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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陰珠之體 文 / 百戶笑笑生

    與呂戌兒相擁了一夜,天亮之後徐東就出了「朝暉宮」,急急地往「守竅殿」方向走去,他要在「守竅殿」的暗室裡與龍叔交流。

    想起純陽宮被人為地設置了重重法障,徐東就覺得心裡滿不是滋味,他現在是這純陽宮的主子,卻無法將這些法障給一一地破開。

    守衛在宮門口的衛士畢恭畢敬地向他行禮,「皇上吉祥!」

    因為今天不是朝會的日子,衛士們見他一個人進殿,就知道他要進暗室裡修煉,如果要在殿裡單獨接見某一個大臣,他不會起得這麼早。

    徐東走進殿來到暗室門口,朝那塊裝有按鈕的牆磚打出一個氣勁,那塊磚發出一聲輕輕的爆響,接著是一陣「吱吱吱」的聲音,暗室厚重的石門慢慢地開啟。

    他進暗室以後,厚重的暗室門又「吱吱吱」地關上,暗室裡面一片漆黑,連空氣都與外面隔阻開來。

    面對暗室裡無邊的黑暗,徐東雙目微微地閉合,他頭腦裡什麼都不想,讓自己在無意識狀態感受自己體內的變化。

    昨天,他正是在這種狀態下捕捉到了那個奇妙的信息,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團模糊的陰影,現在他想查看這團陰影是否還存在。

    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這團陰影比昨天清晰了許多,它的輪廓隱隱約約地顯示是一個胚胎,就像一個巨大的蠶蛹一樣被一層胎衣包裹著。

    這一發現叫他驚愕不已,如果昨天還不敢肯定那團陰影是什麼東西,那麼今天就可以有一個明白的意識,這胚胎的確是他突破元嬰境瓶頸的標誌。

    他撫摸著藏在自己心口的那顆龍涎石,龍涎石在他胸口熠熠閃光,龍叔的太監嗓子從石頭裡發出來。

    「我也沒有想到啊,實在沒有想到這呂戌兒會是陰珠之體!」

    徐東問,「什麼是陰珠之體?我怎麼沒在書中見到這個詞條?」

    龍叔說,「由於陰珠之體的女子出現過極少,比雷雲靈根還要稀罕得多,就是幾萬年也不見得出現一個,幾近於無,所以一般典籍中沒有記載。」

    聽龍叔這麼一說,徐東驚得張大了口,他實在沒想到呂戌兒有這般寶貝,幸好他昨夜及時把她救了,不然她真在樑柱上撞出什麼事,他現在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幾萬年都不會出現一個?怎麼這麼稀罕?陰珠之體有什麼特徵?是不是可以助所有男性練者突破瓶頸?」

    其實不用龍叔回答,徐東就能猜出幾分,或者說能隱隱地意識到什麼。

    「陰珠之體,能兼容蛇靈根、鳳靈根、三陰之體和通玉鳳髓之體等多種體質,陰珠之體的特性就是真,這樣的女子不用修行就自然帶七分真,趕得上修到一定境界的修真者。」

    龍叔接著說,「這種體質的女子能幫助男性修煉,但不是所有男性,而是極個別的才能承受住陰珠之體的衝擊,有些天狼劫練者也不一定就能受益於這種女子。」

    「怎麼會這樣呢?」

    龍叔道,「因為陰珠之體已然到達陰之極,一般百十個男子體中的陽合起來也不及這一個女子體中的陰,就是三陽之體的男子也不敢接觸此類女子,不然就有性命之虞!」

    徐東驚訝道,「啊!是這樣嗎?」

    龍叔道,「的確是這樣,所以要是有人檢測出某女子是這種體質,就會把她毀掉,或者想辦法窖藏起來,讓一般男子接觸不到。」

    他接著說,「這種女子天生沒有愛情,天生不能接觸男人,因為她分泌出的所有體液都是極陰的,連唾液都會變成陰珠鑽入男人體內,讓男人血液迅速變得冰冷直至凝固。」

    徐東想起呂戌兒和他親吻時,他明顯感到有一顆圓潤的珠子滑入自己體內,當時的確有點不適,但不久就被他慢慢吸收了。

    龍叔道,「你能和呂戌兒結合算是真正的天作之合了,陰之極碰上陽之極,這是十萬年都難逢難遇的事,不過,這其中有人起了作用?」

    「誰?你說是熊丕嗎?」

    「對,是熊丕發現了呂戌兒,然後奏請趙侖將呂戌兒選進了宮中,再然後趙侖禪位給你時,無形之中呂戌兒又落在了你手上。」

    徐東問,「你是說,是熊丕和趙侖兩人湊成了這件事?」

    龍叔說,「是的,還有十七公主趙可,如果趙可不將呂戌兒列進補充嬪妃的名單之中,你和呂戌兒就不能這麼順利地成事,至少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這點你弄錯了,在趙可把呂戌兒列為嬪妃之前,呂戌兒就用絲帕傳情,並且在那天晚上就把我約到假山洞裡……」

    龍叔感歎道,「這也不假,總之,你和呂戌兒是天作之合,命裡就該有這麼一段緣分,說來說去都是命,命裡該有終須有!」

    徐東說,「呂戌兒能讓我終身受益嗎?還是只在某一階段對的我修煉有幫助?我是不是該現在就提出把她立為西宮?」

    趙侖禪位之前不是放出話來,讓你只立正宮不立西宮嗎?趙侖究竟出於何種目的現在還不明確,你如果把趙侖的話置之腦後而非要立呂戌兒為西宮,恐怕……」

    徐東一提起這事就惱火,「我偏偏現在就要立呂戌兒為西宮,倒是要看看他們會把我怎樣,如果硬是要我事事都依著他們,大不了我不當這個傀儡皇帝罷了!」

    「稍安勿躁!」龍叔勸著他,「在這節骨眼上,你還是不要太過於違拗他們的好,等時日一久,你在純陽宮站穩了腳跟,再以自己的意志行事不遲。」

    徐東氣鼓鼓地皺了好一會,才慢慢地消停下去,轉念一想,如果趙侖把羅陀國君的位置不禪讓給他,他連和呂戌兒見面的機會都很少,更不用說和她成就好事了。

    他自己勸自己,暫時該忍的就得忍著,即使把呂戌兒立為西宮推遲那麼一步,他要想和呂戌兒怎樣也可以暗箱操作。

    走出暗室時,徐東的氣早就順了,他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未來都屬於他徐東的,因此他的步伐邁得特別堅定。

    他本想在這次朝會上提出立呂戌兒為西宮的,結果在文武百官面前隻字未提,他把這件事暫時壓了下來,只把鍋鍋和鏟鏟調到身邊做了隨駕公公。

    鍋鍋、鏟鏟替代了黑衣長老,這實際上是朝前邁了一大步,擺脫了護法長老的牽絆,他往下要做什麼事情就容易得多。

    這天晚上徐東應當臨幸「睢陽宮」的馬妃,他先遣鍋鍋給呂戌兒傳信,要和呂戌兒在假山洞裡幽會,採取的方式和那天呂戌兒一模一樣。

    他在一塊絲絹上題寫了一首詞,詞牌名也是《醉花陰》,並且押著呂戌兒那首詞的韻腳。

    高天流雲醉花陰,二八小佳人。

    晨昏又一輪,孤家思美,整天愁殘雲。

    情種鬚眉滿面拂,有絲絹傳意。

    但看晨昏晚,夜色淡淡,復會假山後。

    鍋鍋拿著絲絹看了又看,可惜他斗大的字認不了一籮筐,半天沒讀懂一句,便問,「主子,你這寫的啥呢?」

    徐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和呂戌兒幽會的事,這其中也包括鍋鍋和鏟鏟,因此他只笑而不解釋,催促鍋鍋快把絲絹掖好送到「朝暉宮」。

    鍋鍋將絲絹送到「朝暉宮」後回來,徐東忙問鍋鍋呂戌兒有什麼反應,鍋鍋說呂妃讀了絲絹上的題詞,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

    人說「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現在徐東一心只想著與呂戌兒私會,恨不得想個辦法將漫長的白晝攔腰掐斷一節。

    好不容易等到黃昏來臨,徐東安排鍋鍋、鏟鏟先去「睢陽宮」打前站,就跟馬妃說皇上還有政務沒處理完,一挨處理完政務就來「睢陽宮」。

    等鍋鍋、鏟剷去「睢陽宮」後,徐東估計呂戌兒可能早去了假山洞裡,他從僻靜處繞到假山後面,看看周圍沒人,一閃身就鑽進了假山肚子裡。

    本來在白天假山洞裡就很黑,到了夜晚就更是黑得透徹,即使徐東打開識海,也只能見一個模糊的黑影在洞深處,那黑影就是呂戌兒。

    「皇上,我在這兒!你的呂戌兒在這兒!」

    呂戌兒趕忙迎過來,一把抓住徐東的大手,將徐東的手往她的乳溝裡按,徐東立即感覺到了呂戌兒的心跳,呂戌兒的心就要跳到外面來了。

    「皇上,臣妾有何德何能,還要勞費皇上這麼掛心,臣妾有得皇上這一番濃情蜜意,就是死也覺得無憾了!」

    徐東趕緊將嘴湊過去,將呂戌兒的嘴嚴嚴實實地堵住,他不想呂戌兒說這些傻話,心裡說,你死了我徐東怎麼辦?我徐東沒有了你以後怎麼修煉?

    他不想有任何節外生枝,所以現在不能告訴呂戌兒真實情況,呂戌兒是陰珠之體這個事實,他暫時要當做秘密裝在心裡。

    「戌兒,俗話說『郎有情,妾有意』,難得你如此對朕用這麼深的情,朕也是有血有肉之人,豈能不把你的情意當一回事?」

    呂戌兒還想說什麼,徐東將她摟得喘不過氣來,她嬌喘了一會,再也沒有說話的**,或者說,她說話的**被另一種更強烈的**覆蓋。

    她吮吸著徐東的舌頭,徐東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快被呂戌兒吸進肚子裡,在他輕輕地把舌頭往回拔的時候,一粒圓潤的陰珠順著舌根溜進他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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