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辯解說,「因為上次魔界偷襲時將法障破壞,一時間又沒能及時修補,這個老蠱婆就抓住這個可乘之機,悄悄地潛到亭勻宮在馬氏三姐妹下了蠱毒。」
徐東不耐煩聽黑衣老者解釋,「不管怎麼說,對這些事情失察都是你護法長老的責任,還有那個謠言的事,加上這一件案子,你查到些線索沒有?」
黑衣老者詳細地給他匯報後說,「老道追查來追查去,這兩件事似乎都與忘川有關係,因老道對忘川不熟悉,順著這線索追到這就無法往下追了。」
徐東擰了一下眉頭,「算了,看樣子還得我自己出宮一趟,這兩天你們嚴密地監視周圍的動靜,不要讓宮裡再有什麼閃失,我到忘川去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朝會散後,徐東回到十七駙馬府,他要向趙可證實「睢陽宮」馬氏三姐妹的事,他想知道馬氏三姐妹當初是怎樣求她的。
見徐東回府,趙可立即臉上露出調侃的笑容,「怎麼?你昨晚左擁右抱不是風流了一夜嗎?對那三胞胎姐妹還算滿意吧?是不是快活到了頂點?」
她從上之下打量著徐東,「咂咂咂,皇上連御三女居然能全身而退,並且還好像鬚髮無損,臣妾實在佩服皇上的厲害!」
趙可知道他昨晚在「睢陽宮」吃了苦頭,而事情又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她對徐東多少懷有歉疚,心裡想用好言好語來安慰一下他,可不知怎地一開口就成了刻薄的話語。
徐東氣不打一處來,「這都是你做的好事,事先也不向我透下氣,你要是給我透一下氣,我可以想想別的辦法給她們解除蠱毒,並非要如此去獻身!」
他怪怨趙可,「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哪有這種愛法?將自己的男人送給這麼多女人去蹂躪的?可見你說愛我原來都是假話。」
趙可眼裡一下子泡滿了淚水,嚶嚶地哭出聲來,單薄的肩膀因承受巨大的委屈而一下一下地聳動,好似就要支撐不住而垮下來。
見趙可如此傷心欲絕,徐東一時不知怎麼辦好,他想問她知道多少馬氏三姐妹中蠱毒的事,這樣一來她的情緒一時半會平復不了。
他從後面將趙可一把摟住,「好啦好啦,我也不就隨便說了兩句嗎?犯得著你這麼認真嗎?為夫是有一件正事兒要問你……」
趙可猛力地掙脫徐東的臂膀,翻過身來對著徐東的胸肌使勁地捶打,讓這些天積攢下來的滿腹委屈都一股腦兒爆發出來,通過拳頭發洩到徐東身上。
「你這沒良心的狗男人,你以為本公主就願意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給這麼多女人嗎?還不是因為我父皇把皇位傳給了你,我哪有能力阻止你臨幸後宮妃子?」
徐東本想寬解趙可幾句,話一出口又變了樣,「可是,你也不能把這姐妹花安排在一個宮裡,你知道這……多要命啊?」
趙可捶打得更厲害了,「你別快活夠了在我面前顯擺,得了便宜還賣乖,真要命你不知道躲逃啊?你一個修行界的高手,還真能被三個弱女子給強逼了不成?」
徐東一下子被趙可的話噎住,無言以對了,每次遇到這種時候,他就有一個行之有效的伎倆出台,那就是換一種模式,用動作來替代蒼白無力的語言。
他緊緊地摟住趙可,一時間讓趙可透不過氣來,他再將自己的嘴唇印上趙可的嘴唇,用舌頭堵住趙可的嘴不讓她說話。
趙可的氣哪裡完全得消,她貝齒輕輕一合,一下咬住徐東的舌頭不放,雖說沒有用什麼力,但舌頭是沒有反抗能力的東西,疼得他想叫又叫不出聲來。
直到趙可覺得解氣了,才鬆開自己的兩排牙齒,讓徐東的舌頭得到解放,趙可鬆開了徐東的舌頭,卻又不放過他的下面,用手狠狠地擰了他一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許多女人,但我不怪罪於你,因為你要靠這些女人幫助你修煉,天大地大,不如修煉的事大,我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慾影響你修行。」
趙可說,「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是不為了自己男人而爭風吃醋的,除非她不愛這個男人,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些我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忍了,但你要給我記住,你別拿任何女人在我趙可面前顯擺!」
徐東在一瞬間明白了,趙可並不是沒想到他在外面有過眾多女人,她只是不想和他計較而已,他告誡自己,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在趙可面前提及御女的事。
這叫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虛,女人都是採取這種方法自己欺騙自己,這世界上就連最驕傲的公主,有時候也不得不面對這種無奈和尷尬。
徐東猛然間在心裡生起對趙可的心疼,這個羅陀國的十七公主,以前任性到無以復加的女子,在這幾年裡為了徐東不知把自己默默地改變了多少。
「可兒!」
這個好久沒有用過的稱呼,此刻在徐東嘴裡輕輕地喚了出來,在徐東的內心,一種無法用言語說出的情感,不像是特別用心,只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
他一把將趙可托起走向他們的婚床,幾乎是不容任何抗拒,他一件件地把趙可的衣服脫去,每一個細節都顯得那麼粗蠻和武斷。
「可兒,我要你!」
在那張寬大的象牙床上,徐東把趙可裹入身下,腦子裡突然出現他和趙可大婚那天,新婚第一夜洞房花燭的情景,每一個細小的環節都歷歷在目。
那天賓客散盡,作為駙馬爺的徐東春風滿面,和十七公主趙可在洞房裡單獨相處,他揭開新娘的紅蓋頭,十七公主趙可真叫美艷絕倫,令他足足怔楞了半晌。
這樣的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女子,他就是做夢飛昇到了仙界,也沒有見到那個仙女有這麼美貌。
徐東的心砰砰地跳著,他一時手足無措,不知怎麼對付這個已經屬於自己的女人。
「滾一邊兒去!」他剛想捉住趙可的可人的小手,趙可用手把他掀開,叱言厲色,絲毫不給他好聲氣。
徐東腦子骨碌轉動,他想,我一個堂堂正正的東床駙馬,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在你十七公主面前千萬不能服軟。
「打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宮裡與你長相廝守!」
其實,徐東是故意這麼說,真要他呆在這深宮他還不願意呢,這裡哪有蓮花洞靈元濃厚?一個修士,第一看重的就是怎樣利於自己修行,此外一切都是浮雲。
可是,十七公主的美貌,的確讓他很上心,能得到如此女子的香體,也不枉做一回男人。
「別靠近我,滾呀!」
趙可好像嗅到了危險氣息,蠻橫地把徐東朝洞房外面推,徐東一時性起,一把將趙可攬在懷裡,對這樣一個嬌慣壞了的公主,就得以蠻橫對付蠻橫。
被徐東欺負的趙可,雙手雙腳亂蹬亂打,口裡叫罵連連,徐東哪裡管得了她,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
趙可雖說有了二十四歲,可畢竟是皇家血脈,比民間的那些二八少女還要嬌嫩,讓徐東很是受用。
這樣的尤物實在不可多得,徐東盡情地享受一番後,氣喘吁吁的躺在一邊,他有些朦朧的眼神中,看清一柄短劍朝他胸口扎來。
徐東大吃一驚,「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趙可恨恨地怒目瞪視著他,「呸!你強行奪走本公主的貞潔,沾染了本公主的身子,你以為本公主就會這樣放過你嗎?本公主讓你現在就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一邊咬牙切齒地罵著,一邊掄著短劍朝他連刺,他本能地伸手一探,將那只持短劍的胳膊拿住,這只胳膊有如藕荷般白嫩…………
「卡嚓!」
徐東腦子裡一咯登,又換上了另外一幅畫面,這幅畫面是皇劍師用《易容心經》給徐東改換容貌後,趙可第一次自願獻身於他的情景。
說實在的,徐東之所以想著法子進純陽宮,是為了找到蘇青助他修煉陰陽火,沒有想到他居然揭榜應聘上了皇家快婿,當了十七駙馬爺。
見十七公主趙可以貌取人,又出奇地驕縱任性,徐東不想繼續做這駙馬爺了,他要盡快找到蘇青,離開皇宮回到蓮花洞修煉陰陽火。
就在他要一心離開趙可的時候,卻突然在無意中發現趙可是通玉鳳髓之體,他不得不改變主意,決定想個辦法讓趙可歡喜,認可他是她的夫君。
皇劍師用宮藏法術《易容心經》給徐東改換容貌,換上了一張白面書生的臉,這臉英俊好看,果然叫趙可只看了一眼就喜歡。
「你……你施了什麼妖術,來欺詐本公主,本公主把國師傳來,把你打回原形!」
說著朝外面叫,「鍋鍋、鏟鏟,快傳國師到十七駙馬府來!」
徐東沒料到事態會迅速擴大,趕忙念起混元咒,護住元神不讓其有絲毫外露。
「清清靈靈,心下丙丁,右觀南鬥,左觀七星,吾能混元,天地發生,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大國師馬武御風而至,與趙可和徐東分別見過,然後把趙可拉倒一邊小聲說話,「公主,駙馬爺器宇軒昂,骨子裡滿溢著仙俠之氣,身上一點邪穢之物都沒有,你盡可以放心!」
「嗯哪,大國師,本公主只是不懂,他昨日都是……今天就……」
「我想,駙馬爺是逗弄公主,昨天略施小技把容貌掩住了,今日方露真容……」
聽大國師這麼一說,趙可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大國師一番安慰的話,打消了趙可心中的疑慮,她當夜遣走了貼身宮婢小娥,接納徐東與她同處一室。
徐東捧著一本線裝古書坐在案頭,做出讀書的姿態,實際上一個字都沒有讀進去,在金蘿帳裡,坐著趙可天生尤物般的頂級美人,他哪裡有讀得進去書的道理。
此刻的十七公主趙可,看見徐東長得一表人才,加上這一股書生氣,讓她心裡竟然生出了幾分愛慕。
徐東一點也不肯省心,趁勢暗暗地念著皇劍師教他的御女靈訣,催動得十七公主趙可春心蕩漾,他連著念了三遍靈訣,趙可很快就主動湊攏到徐東身邊。
此時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還偏裝得一本正經,趙可扯掉他手上的書,將他一把摟住,把胸前的一對峰巒緊貼徐東的身子。
這一夜,兩人情信一波一波如潮,自是幾度**,顛鸞倒鳳了一整夜,直到巡夜的太監報寅牌已到,天將拂曉,才肯懈怠擁摟著睡去……
「相公,你在想什麼?」
見徐東發著愣,神魂不知在什麼地方去了,趙可用手輕輕地撥動他,他直著的眼珠子才靈活地轉動起來,「我在想,我們兩人走在一起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好了,睡吧,我現在有了身孕,都快露懷了,不能陪你樂哈樂哈,你要實在受不了的話,還是找個嬪妃去湊合湊合吧?」
聽趙可這麼一說,徐東更其容易動情,他把嘴湊到趙可耳邊,「可兒,我誰也不要,就要你!」
趙可為難地看著他,「我也想要,但是給你懷著小皇子,不能把小皇子給壓著,要不,我在上面你在下面,這樣就壓不著我們的小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