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線女膚如凝脂,身體曲線美輪美奐,徐東不禁想起他上一次來天音洞,也和今天一樣見到紅線女的**時,把紅線女的芳姿讚歎過一番。
她的腰是增一分嫌粗,減一分嫌細;腿是增一分嫌長,減一分嫌短;小翹臀的弧度,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兩個g點,讓人想像起西王母的蟠桃。
歲月老去了幾歲,紅線女還是原來的樣子,硬是要找出她身上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她沒有了以前的羞澀,時時處處都顯露出大膽。
「覺得我很好看是嗎?那今兒個就讓你看個夠,你過來呀,不光讓你看,你想動口動手都隨了你,反正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紅線女的挑逗讓徐東一時性起,他一把抱住紅線女跳進溫泉池中,在氤氳的熱蒸汽裡,徐東真有一種置身於仙境的感覺。
他抱著紅線女朝池子中央走去,那裡有一塊一丈見方的石板,石板表面溫潤如玉,淹在水下約有三寸許,自然天成地像是一張寬大的水床。
徐東急速走動時驚動了池中的水母,許多水母跟在他後面像是他的尾巴,他把紅線女放到那張寬大的水床上,像撫琴一樣摸撫著紅線女的玉體。
「哈哈哈!」紅線女被他弄得直癢癢,躺在水床上不斷起伏著身子,「你今日個真夠lang漫,把我當樂器使啊?好吧,當我是樂器就樂器吧!」
紅線女說,「彈奏曲子你沒有我在行,還是我來彈給你聽吧,你想聽什麼曲子?陽春白雪還是羽衣霓裳?」
徐東點著曲子,「羽衣霓裳,還是先來一曲羽衣霓裳吧!」
說完他閉著眼,在忘川的這幾天廝殺和奔波,加上紫姜老母的隕落給他帶來的震驚,的確讓他感到神經緊張,他需要放鬆和緩釋一下。
一陣樂聲在徐東耳邊響起,他腦屏上出現仙界的畫面,一群仙子隨著樂曲起舞,其輕盈婀娜的舞姿曼妙絕倫,非凡間俗世的歌女可以比擬。
徐東在樂聲中正要睡去,突然,「辟叭」一下,從洞頂的一根鐘乳石上滴下一顆水珠,不偏不倚落在了徐東口裡,吸吮這一滴水珠後,他渾身的勁力頓時恢復了。
他翻身將紅線女罩在身下,當場就巫山**了一回,當兩人酣暢淋漓之後仰躺在水床上,才記起有要緊的正事沒有談『徐東問紅線女,「你找我有什麼事?總不會就因為想著和我恩愛一回吧?」
他心想,紅線女是沒事不找他,找他必有事,現在她既然這麼心急火燎地找到他,一定和上一次一樣出了件什麼急事兒。
紅線女說,「我之所以急著找你,是要你陪我一起去龍城國一趟,我三妹黃線女在那邊出了事,她手中的陰陽火第四卷被人給搶走了!」
徐東的腦子一炸:什麼?陰陽火第四卷被人給搶走了?不會吧?哪來這麼巧?
他尋思著來太屋山找紅線女,其實正是向她討要陰陽火第四卷,在他與秦凱的活屍殺斗時,秦凱說過的話不時在他耳畔迴響。
「十七駙馬爺,我知道你會陰陽火,也知道你把陰陽火練到了第十五段,是這世上把陰陽火練到十段以上的第一人,這點我必須得承認。」
「但我想給你一個友情提醒,用這個段位的陰陽火來對付三等轉世以下的活屍可能起作用,至於三等轉世以上的,就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了。」
徐東一直以為他練到陰陽火第三卷已經很了不得,在碰到秦凱的活屍之後,他才知道並不是那樣,他練的陰陽火十五段連三等轉世的活屍都對付不了。
他急著問紅線女,「搶走?被什麼人搶走?怎麼會被人家搶走的?」
紅線女說,「這消息是我四妹藍線女傳遞給我的,她現在也趕往龍城國幫三妹追查這事兒去了,我們要見到她們兩個後,才清楚這事的具體細節。」
徐東心想,也別無他法,只有幫紅線女這個忙了,誰叫他是紅線女唯一可信賴的人呢?再說,陰陽火第四卷落在他人手裡,對他來說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因為有這麼件事梗在心裡,他們再也沒有了**的興致,從水床移到那張象牙床上,兩人相擁著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徐東多次到過龍城國,對龍城國不說是很熟悉,也至少不算生疏,而紅線女還是此生第一次離開羅陀國,徐東可以當她的半個嚮導。
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叫虹橋,兩人神行到了龍城國王都後,向人打聽虹橋在何處,居然沒有一個人把這個地名說得清楚。
徐東無奈只得帶著紅線女一路行走,一路在識海裡搜索,一直到天黑時,他才在一座村莊的莊頭看見豎立著一塊界碑,上面陰刻著兩個字:虹橋。
找到了虹橋,紅線女很是欣慰,她感歎說,「也難怪打聽不到,原來這地方這麼不起眼,小得不能再小,當然知名度不高啦!」
徐東道,「你先別顧自高興,同名字的地方多的是,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地方?且向人打聽一下再說!」
兩人正說著話,有一個老太婆從村口走出來,紅線女連忙迎上去,「大娘,這村子裡最近有沒有來過兩個年輕女子?」
那老太婆一把抓住紅線女的手,小聲說,「阿姐,我是四妹藍線女,你們終於找來了!」
紅線女吃了一驚,「四妹,你怎麼打扮成了一個老太婆樣子?三妹呢?她沒出什麼事兒吧?」
藍線女說,「阿姐,這兒說話不方便,先跟我進屋子再說話!」
她把紅線女和徐東領到村子裡一戶人家,進屋關上門後,她把化的妝一卸,把身上的衣服一換,露出自己的真容真身,這一下讓徐東生生地呆住了。
他沒有想到剛才還是老太婆打扮的藍線女,現在變得如此年輕美貌,在徐東心目中紅線女就已經夠美了,但與她四妹藍線女相比,足足降低了一個檔次。
也難怪藍線女要打扮成老太婆了,要是像這樣真容真貌地走出去,一定會被一些強勢的男人劫色,在這樣一個窮山村更是驚艷。
趁藍線女轉身進裡屋後,紅線女小聲說,「你發什麼愣?告訴你,我四妹還不是姊妹中最出眾的,你要是見了我七妹紫線女,我看你都要成癡呆了!」
說著她狠狠地揪了他一下,「我警告你,不許你打我妹妹們的主意,我嘛,被你糟蹋就糟蹋了,你要是再想糟蹋其他姊妹,看我把你閹成了太監!」
藍線女出來說,「阿姐,姐夫,我跟你們把裡屋收拾好了,你們就在裡屋住,我和三姐住外面屋子。」
她帶著紅線女和徐東進了裡間屋子,這間屋子被她打掃得乾乾淨淨,床鋪和傢俱雖說簡陋,但非常整潔,讓人看上去覺得養眼。
「四妹,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三妹為什麼來到了龍城國,還到了這麼一個旮旯地方?三妹此時人在哪裡?」
藍線女說,「阿姐,你不知道,三姐和二姐一樣所托非人,給人出賣了,不過三姐不和二姐一樣死心眼,她把陰陽火第四卷給了人家,保住了自己的命!」
紅線女急問,「四妹,你說詳細點,三姐怎樣被人出賣了?陰陽火第四卷被誰搶走了?」
藍線女道,「三姐跟蹤的那個殺父仇人不叫苗龍嗎?三姐先後僱傭過十多個殺手刺殺他,可惜都沒有成功,後來物色了一個叫藍青的高手,結果被藍青出賣了。」
藍線女道,「三姐跟蹤的那個殺父仇人不叫苗龍嗎?三姐先後僱傭過十多個殺手刺殺他,可惜都沒有成功,後來物色了一個叫藍青的高手。」
「這個叫藍青的人不僅沒殺苗龍,反倒把三姐要殺他這事告訴了苗龍,苗龍支使他手下將四姐手中的陰陽火第四卷搶走了,四姐暗暗地跟蹤苗龍來到了龍城國。」
「這虹橋是苗疆的一個村莊,我化裝成苗疆女人在村子裡住了下來,這兩天才弄清了苗龍的真實身份,他明裡在羅陀國一座道觀當主持,實際是龍城國苗疆的一個酋長。」
「酋長?」紅線女吃了一驚。
「是的,是苗疆的酋長,」藍線女說,「在這塊地皮上權力極大,好比是一個小國的國王,什麼都是他說了算,擁有幾百個女人和上千個奴僕。」
紅線女擔心地問,「三妹此時人在哪裡?」
藍線女說,「三姐做了一件極其冒險的事,她裝扮成苗龍的女人進了苗龍的官府,是想找機會接近苗龍,在苗龍酒裡下毒將苗龍殺死,奪回陰陽火第四卷。」
「啊?」紅線女和徐東都大吃一驚。
「這是胡來!」紅線女道,「你想他一個苗疆的酋長該防範得多嚴,你一個弱女子就這麼容易殺得了他?再說,苗龍很有可能認出她來。」
藍線女說,「這倒是不會,因為在羅陀國時三姐一直是女扮男裝,就連藍青也以為三姐是一個小道士,苗龍就更不知道三姐是一妙齡女子了。」
紅線女急道,「即使是這樣也不行,這該冒多大的險?再說就是謀刺苗龍成功,她想從苗龍府裡逃出來也非易事,你怎麼不勸阻她?」
藍線女說,「不是我不勸阻三姐,是因為我趕到虹橋莊時,她就已經隻身闖進苗龍府裡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