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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返師門 第九十七章 忘川秘事 文 / 百戶笑笑生

    錢小媛說,「白教人在南地牧羊,尊崇聖賢之道,提倡本教人人都讀聖賢書,黑教人在北地開荒種糧,閒時愛習武藝,個個都能使得一手刀槍棍棒。」

    「一開始黑白兩教井水不犯河水,後來和平共處,兩教人開始互市物產,曾幾何時,黑教人挑起事端,蠶食白教的土地,讓白教人放牧的羊群牧草短缺,於是戰亂開始。」

    「在戰鬥中雙方皆有輸贏,一時白勝黑敗,一時又反過來黑勝白敗,往往復復,不能窮盡……」

    徐東對這段歷史感興趣,他漸漸地聽得入了迷。

    「應該說,這時儘管黑白二教發生戰亂,但忘川還是封閉的,還沒有外面的勢力滲透進來。」

    錢小媛接著說,「經過了戰後數十年時間,黑白兩教人除了各信其教,其他方面都已經融合滲透。」

    「黑教人也不局限於只種地,有教民開始以牧羊為業,白教人也學會了自己種糧食,而且黑教人在體型上也漸漸趕上白教人,成年人身高都在丈二左右。」

    「羅陀國開國之後,一個叫欒海的方士不知怎麼訪到了忘川,見川裡風物與別處自是兩樣,認為覓到了真正的仙境。」

    「欒海為了長久霸佔忘川,求羅陀國派給他八百黑甲兵,欲攻進川裡大行屠戮。」

    「南明教和北涉教為保衛共同的家園,空前地團結在一起,他們死守住橐駝谷口和拉扎山口,不讓黑甲兵往川裡邁進一步。」

    「怎麼說這都是一場血腥的戰爭,其中發生在拉扎山口的一次惡戰,雙方就各死了近三百人,山口的每一塊岩石,都浸透了忘川黑白教民的鮮血。」

    「擺在忘川黑白教民面前的一個最嚴峻的問題,是羅陀國君在欒海的妖言蠱惑下,分幾批往忘川增派兵士,而川裡人則是陣亡一個少一個,無法得到增補。」

    「這樣下去,阿扎山口被攻破是早晚的事,忘川人還是躲不過一場血洗。」

    「也命當忘川該絕,在這危在旦夕之時,偏偏遇上黑教之亂,因顏氏自創蛇形刁手,為徐、柳、殷三大名門所不容,他們發起對顏氏屠門。」

    「忘川的力量迅速被削弱,再也無法抗拒羅陀國,只好對羅陀國君俯首稱臣。」

    徐東沒有想到,忘川淪為羅陀國的藩屬地,蛇形刁手在其中起到了作用,一門絕世技法的創立,居然最後影響到了一場戰爭。

    「其實,現在的忘川人很不理解黑教之亂,認為三大名門對顏氏屠門是多餘的,因為當時已經有了猴形異功。」

    錢小媛的敘述居然提到猴形異功,讓徐東一陣心喜,「猴形異功?是專門指對蛇形刁手的嗎?」

    「在蛇形刁手出籠後不久,一個叫徐進的人花了數年時間鑽研破解之法,這種技法就叫猴形異功。」

    徐東問,「猴形異功可還存世?」

    錢小媛說,「顏氏被滅門不剩一人後,猴形異功就沒有了破解對象,很快忘川就被羅陀國征服,這門廢黜的技法與眾多功法一起被羅陀君主掠走。」

    「不過,民間一直流傳一種說法,這些功法和大量寶物一起被當時的川主藏起來了,羅陀君主掠走的只是極少部分,而且差不多全是半部功法。」

    雖然錢小媛與皇劍師的措辭有異,但史實沒有多大出入,他對這些事件感到驚異。

    「他們把這些功法藏起來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以備有朝一日東山再起,復興忘川,讓忘川擺脫羅陀國的強權統治。」

    徐東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沒有想到一個民族雖說歸順了另一個民族,但內心裡卻有一顆征服不了的心。

    「這些東西會藏到什麼地方?」

    「有一句民謠『石獸和石鳥,守著寶物睡大覺』,意思就是說,只要找到石獸和石鳥,就可以找到那些寶物。」

    「石獸和石鳥?」

    「相傳忘川川主在投降之前,把黑白兩教的所有功法和靈器、法器等窖藏起來,只留少部分在地面上,據傳這些地下藏寶有石獸和石鳥看守。」

    「那……這些東西會藏在什麼地方呢?」

    「誰知在什麼地方?忘川雖說地盤不大,但畢竟橫直上千里,你總不能把這大一爿地都深翻幾十丈吧?」

    「總有知道的人會透露出來!」

    「這樣大的機密除了當時的川主還會有誰知道?那些參與埋寶的人全被殺掉了,沒留一個活口在世上。」

    徐東在心裡暗暗叫苦,照此說法,他要追尋的那塊玄鐵片被埋在地下深處,連東南西北哪個方向都找不到,看來他這一趟忘川是白跑了。

    「那……川主在臨終前總會把藏寶地點告訴繼任者吧?」

    錢小媛說,「這是不可能的啦!你以為羅陀國君腦殘啊?他佔據川主府後沒掠到多少寶物,當時就把川主和兩教的主事人帶到羅陀國。」

    「在長達數年的嚴刑拷打,始終撬不開這幾個人的金口後,羅陀國君失去了耐心,就將這幾人斬了首。」

    徐東一聽完全失望了,看來這玄鐵片已成定局是找不著了,他徐東竟然攤上了一樁無頭公案。

    但他還不死心,決定在巨人谷多逗留幾天,想冒險闖進川主府,悉心地翻找一下存案資料,說不定於其中有意外的收穫。

    錢小媛問,「哎!我說你叫設麼名字?到忘川幹什麼來的?」

    徐東拿事先編造好的個人簡歷搪塞她,「我叫劉寶玉,是一介寒儒,素日也讀聖賢書,是來忘川遊玩的。」

    錢小媛「唰!」地抽出劍對著他,「你把我們川裡的事打問得這麼清楚,多半他媽的是個奸細!」

    徐東面不改色,他只在心裡好笑,你錢小媛先幹什麼去了,像被催眠似的把什麼都說出來,這時才想到言多有失?

    但他心裡清明得很,裝孫子就得裝到底,他如若和錢小媛對招,就正好敗露自己的身份。

    「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還能幹什麼?最多就是來忘川采采風,寫幾篇什麼遊記的文章罷了!」

    「你把我們川主藏寶之事問得這麼仔細,是不是想在忘川盜掘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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