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崎脈幫夏初陽解除了嚀即家族的宿世詛咒,使得今後的嚀即家族可以安穩生存,不再背負血奴的命運,而關於奚崎脈靈通萬物的本事,就成為了兩人之間緘口不言的秘密,不再提及。%&*";
夏初陽從奚崎脈罩下的結界中走出來時,正看到數十輛警車絕塵而去,車上載著的,只有爵熙,而爵冉和爵威,都被直升機送去了最近的陸軍醫院治療。
一大群身著白色大褂的科學家們風塵僕僕趕來,研究著這詭異城堡的存在,以及其中危險智能的菲麗塔們,而這些層層謎底,若要解開,只怕要費很長久的時日了。
夏初陽並不喜歡看戲,若與自己無關,她確實是不見不聞不管的。
「真正的罪魁禍首,卻失蹤了。」夏初陽無奈的歎了口氣,若鬣敝是兇手,那麼幕後的操縱者又是誰呢?是少爺口中的故人麼……他放縱鬣敝為非作歹又是為何,單純的打個招呼麼……
「夏管家,上車了!」夏初陽還在糾結的琢磨著,一聲渾厚的咆哮就震的她打了個激靈,一看原來是躍然少爺,而自己的少爺北索御正和奚崎脈一起站在車門前嘀嘀咕咕的聊著些什麼……
唉,多不甘心,也只要放下這一程了。
自我安慰了下,夏初陽撒開小蹄子,頂著一張花容失色的小臉,歡快的跑向站在白色警車前的三位逆著光的俊美少爺……
回到科暉摩爾之後,夏初陽破天荒的狠狠狠狠的睡了個昏天暗地,頭痛欲裂!死活的賴在床上,緊閉雙眼不想起床。%&*";
有種快要來月經一般的奇怪心理,說不出哪裡不舒服,但就是全身的器官都懈怠不已,搞的自己的精神也是懶洋洋的,甚至懶得動一下眼皮兒。
「夏初陽你個慫包!睡死了是吧!還上不上班!還要不要工資了!我扣我扣我扣死你~!!」圓叔將手中的計算器按的辟里啪啦一陣亂響!
夏初陽抬了抬手,有氣無力的哀求道:「圓蜀黍……再扣……就負分了……」
圓叔一見夏初陽還活著,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怒吼道:「讓少爺身陷險境的事,我還沒跟你丫頭算賬,你倒好,一回來就跟個姑奶奶似的,睡了個一天一夜!」
「我很……」累還沒講出來,啪啦一聲,自己又重新摔回了床上,只見圓叔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說道:「少爺,您來了。」
少爺來了……夏初陽努力的抬了抬眼皮,渙散的焦距中,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個修長的黑色身影,帶著一身凌厲囂張的焰火……!呃,一定是我眼花了,怎麼看到少爺的額頭上長著尖角兒……
「圓叔,你先出去,我看看初陽。」北索御將手放在了夏初陽冰冰涼的額頭上,這傢伙……涼的像是從冰櫃中拉出來的一般。
圓叔恭聲道:「是,少爺。」然後微微鞠躬,悄聲退出了夏初陽的臥室。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北索御輕輕問道。
也不知是不是睡糊塗了,夏初陽突然覺得北索御溫柔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寵溺……
「我沒事,少爺……也許是太累了。畢竟我好久沒動過身了。」夏初陽勉強的解釋道,正微微一笑,想著要坐起來,要少爺放寬心時,突然眼前一黑,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初陽!初陽!初陽!」北索御潛意識的探向夏初陽的手腕,脈搏正常,這丫頭,怎麼突然昏迷了。
正要繼續檢查夏初陽的身體時,北索御的手指顫了顫,不是錯覺……初陽的體溫正在迅速下降,已經低於常人了。
看著夏初陽眉毛上突然結出的冰晶,北索御一時慌了神兒,關心則亂之下,不及多想,伸手就摸向夏初陽的額頭,將自己身體中的熱能不停的過渡到夏初陽的身體中,卻不料她的身體如同黑洞一般,拚命的吸收著自己體內的熱能!
怎麼回事……北索御的手如同凍結一般被緊緊的吸在夏初陽的額頭上,根本控制不住體內的熱能,而從夏初陽體內傳出的一股寒意卻嗜命的纏上了北索御的身體,一時間冰火兩重天!
「靠!果真如此!」一聲厲喝,一道白光劈過,夏初陽被光波擊的彈了出去,摔在了床上,而北索御體力一空,身體一軟,險些跌倒。
「北索少爺,你不要命了啊!!」慕亦兮抱著赤狐虛,一個閃身擋在了北索御和夏初陽之間。
「是……慕師傅啊。」北索御擦了擦頭上的汗,事情的嚴重性他完全知道,若沒有慕亦兮的突然出手,自己恐怕要將命賠給初陽了,而且還未必能救醒她。
「廢話,不是我,還有誰能出現的這麼及時啊!」慕亦兮來到床前,一把扶起夏初陽,豪爽的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慕師傅,初陽她是不是被自己的內力反噬了?」北索御問道。
「怎麼會,就那個小方塊兒還不足以讓初陽反噬自己,但是……嘿嘿,你知道的,初陽還不成熟,僅此一戰後,身體也就成熟了,雖然腦子還不成熟。呵呵……我先扛走了啊,借我一段時間。」慕亦兮扛著夏初陽顛了顛。
「慕師傅……」北索御擋在了慕亦兮的面前。
慕亦兮眨了眨眼,解釋道:「我帶走她是為了救她,她體內的妖精之血復甦了,也就是說她到了妖界的成年基因突變期了,需其母親以妖力輔助,方可脫險,而初陽的母親被她老爹囚禁在無間地獄中,所以我必須將她扛回幽冥地府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