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現在的身體是二十歲,按照現在的說法是剛成年,可是他的靈魂卻是一個見識過風花雪月的正常男人。浪客如果說之前沒有把彭小玉辦了是因為彭小玉臉上那塊青斑實在是太具殺傷力,那面對花容月貌的夏侯徽,他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之所以沒有立刻把夏侯徽拿下,只是因為他的靈魂來自二十一世紀,對強迫女人上床這種事有一種本能的拒絕,哪怕這個女人只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俘虜。
他一直期望著有一天夏侯徽能拋開心理負擔,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他覺得只有那樣,才能真正的琴瑟和諧,才是真正的靈與肉的交融,而不僅僅是**。
實事求是的說,他也想過,不管夏侯徽抗拒與否,反正她現在就是嘴邊上的一塊肉,什麼時候想吃就吃了,何必管肉怎麼想。就像敦武他們說的那樣,乾淨利索的給辦了。可是每次事到臨頭,他都無法欺騙自己,最終只能放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限,沒有道德底限的那是畜生。他可以把別人騙得團團轉,可是他無法欺騙自己。他相信如果放棄了那個底限,他就會放棄更多,直到有一天,變成一個真正的野獸。
很多事,只要跨出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他最清楚掌握了權利的人如果沒有道德底限,會是一種如何恐怖的存在。他終將掌握最高權力,又怎麼能不小心謹慎的守著自己的底限。
在生理本能和心理克制的糾結下,魏霸其實也很煎熬。對夏侯徽要主動侍浴,他當然歡迎之至。
大帳內熱氣騰騰,夏侯徽的臉被薰得有些發紅,她雖然橫下了心,身體卻跟不上節奏,手有些發麻,腿有些發軟。特別是解開魏霸的腰帶,褪下他的褲子時,她臊得滿臉通紅,偏過了頭,看都不敢看一眼。
魏霸的氣息有些粗了,丹田處一股熱氣直衝下面,草原上升起了不落的帳篷。突然的變化,火熱的觸感,讓原本就有些慌亂的夏侯徽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目瞪口呆的看著魏霸昂揚的分身,隨即又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把頭轉了過去。
魏霸得意的壞笑了一聲,伸手扯開腰帶,任由寬大的胡褲落在地上,赤條條的走過來,抱起夏侯徽縮成一團的身子,向浴桶走去。夏侯徽緊張得直抖,伸手抵住魏霸的胸口,卻又使不出力氣。細長的手指接觸到魏霸強健的胸肌,既像是想推開他,又像是在溫柔的撫摸。魏霸身上的熱量透過薄薄的衣衫,蠻橫的侵入她的肌膚,像火一樣,烤得她滿臉通紅,連耳垂都變成了半透明的血玉,修長的脖子和半敞的胸口也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嫣紅,激起了一層戰慄。
魏霸托著她,站在浴桶邊,極力保持著最後一絲冷靜:「夏侯姑娘,你……不後悔?」
夏侯徽緊緊的抓住魏霸肌肉鼓起的手臂,指甲幾乎摳入肉裡,她不敢抬頭看魏霸的眼睛,生怕魏霸看出她心中的猶豫,看出她的掙扎,看出她的用心。她鼻翼翕張,渾身戰慄,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我……我……不……後悔。」
「從此甘心做我的女人?」
「我……」夏侯徽愣了一下,慢慢的抬起頭,緊張的迎著魏霸的目光。魏霸的臉紅如火,眼神中似乎也有火,卻有著一絲讓人心動的真誠。夏侯徽突然心中一動,隨即轉開了頭,猶豫著伸出手,慢慢抱緊了魏霸的脖子,喃喃說道:「我不後悔,我甘心做你的女人。」
魏霸嘴角輕佻,慢慢的彎下腰,將夏侯徽小心的放入浴桶中,隨即自己也跨了進來,倚著桶壁做好,將夏侯徽摟在懷裡,將下巴擱在她柔嫩的肩膀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夏侯徽蜷縮在魏霸懷裡,感受著身後強健的身體,感受著身下那個不安份的物事,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她出身富貴之家,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即將出嫁,母親也將為人婦的一些事給她講過,可是親自經歷卻還是第一次。此時此刻,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母親講過的所有要點,全部飛到了九霄雲外,連一點影子都沒留下。接下來該怎麼做,她一頭霧水,茫然無措。
魏霸抱著她,手指在她的胸腹間慢慢的摩挲著,在不經意插入了衣襟之間,解開了一根根絲帶。輕薄的絲衣浸了水,仿若透明。白晰的皮膚清晰可見,就連上面的紅暈和栗起都歷歷在目。魏霸微閉雙目,鼻尖輕輕的觸著夏侯徽的臉頰和耳朵,慢慢的將她半透明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的咬著。
夏侯徽抓著魏霸的手,不讓這雙使她面紅耳赤的魔手亂動要,可是對魏霸溫柔的進攻毫無抵抗能力。一股股熱氣從四面八方侵入進來,和體內的火融合在一起,慢慢的軟化了她僵硬的身體,軟化了她心中豎起的壁壘。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轉過頭,顫抖而火熱的唇迎上了魏霸的唇。她笨拙的吸吮著,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看魏霸一眼,只是用嘴唇被動的迎接魏霸的進攻。
魏霸的眼中有淡淡的笑意,濃濃的憐惜,他壓制著自己的衝動,一步步的卸下夏侯徽的防衛。他引導著夏侯徽轉過身來,讓她的雙臂環住自己的脖子,雙手伸到水下,托起夏侯徽滑膩的臀,手指沿著兩片臀丘滑了下去。
「哦——」正享受著熱吻的夏侯徽突然長吸一口氣,弓起了身子,將顫悠悠的椒乳和兩顆粉紅色的葡萄展現在魏霸面前。魏霸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佔領了陣地。
「啊——」夏侯徽用力的抱緊了魏霸的頭,彷彿想將他摁入自己的胸膛,按進自己的心裡。在床第之事上,她只是個學院派,在魏霸這個實戰派面前,她沒有任何還手餘力,僅僅抵抗了片刻,就舉手投降。
「我要……」夏侯徽喘息著,笨拙的咬著魏霸的耳朵。
「你要什麼?」魏霸有條不紊的問道。
「我……要你。」夏侯徽扭動著身體,像一條躁動的蛇,極力的想纏住魏霸強健的身軀。「我要……做你的……女人。」
「還有呢?」魏霸戲謔的調笑道:「還有沒有其他想要的?」
「沒有,沒有。」夏侯徽閉著眼睛,喘息如風:「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不後悔?」
「不……後悔,絕……不……後悔,我絕不……哦——」一聲低低的呻吟,打斷了夏侯徽的呢喃,翻動的水聲突然靜了下來。過了片刻,水聲再起,其勢更烈。
鈴鐺托著腮蹲在帳門口,用一根草莖撥弄著地上的兩隻螞蟻。聽著身後帳內的喘息聲,她有些臉紅,低著頭,不敢讓遠處指指點點的魏興等人看見。不過她的臉上沒什麼笑容,相反倒有一些悲哀。
「哼,說什麼大家閨秀,聰明過人,還不是一個傻蛋。」鈴鐺自言自語的輕聲嘀咕道:「一會兒說他是好人,一會兒又說他是壞人,一會兒說他是心狠手辣,恨死他了,一會兒又說他是心地善良,不知不覺的就喜歡他了。我看你自己恐怕也不知道是真的喜歡他還是恨他吧。」
遠處,敦武背著手,來回踱著步,不時的看一眼魏霸的大帳和帳門口鈴鐺。他見魏興正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禁眉頭一挑:「小子,過來。」
「唉,頭,有什麼吩咐?」
「提起精神來,過一會兒……」敦武指了指帳篷:「待會兒在帳外叫少主一聲,如果他答應你了,你再讓那個女人進去。如果少主沒回答你,就把她攔在外面,你們先進去看看。」
「為什麼?」魏興不解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照辦就是了。」敦武喝了一聲:「我們都是少主的親衛,少主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夏侯姑娘身上沒有武器,沒什麼危險,可是這個女人帶著劍,萬一趁少主體乏之際下手,縱使少主武技不錯,也難保萬全。」
魏興聽了,立刻收起笑容,躬身領命。
帳內,水漸漸的涼了。夏侯徽無力的倚在魏霸的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眉宇間卻有一絲混雜著痛楚的快樂。她貼在魏霸的胸口,聽著魏霸有力的心跳,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魏霸抱著她出了浴桶,扯過布巾,輕輕的擦去她身上了水,將她放在榻上,用被子蓋好。自己重新入桶,草草的洗了一番,然後也上了床,貼著夏侯徽睡下。他剛閉上眼睛,門口就傳來了魏興的聲音:「少主,少主?」
「什麼事?」魏霸有些惱怒的吼了一聲。這小子真是沒眼頭見識,這時候亂叫什麼。
「哦,沒事。」魏興聽魏霸聲音洪亮,還有一絲不快,一縮脖子,輕手輕腳的跑了。鈴鐺瞪了他一眼,轉身入帳收拾,看著滿地的水跡,再看看榻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她臉一紅,吸了一口氣,沉腰坐馬,一聲低吼,將還有小半桶水的浴桶硬生生的抱了起來,一步步的挪了出去。
「靠,這丫頭這麼猛?」魏霸詫異的看著鈴鐺剽悍的背影,愣了片刻,又重新躺下,摟著夏侯徽微微發顫的身子,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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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裸奔就是不給力啊,差距在慢慢的拉大。魏霸爽了,老莊心裡火燒火燎的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