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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弼山和白憶秋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豐清揚
心中吃驚,莫非這人是酒劍仙的傳人?當時的修仙者,有門有派的出去都是報道號,很少報真名,因此也便沒人知道,酒劍仙的本名叫豐清揚。
外加此刻豐清揚是一副年輕人的模樣,所以白弼山他們就不容易想到,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們仰慕已久的酒劍仙。
白鳳凰曾經多次提及此人,每次說起的都是眉飛色舞,說當時天下眾仙之中,她只佩服一個人,那便是酒劍仙。
不單單是因為他的修煉天賦,年紀輕輕,在劍法上就直逼大仙之境,也是因為他的人品,曾多次搭救白家和他於危難之中。
說到酒劍仙,她常笑到,酒品即人品,就是說他的,這傢伙喝酒不要命,而且只喝好酒,做人也是如此,快意恩仇,且是胸懷寬廣。
想到這裡,白弼山和白憶秋都是面露慚愧之色。
豐清揚怎麼會是酒劍仙的傳人呢?從年齡來看,他們覺得他應該是酒劍仙的傳人,不可能是酒劍仙本尊。
也不可能是酒劍仙的後人,因為白鳳凰說過,酒劍仙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羽化登仙了,並未留後。
那應該就是傳人了,徒子徒孫之類的!哎,這可如何是好,酒劍仙曾多次搭救白家,對白家可謂是恩同再造,他們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千方百計來陷害他,這讓世人日後怎麼看白家?
雖說事先不知情。不知者不罪,可他們還是在酒劍仙傳人面前展露出了醜陋的一面,給祖上白鳳凰丟人了,不是嗎?
「爹,酒劍仙是誰?」見白弼山和白憶秋都是滿臉驚訝和懊悔,白慧英不禁湊了上來,輕聲問到。
她也納悶,豐清揚能輕鬆制住他們,那幹掉他們簡直是輕而易舉。但他卻沒下狠手,只是把他們打下來,並沒有重傷他們,這才片刻功夫,他們就又能動彈了。
所以她才納悶。酒劍仙和白鳳凰祖上到底是什麼關係,以至於他們這樣對豐清揚,豐清揚都不殺他們。
「還記得你奶奶房裡的那幅畫像嗎?那就是酒劍仙!」白弼山輕聲答到,歎息聲是一聲接著一聲,給祖上丟人了啊!
「哦,我記起來了,就是那個身背仙劍、懷抱酒壺的傢伙?小時候我不小心弄髒了畫角。還被奶奶揍了一頓呢!」白慧英恍然大悟,那幅畫可是被奶奶視為至寶啊,可見畫中之人在奶奶心中的地位。
這樣想著,她也是瞪大雙眼看向豐清揚。心中驚呼,這人看上去不像是那畫中之人啊,莫非是他的後人?
幸好奶奶不在了,否則要是被她老人家知道了這事。別說是她了,估計老爹也要挨揍。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上去跟他認個錯?」白憶秋插話說到。
「認錯了就能找回臉嗎?馬上通知歐蒂家族,這個任務我們不做了,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白弼山咬牙說到,就算是被歐蒂家族滅門,他這次也要守住祖上的臉。
「恩師……」年光熙和慕容瀟瀟一起追著豐清揚,出了工地,前面便是公路,兩旁樟樹依依,但夜已深,並無車輛來回。
「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要插手嘛,哎!」豐清揚責備一聲,這兩人雖都是孝順,但道行都不高啊,幸好小鳳凰的後人也不怎麼樣,否則他們倆今天就要吃虧了。
再者說,他都憋了多好天了,想松個筋骨就這麼難?
「不是啊,父親大人,您不是讓我負責牧草谷的防衛工作嘛,他們來進犯牧草谷,我不能不管,不是嗎?」慕容瀟瀟笑著狡辯,其實她和年光熙早就商量過了,竭盡所能,保豐清揚度過這次的事情。
「行了,都回去歇著吧,我去天心那邊看看!」豐清揚擺擺手,他能感應到這裡出事了,自然也能感覺得到,天心丫頭那裡也出事了。
不過沒關係,那邊的兩個人生靈之氣較弱,可見修為都不高,估計很難做到輕易擊敗天心丫頭,他教天心練劍已經有好幾個月光景,所以能在劍法上壓住她的人已經不多了。
慢步前去,並不慌張,因為正好可以趁機讓那丫頭練練手,老是練習,不實戰,也是不行的。
見豐清揚說到天心,年光熙和慕容瀟瀟立馬反應過來,有人來牧草谷鬧事,必然也會有人去皇冠酒店對付那對不列顛母女。
兩人都不禁感歎,哎,是不是因為生活太安逸了,所以他們都是反應遲鈍。關鍵時刻,薑還是老的辣,豐清揚永遠比他們看的要清楚。
目送著豐清揚離開,兩人沒敢再跟上去,怕他發火,他不准他們插手的。
清揚剛到皇冠酒店,就看到那裡已經打開了。
四個小輩在樓頂鬥法,倒還算是守規矩,修仙者鬥法的第一法則,就是不要輕易打擾周邊的環境,否則不但不能鬥出個勝負,還會暴露自己。
幾個人在那裡刀來劍往,不用十分鐘,警察就來了啊,道行高深的可以嗖的一聲就跑了,但道行不夠的呢,鐵定會被抓回去當成怪物來研究,能飛簷走壁就算了,揮劍居然還能打出氣浪,不會被當成怪物才有鬼。
因此四人在屋頂斗的天翻地覆,但酒店裡面卻依舊是一片祥和的氣氛,多是情侶檔在喝咖啡,然後談情說愛,這個點還在外面泡著的,也只有情侶檔,男的很紳士,須不知,女的看中的永遠不是他們的氣質,而是錢包,女的很優雅,也不知,男的看中的永遠不是她們的賢淑,而是臉蛋和胸口。
當然。有一點他們統統不知道,那就是屋頂上有人在拚命。
「誰讓你上來的,不是讓你保護那兩個累贅嗎?」慕容天心已是氣喘吁吁,對手不弱啊,那個男的不怎麼樣,被她踹了四五腳了,再找機會踹一下,估計就要吐血了。
但那個女的不簡單,不但身手很好。手段也很刁鑽,居然能不聲不響的弄條蛇出來攻擊她,她長這麼大,任務做過不少,還從未見過這麼詭異的對手。
鬥了幾十個回合了。她還是沒能搞明白,那傢伙是從哪裡把蛇弄出來的!
她都無法擊退對手,鄭薇薇就更不行了,所以她讓她留在下面保護艾麗斯和佩妮,一來也是保護她,二來是提防對方使出調虎離山計。
哪知這浪妞又開始不聽話,隔一會就會上來幫忙。
「我已經通知酒店保安了。讓他們幫忙保護人質!」鄭薇薇緊握花拳,站到了慕容天心身邊。
這個時候讓她呆在下面保護人質,怎麼可能,她最好的朋友在上面拚命呢。她豈能坐在下面喝咖啡?
有一點比較可恨,那就是她今天休假,所以身上沒槍,否則轟不死這兩個王八蛋。居然兩個打天心一個。
天心的褲子都被他們打破了,叫她怎麼能忍?
「那好。那個挫男交給你了!」慕容天心沒再堅持,讓薇薇把那個挫男引開也好,這樣她就可以和那個綠衣女子放手一搏了。
「小場面,打完咱趕緊回去,免得咖啡涼掉了!」鄭薇薇率先衝向前,縱身而起,一個飛腿就踢向那個挫男,也便是白星暉。
慕容天心也沒有遲疑,揮劍衝向綠衣少女,也便是白小靈,她必須牽制住她,否則她一根毒鏢過去,薇薇就躺下了。
至於那個挫男,雖也有毒物,但是速度太慢了,應該傷不到薇薇。
「精神點!」見狀,白小靈瞪了她哥一眼,然後立馬迎了上去。
本還想著,爺爺居然讓她和哥哥來這裡綁人,太沒挑戰性了,來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有高手啊!
要是一個眉毛鬍子一大把的人,她也就忍了,她小小年紀能跟人家打個不相上下,不失天才修仙者之名,可是對面這個女孩和她一般大,竟然就能跟她鬥個不相上下,這還了得,她怎麼容忍有人比她還天才?
可氣的是,別人還以為她是二打一呢,須不知白星暉不但不能幫忙,反倒是她的累贅,每當慕容天心攻向他的時候,她都必須要去救,否則他必死無疑。
這個紈褲的傢伙,平時花花腸子也就算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一臉賊兮兮的上下打量著對面那兩人,心有不專,難怪修為上不去。
好在慕容天心現在不以他為目標了,她也就不用老是為他所累了。
終於可以和慕容天心一決高下了,看看到底誰更天才!
只是白星暉最好爭點氣,別連一個女警都對付不了,還要她來救,那她就要被氣死了。
「不要臉,打架就打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放蛇出來,你是蛇精嗎?」慕容天心長劍所向,劍氣雖是不強,但劍招卻是天衣無縫,能夠輕鬆擊落白小靈放出來的毒鏢或者毒箭。
但那傢伙冷不丁就弄出一條蛇,然後纏向她,須不知,她最怕蛇了。
因此表面雖是鎮定,可她心中已是怒火中燒,老是放蛇,這不是耍陰招嘛!
「哼,你要是不用劍,我就不用蛇!」白小靈得意一笑,她是蛇師,不用蛇,難道跟人比劍啊?
「好!」慕容天心一咬牙,然後錚的一聲,將長劍插入了一旁的樓頂水箱裡,不用劍就不用劍,赤手空拳她照樣能打的這蛇精滿地找牙。
「哈哈,真笨,我說什麼你都信啊!」哪知,慕容天心剛剛拋掉長劍,白小靈便是雙手齊出,毒鏢和毒箭如雨般傾瀉而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條白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