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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在洗澡,你們這兩個丫頭這樣瞪大眼睛看著,恐怕不大妥當吧?」蓮峰山東邊,荷花池裡面,豐清揚像一個不倒翁一樣泡在水中,渾身筆直,雙手背後,任憑身子隨著池水的波動一上一下.
這裡比牧草谷只有不到兩站路了,但他看到這裡池水清澈,外加蓮葉密佈,靈氣十足,便決定在這裡洗個澡再回去。
去唐風小鎮逛了一趟,一刻沒停,更別說是洗澡了,所以對於愛洗澡的他來說,這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因此一看到這麼好的大澡堂子,他還挪得動腳嗎?
於是他就讓慕容天心和鄭薇薇先回,他洗個澡再回去。
哪知那兩個丫頭不但沒走,反倒是坐在荷花池畔,都是瞪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
這讓他怎麼洗?連脫衣服都不妥啊!有為老不尊的嫌疑!
他知道這兩個丫頭為什麼這樣,不是想看他洗澡,這兩個丫頭都沒這方面的惡趣味,而是想鬧清楚他在唐風小鎮耍的那套劍法,尤其是慕容天心。
他都已經解釋一路了,那便是《天罡北斗劍氣陣》,腳踏天罡,劍氣行北斗,便可結陣,然後就能把那群躲在地下的島國忍者全部封在地下了。
他們每動一下,都會觸到劍氣,然後劍氣所傷,這便是他佈陣結束之後,地底下是慘叫聲不斷的原因,因為那幫傢伙在下面就跟受驚的小老鼠一樣,到處亂鑽,須不知,他們越掙扎。越容易受傷。
只是這兩個丫頭理解不了,一說到天罡北斗,她們就會看向北邊天際,估計是以為他在說天罡北斗星呢,其實天罡北斗無處不在。
比如說人體,裡面也有天罡和北斗,因為人體即天地,只是這些她們現在都理解不了,所以不但不相信他說的。還說他在糊弄她們。
因此死揪著他不放,非要他把那麼帥氣的劍法說個明白。
他說了,她們不相信,這讓他怎麼說明白?
再者說,區區《天罡北斗劍氣陣》。何來帥氣一說,那他要是耍出《飄渺劍法》和《獨孤九劍》了,她們倆還不得連他睡覺都纏著他,又是讓他說個明白?
「有什麼不妥當的,我在家的時候還經常伺候奶奶洗澡呢!」慕容天心不屑一笑,意思很明白,不把那套劍法說出個所以然來。休想我們走。
「話說,曾爺爺,你是不是害羞啊?切,我們都不害羞。你有什麼好害羞的!」鄭薇薇咯咯笑著,她現在也跟著慕容天心喊豐清揚曾爺爺了,不過此刻她這麼喊,還有一方面用意。
那就是顯示她和慕容天心一樣。都是豐清揚的後輩,否則她一個大姑娘。坐在池子邊看一個大男人洗澡,像什麼樣子。
「害羞?哈哈,老夫早就過了害羞的年紀了!」豐清揚長聲一笑,他是怕她們倆害羞哦,他現在還只是在泡澡,一會便是龍起水,一個跟斗翻過來,整個池子裡的水都要被掀出去,到時候她們倆必定會遭殃,全身濕。
「你是不是總愛在外面洗澡啊?家裡有浴室不用,非要在外面洗,你的愛好還真特別!你洗澡的時候都不用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嗎?」鄭薇薇盯著豐清揚亂看,他雖是穿著衣服,但身上的肌肉線條真是完美,很飽滿,但卻並非是肌肉怪獸,而是很勻稱,是她很喜歡的那種。
只是這種小心思豈能讓人發現,所以她就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洗髮水?沐浴露?你在他身上聞到過這些味道嗎?除了酒氣再無其它,你覺得他會用這些東西嘛!」答話的不是豐清揚,而是慕容天心,他背過她幾次,她都沒能從他身上聞到化學品的味道,有的只是酒香。
「明明有用過啊!」聞言,豐清揚也是聞了聞自己身上。
他在外面洗澡的時候,當然不用這些了,可是在家和晴荷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有用,有好幾次都是晴荷幫他塗的呢,倒不是他喜歡那種味道,而是他蠻喜歡那種滿身白泡泡的感覺,以前沒玩過。
「喂,你到底能不能解釋得清啊?我們總不能在這裡等你等到天亮吧!」慕容天心追問了一句,豐清揚說那是《天罡北斗劍氣陣》,而且解釋好幾遍了,但她還是想不通,劍氣打出去之後都是直來直往,是怎麼轉彎佈陣的?這玩意又不是彈道導彈,還帶轉彎的!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還想讓我說什麼?自己回去好好悟一悟吧!」豐清揚鬆了一下身子,然後躺倒在水上,仰望蒼穹,馬上就要天亮了,因此天幕上只有點點星辰,並不是太摧殘!
「要不咱回吧,我也想回去洗個熱水澡呢!」鄭薇薇提議,她對劍法興趣不大,無非就是好奇而已,留了下來也是為了陪閨蜜慕容天心。
「等一下,他不說,我回去也睡不著!」慕容天心不依,豐清揚老是吊她胃口,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恨了。他要不是她曾爺爺,她早就打的他滿地找牙了。
「回去吧,那邊來了一輛車,你們倆坐在這裡,實在是太礙眼了!」豐大仙人在蓮葉之間飄來飄去,車裡的人肯定發現不了他,但慕容天心和鄭薇薇並肩坐在池子邊,很容易被發現。
當然,他並不是說兩個小丫頭礙了別人的眼,而是車裡的人要礙她們的眼,要是不想一會臉紅,她們倆還是趕緊回去的好。
「管他去死,天還沒亮呢,就把車開到這種地方來,一看就不是幹好事的!」慕容天心和鄭薇薇都以為她們會礙別人的眼呢,尤其是鄭薇薇,一看到不尋常的情況,她的職業病就範了,是這次出門沒帶手銬和槍,否則她估計就要過去查人家身份證了。
「烏鴉嘴。還被你說中了!」不到一會,慕容天心的臉就紅了,因為那場黑色的suv已經在震動了,她嘴上說閨蜜烏鴉嘴,心中更是暗罵,真是倒霉,怎麼每次和豐清揚走夜路的時候,都會遇見這東西,是她運氣背到家。還是這東西越來越流行了?於是她拉了拉鄭薇薇,「走吧,咱們先回吧!」
「有什麼嘛,這就臉紅了,真是沒見過世面!」鄭薇薇嘴上叫囂。但還是迅速起身,跟在慕容天心後面走了。
臨走的時候跟慕容天心一樣,都沒跟豐清揚打招呼,大概是怕他笑她們不夠鎮定,看到這點東西就臉紅吧!
可她們就是臉紅啊,畢竟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大姑娘。
「哈,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了吧!」對此,豐大仙人不禁是開懷一笑,但兩眼卻是盯著那輛車亂看,裡面是一對年輕男女。
男的染著金黃色的頭髮。身上有紋身,只是脫了t恤,連牛仔褲都沒脫,就在那呼哧呼哧了。
女的很白很嫩。看上去應該年紀不大,但技巧那叫一個嫻熟。他都懷疑她是不是也跟他一樣,返老還童了,以前是一個花叢老手,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嫻熟的技術,居然倒過來趴在那個黃毛身上,騎在黃毛的頭上,一張櫻桃小嘴則是包裹著黃毛的那活兒,吞吐舔吸,將顛鸞倒鳳演繹的是淋漓盡致啊!
「哎,也不知是老夫棒打了鴛鴦,還是你們擾了老夫洗澡的興致!」看著看著,豐大仙人不禁長笑一聲,大有年輕人有前途的意思,但他還是一個跟斗翻了起來,打起池中水,嘩啦一聲落在了那輛車上。
「阿志,這是怎麼回事?下大雨了嗎?」車裡的小姑娘當即被嚇了一跳,翻身下來,按住水紅色的長裙,蜷縮在座椅上。
「沒有啊……這是哪來的水?沒事啦,外面什麼都沒有!」黃毛探出頭來,朝四周看了看,將周圍是一片寂靜,他不禁又縮了回去,按住了那個白嫩的小姑娘,一會天亮了,身下的姑娘就要回到老闆身邊了,他豈能不抓緊時間享受一番?
島國,櫻花山
山巔有一座別墅樣式的房子,雖是空調、冰箱和電視齊全,但屋子的造型卻是極為仿古,屋裡更是燃著一爐檀香,香氣瀰漫。
但任憑那香氣多麼襲人,也無法吹散屋中人臉上的陰霾。
屋中坐著五人,四人皆是一身武士服,唯有一人是西裝革履。
西裝革履之人正是神社社長奈良道夫,神社這次在島國可謂是損失巨大啊,消息傳回,不單單是神社上下震驚不已,就連島國政府也是高度重視。
於是乎,作為社長,奈良道夫不但要安撫神社成員,還要不斷匯報,請政府方面放心。
最主要的是慰問受害者親屬,尤其是那幾個名門之後。
在座的四位就是,安籐晉四和傾城姿的師父長川介一,服部涼太郎的父親服部長弓,白木京子的父親白木健一,還有毒師白木駿雄。
白木健一和白木駿雄是親兄弟,白木京子其實是白木駿雄的兒子,但白木駿雄常年製毒,無暇管孩子,便將兒子交給了弟弟白木健一撫養,久而久之,白木京子便開始叫白木健一爸爸,不認白木駿雄了,但白木駿雄還是很疼兒子的,時常會把自己的製毒成果傳給兒子。
眼下這些人都死在了華夏,他們的父輩能善罷甘休嗎?
為了不讓他們擅自行動,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奈良道夫把他們都請了過來,先是一頓道歉,是神社工作沒做好,害的他們的孩子喪命了,然後便是告誡他們,別擅自去華夏報仇,免得被華夏人抓住更多把柄。
「傾城姿那孩子還在那邊受苦,我是不可能不管的!」最先打破沉寂的是長川介一,傾城姿是封印天才,也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華夏受苦?
再者說,他長川介一的兩個徒弟都栽在了華夏,他要是連個屁都不放,豈不是讓人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