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北索御緊緊的抱住夏初陽,將她的小手捂在自己的胸膛處,借助自己那一點點的溫度保持著她體溫的平衡。%&*";
「少……爺,好冷。」夏初陽拚命的將腦袋塞進北索御的懷中,凍的烏紫的雙唇不停的顫抖著,濃密睫毛上掛著的潔白冰晶在北索御的渡熱之下,一點一點的融化了,順著眼瞼劃過臉龐……
麥可馨折下一根兒小樹枝,生氣的往腳下的泥土裡戳著,搞錯沒啊!我才是未婚妻好不!當我是死的麼!丫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外遇……
「誒~」安可兒好奇的往樹蔭下緊緊相擁的北索御和夏初陽瞄了一眼,笑道:「你果真是北索學長的未婚妻麼?」
麥可馨抬眼瞟了安可兒一眼,嘲諷道:「如假包換,怎樣,是想八卦還是想挖牆腳?」
安可兒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擺手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比夏初陽好看多了。」
「這還需要你說!」麥可馨驕傲萬分的挺了挺胸,說道:「豈止是好看,我身材也是無可挑剔的!」說完,就一扭一扭的向著北索御和夏初陽走了過去。%&*";
「我說,恩恩愛愛的事,能不能不佔用比賽時間啊!」麥可馨拿手中的樹枝指了指身後一大群白看戲的傢伙。
魔術社的成員一見北索御的目光射了過來,立即一個寒顫,集體往後倒退了三步。
「呸!沒用的東西!」麥可馨鄙視的向身後揚了揚中指,看著依舊將頭埋在北索御懷中的夏初陽說道:「到底誰是主誰是僕啊?小媳婦兒似的這般扭捏,沒必要裝羞哈!趕緊的上路了!」麥可馨自己借助嘲諷夏初陽為借口,下了個尷尬的台階,將樹枝扛在肩膀上,假裝瀟灑的往前走去,但是內心的戰慄,已經完全被額角滑落的冷汗出賣了。
太……恐怖了,北索御那是什麼眼神啊!好像他懷裡的夏初陽是個不可觸碰的瓷人兒一般。
越走越快的麥可馨,不得不承認,自己脊樑發怵,陣陣後怕。
安可兒一見剛才還趾高氣昂的麥可馨都落荒而逃了,也趕緊的招呼著魔術社的眾成員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北索學長剛才的氣場……好血腥!
「初陽,我們走吧。」北索御見其他人都走到了前面,於是將夏初陽打橫抱了起來,繼續往前行走著。這似乎是一個專門為自己和初陽準備的圈套,無論怎麼掙扎都是深陷其中,既然如此,唯有摧毀這背後之人了。
北索御的眼中閃過一簇血紅色的火焰,但是轉瞬即逝。快的就連身為諦聽傳人的夏初陽,也只是無奈一笑,是自己會錯意了麼,少爺眼中,怎麼又有那麼重的肅殺之氣。
「少爺……」夏初陽努力的調整著內息,以前自己從不覺得體溫是一件多重要的事,因為自己的幽冥體質,體溫低於常人也是正常的,但是慕亦兮卻總喜歡抱著自己說,好冷好冷,初陽,你快凍成冰渣子了。
冰……渣子。等體內的血液、五臟肺腑全部凍結,可不就成了一敲即碎的冰渣子。
「初陽,你在想什麼?」北索御低頭,看著夏初陽緊鎖的雙眉,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什麼時候,初陽也學會隱藏心事了。
夏初陽無力的眨了眨眼,慘白的笑道:「只是在感概,我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我卻很害怕死去。少爺,以前,也是你這樣為我渡熱麼?好維持我的體溫。」
北索御抱著夏初陽的手微微緊了緊……初陽已經覺察到了。
夏初陽緊緊的揪住了北索御的衣服,將耳朵深深貼在他的胸膛處,喃喃道:「我聽到了,少爺,你的體內,有一條巨翅飛龍在咆哮,它的口中,源源不斷的噴出了血色熾焰。」
「初陽!」北索御低下頭,將一個熾熱的吻印在了夏初陽的眉心處,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已經決定甦醒了,即便是拼盡北索家族所有勢力,也要對戰到底!
被神詛咒的一族人……夏初陽的腦海中漂浮出了這樣一句話,已經忘記是誰說的了,但是……上古神獸燭龍,北索家族,就這樣因為自己,而暴露隱忍,開始了命運的齒輪。到底是自己點燃了一切,還是,自己被徹底掌控了?
似乎有一張大網呢……圈住了所有不該屬於三界的人,是要一次性清空麼。
夏初陽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活的渾渾噩噩,如同被罩在了一片渾沌中,而伴隨著成年,妖血的復甦,便不僅僅是聽力異於常人了,專屬於諦聽家族的靈感之力,讓這世界的渾沌悄然散去,變成了一張纖指可破的白紙……
(為雅安祈福,堅強與我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