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天狼出擊
察覺到此種情況,蘇靖微微一驚,雙手托腮,原地沉吟起來。
古雅淳看了看故作沉吟的蘇靖,隨後又將眼神落在祭壇之上,她隱隱感覺到蘇靖和祭壇有著什麼聯繫,但又猜測不出。
只見蘇靖沉吟了許久,皇極天狼鏡似乎就受不了他控制一般,赫然飛到半空之上。
要知道此鏡已經被蘇靖煉化了,但現在居然控制不住,那只有和祭壇又莫大聯繫了。
皇極天狼鏡飛到半空之上,低空循著祭壇邊緣轉了一圈之後,再次飛到半空之中,隨後在祭壇的中央猛然旋轉起來。
風呼呼作響,蘇靖眼光一亮,只看到那些無形的幻影居然不受控制一般向祭壇外飛去,但似乎整個祭壇又是一個大陣法一般,在到了邊緣地帶,幻影就緊緊站著不動了。
見到這種情況,蘇靖瞳孔一縮,隨後神識展開,感受著皇極天狼鏡的動靜。
在目光的注視下,皇極天狼鏡旋轉速度似乎衝向了一個頂點,而那些幻影也都露出了一副害怕的神色,而後從天狼鏡中猛然射出一束白光。
白光到祭壇中央,散去之後赫然出現天狼的身形。
「嚎——」天狼仰頭大叫一聲,冒著金光的雙眼緊緊盯著祭壇上邊的幻影,隨後四腳一蹬,身形驟然飛射了出去。
而那些幻影見到天狼之後,似乎很害怕它一般,飄飄忽忽快速離開了原地。
天狼如此威武,又怎能容小子矇混過關,當下血盆大口一張,一股吸力驀然從天狼口中發出,而被它瞄準的那個幻影,居然不受控制一般,竟自動向天狼口中飛去。
天狼看著眼前的腹中之食,一個前蹬,吸力不減,迎上了那道幻影。
而那道幻影迅速扭曲成一團,被吸力牽扯著向狼口飛去。
「嗚哇——」幻影怪叫一聲,想極力掙脫天狼口,但卻是無功而返,仍舊逃脫不了被滅的下場。
這一切都落入蘇靖眼中,而古雅淳則是眉頭皺著,一臉不解的看著祭壇上邊的天狼在東奔西跑。
至於那幻影發出的聲音和自身做出的動作,古雅淳是看不到的。
「這是?」古雅淳雖然不明白祭壇上發生什麼,但卻也明白那天狼肯定在鬥著什麼東西。
「沒什麼,等下就好。」蘇靖頭也不回的說道。
就在天狼即將對第三個幻影出擊的時候,錠封門那一隊人已經走了上來。
當他們看到祭壇之上的天狼時,瞳孔都不由得縮了縮,隨後身形一閃,躲在了一棵大樹中,將身形隱蔽起來。
「那是什麼?」盧雪眉頭一挑,輕聲問道。
出乎她的意料,此時並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全都一副驚恐之狀看向祭壇之上的那只天狼。
許久,李亞才恢復神色,道:「可能是那天狼即將要破除祭壇禁制。」
「啊?不會吧?」盧雪驚呼一聲,一臉的不敢置信之色。
對於祭壇,她是隱隱聽說過的,要破封,那談何容易,就算是築基期修士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完成,而他們這些都是一群練氣期弟子而已。
「師尊給有一張符菉我,讓我發動祭壇看看,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盧雪眉頭輕佻,不確定的說道。
李亞神色一凝,沉聲道:「如此大的祭壇,說不定裡邊封印著什麼東西,或許是絕世寶貝也不一定。」
「看看那人接下來如何,再做決定吧!」
就在錠封門眾人驚歎的時候,天狼已經完成了它的任務,威武的站在祭壇上仰天一叫,隨後打了個飽嗝,伏在祭壇的中央一動不動。
見此,蘇靖大手一招,將皇極天狼鏡召回手中,隨後念了幾句咒語,那天狼的身形赫然化成一道白光向天狼鏡激射而來。
做完這一切後,蘇靖對著身後的古雅淳傳音道:「小心點,不遠處正有三人小隊隱匿著,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聞言,古雅淳心裡一驚,隨後神識展開,輕輕的掠過了三人,但在蘇靖的提醒下,也是發現了對方。
「要不要收拾他們?」古雅淳嘴角一翹道。
她知道蘇靖的修為雖然是粗淺的,但實力並不與修為劃等號,就如蘇靖一般。
早一來就感應到了三人,還有他們身上的氣息,要解決也不是很難,但卻有點麻煩。
蘇靖是個怕麻煩的人,並且雙方到現在為止還沒喲利益衝突,當下擺了擺手道:「我們走吧,這祭壇等他們去開發,如果有什麼寶貝的話,我們就折回來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就是了。」
語畢,蘇靖和古雅淳徑直的往深處走去,遠離了這個祭壇。
黑暗石洞中,宋丹仍舊皺著眉頭呆站在原地,在他身邊,已經躺下了兩個年輕男子。
就在剛才試圖從水晶棺爬過的時候,山洞竟起了一陣陰風,陰風竟是那種能穿透皮膚,進入身體內部破壞人的機能的風刃,而兩人的五臟六腑徹底被陰風給絞碎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師姐,現在怎麼辦?」存活下來的三人之一,顫顫問道。
宋丹此時也是六神無主,對於面前水晶棺的異動,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談何去山洞深處去取寶典。
「哎,早知道就不來了,現在都已經死光了,而身後的退路也已經被封,只有向前走了。」另一個青年,搖了搖頭歎氣道。
宋丹聞言,雙目中的迷茫竟慢慢變成了堅毅,隨後在兩個青年的驚愕目光之下,整個人赫然飄起,一股白煙靜靜托著她的身體向那水晶棺飛去。
兩個青年見此,瞳孔不由得一縮,他們從沒有見到過這種解禁的方法,如今宋丹竟以身試則。
而就在宋丹被一股白煙托著身子向水晶棺飛去的時候,水晶棺蓋赫然打開,隨後宋丹慢慢的躺了進去。
與此同時,棺蓋一蓋,將宋丹給蓋在了裡邊,而就在棺蓋合上那一刻,整個山洞赫然變得搖晃起來,一些碎石不斷從洞頂掉落下來。
宋丹走了,兩青年就沒有了主心骨,只胡跑亂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