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陽?」北索御拉開了床頭的燈,看到一下巴鮮血的夏初陽正莫名其妙的跪在了自己的床邊上,一臉惶恐的看著散落一地的髒衣服。i^
「準備**我?」修長的手指挑起一件粉色的內內,北索御壞壞的笑著。
「不是!!」夏初陽一把抓過北索手上的東西,又手忙腳亂的撿著散落在地上的其他衣物。
「別動!」北索御一把拎起地上的夏初陽扔到了床上,一隻大手緊緊的將夏初陽的兩隻手捏到一起,壓制到了頭頂上。
突然被禁錮的夏初陽,恐慌的看著北索御,怎麼辦怎麼辦,引狼入室了,不對不對,是送羊入口了,完了完了,這下要光榮獻身了!
北索倒也不急,饒有興趣的看著夏初陽鼻孔裡的鮮血茲茲呼呼的冒得不亦樂乎,另一隻手上正把玩著一盒潔白的醫用棉條。
夏初陽緊咬嘴唇,腦中無限yy,鼻腔裡的鮮血就冒的更歡快了,突然一個餘光,瞟到北索御手中的東西,夏初陽驚歎道:「誒,你怎麼找到的?」
慕亦兮的臥室為什麼會有人類的急救用品?百思不得其解。
「再張嘴,血就要灌進去了……」北索用棉條塞住了夏初陽出血不止的鼻孔,又用濕紙巾替她擦拭著下巴上的血。
「真髒……」北索御一臉的嫌棄。i^
「喂!我剛剛洗完澡好……不……」埋頭看著自己衣服上的斑斑血跡,夏初陽也傻眼了,怎麼弄的到處都是呀。我丫的果真是熱血少女啊!
「換衣服吧。我閉上眼睛……」北索御鬆開禁錮夏初陽的手,將腦袋埋在枕頭上,表明自己不屑偷看。
夏初陽歎了口氣,啪的一下關掉了燈,在黑暗中迅速的換好了衣服,這又才笑嘻嘻的打開了燈。
「少爺,晚安。」夏初陽揮了揮手,起身往門外走去,剛跨出一步,就被北索御拉了回來,一個翻身,將夏初陽帶進了暖暖的被窩中。
「少爺你……」夏初陽小鹿亂撞,該死的快點兒來吧,潛規則,e!
「睡覺!」一聲嚴肅的呵斥,北索御關掉了房間的燈,霸道的將夏初陽擁進懷裡,嫌棄道:「你怎麼這麼冷?」
「我洗的冷水澡……」夏初陽咧了咧嘴,揣測著自己的身體都接觸到了少爺的那些部位。
「沒熱水了?」北索御的手放在夏初陽的腦門上摸了摸,貌似體溫還算正常。
「是……」夏初陽咬了咬牙,內心如同百萬隻小貓在撓,啊啊啊啊,好揪心,美男在側啊天!
「你習慣晚上洗澡?」北索繼續淡定的發問著,手游離到了夏初陽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
「是……」夏初陽身體一僵,挑逗,絕對絕對是挑逗,我不在主動一下下,就是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機不再失,失不再來啊!
「你的怪毛病真多。」北索御嘟噥著,將下巴擱在夏初陽頭頂上,夏初陽小小的身子整個陷進了北索御的懷抱中。
「是……」夏初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動不動的充當著少爺的人形抱枕……直至北索御的聲音越來越輕,最終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啊啊!悲喜交加啊!好不容易決定回應他的熱情了,他又睡過去了,夏初陽恨的牙癢癢,抱著這麼個絕色小美女,你丫的也能心安理得的睡的香噴噴!內心埋怨嘀咕了好一陣兒,歹命的夏初陽也在一片安靜的黑暗中沉入了睡夢。
睡得好舒服啊……夏初陽伸了伸胳膊。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惶恐的夏初陽迅速從床上彈了起來,左摸摸右摸摸,難道是做夢?不對啊!明明充當少爺抱枕來著,他人呢?
一腳踢開門,熾烈的陽光照得夏初陽身體都晃了晃,夏初陽的心頓時沉到了冰谷裡。
「沒有!房間裡都沒有少爺!!」夏初陽啪的一下跪到了地上,雙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怎麼辦!這麼耀眼的太陽,少爺難道已經在陽光下化作一縷青煙,升天了麼,蒸發了麼……
「夏初陽,你一臉衰樣的跪在地上幹嘛?」北索御從門外走了進來,驚愕的看著頭頂烏雲的夏初陽。
「少……少爺……你沒事啊!」夏初陽興奮的從地上一躍而起,飛奔著朝北索御撲了過去。
北索御一個側身,躲過了夏初陽,而倒霉的夏初陽身體華麗麗的撞到了僵硬的玻璃門上……
「不要碰我!」北索御的聲音變得陰寒深沉,一臉嚴肅的表情嚇得夏初陽瞬間呆住了。
「夏初陽,不要碰到我。」看著夏初陽驚恐的表情,北索御放輕了語氣。
「為什麼少爺?你剛剛不是出門了麼,在陽光下也沒怎樣啊……」夏初陽委屈的嘟囔著。
「那要感謝這身衣服,居然沒有像其他衣服一樣在陽光下燃燒起來。」北索回想早晨的那一幕,拉開門的一瞬間,才發現自己被陽光籠罩了,而身上的睡衣居然完好無損。
「衣服?燃燒?」夏初陽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北索御身上的衣服是在慕亦兮衣櫃裡找出來的,為什麼要燃燒……
北索御看著夏初陽,拿起沙發上的毯子,轟的一聲,毯子竟然自燃了,升騰著藍色的火苗……
「這是……死亡烈焰!」夏初陽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