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的呼吸曾經出震天怒吼的雙頭熊蝰如今如孩童般沉睡著兩者間的差距實在太大汐月從生死一線中獲救至今仍沒有緩過來不過她是如此沈天可是要開始動手取出雙頭熊蝰的心臟了
「小子我打賭你取不出這雙頭熊蝰的心臟你信不信」墮天羅的聲音忽然傳來
「為何」
「嘿嘿不信你動手試試我只能說這與你的修為關」墮天羅故作神秘沈天略微皺眉
「那便試試」
沈天抬起手對準了雙頭熊蝰起伏的胸膛如今它黑毛褪去鱗片內縮沒了自身靈力的加持這具肉身雖然堅韌但是對沈天來說絕非不可破開的堅牆
「嗖」就在沈天要斬下去的瞬間一聲破空聲襲來沈天本能的向後一閃「砰」黑巖飛濺一個大約有三人大小的黑影落在了沈天原本站立著的地方緊接著那黑影展開了雙翅這竟是一隻飛禽
「呵呵呵沈小友你好」一個人影自黑影身上站起此時沈天才終於看清了眼前的飛禽由於剛才的度太快以沈天的目力也法看清
立在沈天面前的是一隻大雕金毛紫爪雙眼泛青一股英氣直逼天地它傲然看了沈天一眼低聲清鳴一聲彷彿根本看不起沈天般再看那大雕上的老者一身黃袍面目倒是慈祥只是眉宇間的英氣卻與他坐下的大雕有些相似如今正滿眼讚賞的看著沈天捋著鬍鬚
「你是誰」沈天皺眉眼前的老者沈天乃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他卻感覺有些面熟很明顯老者是一名獸修他的命獸也讓沈天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是在哪裡見過
老者呵呵一笑從大雕的背上飄下站在沈天不遠處此時還未弄明白對方是敵是友夏雲舒與汐月雖然身心俱疲但還是一副戰鬥狀態守在沈天的身旁「年輕人不必緊張老夫對你們絕惡意」
「惡意我看不像吧你安排了這麼多危險的凶獸來攻擊我們害死了我兩名同伴方才又以攻擊的方式來做見面禮這似乎完全不像是善意的表現」沈天冷笑
老者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沈小友你誤會了誤會了老夫這樣做其實是有原因的不過不得不說沈小友的觀察力果然不錯這麼快便知道是老夫安排了這一切」笑著點頭老者輕輕的一打響指那原本粉碎的黑巖全部恢復如初「不過說起來也是老夫唐突了這樣吧先把你們的同伴還給你」老者依舊是面帶微笑輕輕的一揮手鐵頭與莫良雙雙從洞穴上方一個不起眼的小窟窿中飛了出來平穩的落在了沈天等人面前
「他們真的沒死」平穩的呼吸以及靈力的反應已經證明了兩人並未身死熟悉的識念更是令三人確定眼前的兩人的的確確就是原本應該已經死亡的莫良以及鐵頭失而復得往往令人振奮汐月奪聲而出神情竟是如孩童般
老者看著沈天「怎麼樣沈小友這樣大家的誤會總算解決了吧」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掃了一眼鐵頭與莫良親自確定兩人的安全後沈天開口事實上他並非猜出老者是安排一切的人只是墮天羅先前的話啟了他前後一串便得出了答案
說到正事夏雲舒與汐月皆是好奇而老者則面容一肅其內略微有些苦澀「說來慚愧老夫豐傲行乃是豐獸府之主先前沈小友你見過的那黑老頭乃是我的弟弟名為豐傲擎沈小友在地伏洲的事情我聽我那不成器的女兒說過也正是因為這樣老夫才設下這次測試來檢驗一下沈小友你的能力」
老者的身份令三人一愣眼前的人居然就是地伏洲鼎鼎有名的豐獸府之主這樣的身份未免令三人有些難以相信「原來如此只是不知前輩所說的測試究竟所為何事」說到地伏洲沈天終於想起來老者的命獸就是與豐嵐的命獸極為相似只不過那股英氣要比豐嵐的命獸強太多了
「既然你叫得我一聲前輩那便證明惠兒說得沒錯沈小友你的確明辨事理如此我便直說了沈小友恐怕不會忘記地伏洲的事情那麼鳧徯的事沈小友應當更是記憶猶新了吧」
鳧徯對於沈天來說恐怕這一輩子也難以忘記那次的行動死了幾百名修士有一些修士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便死在了陣法中「自然記得」沈天頷
「這鳧徯乃是我們豐獸府幫助杜橫抗擊內亂的報酬相信沈兄你應該也知道鳧徯已經安全到達了我豐獸府對吧」
老者的問題一層接一層似乎有些顧忌「前輩有話請直說」
略微猶豫老者掃了夏雲舒與汐月一眼「沈小友且與我單獨來一處地方」
如今這樣的情況加上老者的身份沈天沒有拒絕的理由更何況對方已然示好沈天並不擔心什麼向夏雲舒與汐月使了個眼色衝著老者點點頭
「沈小友放心你的友人我會讓我的命獸接他們離開豐伏界之後會在豐獸府最好的廂房內療傷等候沈小友出來」老者點點頭善意的衝著夏雲舒與汐月微笑
兩人象徵式的抱了一拳爬上了大雕的背看著沈天與老者踏著黑巖拼成的橋離開了中心這塊最大的黑巖走進了另外一個洞口中
「沈小友應該也感覺到了吧這裡瀰漫著一股嗜血暴虐的氣息而且越是往裡走這股氣息便越是濃重」洞口過後是一條甬道此時就剩下老者與沈天兩人自然可以放開說話
「沒錯先前我以為是雙頭熊蝰的緣故沒想到在這之後還有更棘手的凶獸」那種感覺的確是凶獸沒錯只是那凶獸似乎被什麼陣法牢牢的禁錮在其內那股暴戾的氣息被嚴密的封鎖起來即便是墮天羅以沈天如今的修為也是走進這甬道後才感覺到的
老者歎了口氣「那便是鳧徯」
沈天一驚「鳧徯我記得在地犬洲的時候鳧徯雖然強大但是它的修為頂多也就是化虛後期而已如今為何……」前方傳來的氣息告訴沈天那氣息的主人修為絕對可以與身旁的老者一戰或許還能戰勝
老者眉宇間的憂鬱更濃了「千真萬確前方所關押的凶獸便是鳧徯實不相瞞我們有求於沈小友你我也不再隱瞞因為這件事情需要沈小友付出極多沈小友你有權知道這些」老者頓了頓「這鳧徯在地犬洲的時候是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封鎖了修為鳧徯這樣的凶獸其品階恐怕至少有真九品那麼高像這等凶獸不可能在化虛後期這樣的地方停留太久即便是它不修煉自然成長所帶來的修為也絕對會突破化虛後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當我們知道有一隻常年停留在化虛後期的鳧徯存在地犬洲時整個豐獸府都震動了」
兩人緩緩走著老者則說出了一些隱秘「沈小友應該也知道我們獸修以煉獸為主命獸的重要性自然是不必多說所以我們獸修所掌握的馴獸法自然是最好的而一隻好的命獸甚至可以讓獸修在同修為修士中戰不勝當時知道鳧徯的存在後我為了振興家族令家族取得地伏洲霸主的地位不惜冒險將它要回來因為若這鳧徯僅僅是化虛後期修為的話以我們豐獸府的實力還是能夠馴服的」說著老者又歎了口氣「只是哪想到這鳧徯在地伏洲甦醒之後它的修為居然開始暴漲只是甦醒後的第二天便突破了化虛後期進入了初衍初期這樣的情況當時令我們有些慌亂我當機立斷的想要馴服鳧徯可惜初衍初期的鳧徯雖然打鬥遠不如我但是它心中的野性也隨著修為的提升再次提升以我僅僅初衍後期的修為它竟是不肯降服寧死不降之下我們只好暫時將它封印只是隨著關押時間越來越久它的修為竟是開始不斷的上漲如今竟隱隱有突破初衍中期進入初衍後期的趨勢實不相瞞沈小友這鳧徯若是突破到初衍後期我豐獸府便法再封困它到了那時它自由的飛出去豐獸府生靈塗炭也就罷了這地伏洲數修士恐怕都會迎來一場浩劫這是比『救世』帶來的災難更恐怖的劫難」
鳧徯象徵著戰爭與災禍的飛禽身軀不大但是它神秘的身體內卻蘊含著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與生俱來的「前輩你所說的事情我知道鳧徯的恐怖我的確有過領教只是以我初衍初期的修為又能為豐獸府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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