方卓很想試試看自己能夠殺到第幾層。
「感興趣?」東劍辰問道。
方卓點點頭,轉頭看著沈平坷。
沈平坷一擺手,道:「去試試也好,省得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小。」
東劍辰見沈平坷允許了,接著說道:「方卓,那試劍山就是生死廝殺的戰場。每一個弟子進入試劍山會穿上宗門專門配備的戰甲,以保護你們。而且,每一個人都可以選擇匿名、蒙面進入。宗門為你們準備的面具不僅可以改變臉型容貌,還帶有幻陣改變你們的整體身材。至於護甲上面,帶有神識遮掩的符陣,即便對手鎖定你的神識,也不是真實的。很多人不想在宗門內部的廝殺中結下仇怨,這個方法可以很好地避免這一點。」
方卓聽了暗暗佩服,這苦劍宗不愧是傳承古老的大宗門,處處設計的都十分周到。若是弟子們在自己家裡對戰個個打得眼都紅了,萬一有了深仇大恨,還怎麼一致對外?
「晚輩明白了。」方卓道:「我也不想借試劍山出什麼名。到時候弟子肯定選擇匿名、蒙面,這樣也符合弟子的性子。」悶頭大財才是正道,到處宣揚的那是傻子。
「揚眉指天,直面對手,也是一種修行。但是你現在還不適合,低調一些反倒好。」東劍辰道。
「晚輩省得。」
「嘿嘿,行山劍,行山劍。」魯問心輕輕敲著酒碗,自語道:「不知道這行山劍殺入試劍山,會怎麼樣?」
一句話,室內所有人都露出期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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