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問,「那……我現在就跟他說嗎?」
「嗯!這事宜早不宜遲,早一點說比遲一點說要好。」
徐東辭別趙侖,從原先走的那條通道回到薛穎的禪室,這屋子和趙侖的禪室只隔著這麼一段通道,徐東估計正好是一個在宮牆外面,一個在宮牆裡面。
趙侖設計這樣一種格局,肯定是煞費了一些心思的,他這麼煞費苦心又是何為呢?
徐東曾經看到一本有關同性雙修的典籍,據那本典籍闡述,對於煉一些較為特殊的**,同性雙修比異性雙修有更多的妙處。
莫非趙侖和薛穎做著同性雙修?他們在修煉某一種特殊的**?那他們修煉這種特殊**幹什麼?是不是準備以後對付我徐東?
他現在只是有這方面的猜測,沒有什麼抓得到的依據,又想到如果趙侖是要以後對付他,現在大可不必讓他知道他的禪修之處。
但是,修行界的事永遠是變數多於定數,不管是你有想到和沒想到的事,最後都有可能在你面前發生,令你在突然的變故面前大跌眼鏡。
薛穎在這邊迎著,見徐東從通道裡出來,他臉上堆笑說,「緣主,我沒說錯吧?是不是見到了一個你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的人?」
徐東心想,這追風道長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沒必要和他拐彎抹角了,他直說,「我和父皇商量好了,決定請你出任羅陀國的大國師。」
薛穎臉上現出吃驚的表情,顯然他沒有想到徐東會這麼重用他,「緣主如此待見我薛穎,薛穎當為緣主肝腦塗地!」
徐東糾正他說,「你當的是羅陀國的大國師,不是要你對我徐東肝腦塗地,而是要你對羅陀國忠誠不二,不要做任何背叛羅陀國的事!」
薛穎連連說,「當然,當然,我會記住緣主的教導的!」
徐東從脖頸上取下趙可給他的那塊玉玦,「你看,這是不是經過你手開過光的東西?」
薛穎一見到這塊玉玦就知道怎麼說話了,「皇上,薛穎不才,平生只對符菉最為擅長,皇上如果有需要薛穎的地方儘管吩咐,薛穎盡力替皇上把事辦好!」
徐東套用趙侖的語體道,「這裡沒有皇上,只有我一個普通緣主和道觀的主持,今後只要不是在皇宮裡,就不許你叫我皇上。」
「緣主的話薛穎以後記著。」
「那麼,你抽個時間去把國師府收拾收拾吧!」
薛穎拿了一些制好的符菉給徐東,裡面有陣旗、陣盤和幾張中級符,最後他還將一個紅紅綠綠的陣幡也給了徐東,「這是貧道給緣主的一點薄禮!」
徐東對那個陣幡比較感興趣,問薛穎,「這東西怎麼使用?它主要起什麼作用?最大限度能有多**力?」
薛穎教他使用方法,並當場做了演示,「在遇到對手在陣中加入邪魔之氣時,你只要打開這面陣幡,它就能將邪魔之氣擋在外面,如果是毒物還能將其吸到陣幡上。」
徐東雖說練過《沙城令》,也練過《除魔**》和屠仙大陣,但他自認為對陣法和符菉還是一知半解,在今後這五年時間裡,還要扎扎實實把這些東西學好。
他走時要薛穎幫他把那塊玉玦上的法力解除,他雖說與趙可伉儷情深,但不想在臨幸每個妃子時都只當和趙可繾綣,那樣時間一久就會敗胃口。
離了太候觀回到純陽宮,已經又是黃昏時分了,他翻了翻趙可已為他排好的後宮名冊,今晚須到「玉兔宮」的龐妃處宿夜了。
龐英是被趙可排到最後面的一位嬪妃,甚至都落到了品位低的貴人後面,所以徐東把所有嬪妃和貴人都臨幸過了,今天才第一次去臨幸她。
徐東也見過龐英一次,是個相貌不俗的年輕女子,不知道趙可是因為什麼原因要把她排到最後面,猜想可能是她認為這女子長得太過於招惹男人。
女人的心事纖細得如同髮絲,很容易鑽到一些本部該鑽的牛角尖裡去,比如趙可認為董燕粗俗不會讓徐東喜歡,哪知徐東偏偏被董燕這怪咖給迷住了徐東帶著鍋鍋鏟鏟走進「玉兔宮」,龐英和兩個宮婢在玄關裡迎著,「皇上萬安!」「兩位公公也吉祥!」
見三個女子臉上如浴春風,嘴上又像抹了蜂蜜,徐東自是打心裡喜歡,鍋鍋和鏟鏟第一次被人給尊重,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像菊花一樣開放。
龐英把徐東往裡間引,對兩個宮婢說,「你們兩個也腦瓜子靈便點,兩位公公也難得來「玉兔宮」一趟,你們不要冷落了兩位公公,讓兩位公公也暖和著!」
徐東剛被龐英給拽進內室,就聽外面兩個宮婢和鍋鍋、鏟鏟的打情罵俏聲,兩個丫頭也不知用什麼方法,把鍋鍋、鏟鏟整弄得像殺豬般地叫。
龐英順手把門一關,那些笑鬧聲就被隔到了外面,而裡面顯露出一種格外的溫馨,龐英的床上鋪著粉紅色天鵝絨,好似人一躺上去就會筋骨酥軟。
徐東心想,這後宮眾多女子個個都是製造曖昧的高手,每一個女子都是一道不同的風景,你別想她們會有多少雷同的地方。
她們為了給皇上留下深刻印象,就得想出與別人迥異的招數來,好讓皇上走出這個宮殿後還記著自己,不要很快被其他女人給同化了。
龐英的做法就有些出格,她不光是要把徐東伺候得忘不掉她的溫柔,還讓徐東的兩個貼身太監也快活得不行,有著在別的宮殿裡找不到的享受。
說實在話,龐英的長相也有其他妃子不及之處,這女子是標準的小俏臉,細如柳葉的眼睛和粉嘟嘟的兩腮,叫徐東看一眼就心都化了。
龐英說話的聲音也好聽,細如絲竹,婉若黃鸝,「皇上想必為國事操勞已經疲憊了,臣妾來來給你泡澡和搓背!」
來給我泡澡和搓背?徐東覺得這話有點名堂,因為他剛才一進門就搜找過,「玉兔宮」裡沒有修建泡澡的水池,也沒有那種大得出奇的木盆。
徐東這幾天也實在有點累乏,想在泡澡時加點「精華液」,可是看樣子這泡澡的事是泡湯了,這龐妃也不知是怎麼搞的,該準備的好像都沒有準備。
龐英好似看出徐東的疑慮,「現在這季節燥氣太重,不適宜在大水裡浸泡,臣妾給皇上乾洗即可。」
「乾洗?怎樣乾洗?泡澡還有不用水的?」徐東幾乎脫口而出。
「皇上你別急,」龐英說,「臣妾平日研習《百草經》,知道哪些花草中有營養成分,就採集這些花草萃取精華,研製成了葆春液,臣妾不妨讓皇上用一回試試!」
徐東在心裡說,操什麼蛋?你又不是修行的女子,還會配製什麼葆春液?轉而一想,管他什麼液,先試它一回也無妨。
龐英給徐東寬衣後讓他在床上平躺著,她拿出一個玉瓶打開蓋子,將瓶中的汁液均勻地灑在徐東身上,一股誘人的花草香氣瀰漫開來,讓人嗅吸之後頓覺舒暢。
「皇上,請你閉上眼睛,臣妾這就要為你搓澡了!
「搓澡還要閉上眼睛?為什麼?」
龐英說,「臣妾給皇上搓澡時,皇上只有閉上眼睛才能體味到舒適,同時也能體會到臣妾的心意,要是睜著眼睛就沒有什麼效果!」
「呃,還有這麼一說?」
徐東雖說心裡有所不服,但還是依她的把眼睛閉上,剛閉上眼就覺得一根舌頭在他身上tian,他感到身上癢酥酥的,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感覺。
他不禁在心裡說,「好啊你個龐妃,你所說的乾洗就是如此乾洗啊?不僅是省了湯水,連搓澡的澡巾也給你省下了。」
不過說實在的,身子下面是柔軟的天鵝絨,上面有龐英的纖纖柔舌在tian舐,這種乾洗比在湯水裡泡著更舒服,享受的是另一種口味。
更要命的是那葆春液在往身體裡鑽,一點點地讓他身子發熱,功效雖說比「精華液」溫和了一點,卻是也起到了該起的作用。
沒等到龐英給他幹洗完,他早已忍耐不住了,一翻身將龐英裹在下面,激情有如暴風驟雨般朝龐英身上傾瀉……
在純陽宮住了一段時日,冬去春來,徐東準備回一趟蓮花洞,他只不過是向皇劍師和雅倩等辭行,按照龍叔的安排現在他應當去無量島。
神行到了荒草甸子,超超和越越歡快地朝他跑過來,這個時節萬物復甦,荒草甸子上冒出星星點點的嫩綠,遠看像綠色的火苗子。
超超、越越一天比一天大了,但那種頑皮性子依舊保持著,像兩頭永遠長不大的幼獸,不過它們把傳送陣的發射裝置看守得死緊,從來沒出過什麼事。
「主子,我已經長大了,可以擔當一個坐騎的責任了,應當跟著你滿世界跑,你現在就帶我走吧!」
徐東接到了超超發給他的一個「獸念」,自從被打通「獸念」後,他可以解讀超超、越越發出來的信息。
他疼愛地摸摸超超頭上的獨角,也回給超超一條信息,「你看,你和越越是多好的一對,要是我把你帶走了,越越怎麼辦?它離開了你多孤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