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褪去,黎明也在聲聲啼鳴中悄然來臨。i^初露晨曦,伴隨著曙光到來的一切,靜謐安好,宛如掀開了新的篇章。
在各種無盡yy中,折騰一宿的魔術社成員們也東倒西歪的在堂屋裡睡了過去,就連被捆綁的像個粽子的麥可馨都耷拉著腦袋呼呼大睡了起來……
鬧騰了一夜,總算安靜了。
北索御倒在床上,有種虛脫的感覺,從來沒覺得這麼疲憊過,五臟六腑都累的七暈八素的移了位了,全身的筋骨像是被挑斷蹂躪了一番似的。
看著已經安穩下來的夏初陽,她的獨角和尾巴漸漸的消失了去,臉也開始恢復血潤,體溫回升……北索御再也支撐不住了,腦袋一接觸到軟綿綿的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夏初陽是在一陣輕微的鼻鼾聲中驚醒過來的,異常靈動的耳朵,在抖了幾下之後,驚奇的辨別出了這是自己少爺的聲音,嘿?他從來不打鼾的,即便是這麼輕微的鼾聲……
夏初陽順著聲音,猛的一個翻身,睜眼就和北索御臉貼著臉了,太近了,近的能看見他顫巍巍的睫毛,濃密捲翹的異常可愛,微微聳起的眉頭帶著一絲絲嚴肅,皮膚白皙細膩的看不見毛孔……啊,少爺閉上眼的時候,是個小白臉。%&*";
夏初陽拖著腮幫子,靜靜的看著。人家說,男人在特別勞累之後,會打鼾……少爺昨天一直攙扶著軟趴趴的我,很累吧。
「少爺~~~~」夏初陽拖著長長的尾音,捏著北索御的鼻子輕輕叫了起來……
北索御一掌揮開夏初陽調皮的手,繼續翻身,死沉死沉的睡著……
「呃~!」夏初陽無辜的撲閃撲閃了下眼睛,腫麼滴呢?怎麼自己會和少爺睡在同一張床上,發生什麼啦?昨天,水鬼,回憶,還有什麼呢……呃,腦子好脹哦,不想了不想了……
下意識的一把拉開衣襟,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沒什麼異常,不過就算有什麼異常,自己也看不出來吧。一掌拍向自己的後腦勺,夏初陽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一翻身從床上跳了下去,赤著腳伸了下懶腰……
將被子重新給北索御蓋好之後,夏初陽就精神抖擻的走出了房間,一撩開簾子,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難民營麼?大家怎麼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睡著了,還有麥可馨……天,她怎麼被捆的像個大蟲繭啊!
「喂你們……」夏初陽的話剛一出口,肩膀就被一隻軟乎乎的小手拍了一下,還印濕了一大塊兒……
「同學~讓他們都睡一會兒吧,昨晚守了一宿,這天兒明才入睡不久。」一個抱著嬰兒的婦女友好的沖夏初陽咧開一嘴整齊的大白牙,青灰色的小蟲兒蠕動著從她的嘴裡湧出……
夏初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扯著一臉僵硬的肌肉,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大姐……能告訴我為什麼他們都這麼疲憊麼?」
眼睛時不時的瞟向那大姐懷中的小嬰兒,不足一歲的嬰兒,大半個腦袋都被削平了,剩下一小半兒血糊糊的腦袋上冒著紅黑紅黑的粘液,滴的滿身都是,剛才就是他觸碰自己的吧……夏初陽苦著臉低頭看了眼兒自己肩膀,上面還印著髒乎乎的三根手指印兒。
大姐看著夏初陽怪異的目光,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於是捂著嘴,輕輕一笑,說道:「大姐不是老古董,別看大姐是鄉下人,還住在這窮鄉僻壤中,但是大姐也知道,現在的孩子們啊,都開放的很,昨個兒夜裡,你和裡面那位英俊的小哥兒啊,可是戰的風風火火,震的大姐的床都咯吱咯吱響了一宿,這不,一早我家老婆子就去後院給你們殺了好幾隻老母雞,補補身子,呵呵呵呵~~」
大姐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捂著嘴,斜著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夏初陽,然後盯著她頗有些上不了檯面的小胸脯問道:「同學,成年了麼?」
夏初陽的臉,不自然的抽搐著……腫麼滴呢,自己和少爺,究竟是腫麼滴呢?
大姐一見夏初陽傻愣愣的模樣,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於是湊到她的身邊,撅起尖尖的嘴,悄悄問道:「丫頭,昨晚是第一次吧,叫的那麼淒厲,呵呵~不用害臊,大姐當年叫的比你還響亮呢!」
不會吧……不會的……不是吧……真的沒可能的!即便夏初陽是榆木腦子,但是現在也轉過彎兒來,緊張的摀住自己燒的紅彤彤的臉蛋,雙手護在胸前,整個人臊的快要煮熟了一般。
大姐瞭然的笑了笑,八卦的眼神瞟了一眼簾子後面的裡屋,讚道:「你家那口子體力不錯啊,累了一宿,現在睡的死沉死沉了吧。對了,做好保護措施了沒?要不來大姐房間吃兩顆避孕藥~~」
避!孕!藥!……夏初陽一把挽起自己的袖子,上面紫紫紅紅,不少曖昧的痕跡……難道,自己果然被……夏初陽又緊張的將褲腿撩到大腿處,上面也滿是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自己果然,果然被少爺……強姦了!!!
「北索御~~!!!我他麼的殺了你!!!」怒火中燒,夏初陽一個轉身射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