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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爺爺……」見漢森小公爵倒地不起,很快就沒了氣息,慕容天心不禁有些小擔心,殺死一國皇室公爵,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啊!
不列顛的皇室和其它國家的皇室不一樣,他們的皇室即便是現今社會,只是從事慈善事業和社會公益事業,並不參政,但他們的社會影響力遠比不列顛政府大。
而公爵是不列顛皇室最大的支持者,向來會得到皇室的保護。
漢森雖是公爵的兒子,但繼承他老爸畢爾甘的一切是必然的。
現在基本不會授予公爵稱號了,所以多是老公爵的子嗣繼承父輩們的遺志。
那也就是說,皇室肯定會偏向漢森小公爵的,豐清揚弄死了他,可比弄死了閻昆問題要大。
是,慕容天心知道,曾爺爺天不怕地不怕,可與一國之力抗衡,就算不會吃虧,也會麻煩不斷。
「放心吧,天心姑娘,這事我會處理好的!且不說豐清揚身為皇室的公爵,有權處決叛逆的後輩,就算他不是,他現在也是在為皇室洗刷恥辱,我相信皇室不但不會怪罪,還會很感激的呢!」接話的琳娜公主,笑的那叫一個甜,弄的她跟豐清揚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再者就是,來了就找豐清揚果然是對的,不但可以一解相思,也是很快就把問題解決掉了。
從家出發的時候,家裡人都擔心,她入世未深,這事能不能辦的好?
辦不好的話可能會影響到她公主的聲譽的。
可她堅持要來,家人也不會攔著,畢竟家人都疼她,也知道她主動要來管這事,並不單單是為了給皇室分憂,也是有另外目的的。
但是現在呢,一會革白裡打電話回去匯報的時候,家裡的人應高都能放心了吧!
「劍逆乾坤,急急如律令!」琳娜公主和慕容天心在小聲討論著,而豐清揚呢,絲毫沒有理會這事。
他已經把事情辦到這種程度了,還想讓他善後?那岳書記和古書記就太不夠義氣了,下次他們有事找他,他還會幫忙嗎?給一屋子好酒也別想了。
他正在對漢森小公爵的屍首施法呢,剛剛他不是說了嘛,有時候跟死人交流遠比跟活人交流要容易得多。
跟活人婆婆媽媽,遠不如問死人一點事情。
晴雨的目光一直是落在豐清揚身上,她現在是初學道法,所以對姐夫做的任何事情都很好奇。
毫無疑問,姐夫大人就像是她的師父,她是初學兒,見師父做什麼都覺得新鮮。
剛才姐夫說問活人問題不如問死人,她就在想了,姐夫大人要如何讓死人說話呢?
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令她險些拍手稱奇的是,姐夫大人只是對著那個死人輕輕一點手指,那人便開始喃喃自語。
準確說是嘴巴在動,儘管什麼聲音都沒有。
手捏二指禪,就這麼輕輕一指,死人的嘴巴都動了,cool,最主要的是,姐夫這個姿勢也是cool的不行。
「姐夫,他說什麼了?」不到一會,晴雨就忍不住湊了上去,蹦蹦跳跳的問到。
因為她發現姐夫只是讓那死人說了幾句便放過那個死人了,那便說明姐夫大人聽明白那個死人說什麼了。
「沉船啊,走,咱們去找沉船,然後看看上面有沒有好酒!」豐大仙人笑到,他難道會關注沉船上面的寶貝嗎?就算那上面有幾十噸黃金,他也不會多瞧一眼啊!
能引起他興趣的,唯有美酒。
他是過來人,深知長途跋涉的人都喜歡帶上一些美酒,解乏、定神或用來慶祝。
行船無疑是一次長途旅行,尤其是以前,船的速度慢,所以船上生活要多枯燥有多枯燥,要是沒有酒,估計很多人都會扛不住。
古時候行船,多是有錢人家,沒錢人最多就是坐個短途,誰會弄長途運輸啊,沒那錢,也沒那權力,那個時候行船不但要和政府關係好,還要和黑暗勢力關係好,否則江洋大盜什麼的,頃刻間讓人財去船空都是輕的,多是東西沒了,人也沒了。
既然行船的都是有錢人家,那船上的美酒自然都是好酒了。
豐大仙人最喜歡好酒了,尤其是這種上了年份的好酒,所以他對沉船很感興趣。
「沉船?他說的是沉船?為什麼我沒聽見?」晴雨蹙眉,她真的是什麼也沒聽到啊,只看到那個死人嘴巴動了,但說的是什麼,她是一點也沒聽見。
她還自學過一陣子唇語了,可也是一點也辨別不出什麼。
對此,豐大仙人是笑而不語,這種東西以後再教小丫頭,現在教給她,她指不定能幹出什麼鬧心的事情來。
此法為命魂歸位,天魂不回,人不力,地魂不回,人無根,只回命魂,人的記憶回來就行了。
命魂歸位可用符法來完成,也可用靈丹妙藥,但都比較麻煩,所以豐大仙人選擇了快速簡便的劍法。
準確說是劍陣,凡是與劍有關的,對他來說都是輕車熟路。
「沉船?蘇格拉底沉船?這只是一個傳說啊!」聞言,琳娜公主來了精神。
關於蘇格拉底沉船,那是不列顛皇室的一個古老傳說,傳聞威廉大帝東征,行船到了蘇格拉底,結果遭遇海嘯,船隊沉沒了。
上面不僅有大半個當時不列顛王國的財富,還有象徵著權力和榮耀的王冠和寶劍。
後來幾世王朝爭鬥,都有一個說法,誰能拿到威廉大帝的王冠和寶劍,誰才算是不列顛真正的王者。
所以很多人都去那裡找過,結果都是什麼也沒找到。
「是不是傳說,去了就知道!」豐清揚相信這是真的,命魂歸位之法還有一個玄妙之處,那就是能讓死人說實話,這也便是他先前說死人有時候比活人更好交流的原因。
「要是真能找到沉船的話,那豐清揚公爵就是我們皇室的大功臣了!」琳娜公主跟著笑到。
如果真能找到那艘船,皇室估計只要王冠和寶劍,剩下的東西都會賜給豐清揚。
在琳娜看來,這是最好的結局啊,豐清揚拿到了不列顛國的好處,會跟她更加親近吧,而皇室呢,也因為豐清揚的立功而更加喜歡他,這樣多好啊!
對此,晴雨倒是沒啥感覺,依舊是蹦蹦跳跳的跟在豐清揚身後,對她來說,今夜很重要,至於白天,姐夫做什麼,她都歡喜。
唯有慕容天心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大概是覺得這個洋公主和曾爺爺的關係是越來越密切了,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這個自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怎麼辦?
她阻止不了曾爺爺啊!
沒計可施,只能是找人問計。她能找誰?自然是她的閨蜜鄭薇薇了。
這個時候的鄭薇薇正在家洗澡呢,一邊抹著沐浴露,一邊發牢騷。
這年頭壞人都死哪裡去了?這都年底了,局裡怎麼就沒一兩件大案子呢,每天都是去火車站或者市中心維持治安,這麼沒勁的事情,她向來都不參與的。
以前是稱病在家,死都不去,現在不用了,大小也是一個分局副局長,外加誰都知道她背後有年大局長、戴副廳長,還有一個更猛的豐清揚,所以她不想去,誰也不敢說什麼。
不去的話,窩在家裡,心裡也是悶得慌,既想天下太平,一切都和諧,可是又想有點事情做。
早知今天局裡又沒大案子,她先前就該跟著慕容天心去打架。
剛剛她已經打電話給那浪妞了,打架結束了,那她還去做什麼?盯著豐清揚亂放春心啊?
就是不為了不讓自己亂放春心,才使勁找事情做的,哪能自己湊過去?
他可是天心浪妞的曾爺爺,那也就相當於是她的曾爺爺,她怎麼能對他亂放春心呢?
「完了完了,硬了!」這樣糾結著,她突然摸到了自己的**,令她大吃一驚的是,兩顆小葡萄居然硬了。
她可是一個豪爽妞,自然知道這東西硬了意味著什麼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剛糾結的時候,某一瞬間想到了那個夜晚,那個雨林,她和豐清揚激吻的事情?
雖說這事記起來的時候總是有些模糊,但每次想起,她都是心潮澎湃。
「真該死!姑奶奶的第一次不會真的要栽在這個酒鬼身上吧!」鄭薇薇這樣喃喃著,自己臉都紅了。
從豐清揚撕爛她絲襪,到最後他們倆雨林激吻,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無數雙手,正在一點一點把她往豐清揚那個大火盆子裡面推,逃都逃不掉。
「在幹嘛呢?和哪個野男人在洗鴛鴦浴?哎呀,那我這個電話打的真不是時候,抱歉啊,我先掛了,完事了記得給我回電!」這個時候,慕容天心的電話來了。
「野男人……野你個頭啦,說,什麼事?」鄭薇薇一邊沒好氣的反駁,一邊使勁搓著胸口,心裡還在喊呢,別硬,千萬別硬。
只可惜,越搓越硬!
「我們要去蘇格拉底尋找一艘滿是寶貝的沉船,我告訴你了,來不來隨你,免得你以後說我有好事不通知你!」慕容天心的笑聲如銅鈴一般悅耳,估計是想先把鄭薇薇忽悠過去,然後再商議大事。
「考,這麼拉風的事情,姐怎麼會不去呢!你們在哪,姐五分鐘內就到!」慕容天心話音未落,鄭薇薇便從浴室裡面飛奔出去了。
內衣都沒來得及穿,就直接穿上外套出了門,開玩笑,總算有轟轟烈烈的事情可以坐了,豈能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