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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公子的表情.對這陰陽侖略知一二了.」北索御故意刺激著好顯擺的大山藥男.
果然.那男人的臉色一漲紅.迫不及待的的搶答到:「豈止是略知.這天下間.除了我青山世家.估計再難有知道它蹤跡的人了.」
「哦.」北索御一挑眉.慢悠悠的問道:「難道連閻王大人也不知曉麼.」
「呵呵~~」青山輕蔑的冷笑幾聲.說道:「閻王掌管生殺大權.可這古玩兒的事兒.他又怎能和我這種專業人士對比.這陰陽侖的重要性.相信不要我說.你也知道吧.那就相當於東海龍王的定海神針.如此神奇又關乎冥界命運的寶貝.閻王自然也是垂涎欲滴.巴不得含進嘴裡.只可惜啊……」
大山藥男無奈且惋惜的搖了搖頭……
「怎麼說.」北索御趁勢追問著.
果然.在北索御美色之下.大山藥男的警惕性也降低了很多.再加上不知不覺間多喝了幾杯夏初陽特別秘製的清茶後.也不由得飄飄乎乎了起來.張嘴就是不假思索的絮絮叨叨著:「這冥界.十殿閻王是最為世人所知的吧.為了這陰陽侖啊.爭得是頭破血流烏煙瘴氣.後來在地藏菩薩的調解下.十殿閻王一致贊同了將陰陽侖放在最後的八層.也就是咱們現處的無間地獄中.」
「不過呢~~」大山藥男做好了講故事的排頭.翹著二郎腿.時不時的呷上一口茶.繼續說道:「這無間地獄的主兒啊.也就是窒辰王.向來不好功名事端.這就是十殿閻王願意將陰陽侖交予他保管的原因.不過咱們這位王啊.閒散的離了譜.這陰陽侖才入府不到三日.就興高采烈的逃了出去.到現在也了無蹤跡.唯一能清楚的.是它依舊躲在無間地獄中.」
「等等.你說陰陽侖逃了出去.難不成它是長了腿兒還是長了胳膊啊.窒辰王府管理很嚴格的.死蒼蠅都飛不出去.」夏初陽一撅嘴.掰著大山藥男的肩膀.就是一陣連環炮似的追問.
「誒誒誒誒.你這小廝.忒沒規矩了.放開你的髒手.」大山藥男不悅的皺緊了眉頭.
「初陽.不得無禮.還不向青山公子道歉.」北索御毫不嚴肅的話語.清清淡淡的飄了出來.
「是.對不起.青山公子.」夏初陽將自己的爪子從大山藥男的肩膀上移了下來……嫌棄我手髒.老娘還嫌你肩膀髒咧.夏初陽悄悄的從兜裡扯出濕紙巾.一個人在椅背後來使勁兒的擦著.
北索御帶著一臉陽光明媚.春風燦爛的微笑.對大山藥男溫柔說道:「這事兒倒是有趣兒了.青山公子的意思.莫不是那陰陽侖是個活物.」
「是活物還是怪物.這就暫且不清楚了.只知道窒辰王好飲酒.每逢月圓便喝的酩酊大醉.這陰陽侖就是那時趁機逃了出來的.至於藏在了哪個角落裡.即便青山家族耗費了數十年時間.也沒有找到絲毫線索.慚愧啊……」大山藥山一副惋惜的說道.
夏初陽齜了齜牙.這麼好色愚蠢的敗家子.你們青山世家的威望.也該在你這一代終結了.明明就游手好閒.屁事兒不頂的傢伙.還裝出一副多專業的樣子.噁心無敵.
「初陽……我……」北索御突然一捂頭.作勢要暈倒的樣子……
夏初陽趕緊的上前.一把扶住北索御.驚慌道:「來人啊來人.呔娘快來啊」
「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青山緊張的不得了.上前一步查看著.北索御已經臉色刷白.皺緊眉頭.額頭滲出不少虛汗了.
「不好意思青山公子.我們家少爺怕是今日不能待客了.少爺從小就有心悸啊貧血啊之類的毛病.時不時的就這樣.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容易嗝屁的.」夏初陽手亂腳亂的背起了北索御.剛一走到門口.門就被呔娘撞開了.身後還帶著一大批的打手.
「呔娘.少爺貧血暈厥了.你先送青山公子回去啊.我帶少爺回房用藥~~~」留下一人在風中凌亂石化的大山藥男.夏初陽背著假裝昏厥的北索御一路疾馳……
「少爺.每次都靠這招.不管用吧.病怏怏的還裝的挺像~~」夏初陽將背上的北索御放在了椅子上.
北索御適時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夏初陽瘦削的身板.無厘頭的問道:「你能扛起一頭大象麼.」
「呃.」夏初陽愣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回道:「沒試過.少爺您要我去……偷死大象.」
北索御擺了擺手.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打探了這麼些日子.關於陰陽侖的消息還是少之又少.還是先回去把目前收集到的資料整理給落族吧.興許她那邊有些進展.」
「嗯.好.」夏初陽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又說道:「青山說老爹在月圓之夜喝的酩酊大醉.我就是出生在中秋……老爹很苦惱我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