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走,陳市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老田,剛剛那是誰家的孩子?」
田開福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苦笑道:「我也不認識,小源帶來的朋友。」
陳市長點點頭沒再多問,他也懶得管這些,要不是剛剛那個年輕人氣勢有些不對,他轉眼間就能忘了這個人。
……
「爸爸,剛剛是不是圓圓說錯話了?」小傢伙耷拉著腦袋,一臉鬱悶地問道。
張揚搖搖頭,輕笑道:「我張揚的女兒不會說錯話,那個死胖子以後我整死他。」
「哈哈,師傅,你這是又要整死誰啊?」說話間,洗手間裡忽然走出一個人一臉笑意地說道。
張揚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這傢伙怎麼在這?」
姚飛晃晃腦袋,笑呵呵道:「這不是知道你老人家在這,我馬不停蹄地就趕來了。對了,師傅,誰又惹到你了?我去弄死他!」
張揚懶得搭理他,抱著圓圓直接進了衛生間,姚飛也不離開,就在門口等了起來。
這些天他也很少能見到張揚了,加上聽到父親說師傅最近忙,不讓自己去打擾,他也沒敢去騷擾張揚。
等了片刻,張揚抱著小傢伙出來,看著他道:「你也是來參加那個胖子的宴席的?」
姚飛一愣,不過馬上明白過來,連忙笑道:「哪會,我和爸一起來的,胡書記請他吃飯呢,就在二樓,要不我讓他們下來見你。」
張揚擺擺手,戲謔道:「怎麼,你老子又要陞官了?」
他明白,胡開雲請姚建國吃飯肯定是商談他退下來後推薦姚建國接任的事。
「這不還多虧了師傅幫忙麼,我爸說過好幾次想請你吃飯感謝你,不過知道你最近忙。也沒敢打擾你。」姚飛感慨一聲,他明白他父親能升的這麼快都是靠張揚撐著,要不然光靠在南省沒什麼勢力的夏家哪能升的這麼快。
「對了,師傅,你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大的女兒了?」姚飛看著滴溜溜盯著自己的圓圓忍不住笑道。
張揚皺皺眉,沒好氣道:「少廢話,你沒事就回去吃飯。過幾天我請你爸吃飯。」
「哪能啊,師傅,吃飯的事我請,我爸現在和胡書記談事呢,我也不好去打擾啊。」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疑惑道:「師傅。你剛剛說的那個胖子不會是那個田胖子吧,他得罪你了?」
張揚眼珠轉了轉,忽然笑了笑,奸笑道:「你給我去跟那個死胖子說,讓他給我把婚禮推遲三個小時,不然讓你老子整死他。」
姚飛乾咳一聲愣是沒能理解張揚的話,就算別人得罪你了。你也用不著這麼報復吧。
張揚白了他一眼,「他女兒和我兄弟結婚,沒通知我那兄弟的爸媽,我讓王海去接人了。」
「哦,明白,師傅的兄弟就是我姚飛的兄弟,敢看不起我姚飛的兄弟就是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我爸。就是看不起夏省長,就是看不起師傅……」
姚飛還沒說話就被張揚踹了一腳,「你哪那麼多廢話伐清全文閱讀!我兄弟是你兄弟,你小子想欺師滅祖是吧?」
張揚哼了一聲,幸虧這傢伙就是個半吊子,要是真是自己的衣缽弟子,他三天就能氣死。
姚飛訕笑一聲。連忙拍馬屁道:「我就是這麼一說,師傅你就看好吧,今天我整死那個死胖子。」
張揚皺眉,低聲道:「別太過分。畢竟是個大喜的日子,也別鬧的人盡皆知。」
姚飛連忙點頭,他自然明白要是真把婚禮搞亂了,今天肯定沒自己好果子吃。
伸出雙手,姚飛笑瞇瞇地看著圓圓賤笑道:「小師妹,來,師兄抱你。」
「爸爸,師兄是什麼呀?」小傢伙沒搭理他,疑惑地看著張揚問道。
張揚無奈地搖搖頭,敷衍道:「師兄就是傻子的意思,少搭理他,不學無術早被爸爸我逐出師門了。」
姚飛一臉幽怨地看著張揚,不過想想自己至今也才剛剛達到煉勁,頓時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上次他遇到了劉小雅,原本還想顯擺一下自己達到煉勁了,結果一聽劉小雅現在是明勁大成的實力,那時候他恨不得將腦袋夾在褲襠裡算了。
兩人回了大廳,張揚指了指那個副市長,低聲道:「你能鎮住場面吧?」
姚飛大大咧咧地笑了一聲,滿不在乎道:「認出來了,以前沒少拍我馬屁,想投靠我老爸,打他臉屁事沒有。」
張揚踹了他一腳,沒好氣道:「誰讓你打臉了,讓他們把時間改了就行,賓客也一個不能少。」
對於這個副市長他倒沒什麼想法,無論他說話是裝裝樣子還是真那麼想的,張揚都不在意,他也沒那個精力計較這些東西。
兩人剛回桌子,婚典就要開始了,剛準備上台說話的田開福忽然臉色一變,動作僵硬了下來。
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急忙小跑著迎了上來,一臉諂媚道:「姚公,姚總,沒想到您也賞臉來參加小女的婚禮了。」
姚飛大大咧咧地往桌上一坐,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拉著張揚坐下嘿嘿笑道:「師傅坐,我剛剛給忘了。」
說著沒看臉色變化的田開福,對陳副市長招呼道:「陳市長,好久沒見了。」
陳市長也是起身笑了笑,低聲道:「姚總來了,這位先生是?」
說著心裡一動,眼神閃爍了片刻,卻是想起南省的一個傳言,聽說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