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怎麼能隨意呢!少爺,我可是女的啊,即便他們是娘娘受,我也不能暖床啊~~」夏初陽扯著嗓子沖北索御的背影喊道。%&*";
北索御的身形微微一晃,停了下來。
夏初陽正要張嘴時,北索御已經提步離去了,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話飄散在了空氣中:「暖完了,就回來。」
「我又不是熱水袋……」夏初陽嘟了嘟嘴,暖床,尼瑪的封建餘孽~~!!老子好歹也是一風華正茂的美少女吧,**的,雖然這兩娘受少爺性取向不明,但是我這雌雄同體的魅力,指不定就危險了呢。
爵威盯著北索御離去的背影,心驚的苦笑了一下。這男人,到底在白菊墓地中待了多久,距離不足五米,我卻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若非他的管家沉不住氣鬧了出來,惹的他一下亂了心脈,只怕我根本發現不了他。
他的管家……爵威所有所思的看著一旁和爵熙大眼瞪小眼的夏初陽,這丫頭,只怕,並非常人吧。
「哥!」爵熙一把揪住夏初陽的衣領,吼道:「這個瘋丫頭,咱們怎麼處置她!」
「隨你樂意唄~~」夏初陽翻了個白眼,搶著回了話兒,要殺要刮,放膽子來~
「你!」爵熙氣的漲紅了小臉兒,手指顫顫抖抖的直指著夏初陽的鼻子。%&*";
夏初陽一見白嫩嫩的手指頭,猶都沒猶豫,直接就是吧唧一口咬上了爵熙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一聲慘烈尖叫刺破夜空。
別說老子是狗變的,狗會不高興的。夏初陽哼了哼鼻子,一副高傲俘虜的姿態,向著爵威爵熙打了個響鼻,昂首挺胸的任由冷漠冰冷的菲麗塔押著往主城堡走去。
北索御在房間中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雖然以初陽的能力,絕對不會吃什麼虧,但是,心卻總是平靜不下來,無端的擔心擾的他心神不寧,眼見著天就快亮了,初陽,你可要忍住,別鬧出什麼亂子才是。
「砰砰砰~!」有節奏的敲門聲輕輕的響了起來,北索御皺了皺眉,初陽逃回來了麼……不對,她從來不會這麼規規矩矩的敲門,深夜來訪,會是誰?
北索御擔心的是夏初陽不要鬧出什麼荒唐的亂子,然而,自信異常的夏初陽,卻是緊緊摀住了自己的胸,她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羊入虎口,被兩個披著羊皮的雙子色狼少爺狠狠的壓在了床上,然後慘不忍睹的蹂躪自己,貌似這房中,小皮鞭兒,手銬,蠟燭,眼罩……一應俱全啊!該不是這兩娘受,平時就有sm的習慣吧。
他們會把我腫麼樣……綁起來?吊起來?天啊……兩個,前後攻擊,那不是3p嘛!不行不行,這種小身板,非得被折磨死不可……嗚嗚,想我一世清譽……
夏初陽蜷縮著身子,窩在一張鬆軟的圓形大床上,時不時的左右翻翻,爭取將整張床暖的溫度均勻一點兒。
「砰」的一聲,臥房的門被踹開了……員外,不要啊~夏初陽輕咬著下唇,一副柴房受辱小丫鬟的模樣,捂著被子瑟瑟發抖著,她已經深入角色了……
「喂!你在被子裡抖什麼抖!幸災樂禍的偷笑是吧!」爵熙一腳踹向被子,剛好踹到了夏初陽的背上,疼的她一聲悶哼,差點兒在被窩裡憋過氣兒去。
「爵熙,別鬧了,睡覺吧。」換好睡衣的爵威直接依著夏初陽的背,睡在了旁邊。
「那個~」夏初陽僵硬的抖了抖自己尷尬的背,說道:「任務完成了,我也該回去替我們家少爺暖床了,沒我的絕世體香,他會睡不好的,呵呵~~」說著,夏初陽就輕輕的往床邊爬去。
「別動!」爵威長手一攬,將夏初陽扣進了自己的懷裡,再一條長腿輕輕一搭,架在了夏初陽的腿上……
呃?當我是抱枕了?還手腳並用的將我夾的這麼緊……
「爵威!你怎麼抱著她睡!我要你抱著我睡!」爵熙氣呼呼的掰著爵威的手臂。
就是就是……夏初陽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煽風點火道:「爵威少爺,您不是這麼快就喜新厭舊,膩了爵熙少爺吧,這都抱著我睡覺了,我可受不起,再說了,我們家少爺也會不開心的!」
「你什麼意思?」爵熙劍眉一挑,怒指著夏初陽,嗔道:「你們家少爺了不起了!你的的意思是我的爵威不夠資格抱著你嗎?」
嘿我說這倒霉孩子,我是替他說話啊,他腦子怎麼長的,還怒起我來了……難不成還想他的爵威抱著我不成,誰都能看出你們之間有曖昧吧,哼~
「喂,爵熙,你搞么子咧?」夏初陽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縮在自己懷裡的爵熙,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要掩埋住自己了。
爵熙拉過夏初陽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又甩了一條長腿,重重的砸在了夏初陽的腰上,任性的埋怨道:「北索御的女人,他睡得,我們也睡得,真不知厚井那死老頭幹什麼那麼怕他,畏畏縮縮的,像個老烏龜!我和爵威可不買他的帳,哼!」
哈??這樣……不是為了懲罰我麼?怎麼變成和我們家少爺叫板了?還有,你們這一前一後的夾著我睡,還把三分之一的體重架在我的小身板上,我會受不住的!夏初陽苦著臉,無奈的哼了一下……
「不准動!信不信我上了你!」爵熙小嘴一撅,霸道的扯著夏初陽的臉頰,非要她擠出一抹笑容來。
「哈?就你?」夏初陽毫不客氣的翻了個高質量的白眼……
「我……」爵熙一個翻身,將夏初陽壓在了身下,憤怒道:「小爺我就上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