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珊很驚訝,陳東只是週末的時候出去轉了轉,就有了兩億的進賬。
她當然能查出來這筆錢來自澳門何家,用兩個億來換取一家小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件事怎麼看都透著詭異,像是白送錢一樣。
何家只是後來崛起的一個家族,連世家都算不上,不過他們在澳門也是一方霸主,如果陳東和何家搭上了關係,慕容珊要想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事實上,如果陳東找不來資金的話,她打算啟用家族的資金來換取東天絡的股份,以目前東天絡的規模和發展來看,兩個億可以換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得不考慮減持股份的計劃,否則很難說服家族裡其他的人。
陳東是和諸葛天逸一起回上海的,這一次的偶遇讓兩個人的關係加親密了一些。
諸葛天逸覺得這位高人很好相處,沒什麼可怕的,陳東則是覺得自己的人脈太單薄了,而諸葛天逸看起來知交滿天下的樣子,而且懂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兩個人相談甚歡,相約以後再見。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慕容珊拿著陳東給的一份策劃書,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話。
武林大會?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麼?慕容珊非常的不理解。
她知道在四年後將有一場武林大會,那是三十年一次的盛會,是各個世家門派的子弟取得進入崑崙資格的比試。
「這上面寫的很清楚,是想要弘揚烏托國的傳統文化,難道你沒有看過麼?」陳東不解的說道,「我想把烏托國那些真正的武者集中到一起,然後把那些幾近失傳的絕學重繼承下去。」
「你的意思是僅僅局限在武術的層面上?」慕容珊咬文嚼字道。
「當然,你以為還有什麼?修真麼?」陳東開玩笑的說道。
還真是知者畏,慕容珊搖了搖頭,如果僅僅是局限在武術上的話,那這份策劃書還是很不錯的,是一份成功的策劃案。
結合東天公司在絡和影視方面的優勢,在全國範圍內召集武林人士舉辦武林大會,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噱頭。
烏托國人的武俠情結是很濃郁的,到時候可以和電視台聯合進行播出,還可以借此拍攝武俠題材的電影和電視劇。
一部《臥虎藏龍》讓武俠重火熱起來,慕容珊認為這是一個以武術為幌子的秀,造成一股武俠風潮,讓東天公司成為話題的中心,不過慕容珊心裡很清楚,這很可能會惹來意外的麻煩。
陳東沒有想到他的一個隨意的想法最終攪起了多大的風浪。
關穎是第一次來到陳東的公司,她對這個便宜小師叔有點好奇,現在的東天公司不再是幾個月前兩間辦公室,一個前台小姐的局面了。
陳東在這裡租了三層樓,一層是影視公司,另一層是絡公司,還有一層是公司的行政部門和其他業務部門,這裡人來人往的很忙碌。
關穎在這裡看到了不少華夏大學的學長和學姐。
她今年大三,離畢業還遠,學習的是服裝設計專業,不過她骨子裡還是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
陳東讓她來是想拍一部關於功夫的宣傳片,他看後世的那些游總是會拍一些美輪美奐的宣傳片吸引玩家,若是在一個山清水秀的環境裡,一個美女在練太極拳,那絕對是很吸引眼球的。
東天影視的經理是華夏大學的學生,叫趙學勇,這是慕容珊推薦的,因為趙學勇的父親在上海市的宣教部門工作,對上海本地媒體有一定的影響力。
陳東現在缺的就是各種關係。
在烏托國這個官僚體制的社會裡,官僚是掌握著絕對話語權的,商人不和官僚勾結是發展不起來的,隨便在某個關卡卡你一下,你就算完了,所以說制約烏托國發展的主要因素是官僚體制。
趙學勇對華夏大學的十大美女是耳熟能詳的,他對關穎很熱情,這種熱情完全是色狼對美女的熱情。
目前東天影視也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都是些未來紅得發紫的人物,被陳東挖掘過來,簽了十年的長約。
本來陳東想簽二十年的,不過那些演員不太願意,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目前默默聞的話,最多只願意簽三到五年。
想想看一個女孩子的青春才有幾年,娛樂圈換代的很,大浪淘沙之後還能剩下幾人?隨便耽誤幾年一個時代就過去了。
陳東覺得公司裡的人談戀愛比較麻煩,於是他採取了很多外國公司的做法,禁止辦公室戀情,他倒是沒想過自己和劉雅麗是什麼關係。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為。
陳東來找趙學勇是準備拍一系列的功夫片,最好是能做成一個系列,從霍元甲到葉問,再到李小龍,當然還有太極拳的,這種武術上傳承xing的東西很重要。
他都想好了,就叫《一代宗師》。
不用去找大牌,他手下的明星在未來都是大牌,編劇也很簡單,他按照看過的電影寫個提案,自然會有人去補充,這樣投資不大,效果不錯,想來不會虧錢。
在2002年烏托國電影票房還是外國大片占主導地位,國產電影票房能夠過億已經是頂級了,不像十年後一部電影票房可以過十億,當然這和十年間烏托國經濟的通貨膨脹有很大關係。
陳東在這方面的標準是只要不虧錢的電影就可以拍。
走在公司裡,聽著那些未來的大明星帶著恭敬的神情,和他輕聲細語的打招呼,陳東有種飄飄然的感覺,這些女明星面容還很青澀,表情有些害羞,這絕對是巨大的誘惑。
陳東不介意偶爾和這些女人發生點什麼,當然要考察一下各人的人品和性格。
那些喜歡惹事,作風不好的就算了,真正聽話的溫柔的倒是可以考慮,不過這種事情可以慢慢來,他不著急。
陳東很清楚,未來的十年是一個浮躁的時代。
烏托國社會整體道德滑坡,倫理陷落,官員和富豪的奢侈和墮落,底層民眾的掙扎和抗爭,金錢成了衡量一個人成功的標準,那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
那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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