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融,彷彿世間的一切全不存在了,從未被任何一個男人這樣侵犯過,從來沒有嘗過與人親吻滋味的賀蘭敏月,在最初的迷茫和羞澀後,也大膽地迎合來,緊緊地抱著陳易,以她自認為不錯的方式與陳易那強勢侵入的舌糾纏著,只是沒有任何經驗的她,很是笨拙,還幾次咬到了陳易。
陳易當然不會介意賀蘭敏月的笨拙,他還得意於她的純潔,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自己鍾意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過親密交往,大家都喜歡女人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女人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是他們渴望的,陳易當然不例外!賀蘭敏月笨拙的動作讓他對她的愛戀更加的強烈,他希望,懷中這個與他親吻的美麗女人,一輩子只屬於他一個人,沒有人會來覬覦,他不堅決不會和人分享!
夜色給了人更多的勇敢與渴望,舌唇糾纏的快樂舒服感覺,讓賀蘭敏月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完全醉倒在陳易老練的熱吻中,甚至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所有的感覺全是陳易帶給她的,無比的甜蜜,幸福,還有說不出到底是什麼的渴望。
這一個吻,賀蘭敏月的初吻,給當事的兩人都帶去了各自最渴望得到的感覺,他們也纏綿於這個熱吻中,不能自已!也不知道多久,陳易的舌頭才從軟成一團的賀蘭敏月嘴裡滑出來,賀蘭敏月似沒有知覺般,完全倒在陳易懷裡。要靠陳易的摟抱在能穩住身子。
「敏月,夜了,回去睡覺吧!」陳易附在賀蘭敏月耳邊輕輕說道。
「嗯!」賀蘭敏月迷迷糊糊應了聲,但沒有任何反應。
已經知道夜色不早,值守的軍士正焦急於他們未歸去的陳易只得再說了一遍,賀蘭敏月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一下子從陳易懷中起身,慌裡慌張地說道:「子應,很遲了麼,我們得回去了。一會娘要找我了!」
陳易也站起身,很細心地替賀蘭敏月整整散亂的頭髮及衣襟,藉著月色看不出異樣後,才笑著道:「夜了,我們該回去睡覺了,不然一會整個驛館都要鬧騰開了,以為我們失蹤了,或者私奔了呢!」
賀蘭敏月羞然一笑,低下了頭。又馬上抬眼看陳易,神色無比動人。陳易竟然一下子癡了。
「子應,我們回去了!」直到賀蘭敏月低低的嬌嗔聲響起來,陳易才回過神來,一把拉住賀蘭敏月的手,往驛館方向走去,走到燈光照映處,才放開賀蘭敏月的手,稍稍落後幾步,讓賀蘭敏月先行。
看到陳易帶著賀蘭敏月回來。一直在驛館門口探望,但得武則天特別吩咐後,又不敢打探陳易和賀蘭敏月行蹤的吳校尉,這才鬆了口氣。
進了驛館後,陳易將賀蘭敏月送到房間內,在侍女小燕紅著臉過來服侍之時,他才辭別離去。與依依不捨一副可憐樣的賀蘭敏月分手。
這一個夜,陳易做了好幾個瑰麗的夢,夢見的全是賀蘭敏月!他也發現,穿越來大唐後。他的身體*已經整整壓抑了好幾個月,得以釋放的時候全是在做夢時候,在再一個春夢醒來後,陳易發誓,以後一定不放空槍了,怎麼也要找個釋放的對像!
身邊這麼多女人,這麼多女人可以採摘,他為什麼要忍著?——
第二天依舊起早,上路,這是陳易制定的安排,也是接下來幾天車駕行進的「守則」。
從九成宮出發時候,為武順和賀蘭敏月各安排了一駕車,供她們必要時所需,有時候行進途中困了,乏了,要小睡一會,需要侍女在邊上候著,那時母女兩人就分開乘車,大多時候武順和賀蘭敏月是同乘一車的!
昨天晚上沒有下雨,今天晨起後露水也不似往日多了,夏天的太陽還是比較猛烈的,即使才升起那麼一點高,已經讓人覺得有些熱了,幸好官道兩側有成排的高大樹木,車駕行進在樹陰中,車內的人不會覺得太悶熱。
陳易騎著馬行在武順和賀蘭敏月車駕的後側,有點百無聊聊的感覺。
除了他,其他隨行人員都是金吾衛的軍士,除了軍士外就是武順和賀蘭敏月所帶的隨從,包括韓國夫人府中的侍女及其他護衛的下人,因為身份和職責的關係,這些人除了有事稟報外,其他時候都不會找陳易說話。陳易又不能鑽進武順和賀蘭敏月的車駕內找她們說話。
沒人說話,沒有可以吹牛的對象,覺得無聊很正常。
正在陳易無聊的想打哈欠之時,車駕卻慢了下來,馬車內探出一張俏美之極的臉,衝著陳易嘻嘻一笑,還對他招招手。
看到這張笑臉,陳易剛剛無聊的感覺,想打的哈欠馬上跑到瓜哇國去了,渾身上下為之一震,無比的愉悅感覺湧上來,催馬上前一步,沖那張笑臉做了個鬼臉,笑道:「敏月,怎麼,坐車乏了麼?」
探出臉的正是賀蘭敏月,剛剛在車裡和母親武順說了一會話。因為昨天晚上的事,與陳易有了親密關係,初吻被人奪了,大半個晚上賀蘭敏月都是激動和興奮,當然也是幸福和甜蜜的,這種感覺憋在心裡很難受的,很想和人說說,與人分享一下,但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又不敢表露,而武順在說了一會話後,似乎覺得乏了,閉著眼睛養神,不再理會依然嘰嘰喳喳說個不定的賀蘭敏月。
受了母親的冷遇,賀蘭敏月有點小小的委屈,但母親閉著眼睛不理她,也讓她將心思轉移了,馬上掀開車簾,要和陳易說話了。
見陳易一副關心的神色,賀蘭敏月露出點小小的委屈,以車內母親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子應,坐車真無聊,你陪我說說話吧,好不好?」
「你母親呢?」陳易小聲問道,並探頭探腦地往車內觀望,卻是沒想到此時武順恰好睜開眼睛,兩人來了個直接的對視。
被武順看到了他探頭探的樣子,陳易一陣尷尬,慢縮回了頭,而武順也再次把眼睛閉上。但背著武順的賀蘭敏月並未看到自己母親曾睜開了眼,依然一副委屈的神色看著陳易,撒著嬌道:「子應,我不想坐車,我想和你一道騎馬,和你說說話,好不好?」
「不好!」陳易努努嘴示意一邊的武順,湊到更靠近賀蘭敏月的地方,更加壓低聲音道:「敏月,你娘在看著呢?」
「啊?!」賀蘭敏月低低驚呼了聲,馬上將頭轉了回去,恰巧此時武順又睜開了眼睛,被母親逮了個正著,賀蘭敏月馬上變成一副乖巧的樣子,將車簾也放下,正坐了身子,還對武順吐了吐舌頭。武順懶洋洋地看了眼賀蘭敏月,又把眼睛閉上,沒說話。
見賀蘭敏月將車簾放下,陳易只得落後兩步,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跟著。不過無聊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心裡有點惴惴的同時也有點小興奮,這點興奮是剛才賀蘭敏月的嬌態給他的,他一邊回味著賀蘭敏月的嬌笑,還有昨天晚上和她親吻時候的感覺,想到美人兒那不知所措,笨拙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笑,小小的得意浸滿了心裡,甜滋滋的。
或許是有心靈感應,就在陳易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歪著嘴笑的時候,賀蘭敏月的小腦袋又探了出來。「子應,你上車來!」賀蘭敏月招著手對陳易說道。
「啊?!」讓他上車去,與武順和賀蘭敏月一道,不會搞錯吧?陳易心裡嘀咕,這小美人兒膽子也太大了麼!
見陳易明顯愣了一下,賀蘭敏月似乎也明白過來,再道:「子應,我娘有話要和你說呢,你上車來!」說話間,車駕停了下來,賀蘭敏月在小燕的幫助下,從車內下了來。
「子應,我娘要找你說話,你上車去吧,我乘另外一輛車!」賀蘭敏月走到陳易面前,微仰著頭說道:「我娘可能想和你說說我們的事,你可千萬別亂說話喲,一會……待你說完了話,你上我車來,好不好?」
「嗯,好吧!」陳易點點頭,沖賀蘭敏月一笑,有點忐忑地上了武順的馬車。
車內武順依然閉著眼睛,在看到後面的賀蘭敏月也上了車後,陳易令車駕繼續行進。
短暫停下的車駕又繼續前行,武順也微睜開眼睛,打量起上車的陳易來。
陳易沖武順行了禮:「見過夫人,不知道夫人喚在下來,有何事要吩咐!」
「陳公子,妾身喚你來,是想和你說說敏月的事!」武順說著,完全睜開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陳易:「陳公子,妾身想知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帶敏月出驛館去玩了?」
「是的,夫人!」陳易沒否認,「昨天晚上敏月還不想睡,在下想著時間也還早,就帶她到驛館附近的山坡上看夜色去,在那兒坐了一會!」
武順盯著陳易,把陳易看的心裡發毛後,這才幽幽地說道:「陳公子,妾身想知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對敏月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啊?!夫人,這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